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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2章 再度出现乱世?(1 / 1)

晨雾还没散尽,王玥就把青锋剑摔在了院中的石桌上。剑鞘撞得石面当啷响,惊飞了槐树上凄息的麻雀。她烦躁地踢开脚边的石子,石子咕噜噜滚到墙角,象极了她此刻的心情,七零八落没个着落。

爷爷说钧州此行凶险,道场需得有内核人物镇守。可谁不知道,真正的术法精进全在实战里磨。她闭关这么多年为了什么?自己的“流云飞袖”,掌风扫过只能卷起几片落叶;去年秋天在山洞内设下的“锁灵阵”,连只狐狸都困不住半个时辰。这些在道场里练得滚瓜烂熟的招式,一到真章上就象纸糊的老虎。

“姑娘,把剑收起来吧,仔细伤着人。”李师伯端着药汤从丹房出来,见她梗着脖子站在日头底下,鬓角的碎发都气成了竖的。

王玥没回头,望着山门外那条蜿蜒的官道。今早天不亮,爷爷就带着三百个师兄弟走了,马蹄声踏碎了露水,也踏碎了她一肚子的期待。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钧州那地方,听说有会吐毒雾的山精,还有能掀翻渔船的水怪,那才是炼本事的好地方!哪象这破道场,除了晨钟暮鼓,就是青灯古卷,闷得人骨头都快锈了。

竹框里的符录被风吹得簌簌响,那是她熬夜画的路线图,原想着路上能用上。现在倒好,只能跟些蚊虫鼠蚁较劲。她忽然抬脚踹向旁边的老槐树,树身纹丝不动,反震得她脚腕发麻。

“洛神经第七层又如何?”王玥对着树影低吼,声音里带着哭腔,“再不让我出去,我这身本事真要烂在肚子里了!”

日头爬到头顶时,她还蹲在石阶上赌气。石桌上的剑鞘蒙了层薄灰,像块被遗忘的旧玉。远处传来山风穿过竹林的呜咽,倒比她的抱怨还要委屈几分。

王玥摔门而出,青莽道场山门的朱漆大门在她身后荡出半尺馀的尘土。她一路疾行,腰间的玉佩撞得叮当作响,脚步把青石板踏得噔噔直响,心里只觉得爷爷专断得可恨。明明钧州可以带自己去的,凭什么不让她去?

竹篱笆院门被她撞得吱呀作响时,奶奶小草正坐在灶间的小板凳上,往灶膛里添着柴火。陶罐里熬着的小米粥咕嘟冒泡,香气混着草木灰的味道漫了满院。

奶奶!王玥的声音带着哭腔,冲到灶台边就红了眼框,爷爷他不让我去钧州!说什么都不准,还让我守道场,这明显是看上我!

小翠放下火钳,用围裙擦了擦手,伸手抚了抚孙女被风吹乱的鬓发:莫哭莫哭,先喝碗热粥。她舀了碗冒着热气的粥递过去,看着王玥梗着脖子不肯接,才叹了口气道:你当你爷爷真是老顽固?上旬你张师爷从钧州回来,半边身子都被戾气蚀了。

王玥捧着碗的手猛地一颤,粥液溅在手背上也没察觉。

那地方如今是真正的水深火热,奶奶的声音轻得象灶膛里的灰烬,你爷爷去青莽道场之前,在堂屋枯坐到天明,手里攥着的,还是你三岁时扎的红头绳呢。

王玥望着奶奶布满皱纹的眼角,突然想起今早离开时,爷爷背对着她站在廊下,晨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鬓角的头发在风里微微颤动。灶膛里的火光一跳,映得她眼框又热了起来。

暮色漫进窗棂时,王玥指尖还残留着爷爷旧木匣的沉香。匣底压着张泛黄的钧州舆图,朱砂笔圈出的山脉间,还能看见爷爷批注的小字:青云坪易守难攻,若遇门派纷争可暂避。你要听从大长老的安排,青莽道场是我们宗门的根基。

她忽然想起爷爷离开时的模样。那时晨光刚漫过门坎,老爷子将这木匣塞进她怀里,粗糙的指腹擦过她腕间玉佩——那是用辟邪玉髓雕的护身符,此刻正贴着掌心发烫。当时她只怨爷爷偏心,带师兄弟去钧州历练却留她在道场,此刻舆图上蜿蜒的朱砂线,倒象爷爷没说出口的千言万语。

案头铜灯爆出一点灯花,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年画里。画上胖娃娃抱着鲤鱼,红绸带飘得喜庆,可王玥眼前却浮现出昨日从其他师弟听来的闲话:大宇朝各派为争夺灵脉,上月已在落霞渊动了手,据说连天雷术都用上了。

傻丫头。她忽然听见自己喉咙里滚出哽咽,连忙抬手去捂,却碰翻了爷爷留下的青瓷茶杯。

窗外的风卷着桂花香钻进领口,王玥把脸埋进带着爷爷体温的旧氅衣。原来所谓苦心,从来都藏在看不见的地方:是她抱怨练剑辛苦时,悄悄在剑穗里缠上的安神铃;是她夜里怕黑,总在窗台上亮着的那盏走马灯;更是此刻匣底压着的平安符,符角还带着新鲜的朱砂红。

爷爷她对着空荡的堂屋轻声说,指尖小心翼翼抚平舆图上的褶皱,您要平安回来。月光从云缝里漏下来,照见她眼角亮晶晶的,却在睫毛颤动时,倔强地没让那点湿意掉下来。

夜色如墨,岱州一处城外的密林中,十二盏幽冥灯连成环状,幽绿火焰舔舐着刻满符咒的木桩。“血月升起时,便是总攻之日。”黑袍术士指尖掐诀,掌心浮现的黑色令牌上,狰狞的噬魂纹正缓缓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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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前,橘州牧已暗中调遣三万精兵囤积于边境峡谷,粮草却伪装成商队,在驿站内堆满了浸过火油的柴草。而季南山的“阴尸宗”更是派出百名死士,此刻正以符水浸泡躯体,皮肤泛起诡异的青黑色。

皇浦云所辖的五州境内,近来怪事频发:辽州粮仓的老鼠突然集体啃食粮囤,留下满地木屑;云州城墙砖缝中钻出的菟丝子,竟在一夜之间缠死了三名巡逻士兵。更令人心惊的是,各城水井中陆续发现带毒的黑色羽毛——那是南疆“万蛊门”特有的“影鸦”所留。

唯有皇浦云坐镇的钧州尚算平静。今夜三更,他书房的烛火仍亮着,案上摊开的舆图被朱笔圈出七处红点,每处都标注着“可疑异动”。窗外忽有夜枭啼叫,他抬眼望向天边,一轮残月正被乌云慢慢吞噬,象极了被黑手扼住的咽喉。

皇浦云的书房彻夜亮着灯,烛火将他的影子拉得颀长,贴在堆满文书的案上,象一张被揉皱的旧纸。他刚抓起军报,指尖还沾着岱州边境的烽烟味——又出现神秘铁骑三日破了三座关隘,先锋已抵城下,副将催兵的血书墨迹未干,字缝里都渗着铁锈气。可不等他落笔调兵,窗外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守在门房的弟子,捧着封焦黑的信缄闯进来,声音发颤:“师父,云州云州出事了!”

信是云州洛神谷传的,纸角被火烧得蜷曲,字迹潦草得几乎辨认不出。只说城郊乱葬岗夜夜传出鬼哭,先是村民无故失踪,后连派去探查的三位弟子也断了音频,最后一句写着“地脉翻涌,似有邪祟破土”,墨迹浓得象化不开的血。皇浦云捏着信纸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云州是术法门派的地盘,那些自诩清高的术法师素来视他这“半道出家”的将军为眼中钉,如今出了怪事,怕是巴不得他栽个大跟头。

果然,未等他定夺,府外就传来车马声。是吏部侍郎带着弹劾的折子上门,皮笑肉不笑地说:“皇浦将军,朝廷养兵千日,您却将半数精锐派去云州‘捉鬼’,莫不是忘了岱州数十万军民还在等援军?”话里的刺儿明晃晃的,皇浦云知道,这是朝堂上那些早就看他不顺眼的势力在发难——他既掌兵权又通术法,左手握着虎符,右手捏着符录,本就让各方忌惮,如今两边出事,不趁机踩上一脚才怪。

虽然现在皇帝姬子云拿他都没有办法,但是一些人还是顶着危险打压皇浦云。

更糟的是,午后收到密报,说五眉山的长老们已在商议“清君侧”,指责他“引术法干预军政,致阴阳失衡”,连素来中立的天机阁都放话,说他“逆势而行,必遭天谴”。皇浦云望着案上摊开的地图,岱州的烽火与云州的乱气在纸上纠缠,象两条毒蛇,而他被夹在中间,前有北狄的刀,后有同道的暗箭,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烛火“劈啪”一声爆了个灯花,他忽然想起三年前接手兵权时,太师拍着他的肩说“你握着的不是权柄,是刀山火海”,那时他只当是戏言,如今才懂,这刀山火海,早已烧到了脚边。

青灯孤影下,皇浦云将密信在烛火上燎出个黑边。窗外秋雨敲打着梧桐叶,案头的情报却象烧起来的野火,烫得他指尖发颤。那些从各州府快马送来的密报、江湖暗桩传回的绢帛、甚至还有几张从死人身上搜出的残破符纸,此刻在紫檀木案上堆成小山,每张纸上都爬着陌生的门派名号。

雾隐流血莲宗腐骨门他指尖划过那些朱砂写就的字迹,指腹竟微微发烫。前日刚收到南疆传来的消息,说十万大山里冒出个哭丧派,门徒皆着白衣哭嚎,所过之处草木尽枯。今早又有急报,青州盐帮被一夜灭门,现场只留下半面绣着影杀阁的黑旗。

最让他心惊的是那卷烧焦的符纸,上面用鬼画符般的笔法写着三尸教三字,旁边批注着以活人为鼎,炼飞僵之术。皇浦云猛地攥紧纸卷,指节泛白——二十年前那场席卷九州的浩劫,不就是从这些闻所未闻的邪门歪道开始的吗?

檐角铁马突然无风自鸣,他抬头看见窗纸上映出个扭曲的影子,象极了密信里描绘的雾隐流杀手形态。烛火炸开个灯花,案头那枚镇纸突然裂出细纹,裂纹中渗出暗红汁液,竟象是血。

皇浦云感觉云州不妥,立马御剑飞行来到洛神谷。他要亲自部署云州的一切。

皇浦云立于洛神谷巅,望着谷外连绵起伏的山峦,只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肃杀之气。他眉头紧锁,心中暗道:“乱世或将再起。”近来数月,沉寂多年的术法门派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山门林立,各逞其能,或明或暗地搅动风云。起初,他以为是天下将乱的征兆,那些隐世宗门趁机出世,欲在乱世中分得一杯羹。

直到昨夜,密探回报,巴州派深夜调兵,剑锋直指东南;昆山墟弟子踪迹诡秘,竟在洛神谷外围布下眼线;更有甚者,连久居海外的路云岛,也遣人送来战帖,言辞间竟隐隐以洛神谷为首要大敌。

皇浦云这才猛然惊觉,所谓的乱世,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猜测。那些门派的目标,从来都不是这动荡的天下,而是他,是他的洛神谷!不知从何时起,洛神谷已悄然成了众矢之的,成了所有术法门派共同的眼中钉。

他缓缓握紧了手中的佩剑,剑穗无风自动。谷外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那些曾经蛰伏的力量,如今都露出了獠牙,锋芒所向,正是这谷中桃源。他不禁自嘲一笑,原以为是乱世将至,却没想到,自己才是这场风暴的中心。洛神谷的崛起,早已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如今,他们终于要联手发难了。

月光下,皇浦云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却又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决绝。他知道,一场大战已在所难免,而他,必须带领洛神谷,迎战这天下群雄。谷中桃花依旧,却不知这场浩劫过后,还能剩下几分烂漫。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众矢之的又如何?洛神谷,何惧一战!

皇浦云还是派弟子去请花城主来布云城商议共同应敌的大事。

花城主可是皇浦云一手扶持起来的,当年要不是皇浦云出手。可能花氏一族可能就被骅州的费朝军队给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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