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香阁外,一位身着素雅长裙,容貌清丽绝俗,看似不过二八年华的少女,她身着一袭淡粉罗裙,云鬓轻挽,眸若秋水正与店主轻声交谈。她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难以言喻的风情,却又显得温婉可人。
正在店内埋头研磨药草的阿土偶然抬头,顿时眼前一亮,心中惊呼:“哇!好生漂亮的小姐姐!”
不多时,店主便领着这位少女走进后院,笑着对众人介绍道:“来来来,大家都认识一下。这位是妙珠姑娘,以后就是我们丹香阁新来的辅助炼丹师了。别看她年纪轻,已是炼气九层的修为,炼丹术也颇有造诣。大家以后都是同僚,要相互关照。”
自此,丹香阁里便多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妙珠不仅人长得美,性子也好,说话温声细语,待人接物周到体贴,很快便与店里上下打成一片。她辅助炼丹手法娴熟,帮忙研药细致耐心,又乐于助人,深得众人喜爱。生意也因此突然变得异常火爆,许多顾客(尤其是男修)都慕名而来,营业额竟一度超过了隔壁有江晚坐镇的福禄坊。
毕竟江晚虽清丽脱俗,但年未满十六,尚显青涩。而妙珠则肤若凝脂,容貌昳丽,身段窈窕婀娜,前凸后翘,丰满得恰到好处,一颦一笑皆带着成熟女子特有的风韵,正是鲜花盛放、最为诱人的年纪。她与乖巧能干的阿土,被并称为“丹香双宝”。
…
隔壁福禄坊内,江晚正专注地调动灵力,为一张初成的符箓进行最后的“附灵”工序。世子雷文舞缓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向她打招呼。
“江晚妹妹,近日可好?”
江晚抬头,见是他,微微点头示意,手下工作并未停止:“多谢世子关心,一切安好。”
雷文舞转向店主,朗声道:“掌柜的,我府上需定制一批‘水火辟易符’,数量不少,就劳烦贵店了。”他此举明显是为了照顾生意,顺便向江晚示好。
原来,那日在辍绝府的夜宴异常热闹融洽。潞江王雷江性情豪放,几杯灵酒下肚,更是畅所欲言。兄妹三人也大致说明了自家是遭遇变故的散修,一路西行历练,并含糊提及有些“际遇”。
雷江虽仅有炼气十层修为,但身为王爷,见识不凡。他听闻后,直接开口:“三位道友若愿留下效力,我必以家人相待,荣华富贵,修炼资源,绝不亏待!”被婉拒后,他又哈哈大笑,说出惊人之语:“其实我与我这儿子想法不同。我觉得修仙长生,虚无缥缈,非我所求。反倒是开枝散叶,生儿育女,享受天伦之乐,才是人生真谛!若我这儿子实在不愿继承那劳什子大统,本王便勉为其难,自己再坐上去玩玩!”
他借着酒意,更是口无遮拦,直接问江晚:“江晚小友,你看本王如何?若愿嫁与我,将来便是潞国皇后,母仪天下!”
江晚惊得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脸颊瞬间红透。
雷江也不强求,立刻又指向自己儿子:“那你看我儿文舞可好?与你年纪相仿,一表人才,你二人结成道侣,岂不美哉?”
江晚又是连连摇头,情急之下只得推脱:“王爷厚爱,晚辈心领。只是…只是晚辈身负重任,实在无心思索儿女情长之事。”
雷江只当她是推脱之词,便私下授意儿子多去寻她,“日久生情,水滴石穿,聚沙成塔,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他甚至又看向凌河:“凌小友,本王有五个女儿,年龄从十五到十九皆有,个个国色天香,贤良淑德!你可从中挑选一个,做本王的乘龙快婿如何?”
凌河听得冷汗直流,脑袋摇得像个旋转的陀螺。唯有阿土看热闹不嫌事大,拍手叫好,兴奋异常。
雷江此人,虽言语豪放不羁,心直口快,有时甚至显得有些荒唐,却并无恶意,反而有种看透世事、及时行乐的豁达。他年方四十出头,便已享尽荣华,反而对那虚无的长生道途兴趣寥寥,只求当下快活。
兄妹三人离去时,雷江皆赠予了不菲的厚礼。阿土抱着一堆好东西,心花怒放。可惜一出王府大门,就被江晚以“代为保管”为由,全部收缴,瞬间又变回了一无所有的“无产阶级”。
…
此刻,雷文舞在福禄坊内,试图旁敲侧击:“江晚妹妹,你昨日所言身负重任,不知究竟是何种机缘?可否告知一二?或许…或许文舞能助你一臂之力?”
凌河早有叮嘱,蚩蛮传承之事绝不可对外人提及半分。江晚一边专注地给灵符灌注灵力,头也不抬地答道:“不可说。”
雷文舞碰了个软钉子,也不气馁,转而向店主问道:“掌柜的,这批灵符制作完成后,能否请江晚妹妹亲自送至我府上?”
店主闻言,下意识看向江晚。江晚停下手中的活,抬眼看向雷文舞。雷文舞则充满期待地看向店主…三人视线来回交错,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最终,店主低下头假装整理账簿,雷文舞摸了摸鼻子略显尴尬地低下头,江晚也重新低下头专注于符纸。
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过。
雷文舞无奈,只得笑了笑:“那…那我过几日再来取吧。告辞。”说罢,转身离开了福禄坊。
…
丹香阁后院,闲暇时,妙珠常与阿土“切磋”玩闹。
她见阿土身法诡异,灵活异常,如同滑不溜手的小泥鳅,自己炼气九层的修为,连续三次出手,竟都没能抓住他。阿土还时不时投出打磨得圆溜溜的石子,势大力沉,如同飞火流星,逼得妙珠也得小心闪避。
妙珠看准一个空档,身形如电,一把抓住了阿土的小腿,将他倒提了起来。
“哈哈,抓住你这小滑头了!”
阿土顿时哇哇大叫,双手在空中乱抓乱舞,挣扎间,竟无意中在妙珠最私密的部位抓了一下!
妙珠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触电般,俏脸瞬间变得通红,又羞又怒,一把将阿土甩了出去:“你!你个小流氓!”
阿土人在空中,却凭借诡异的身法凌空一扭,稳稳落地,还对妙珠吐舌头做鬼脸:“略略略,抓不到抓不到!”
妙珠气得跺脚:“你看我今天揍不揍你!”说着便追了上去。
两人又是一番追逐,阿土的身法越发纯熟,屡屡从妙珠手边溜走,存心戏耍。妙珠已经气恼,本来出手却极有分寸。
妙珠似乎真的被惹急了,佯装失手,一脚踢出,力道稍重,将得意忘形的阿土直接踹飞出去,摔了个结结实实,鼻青脸肿。
“哇!”阿土吃痛,顿时哭丧着脸,指着妙珠道:“你…你等着!我叫我哥来收拾你!”他竟然也打急眼了,爬起来就冲出丹香阁,跑到隔壁百炼轩,生拉硬拽地把凌河拖了过来。
“哥!就是她!她欺负我!你要给我报仇!”
凌河被拖来,看到俏生生立在院中、面带薄怒的妙珠,眼前也是不禁一亮。这半月虽见过几次,但每次见到,此女都让他有种莫名的悸动。他按下心头异样,对阿土道:“阿土,切磋玩闹,难免失手。你叫我来也无济于事啊。”
“比比!哥你跟她比比!”阿土不依不饶,嚷嚷道,“都是炼气九层,决一雌雄吧!”
凌河心中无语,这小子从哪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词?但看着妙珠那似嗔似怨的眼神,他心下竟也真的生出一试的念头。于是他对妙珠抱拳道:“妙珠姑娘,舍弟顽劣,多有得罪。不知姑娘可否赐教一二?”
妙珠见这小家伙竟然真搬来了“靠山”,而且凌河竟也是炼气九层,她眼波微转,嫣然一笑:“既然凌道友有兴趣,那便试试吧。”
两人当即在院中展开身形。凌河步伐虚幻,施展自创神功《闪电五连鞭》的精髓,一个闪身便如鬼魅般绕至妙珠身后,举手便轻飘飘拍向她后背,意在试探,并未用力。
妙珠竟不回头,听风辨位,一条长腿如同燕子抄水般向后撩起,脚尖直取凌河胯下!
凌河吓了一跳,这断子绝孙脚来得又快又刁,丝毫不讲情面!他急忙侧身闪开,变拍为爪,抓向妙珠纤细的腰肢。
妙珠细腰如同水蛇般一扭,身姿婀娜地避开,同时另一条腿如同鞭子般从上劈下,纤巧的脚丫带着风声,竟欲踏向凌河头顶!
凌河再次闪身,蹲地挪步,一手探出,疾抓妙珠作为支撑的那只脚的脚踝。
妙珠反应极快,瞬间变为后踢,踹向凌河臀部。
凌河使出一个倒挂金钩的姿势避开,抓向脚踝的手落空,却就势向上,在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摸了一把!
“呀!”妙珠浑身如遭电击,猛地一颤,迅速跳开,转过身来,俏脸涨得通红,美眸中满是羞愤之色,怒斥道:“你!你们两个!都是流氓!”
凌河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下意识的动作有多孟浪,顿时也闹了个大红脸,哪还敢停留,话也不说,扭头就跑,速度比来时快了数倍,瞬间就没影了。
只剩下一脸无辜的阿土站在原地,看着眼中喷火、一副“跑了和尚我拆庙”架势的妙珠,咽了口口水,感觉大事不妙。
院中,只留下羞恼的妙珠和预感到要倒大霉的阿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