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回到办公室,召集所有人开会。唐青严肃地说:“今天的情况,大家都了解了!我估计法美尔是不会就此打住,会有几个会合的较量,地头蛇这个物种,不论在那个地区,从来都不缺!咱们要的事,第一要加强戒备,预防他们投毒污染水源!第二不要任何本地人进入营区,所有来协商事务的人一律在营区的外围,就是学校以前的仓库,只要简单修整一下就行。第三不要同情接济老弱病残,特别是水和食物!这条重中之重。我们一起从国内来到这里,将来换防时,我们也要一起回国,不能少一个!大家伙可能觉得这条制定有些苛刻,在这里他们的命不值钱,一块金饼,几桶水都可以买一条命,来构陷你们。但你们的命是无价的。海外执勤有着数不请的坑,等着我们跳,我们不是每一次都能爬起来!我们的生命是为了建设我们的国家,不是同他们这些烂命搏奕!第四,所有战士今天以后都要配枪,你们弹夹里,橡皮子弹和火药子弹都要有!刘刚今后出门采购要带两个人,保障自身安全!我最后要强调是,我们来到这里。不是来建设他们,更不是拯救他们,不要改变他们的价值关!,价值关这个东西没有什么标准,只有适合不适合!他们价值关里有等级问题,那我们就是上邦大国的子民,我们就没有必要和他们讲平等,我们就比他们高一等,我们的地方不是他们能随便进的!我希望大家明白,你们很重要!”战士们响亮回应到:“请师长放心,一定完成任务!
高宏涛在水井边加装了摄像头,并且用水泥给井打了个盖子,把抽水的管子接到储水的桶里,每四个帐篷一个储水罐。尽量保证水源不会被第二次污染。唐青开完会,唐明威和高宏涛在墙头上拉上铁丝网,把美工刀片固定在网中,防御工事做完第一天,学校大门口就被泼了粪水,污水横流。战士们清理着粪便,才真正体会师长说得话!战士们对他们最后的一丝怜悯之心,荡然无存,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法美尔派一些半大的男孩子,每天每人去唐青的营地门口去泼粪水,烧他们当地一种臭草,这种臭草的气味飘荡在空气中,久久不散,战士们能及时清理粪便,但对于这种臭草的气味无能为力!唐青和唐明威,高宏涛,季平他们坐在办室里,大家都没有根治这种事情更好的方法!唐青低垂着眼睛,看着裤子上的纹路,久久不语,现在帐篷里虽然也点了,她用当地艾草制得一点艾香。能驱算些气味,怕这种臭草会有毒,用艾香缓解一下,但艾香对肺很不好,大家只能短时间用一下!唐青抬起头说:“有时候宗教也是个有用的东西,只要应用得当!他也能帮大家结决不少问题!”唐青神秘一笑。
接下来,唐青早出晚归地忙活,过了几天,这群小孩又来倒粪水,粪水刚泼在墙上,安拉的神像缓缓显现。安拉愤怒看着泼粪的孩子,安拉伸出手指,指着那个孩子,说:“你会受到惩罚!”其他孩子扔掉粪桶撒腿就跑,安拉的神像始终在他们面前,不论他们跑向那个方向,安拉只在孩子的三步之遥!怎么都摆脱不了,这群孩子吓得跪地求饶,神像开口说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要改错,要没错!”一个孩子机灵地说:“我们把那个地方清理干净,行吗?”安拉带着孩子们,来到门口,把倒掉的粪水用铁铲,连同泥土一起铲到桶里,其它没倒掉的,他们抬走了!安拉还在看着孩子,孩子们不明所以,跪在地上,安拉低沉的声音传来:“空气也要清理!”孩子们弯腰鞠了一躬。马上到附近的荒草地,挖了些野菜,他们把野菜捣乱,放在地上,野菜散发着辛辣的气味,很神奇,空气中腥臭的气味慢慢地消散了,安拉回到学校的墙边,穿墙进了学校,安拉走过的那面墙边放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晶莹的糖条,散发着丝丝缕缕地甜香。孩子们分了糖果,跑回到家!
孩子们回到家,把看见的神迹告诉家长,家长开始不信。十几个孩子都说看见了。还拿出安拉给得水晶糖,家长看着只有斋月里供奉的糖,有些想信孩子们地话!家长为难起来,孩子去营地泼粪不对,但法美尔给水,每组织去一次,就会给一陶罐水,这几天少买不少水,省了好多高粱!家长担心如果不照法美尔的要求做,他来追回水怎么办,孩子肯定不能再去了,这次安拉放过他们,下次可不一定!家长一筹莫展!
天亮时,法美尔也知道昨天泼粪的孩子遇到安拉神!法美尔将信将疑,这么多年谁见过真神。一直供奉着神像,他真能显灵神,为什么不能给拉甲尔带来风调雨顺!让这里的生活不再困苦,法美尔看着常年供奉安拉的神像。心里有些愤愤地想。他突然觉得头顶似乎被针扎了一下,一阵刺疼袭来。他刚想叫一声,疼痛消失了!法美尔摸着头顶,什么异样也没有!刚才似乎是幻觉。他盘腿坐在地上,看着神像,心里盘算着,再用什么办法把那群当兵赶跑。那个水井就是他的了?他的头又是痉挛了一下,又是针扎般地疼。他捂着头倒在地板上,剧烈的痛疼让他瞬间冒汗,他嘴里不停祷告,头痛慢慢缓解!他跪坐着,抹着额头痛出的汗!心里疑惑的不解!心想,难道是因为我违背了安拉的决定,他降下惩罚吗?法美尔心里是不信的!如果安拉真得能降下神罚。天下做坏事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都没有得到惩罚!他只是做了这么一件小事,就会罚他!
法美尔看着神像,他决定再试一次,他把神像拿下来,高高举起,狠狠向地面砸去,神像的手断了,法美尔静静等着神罚,做好头疼的准备,时间静静地流淌着,一丝一毫头疼的迹象也没有。法美尔擦了擦脑门的汗,把神像拿起来,看着摔断的手,想把它按回去,只要一松手。神像地手又掉下来,法美尔烦躁地把神像丢在地上,他愣愣看着,脑子里空空地,想不起什么事情。过了一会,他弯腰把神像拾起来,一手拿着神像。一手拿着断手,正在琢磨怎样把手给装上,房门被推开,妻子米拉连滚带爬地跑出进来,一脸惊恐地说:“家里的羊全部不见了!”法美尔不解地看着米拉,没听懂!米拉看见法美尔手上断了手的神像,吓得她立马跪下匍匐着请求安拉恕罪,法美尔刚要斥责米垃,只见库蒂像一条狗一样狂奔进来,喘着粗气说,鸡舍里的鸡全部死掉了!”法美尔看看米拉,又看看库蒂,想问问怎么回事。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
法美尔拼命清喉咙,可是一点声响都没有,米拉和库蒂看着失语的法美尔,也不知所措,法美尔着急的比划着,两人连猜带蒙是让他们先带他去看看现场!米拉让他先去看医生。回来再处理这些事。米拉担心地说:“你的病情耽误不得,刚得的病,好治,拖延后,我怕你会越来越严重!”法美尔踹了米拉一脚,厌恶地看了她一眼,率先走出,来到羊圈一看,果不其然。羊圈里空空如也!法美尔一把拖过米拉,一巴掌重重扇在她脸上。米拉地脸顿时红肿起来,她低着头,泪水大颗大颗的落在地上。库蒂吓得缩了缩脖子。
法美尔无声地嘶吼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米拉低着头,根本不知道法美尔的状况,法美尔看着米拉的无动于衷,气得原地转圈找衬手的东西,要揍她。库蒂一看不好,连忙说:“米拉夫人,您没让人出去找找吗?”法美尔停止了找东西,殷切地看着米拉,米拉抽咽着说:“一早就派人出去找了,没找到,羊倌说,连个蹄子印都没有!”法美尔气得转了一圈,冲着库蒂张牙舞爪的比划,毕竟他们一起长大,很有默契,知道他要找羊倌,于是急忙安抚法美尔说:“我这就去把羊倌找来!”说着就跑出了门。米拉萎萎缩缩站在那不敢动,法美尔看着火气滕滕往上冒,一脚踹在她腿上,米拉一下扑倒在地。法美尔扯起米拉的头发,狠狠向地面惯去,米拉等着剧疼袭来,法美尔突然抱头倒下,不停蜷曲,翻滚,米拉吓得赶紫爬到柱子后面,看着法美尔,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米拉住门外爬去,爬到门外,米拉探头朝里看了一眼,法美尔抱着头,无声翻滚着!米拉贴心的给他关上了门,飞快跑回她的院子,回到屋跪倒在神像前。开始祷告,请真主保佑法美尔,身体安康,保佑家里人畜兴旺,五谷丰登,祷告着,米拉开始低声抽泣着,渐渐地她开始无声地笑,然后止不住想大笑,她紧直捂着嘴巴,怕笑出声。她抚摸着被打肿的脸,心里真痛快,快二十年了,她挨打挨了二十年。
当年,她父亲收留了无家可归的法美尔,让他在家放羊!那时法美尔勤快能干,把羊养得膘肥体壮,方圆几里,谁要买羊都来她家买,她家的生意一直红火。那时她家还没有水井,是法美尔发现,前院的东南角落永远都会长出绿绿地小草,有时牵来小羊,让它们吃这些嫩草。她家几代人都是这样,东南角长出的草,放羊来吃。只有法美尔找到她父亲说:“东南角可能会有水!”父亲不信,这种天大的好事,怎么能轮到自家头上,自家向来从湖里往家拉水。为了拉水,她家专门打造了一个拉水车,为这还养了两驴,都是用水量大的牲口,如果自家有井。牲口用水解决了,还能卖水。但父亲认为法美尔异想天开,始终不同意!不久父亲就出了意外,去城里卖羊皮,回来的途中被狼群袭击,尸骨无存!那时米拉无依无靠,米拉没有兄弟,眼见资产要充公!法美尔提出他入赘,解了燃眉之急,结婚后,法美尔对米拉百般疼爱,终于米拉同意法美尔打井,真像法美尔说得那样,真有泉水。米拉家的日子越过越好。法美尔本性也显露出来,他根本不是孤儿,他有父母妻子,只是他会勘测水源,他早就看过米拉这里,知道这方圆几十里最好的水源在米拉家里。他只好想这个法子,入赘米拉家获得水源。虽然法美尔不和他的父母妻子同住,但米拉家的收入,大部分被法美尔父母拿走,米拉在这里跟佣人一样,得吃法美尔赏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