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梦琪的即兴表演结束了，她期待地看着面试官们。
“很好。”宁雨桐第一个开口，笑容真诚，“你的声音确实很有感染力。”
“谢谢学姐！”周梦琪开心地鞠了一躬。
馀珩这时才把手从秦璐腿上拿开，重新放到桌面上。
秦璐松了口气，但腿上还残留着他手指的触感。
麻酥酥的。
“下一个。”馀珩朝郝俊冉示意，语气如常。
郝俊冉看了眼名单：“刘贺伟！”
走进来的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穿着运动服，看起来挺阳光。
“各位老师好，我是编导专业的刘贺伟！！”他声音洪亮，“我想添加社团，是因为我觉得虚拟主播这行未来发展潜力很大！”
馀珩挑眉：“哦？怎么说？”
“现在真人直播行业虽然势头很猛，而且抖音现在也能开播了，但竞争也不小啊，不是几年前那会儿开播就有人看的时候了。”刘贺伟说得头头是道，“但虚拟主播不一样，国内它是新兴产业，而且二次元文化受众稳定，粉丝粘性高，付费意愿也强。”
刘贺伟还在讲，馀珩的手又放了下来。
这次直接放在了秦璐膝盖上。
秦璐瞪了他一眼。
“所以你觉得你能做什么？”宁雨桐问。
“我可以负责运营！”刘贺伟信心满满，“直播我还是看过很多的，知道怎么播有热度！”
“行，回去等通知吧。”馀珩在名单上打了个勾。
刘贺伟道谢离开。
面试继续进行。
接下来的几个学生都平平无奇，有纯粹凑热闹的，有对虚拟主播一知半解的。
馀珩的手始终放在秦璐腿上。
有时候只是放着，有时候会轻轻摩挲。
秦璐从一开始的紧张，到后来的麻木，再到最后……
她发现自己居然有点习惯这种触碰了。
甚至在馀珩把手拿开去写字的时候，她腿上会觉得空落落的。
馀珩用另一只手在桌下掏出了手机。
屏幕亮度调得很低，点开微信，找到白芯然的头像。
馀珩打字速度很快。
馀珩：“第一个任务。”
馀珩：“从现在开始，每个小时喝500毫升水。”
馀珩：“条件是，晚上9点下播之前，不能去上厕所。”
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馀珩：“这是为了让你直播时保持喉咙湿润，保持好的状态，当然，也是任务。”
点击发送。
馀珩把手机屏幕按熄，重新放回口袋。
与此同时，别墅里，白芯然正在直播。
手机在桌面上震动了一下。
她刚结束一波游戏团战，正趁着死亡读秒间隙跟弹幕插科打诨。
弹幕一片“哈哈哈”和“修勾别骂了”。
说着白芯然瞥了一眼手机。
她假装调整耳机，快速解锁屏幕。
每小时500毫升？到九点下播……
现在五点半，还有三个半小时，那就是将近两升？
下播前不准上厕所？！
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这算什么任务？！
这也太……明显带着恶作剧和掌控的意味。
弹幕还在滚动，问她怎么不动了。
白芯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咳，没事，刚卡了下，等我喝口水啊兄弟们。”
她拿起旁边平时喝水的杯子，大概估摸了一下。
也就300毫升左右。
不够。。
拎回楼上拧开：“今天有点燥，多喝点水降降火。”
她对着瓶子，小口但持续地喝起来。
喝了不到三分之一，她就已经感觉小肚子有些发胀了。
白芯然放下瓶子，她不知道馀珩现在在干嘛，是不是正看着她的直播，计算着她喝了多少。
这种被远程监视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兴奋。
“好了，继续继续！”她重新握住鼠标，强行把注意力拉回游戏。
但小肚子坠胀感和压迫感，让她有些分神。
……
……
“下一个，张婷婷！”
上来的是个文静的女生，说话有些很小。
不过音色还是不错的，是那种御姐音。
和她的长相有不小的反差。
“大家好，我是编导专业的张婷婷……”她推了推眼镜，“我想添加社团，是因为我喜欢写东西……”
“写东西？”宁雨桐温柔地问，“是写小说吗？”
“恩。”张婷婷点头，“我写同人文，在lofter上有几百个粉丝……我觉得虚拟主播也需要人设和故事……”
馀珩一脸正经地看着张婷婷：“同人文？都写什么题材？”
说着手在秦璐大腿内侧捏了一把。
不轻不重。
但足够让秦璐差点叫出声。
她猛地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
你干什么！
“主要写bl……”张婷婷声音更小了，“就是男男……”
后排有学生窃窃私语。
郝俊冉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宁雨桐眨了眨眼，保持微笑：“挺好的，创作能力是很重要的。”
秦璐也伸手在他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馀珩表情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如常。
他放在秦璐腿上的手报复性地又捏了一下。
两人在桌下暗戳戳地较劲。
“行，回去等通知。”馀珩对张婷婷说。
等张婷婷离开，秦璐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适可而止啊。”
馀珩侧过头，嘴唇几乎贴到她耳朵上：“导员儿，你掐得我好疼啊。”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上。
秦璐耳朵瞬间红了。
“活该。”她别过脸。
宁雨桐这时转过头来，微微蹙了眉头，但也没察觉两人之间的异样。
面试进行到后半段，来的人越来越少。
馀珩的手也越来越放肆。
“导员儿，”馀珩忽然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腿在抖。”
秦璐咬住下唇。
能不抖吗？
她感觉自己快坐不住了。
“最后一个！”郝俊冉念出名字，“王露雨！”
是个看着挺普通的女生，有点腼典。
“各位老师好，我是声乐专业的王露雨……”她挠了挠头，“我想添加社团，是因为我想做主播，学习直播。”
“学直播？”宁雨桐问，“之前没接触过吗？”
“没有。”王露雨老实说，“但我学东西快！而且我是声乐专业的，流行歌我基本都可以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