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分公司的鬼(1 / 1)

有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被篮子上的薰衣草图案吸引,拉着妈妈的衣角不肯走,夜清鸢笑着从口袋里摸出昨天刚买的草莓味糖果,递给小女孩。

小女孩接过糖果,脆生生地说了一句“rci”,转身跑开,没过多久又折回来,把一束刚摘的小雏菊塞到夜清鸢手里,花瓣上还带着晨露,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老板娘回来时,见摊位井然有序,还看到夜清鸢手里的小雏菊,忍不住夸赞他们“心地善良”,硬要送他们一个亲手编织的小篮子,说可以用来装干花,盛情难却,两人只好收下。

两人牵着手继续往前走,他们买了新鲜的草莓和蓝莓,尝了刚出炉的可丽饼,还在一个老木匠的摊位前,挑了一对小巧的木质书签,上面刻着彼此名字的首字母。路过一家花店时,夜清鸢想起屋檐下的干花,又买了几枝新鲜的迷迭香和几枝浅紫色的鼠尾草,打算回去和薰衣草搭配着捆扎。

中午,他们在一家隐在巷子里的小餐馆用餐,点了当地特色的鱼汤和蔬菜沙拉,老板是一对老夫妇,热情地给他们推荐当地的葡萄酒,还忍不住夸赞他们是“最般配的情侣”。

午后返回民宿,两人直奔露台。皇甫封把上午收获的小雏菊、迷迭香和鼠尾草铺开,夜清鸢则取下屋檐下晾了半天的薰衣草花穗,按照颜色深浅搭配。她负责整理花材,将过长的茎剪短,去除枯叶。

皇甫封则拿着棉绳,在她调整好每一枝的位置后,小心翼翼地捆扎起来,动作比处理集团文件时还要专注。阳光透过花架落在他们身上,两人的指尖偶尔相触,都带着细碎的暖意,连空气里都飘着草木与欢喜的味道。

捆好的新花束被挂在通风的廊下,和之前的薰衣草束并排,颜色层次更丰富。民宿老板路过看到,笑着说:“等你们离开时,这些干花刚好能带走,放在家里,就像把普罗旺斯的风带回去了。”

离开普罗旺斯的前一晚,民宿的小院格外安静,晚风卷着薰衣草的香气,轻轻拂过廊下悬挂的干花束。那些亲手采摘、捆扎的花材,经过几日通风风干,褪去了鲜润的水汽,花瓣变得柔软而有韧性,香气沉淀得愈发绵长。

皇甫封找来民宿老板备好的牛皮纸和米色棉绳,夜清鸢小心翼翼地取下两束干花——一束是纯粹的薰衣草,紫得沉静;另一束是混搭了迷迭香、鼠尾草和小雏菊的花束,色彩层次分明。她捧着花束,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生怕碰掉一片花瓣:“得包得严实点,不然路上会散。”她要把花带回桃花园。

皇甫封蹲在她身旁,铺开牛皮纸,让她把花束放在中央,然后慢慢将纸边向上收拢,顺着花束的轮廓轻轻包裹。他的指尖修长有力,却在此刻透着难得的细腻,每一个折角都压得平整,棉绳缠绕时力道均匀,既不会松散,又不会勒伤花茎。

“这样就好,”皇甫封将打好的蝴蝶结调整到侧面,露出花束顶端的轮廓,“既稳妥,又能看到花的样子。”

夜清鸢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从口袋里摸出那对刻着彼此名字首字母的木质书签,轻轻别在棉绳上,“这样就更有纪念意义了。”两束干花并排放在桌上,牛皮纸的质朴衬着花的雅致,书签上的木纹与花茎相映,像是把这段旅程的温柔都打包进了纸包。

第二天清晨,他们收拾好行李,提着打包好的干花束准备离开。民宿老板早已在门口等候,手里拎着两个沉甸甸的布袋子,笑着递过来:“这是自家做的薰衣草果酱和蜂蜜,还有几包花草茶,带回去尝尝,就当是普罗旺斯的念想。”

布袋子是手工缝制的,上面印着小小的薰衣草图案,打开来,果酱的清甜与蜂蜜的醇香扑面而来。夜清鸢接过袋子,心头一暖,“太麻烦您了,这些天多谢照顾。”

“你们是我见过最温柔的客人,”老板笑着摆摆手,目光落在他们手里的干花束上,“以后想起普罗旺斯,就看看这些花,喝喝这些茶,欢迎常回来。”

车子驶离小镇时,夜清鸢回头望去,红瓦白墙的民宿渐渐远去,漫山的薰衣草田在阳光下泛着紫色的光晕。她将干花束抱在怀里,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香气,身旁的皇甫封握住她的手,指尖温暖而坚定。

“以后,我们每年都来一次好不好?”夜清鸢轻声说。

皇甫封转头看她,眼底满是笑意,“好,每年都来,看薰衣草,看星空,还要把我们的小院,种满和这里一样的花。”

车子一路向前,带着普罗旺斯的花香、手工的温暖与彼此的约定,奔赴着细水长流的未来。那些打包好的干花与特产,不仅是旅程的纪念,更是他们爱情里最质朴动人的注脚,在往后的岁月里,每当想起这段时光,鼻尖似乎都会泛起淡淡的薰衣草香,想起那个有星空、有花田、有温暖故事的初夏。

两人结束了普罗旺斯的旅行,刚到机场,夜清鸢就收到了tsdr总部发给她紧急邮件,她直接改签去了国,这次皇甫封没有送她,而是去了f国,苍木查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刚刚发到他的手机上,他有必要再回一趟巴黎。

皇甫封落地巴黎的时候,是清晨。不到六点的阳光便迫不及待地爬上蒙马特高地的屋顶,为圣心大教堂的穹顶镀上一层金边。随后,整座城市像是被阳光烫醒的睡美人,渐渐苏醒。街边的咖啡馆陆续开门,咖啡师擦拭杯盏的叮当声,混着游客们混杂的语言,奏响了夏日巴黎独有的节奏。穿着亚麻衬衫的老人戴着墨镜,慢条斯理地切着焦糖布丁,勺子与瓷盘碰出清脆声响。

皇甫封站在塞纳河畔的皇甫集团法国分公司顶楼办公室,指尖划过落地窗外的城市轮廓。他眉头微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上午九点,分公司总裁皮埃尔刚汇报完季度业绩,数据漂亮得无可挑剔,但皇甫封的眉头却始终没有舒展,他刚离开巴黎短时间内又回来,并非只为视察业绩。

“皮埃尔,”皇甫封转过身,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上周,佩港查获的一批非法军火,溯源指向了分公司的物流渠道。你怎么解释?”这就是苍木用夜清鸢暗网账号在暗网的溜达时,无意间查到的东西。

“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一周了,你却没有汇报,是不是该好好解释一下?”皇甫封一脸冷色,让人看着心底发毛。

皮埃尔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端着咖啡杯的手微微颤抖:“封总,这……这肯定是误会!我们的物流系统一向严格,绝不可能涉及非法交易!”

皮埃尔心里犯嘀咕,这件事情他已经压下去了,相关部门都活动到位了,他们的交易从来都在暗处,老板是怎么知道的?

“是吗?”皇甫封将一份加密文件扔在桌上,“这是集团风控部门的调查结果,你们的副总监勒梅尔,近半年来有三十笔可疑资金流入,收款方正是东欧军火商的空壳公司。”他前脚刚离开巴黎,后脚就出问题,这是在等着他离开巴黎才行动的吗?

皮埃尔的脸色瞬间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他知道勒梅尔在暗中搞小动作,却没想到会被总公司抓到实证,更没想到皇甫封会返回来亲自来查。

“我……我不知道勒梅尔竟然敢这么做!”皮埃尔慌忙辩解,“我这就把他叫来问话!”

“不必了。”皇甫封打断他,“在我来巴黎的路上,勒梅尔已经‘意外’车祸身亡。”皇甫封走到皮埃尔面前,眼神锐利如刀,“你觉得,这真的是意外吗?”

皮埃尔的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卷入了一个危险的旋涡,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皇甫封看着他恐惧的样子,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分公司的管理层里,藏着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他们利用皇甫集团的物流网络走私军火,勒梅尔只是其中一颗被牺牲的棋子。

“你最好想清楚,是站在集团这边,还是和那些人同流合污。”皇甫封的声音冷得像冰,“给你二十四小时,把你知道的都写下来。否则,勒梅尔就是你的下场。”

皇甫封不允许任何人借着集团的名义,出现不法交易。今天是枪支,明天就有可能是毒品;今天是在f国,明天就有可能将一些违禁物品流入华国,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走出分公司大楼,皇甫封拨通了司徒冥的电话,“司徒,帮我个忙。”

“什么事?”司徒冥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背景里隐约有警笛的声响——他正在布鲁塞尔处理一起跨国洗钱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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