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边先烤好的鲫鱼,优先让雨水和娄晓娥两人先吃。
随后,他又动手烤了八条鲫鱼。刚才那三位钓鱼老手,一人预定了两条;另外两人则各要了一条;剩下四条,何雨柱打算自己吃。
娄晓娥和雨水风卷残云般消灭了四条鲫鱼后,仍意犹未尽,眼巴巴地盯着何雨柱手上正在烤制的鲫鱼。
就在这时,娄夫人过来跟何雨柱打了招呼,要带娄晓娥回家。
娄晓娥十分有礼貌地走上前来,再次向何雨柱道谢,还跟雨水约好下次再一起玩,这才转身跟随母亲离去。
何雨柱把手中的鱼烤好后,递给了那三个早就等得迫不及待的钓鱼人,收到了两万元报酬。
还有人过来想买条烤鱼尝尝,被何雨柱拒绝了,毕竟他可不是专门卖烤鱼的。
何雨柱独自面对剩下的四条鲫鱼,何雨水看得嘴馋,又过来帮忙分担了一些。
等兄妹俩回到四合院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何雨柱刚停好自行车,就从桶里捞出一条大概六七斤重的草鱼,准备处理一下,晚上做水煮鱼吃。
坐在贾家门口的贾张氏眼睛瞬间一亮,赶忙起身,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水池边,对着何雨柱说道:“傻柱,你秦姐怀上我贾家的金孙啦,你把这条鱼炖了给你秦姐补补,我们会记着你的好。”
原来,下午贾东旭带着秦淮茹去医院检查,确定她已经怀孕了。
医生嘱咐了这小两口一些注意事项后,他们就回家了。
贾张氏得知这个消息后兴奋不已,恨不能让整个南锣鼓巷都知道她贾家有后了,只可惜她伤腿未愈,只能把这股兴奋劲儿憋在心里,实在难受。
此刻看到何雨柱手里的鱼,她又动起了歪心思,赶忙一瘸一拐地走过去要鱼,一来是想让何雨柱知道贾家有后了,二来自己也能解解馋,至于秦淮茹,她觉得有她老公疼,自己瞎操什么心。
何雨柱听到秦淮茹怀孕的消息,想起梦境里棒梗的出生时间,发现现在怀上倒也对得上。一想到那个畜生在梦境里折磨老年的自己,甚至在风雪夜把自己赶出家门,他不禁怒火中烧。
贾张氏见何雨柱呆呆地站在那里不说话,以为把他镇住了,便又开口道:“傻柱,你动作麻溜点,做好了连锅一起端过来,要是少了我金孙的营养,我跟你没完。”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何雨柱没想到自己只是愣了一下神,贾张氏就已经想了这么多,不禁嗤笑道:“贾张氏,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回去接着睡吧,梦里啥都有。”
贾张氏有些懵,说道:“傻柱,你啥意思啊?叫你炖个鱼而已,说这么多干啥?”
何雨柱心里暗道:都瘸腿了还不消停,看来还是自己心太软了。他说道:“贾张氏,你也知道是你儿媳妇怀孕,又不是我弄的,我凭啥伺候她?”
今天是休息日,院里不少人没出门,看到有热闹可看,都心照不宣地聚集到中院吃瓜。
听到何雨柱说秦淮茹怀孕不是他的“功劳”,大家哄堂大笑。
贾张氏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何雨柱见状,又接着说道:“贾张氏,想要我给你鱼也不是不行。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今天我这桶里的鱼都给你,而且我还帮你烧好送过去,你觉得咋样?”
贾张氏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忙不迭地说道:“那你快去烧吧,我肯定答应你。”
何雨柱却故意问道:“贾张氏,你不先听听是什么条件吗?”
贾张氏下意识地追问了一句:“什么条件?”
何雨柱笑着说:“只要等贾东旭出来,让他答应我,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要叫我爸爸,并且立下字据,我就把桶里所有的鱼杀好、烧好给你。”
贾张氏一听,瞬间炸了毛,扯着嗓子大声嚎道:“傻柱,你有当爸爸的命吗?凭啥我家金孙要叫你爸爸啊?”
何雨柱装作一脸不解的样子,反问道:“对啊,凭啥要叫我爸爸啊?那你又凭啥要我给你家鱼呢?”
贾张氏被问得一时语塞,接着便开始撒泼耍赖:“我不管,你今天要是敢不把鱼给我,我就跟你闹死你!”
何雨柱依旧风轻云淡地笑着,说道:“贾张氏,你知道我最怕你啥吗?”
贾张氏一怔,问道:“最怕我什么?”
何雨柱说:“最怕你讲道理。”
贾张氏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时又听何雨柱问道:“那你知道我最不怕你什么吗?”
贾张氏被问得晕头转向,木木地跟着问了一句:“最不怕我什么?”
何雨柱笑着说:“最不怕你撒泼啊。”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会儿才止住笑声,接着说道:“贾张氏,你还要撒泼不?这撒泼啊,就是一种病,得治。巧了,我正好会治。来,贾张氏,开始你的撒泼表演吧,看看我能不能把你这病治好。”
贾张氏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撒不起泼来了,正尴尬着呢,只见东厢房的屋门从里面被打开,易中海一瘸一拐地朝着水池这边走来,人还没到,声音就先传了过来:“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跟你贾大妈说话呢?反正你这鱼是钓来的,送一条给你秦姐又怎么了?”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回答,贾张氏抢先开口道:“老易,让傻柱把鱼烧好送到我家里,他手艺好,我可做不出他那味道。”
易中海听了,顿时满脸黑线,心里暗叹这真是个猪队友。
何雨柱一边收拾着手上的鱼,一边还得跟这些人周旋,他淡淡地说道:“易中海,你是不是觉得脸上的肿消了,就又能出来瞎晃悠了?老规矩,老子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说吧。”说着,他慢慢踱步到易中海面前,静静地盯着他。
易中海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显然是被何雨柱的气势给镇住了。
他心里清楚,只要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肯定会挨揍,于是便选择了沉默不语。
何雨柱又走到贾张氏面前,说道:“贾张氏,我也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到时候挨了打,可别怪我厚此薄彼。”
贾张氏也不傻,她见易中海那么有威望的一个人,在何雨柱面前都吓得不敢出声,自己就更不敢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