我先下十万的单子，给你五万定金。”
“这次做得好，下次就订五十万的货。”
“多久能做好？”
麻老板想了想：“一星期！”
“太慢。”
麻老板伸出五根手指：“五天！”
“还是慢。”
这次换叶凡伸出手：“三天，就三天。”
“你现在就备料。”
“明天我带正品和五万现金过来，行不行？”
三天……
这也太赶了吧？
但想到十万的订单，做好了还有五十万……
妈的，这需求量不小啊！
要是长期做下去，兄弟们真能翻身了！
“干！”
麻老板咬了咬牙，朝周围喊道：“兄弟们，拼不拼？”
“拼！”
周围的人早在叶凡报价时就眼睛发亮了。
五十万啊！
在这人均月收入不到一千的年代，简直是巨款。
去掉成本和工钱，做完这两单，每个人说不定都能成半个万元户！
你很难说人家的制作工艺有多么先进。
看看后来……
连编织袋都能变成高档货。
那东西，难道工艺很复杂吗？
并不是！
奢侈品的核心卖点，其实在于品牌背后的故事。
说到底，大家认的就是那个标志。
接下来的两天里，
当天晚上，
叶凡和麻老板彻夜琢磨纽扣的细节。
到了第二天，已经难以分辨真假。
“开始干吧！”
没有多余的话，
叶凡直接使用了工厂效率卡，提升了麻老板整个工厂的生产速度。
“兄弟们今天真有干劲啊！”
看着一个个包迅速制作出来，
麻老板还以为是因为这单生意利润不错，工人们才这么卖力。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
大家状态的不同。
工厂效率卡，
无形中减轻了工人的疲劳感，
也让他们的注意力更集中，手上的活儿做得比平时更快。
三天时间，
转眼就过去了。
叶凡付清了给麻老板的五万元尾款，
随后带着货，再次登上大傻派来的船，启程返回港岛。
这一次，
高晋亲自来接。
一上船，
叶凡就在船舱坐下，喝着热茶暖身。
他问道：“我不在港岛的这五天，西贡有什么动静？”
高晋一边替他添茶，一边汇报：
“这几天西贡表面风平浪静，底下却暗流涌动。”
“先说我们自己的码头。”
“按照凡哥你之前的安排，我们取消了大部分收费项目，只保留了管理费。”
叶凡问：“效果怎么样？”
“效果非常好！”
高晋肯定地说：“我们这样一做，不到三天，码头就停满了船。”
“到了第四天，西贡大部分船都想停靠我们这里。”
“很多人宁愿和其他船绑在一起，也不愿停去别的码头。”
“可以说……”
“这个策略得到了广泛好评，也让傻哥这几天人气涨了不少。”
“傻哥甚至打算等你回来，商量扩建码头的事。”
听到这里，
叶凡轻轻笑了笑。
看来，
大傻也尝到了受人尊敬的甜头。
人嘛，走在外面，是被尊重还是被嫌弃，
差别还是很明显的。
显然，大傻现在很享受被街坊称赞的感觉，
不然也不会想扩建码头了。
“不过……”
高晋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一丝怒意，
接着说道：“有消息说，西贡其他几个势力，心里已经不太痛快了。”
心里不痛快？
对此，叶凡并不意外。
甚至……
他们不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叶凡是为了推叔叔大傻竞选区议员，才采取这些策略。
只要选上，未来收益远大于现在。
眼下这点损失，根本不算什么。
这相当于投资，以后会有回报。
但其他势力呢？
他们并没有参选议员的打算。
或者说……
他们和大傻情况不同。
大傻没立过社团字号，是靠把赚来的大部分交给上面的洋人，才成了西贡最大的走私商。
其他势力呢？
他们是靠成立社团、立起招牌，来做蛇头、走私这些生意。
一句话概括区别：
大傻，有资格参选区议员。
那些有招牌的人，连参选的资格都没有！
这就意味着，他们损失的利益，未来很难补回来。
所以……
这就让他们无法照搬叶凡提出的方案。
大傻按照叶凡的方法行事，未来能赚得更多。
他们若是模仿，将来只会白白赔钱！
“呵呵……”
然而，叶凡听到这消息后，不但毫无惧色，反而冷冷一笑。
“想报复？那就让他们来！”
叶凡毫无畏惧地说道。
“目前看来……他们似乎还没这个胆量。”
提到这里，高晋也觉得有些好笑，摇了摇头。
“凡哥之前让大佬闹出的动静还是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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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虽然心里不满，却也不敢过来生事，只能憋着。”
叶凡摇了摇头，又问：“安保公司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这在当下是重中之重。
如今这时代做生意，你可以没有社团背景，但绝不能没有自保的力量。
若不能自保，便只能成为他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因此，叶凡从一开始就极为重视自己的安保公司——这关系到他未来的根基！
高晋汇报：“已经扩招到200人了。
评分制度是叶氏安保公司的关键环节，直接影响个人待遇。
按高晋的标准，只有达到级的人，才有资格真正护卫在叶凡身边。
何为忠诚度？时，第一反应不是躲闪，而是用身体挡在叶凡面前——这就是高晋心中级的标尺。
虽然叶凡召唤出来的人忠诚度皆为百分之百，但不可能所有人都时刻护在他身旁。
因此，组建可靠的安保力量至关重要。
在叶氏安保公司里，只有达到级才算真正的心腹。
到了这个级别，不止个人待遇优厚，连他们的家人也会受到叶凡的照应。
“嗯……200人的规模，恐怕西贡那些势力不敢动手，除了大佬的影响力，也是忌惮我们这家叶氏安保公司吧。”
200人的常备队伍，在整个西贡，没有哪家势力平时会养这么多。
当然，一旦开战，那些势力可以花钱请外援，人数上或许能超过200。
但结合大佬此前高调道歉的影响，至今无人敢轻易来试探底细。
问完西贡的情况，叶凡又问起外界动向。
高晋继续汇报：“洪兴社内部出了点动静。
上次大佬从西贡拿走的货，放在自己仓库，没过两天就被人抢了。
冲突相当激烈……听说现场动了枪，死了两个。
看起来像是刚来不久的大圈仔做的。
现在洪兴社里有些乱，大佬指认是靓坤的人干的，靓坤死不认账，两边这几天正吵得不可开交。”
这个靓坤，倒也不是蠢人。
蒋天生虽设下圈套，故意泄露藏面粉的地点想引他上钩。
靓坤确实出手了。
两千万啊！
这数目可不小！
那些大圈仔拿着或喷子去抢金铺，一次也不过几百万。
足见两千万有多诱人。
靓坤会动手也不奇怪。
但他并不糊涂……
没让自己人出面，而是花钱雇了大圈仔去办。
不然这次他恐怕真要栽了。
“看来我不在港岛的这几天，这里还挺热闹。”
叶凡伸了个懒腰，说道：
“第一批货已经到了，回去联系阿彪，让他们在港岛散货试试效果。”
“明白。”
高晋应道。
只要这批货顺利散出去，眼下的难题就能彻底解决。
比如西贡那些势力——
他们现在的不满，主要来自收入锐减。
但如果将来让他们经销叶凡的货，就能弥补这方面的损失。
甚至赚得比胡乱收费还要多！
出来混图什么？
兄弟情义？
都是为钱罢了。
只要钱到位，别说规范码头，就是把整个码头交给叶凡管，他们也不会有意见！
码头收费暂时不用担心，这并非他们收入的大头。
真正重要的，是其他生意。
比如……鱼获。
叶凡喝着热茶，静静思索下一步该改变西贡的哪一点，才能赢得街坊支持。
想来想去，还得从鱼获入手。
码头被各方势力占据，靠岸的鱼获自然也被他们低价收购。
西贡什么职业最多？
只有一个答案：渔民。
所谓“西贡的鱼，屯门的蟹”
，西贡进来的鱼获占了港岛海鲜市场一半以上。
如今各方势力将收购价压得很低，转手卖出，赚取暴利。
“要是改变这一点，那些势力才真要坐不住了吧？”
改动码头收费，对他们不过像绊了一下，连皮都没擦破。
但动鱼获，就是动刀子——深可见骨，会动摇他们大部分的核心利益。
毕竟走私这一块，西贡最大的是大傻。
其他势力很多就靠这个赚钱。
不过……
叶凡放下茶杯，舒展了一下身体。
“看来接下来，得和西贡的各位叔叔伯伯过过招了！”
“只是……希望你们当心些，别怪晚辈我不懂尊重长辈了！”
没错。
此时的叶凡，尽管旗下的叶氏安保公司才刚成立，却已不惧西贡的地下江湖。
这份底气，来自如今已升至5级的家族等级。
这几日签到，他也收获不少。
清点下来——
通过签到，叶凡获得了3张时效一周的工厂效益卡、2张时效24小时的销售卡，以及1张时效一周的训练加成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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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他又进行了两次人物召唤。
加钱哥阿武与吃勺狠人飞机，这两人在武力上虽不及骆天虹，却各有其用武之地。
如今他们都在叶氏安保公司担任教官，负责训练保镖。
若换成高晋来执教，恐怕底下的人没几个能撑得住，早早便跑光了，甚至连能否扛下来都是问题。
在飞机和阿武的指导下，新招的人进步神速。
有了这样一批手下，叶凡或许还无法与洪兴社、东星社那样的大社团正面抗衡，但对付西贡本地的小社团，早已是游刃有余。
……
几小时后，天色渐亮，海平面泛起微光。
码头边，大傻、吉米仔和小结巴早已在此等候。
“看，那艘船！”
小结巴指着远处驶近的渔船，急忙说道，“叔，那是不是去接凡哥的船？”
大傻手搭凉棚望去，点头道：“是它，没错！总算回来了！”
在叶凡离开港岛前往对岸的这五天里，大傻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他的安危。
起初还能通过电话打听叶凡的消息，稍觉安心；可第二天叶凡转往之江省，之后一连三天待在麻老板的地下工厂里——那里连呼吸口干净空气都得外出，更别说通电话了。
整整三天，大傻没能和叶凡说上一句话。
幸亏骆天虹每日报平安，否则他几乎要亲自跑去之江省诸暨市寻人了。
大傻只有叶凡这一个后人，说得毫不夸张：他宁可自己出事，也不愿听到叶凡有任何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