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采用二代币,多女主,十八以下勿入)
“同志,这里是报名参军的地方吧。”
“哟小同志,你是打算参军吗?”
“不是我当兵,是我爸!何大清!”
东城区武装部门口征兵的报名点。
十九岁的何雨林站在门口,仔细的给他爸询问当兵的具体事宜。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十五岁的何雨柱,六岁的何雨水。
何雨柱不停的扒拉着何雨林的衣角,“哥,爸知道你给他报名吗?”
何雨林被弟弟拽得心烦,回头瞪了他一眼,低声道:“你别嚷嚷!小心我他娘的抽你。这事儿让他知道了还能成?”
他转过头,脸上立刻堆起诚恳的笑容,对桌后的征兵干部说:“同志,我爸他特别想来,就是今天厂里临时有任务,实在走不开,千叮万嘱让我先来问问政策。
他身子骨结实着呢,是轧钢厂的厨师,颠大勺的,一把子力气!打架也厉害。”
干部看了看眼前这个长得很象吴彦祖,眼神却异常坚定的青年,又看了看他身后一脸不安的半大小子和眨巴着大眼睛的小女孩,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触动。
“小同志,参军是大事,讲究自愿。就算你爸真有这个心,也得他本人来报名、体检、政审,一套流程走下来才行。
你回去好好跟他说,国家需要他这样的技术人才,但也得尊重个人意愿,对不对?”
何雨林脸上的光暗淡了一下,但立刻又亮了起来:“我懂,我懂!同志,那您先把这报名表给我一张成吗?我拿回去给他看,他一准儿高兴!”
“这个不行。”
“嗐,咱们东城区军管会的主任陈建斌经常找我给他看病,熟的很,这些我都懂。”
“”
干部拗不过他,只好抽出一张空白的报名表递了过去。
何雨林像捧着圣旨一样,小心翼翼地把表格折好,揣进怀里最贴身的口袋。
“谢谢同志!我们这就回去告诉我爸这个好消息!他肯定很开心,终于能为国效力了。”
说完,他一手拉着还在发懵的何雨柱,另一只手抱起小小的何雨水,脚步匆匆地离开了武装部。
回家的路上,何雨柱终于憋不住了:“哥,你疯了吧!爸要是知道你敢替他报名参军,非用擀面杖揍死你不可!咱妈走得早,他就指着在轧钢厂安稳干到退休呢!”
何雨林停下脚步,把何雨水往上托了托,看着弟弟的眼睛,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柱子,你还没看明白吗?咱爸这辈子,除了在厨房那方寸之地,还有什么奔头?为了一个寡妇,他魂都快没了,整天蔫头耷脑的。你看看院里,咱们家都快成笑话了!”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雨水还这么小,不能总有个抬不起头的爹对吧?
我去打听过了,部队里也需要厨师,尤其是像爸这样有技术的。
去了部队,是光荣,是换个环境重新开始!挣得未必比现在少,还能给咱们三兄妹挣一个前程,要是运气好,他牺牲了,那一大笔抚恤金足够养活我们三兄妹了。
你想想啊,这样一来,我们就是烈属家庭,光荣军属,工作安排,我们的前途将会一片光明。
再说了,我听说轧钢厂的娄老板放话,只要去参军,他就保留岗位,可以让直系亲属顶上去,那样我的工作不就有着落了吗?
等大哥做了厂医,也不用天天往乡下跑不是?还能照顾你们,不比咱爸在家混日子强吗?”
“哥,这不对啊,你就一兽医,娄老板能要你做厂医吗?”
傻柱年纪较小,抬头的瞬间,看到大哥砂锅大的拳头就离自己的脑袋不足十公分的距离。
他赶紧点头道,“啊,对对对,大哥说的对,我也觉得有道理。”
傻柱又看向坐在何雨林肩头的何雨水,妹妹正吃着大哥给的糖果,笑嘻嘻的说,“我也听大哥的。”
何雨林看着弟弟妹妹,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收起了拳头,化为温暖的手掌,笑眯眯的摸了摸傻柱的脑袋,
“柱子啊,何大清当了兵,我就是一家之主了,以后你听话,大哥保证不打你,知道吗?”
“大哥,我知道了。”傻柱点头如捣蒜。
何雨林爽朗一笑,“真是大哥的好弟弟啊。走吧,回家去!”
【叮,恭喜宿主老爷,成功诱骗弟弟妹妹一致同意送何大清去当兵。奖励:太素九针。】
听到“太素九针”的奖励提示,何雨林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是在解放前夕穿越过来的,系统沉默了那么久,现在可算把这坑爹……哦不,是英明神武的“诱骗系统”又激活了!
上次忽悠白寡妇跟了蔡全无,奖励了【黑龙十八手】,好歹算个保命的技能。
这回要是能把何大清真弄进部队,奖励还不得上天?
他边往家走,边在脑子里盘算:“何大清啊何大清,你可别怪儿子我心狠。谁让你为了个寡妇魂不守舍,搞得咱们家在院里都快抬不起头了?你去部队,是光荣,是重新做人!我呢,拿了奖励,顶了你的岗,当上正经厂医,不用再风里雨里往乡下跑,伺候那些牲口……呸,是给牲口看病!咱们这是双赢,对,双赢!”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那张报名表,仿佛摸到了自己光明的未来。
至于何大清在部队是死是活……咳,革命工作不分高低贵贱,牺牲也是光荣的!
抚恤金还能解决家里的大问题。
何雨林赶紧把这略显忤逆的念头压下,脸上重新挂起那副为父分忧的孝子表情。
兄妹三人各怀心事回到四合院。
走到中院正房台阶,一股子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何家作为最早住进这四合院的一家,住的就是这坐北朝南的三间正房,还算宽敞,可惜如今被何大清弄得乌烟瘴气。
东厢房那边还挨着易中海家有一间,平时堆放杂物。
何雨林放下肩头的何雨水,从兜里摸出最后一颗糖塞给她,低声对傻柱吩咐:“带雨水去外头玩会儿,没我叫你们别进来。”
傻柱看着大哥严肃的脸色,又嗅了嗅屋里传来的酒气,缩了缩脖子,赶紧拉着懵懂的妹妹躲远了。
何雨林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脸上瞬间挂上了混合着激动、不舍与决然的复杂神色,一步跨进了正房门坎。
屋里光线昏暗,何大清果然又瘫坐在靠墙的椅子上,脚边滚着空酒瓶,脑袋耷拉着,听到脚步声也没抬头。
何雨林没有象之前计划的那样直接递上报名表,而是走到何大清面前,用一种异常沉重又带着几分哽咽的声音开口道:
“爸!”
何大清醉醺醺地抬起眼皮,浑浊的眼睛扫了他一眼,含糊道:“……嚎什么丧……老子还没死……”
何雨林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将怀里那张报名表紧紧攥在手里,举到胸前,声音带着刻意压抑的颤斗:
“爸!我……我要去当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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