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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古代毒害收养自己大伯一家的白眼狼10(1 / 1)

纪黎宴放下手中的公文,揉了揉眉心。

两年时间,他从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升到了右都御史。

官居三品,圣眷正隆。

“大人,这是扬州来的密报。”

元宝推门进来,神色凝重。

“盐商余党又死灰复燃了?”

纪黎宴接过密信扫了一眼,眉头微蹙。

“这次牵扯到漕运总督。”

“证据确凿?”

“人证物证俱全。”

“陛下让您暗中查办。”

“知道了。”

“先按兵不动,看看还有谁跳出来。”

“大人英明。”

傍晚回府,刚进院门就听见笑声。

“嫂嫂,这支簪子真好看!”

纪舒渝的声音清脆悦耳。

两年时间,小姑娘已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穿着一身鹅黄襦裙,正对着铜镜试戴簪子。

端阳公主抱着儿子坐在一旁,眉眼含笑:

“喜欢就送你。”

“那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

“我们阿渝这么美,就该戴好看的。”

纪黎宴站在廊下看着,唇角微扬。

“夫君回来了?”

端阳公主抬头看见他,笑着起身。

“今日怎么这么早?”

“事情办完了。”

“承安今天乖不乖?”

“可乖了。”

“就是念叨了一整天爹爹。”

“是吗?”

纪黎宴捏了捏儿子的小脸。

小家伙咯咯笑起来。

“哥哥!”

“你看嫂嫂送我的簪子。”

“好看。”

“不过你最近,是不是总往外跑?”

“没没有啊”

“没有?”

“那上个月初八、十五、二十三,你都去哪儿了?”

“我”

小姑娘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

“好了,阿渝都十六了,出去玩玩怎么了?”

“不是不让玩。”

“是近来京城不太平。”

“我知道错了”

纪舒渝小声说。

“知道就好。”

“过来吃饭吧。”

“阿渝的婚事,该考虑了。”

“爹”

纪舒渝脸一红。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害羞什么。”

“娘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定亲了。”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阿宴,你认识的人多,帮着留意留意。”

“侄儿正在留意。”

“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

“要求也别太高。”

“不高怎么行?”

“我们阿渝才貌双全,自然要配最好的。”

“嫂嫂”

纪舒渝耳尖都红了。

饭后,纪黎宴将妹妹叫到书房。

“跟哥哥说实话。”

“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人了?”

“没没有”

“阿渝。”

“你从小就不会撒谎。”

“就是就是前些日子去庙里上香,遇到个人”

“什么人?”

“一个书生。”

“他的钱袋被偷了,我我就帮了他”

“然后呢?”

“然后他说要还钱,就就问了咱家地址”

“你就告诉他了?”

“没有!”

“我说不用还,然后就走了。”

“真的?”

“真的!”

“后来再没见过。”

纪黎宴打量妹妹神色,见她不像说谎,这才松口气。

“以后出门多带几个人。”

“知道了。”

“去吧。”

看着妹妹离开的背影,纪黎宴若有所思。

三日后,大理寺。

“大人,有人求见。”

衙役递上拜帖。

“李仕安?”

“新科进士?”

“是,二甲第十七名。”

“让他进来。”

来人是个青衫书生,约莫十七八。

“学生李仕安,见过纪大人。”

“不必多礼。”

“李进士找本官何事?”

“学生学生是为道谢而来。”

“道谢?”

“是。”

“前些日子在慈恩寺,多亏令妹相助。”

“是你?”

“正是学生。”

“这是当日借的银两,还请大人转交令妹。”

“你怎知她是我妹妹?”

“学生后来打听过。”

“那日姑娘身边的侍女,穿的是公主府服饰。”

“倒是个细心的。”

“银两我代舍妹收了,李进士请回吧。”

“大人”

李仕安欲言又止。

“还有事?”

“学生学生想当面道谢。”

“不必了。”

“舍妹年纪小,不便见外男。”

“是学生唐突了。”

“那学生告辞。”

等他离开,元宝若有所思。

“你认识他?”

“大人,我曾与李公子有过一面之缘。”

元宝回忆道。

“他当时在酒楼上题诗,文采斐然,只是性子有些孤傲。”

“孤傲?”

纪黎宴摩挲着荷包上的绣纹。

“那日阿渝说他钱袋被偷,看来是遭了贼。”

“大人,可要查查此人?”

“查。”

纪黎宴将荷包收起。

“查清楚他的底细。”

三日后,密报送来。

“李仕安,江州人士,父母早亡,由族中供养读书。”

元宝念着卷宗。

“去年中举,今年进士及第,二甲第十七名。”

“如今正等待授官。”

“不过他这个性子,大人您也知道所以还在等着。”

“风评如何?”

“刻苦勤勉,只是”

“只是什么?”

“与同窗不大来往,有人说他清高。”

“再查查江州那边。”

又过了几日,江州传来消息。

“李家族人证实,李仕安确是孤儿。”

元宝低声道。

“不过他们还说,这孩子从小就有主意。”

“怎么个有主意法?”

“当年族里想让他娶富家女,他一口回绝,说功名未立,不成家。”

“倒是个有骨气的。”

“大人觉得此人如何?”

“再看看。”

这日休沐,纪黎宴特意带妹妹去慈恩寺。

“哥哥怎么想起带我来这儿?”

纪舒渝有些不解。

“上回你不是说,这里的素斋好吃?”

纪黎宴面色如常。

“今日带你来尝尝。”

两人刚进寺门,就听见有人吟诗。

“云淡风轻近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

声音清朗,透着书卷气。

纪舒渝脚步一顿。

纪黎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廊下站着个青衫书生,正是李仕安。

“是他”

纪舒渝小声说。

李仕安也看见了他们,先是一怔,随即快步走来。

“学生见过纪大人,纪小姐。”

“李进士也在?”

纪黎宴淡淡道。

“是,来寻方丈讨教佛理。”

“上回的事,多谢小姐相助。”

“举举手之劳。”

纪舒渝低下头。

“银两家兄已经转交,李进士不必挂怀。”

“应该的。”

“学生备了份薄礼,还请小姐收下。”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锦盒。

“这是”

“学生家乡的砚台,不值什么钱,聊表心意。”

纪黎宴接过,打开一看。

是方青石砚,雕着松鹤延年,古朴雅致。

“李进士有心了。”

“大人谬赞。”

“学生不打扰二位,先行告退。”

“哥哥,这砚台”

“收着吧。”

纪黎宴将锦盒递给她。

“看着是真心道谢。”

回府路上,纪舒渝捧着锦盒,有些出神。

“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阿渝。”

纪黎宴停下脚步。

“你跟哥哥说实话,是不是对那李仕安”

“没有!”

纪舒渝急声否认,脸却红了。

“真没有?”

“真没有”

“那就好。”

纪黎宴继续往前走。

“正好你嫂嫂看了好几个青年才俊,你去看看画像。”

“再青年才俊也没有李公子好看”

纪舒渝脱口而出。

纪黎宴哦了一下,表情意味深长。

纪舒渝小跑几步跟上,拽住兄长衣袖。

“哥哥!”

“怎么了?”

纪黎宴转身看她,眼里带着笑意。

“你你故意套我话!”

“我可没有。”

纪黎宴摊手。

“是你自己心虚说出来的。”

“我哪有!”

纪舒渝扭过头,耳尖红得滴血。

兄妹俩正闹着,身后传来马车声。

车帘掀开,露出端阳公主的笑脸。

“你们这是去哪儿了?”

“去了趟慈恩寺。”

纪黎宴扶她下车。

“嫂嫂!”

纪舒渝像找到救星,扑过去挽住端阳公主的手臂。

“哥哥欺负我!”

“哦?”

端阳公主挑眉看向丈夫。

“怎么欺负的?”

“他说说我”

纪舒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端阳公主了然一笑,也不追问。

“好了,先回府吧。”

“到底怎么回事?”

“阿渝遇见的那位李进士,今日在寺里碰上了。”

“这么巧?”

“我带她去的。”

纪黎宴压低声音。

“你这个当哥哥的真是”

两人走进前厅,纪舒渝已经跑回自己院子了。

钟宛竹正逗着承安。

小家伙才两岁,正是好玩的年纪。

“阿渝怎么脸那么红?”

“怕是有了心事。”

端阳公主接过孩子,冲大伯母使了个眼色。

“阿宴,你跟我来书房。”

“那李仕安,查清楚了吗?”

他对女儿重视,自然知道让最近女儿反常的人。

“正在查。”

纪黎宴斟酌着用词。

“目前看来身家清白,只是”

“只是什么?”

“太过巧合。”

“先别让阿渝知道你在查他。”

“侄儿明白。”

“老爷,宫里来人传话,陛下召少爷即刻进宫。”

“可说了何事?”

“说是急事。”

御书房内,皇帝面色凝重。

“扬州的事,不能再拖了。”

“臣已安排妥当,三日后便可收网。”

“有人递了密折。”

皇帝将奏本推到他面前。

“说漕运总督与你私交甚笃。”

“陛下明鉴,臣与刘总督仅公务往来。”

“朕知道。”

皇帝敲了敲桌案。

“但这份折子递得蹊跷,你办差时小心些。”

“谢陛下提醒。”

出宫时已是深夜,元宝提着灯笼候在宫门外。

“大人,有人跟踪。”

“几个人?”

“三个,身手不错。”

“绕道去公主府。”

马车拐进小巷,突然从屋顶跃下数道黑影。

“保护大人!”

元宝拔刀迎上,刀光划破夜色。

打斗声惊动了巡夜官兵,黑衣人见势不妙,迅速撤退。

“大人,您没事吧?”

“无碍。”

纪黎宴捡起地上掉落的腰牌,脸色一沉。

“是扬州的人。”

“他们竟敢在京城动手?”

“狗急跳墙罢了。”

回府后,纪黎宴立刻修书数封。

端阳公主披衣起身,见他神色冷峻便问:

“出什么事了?”

“有人坐不住了。”

纪黎宴将腰牌递给她。

“这几日你带着承安和阿渝去别院住。”

“那你呢?”

“我得留下收拾残局。”

翌日清晨,端阳公主便以踏青为由,带着纪舒渝和承安出了城。

马车刚走,李仕安便登门拜访。

“学生冒昧前来,是有要事相告。”

“李进士请讲。”

“昨夜学生在茶楼温书,无意中听见有人密谋。”

李仕安压低声音。

“说要要对您不利。”

“哦?”

纪黎宴挑眉,“可听清是什么人?”

“像是南方口音,其中一人腰间挂着这样的牌子。”

李仕安取出一张纸,上面绘着总督府的标记。

“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纪小姐于学生有恩。”

李仕安神色坦然。

“况且学生虽出身寒微,也知忠义二字。”

“你不怕惹祸上身?”

“若因惧怕便置道义于不顾,读书何用?”

“李进士可愿帮我一个忙?”

“大人请吩咐。”

“三日后午时,你去城西的云来茶馆。”

纪黎宴递过一封信。

“将这封信交给掌柜。”

“学生定不负所托。”

三日过去,风平浪静。

第四日清晨,漕运总督刘昌明在府中被捕。

消息传来时,纪黎宴正在大理寺处理公文。

“大人,刘昌明全招了。”

元宝快步进来。

“还供出了户部两位侍郎。”

“意料之中。”

纪黎宴放下笔,“陛下怎么说?”

“龙颜大怒,已下令彻查。”

傍晚回府,纪黎宴却在院中见到了李仕安。

“你怎么在这儿?”

“学生来送这个。”

李仕安取出那方青石砚。

“那日走得急,忘了说,这类砚台底下会有处瑕疵。”

纪黎宴接过砚台,翻转一看,底部果然有道细微裂痕。

“既是瑕疵之物,为何还要相赠?”

“正因有瑕,才更显诚意。”

李仕安微笑。

“完美无缺反倒像是刻意为之。”

“李进士可曾定亲?”

“不曾。”

“觉得舍妹如何?”

“纪小姐聪慧善良,是难得的佳人。”

“若我将舍妹许配给你”

李仕安进入大理寺任职。

纪舒渝从别院回来,听说此事后既惊又喜。

“哥哥怎么突然”

“你觉得不妥?”

纪黎宴看着妹妹。

“不是”

纪舒渝低下头。

“就是觉得太突然了。”

“你哥哥这是在给你把关呢。”

“嫂嫂!”

“好了好了,不逗你。”

端阳公主挽住她。

“不过阿渝,你得跟嫂嫂说实话,你对那李公子”

纪舒渝咬着嘴唇,良久才轻轻点头。

“傻丫头。”

端阳公主摸摸她的头。

“既如此,咱们就好好看看,他值不值得托付。”

李仕安在大理寺的表现出乎意料。

他不仅文笔流畅,对律法也颇有见解。

不过半月就整理出积压数年的卷宗。

这日休沐,纪黎宴邀他来府中赏画。

“学生惭愧,对书画只是略懂。”

“无妨,随意看看。”

两人走到花园,正遇见纪舒渝在亭中抚琴。

琴声淙淙,李仕安驻足聆听。

一曲终了,纪舒渝抬头看见他们,慌忙起身。

“我我不知道哥哥有客。”

“不妨事。”

纪黎宴摆摆手。

“李公子也懂音律,你们可以切磋切磋。”

这话说得刻意,纪舒渝脸一红,李仕安也有些局促。

“学生只是略通皮毛”

“李公子过谦了。”

纪舒渝轻声说。

“上回在慈恩寺,听见公子吟诗,便知公子才学不凡。”

“小姐谬赞。”

“你们聊,我去书房取幅画。”

他故意离开,留下二人独处。

“那方砚台小姐可还喜欢?”

“很喜欢。”

纪舒渝抬头看他,“公子家乡的砚石很有名。”

“是,江州砚石质地细腻,最适合磨墨。”

“公子想家吗?”

“父母早逝,家中已无至亲。”

“说想家也不知该想哪里。”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

“无妨。”

李仕安微笑。

“倒是小姐,生在这样和睦的家中,很让人羡慕。”

“我家是很好。”

纪舒渝眼睛亮起来。

“哥哥虽然严厉,但最疼我。”

“嫂嫂待我也像亲妹妹一样。”

“看得出来。”

两人又聊了些诗词书画,越说越投机。

纪黎宴在廊下站了会儿,见两人相谈甚欢,这才转身离开。

端阳公主从月洞门后出来,笑吟吟地问:

“如何?”

“看着还行。”

纪黎宴颔首,“不过还得再看看。”

“你这当哥哥的,比大伯大伯母还操心。”

“阿渝心思单纯,我怕她吃亏。”

纪黎宴叹了口气。

人生在世不过区区几十年,自然要过得快意高兴。

其实,纪黎宴对妹妹的女儿家心思持支持的态度。

倒不是他相信妹妹的眼光。

也不是他相信李仕安会不变心对妹妹好一辈子。

而是他相信自己。

无论谁娶了他妹妹,他自信自己都能压住对方一辈子。

当然,这中途妹妹想换人了另说。

他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李仕安不知道他大舅哥打着随时打算换新妹夫主意。

得到心上人回应的他,高兴坏了。

尤其是两人还定下了婚约。

尽管被定在两年后。

但是他有名分了啊!

三月后,李仕安外放至冀州任知县。

临行前夜,他求见纪舒渝。

“小姐,仕安明日便启程了。”

月光下,他神色认真。

“两年之期,必不负所托。”

“冀州路远,你多保重。”

“小姐也是。”

李仕安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

“这是家母遗物,赠予小姐。”

他顿了顿。

“若两年后仕安归来,小姐心意未改”

“我便亲自为小姐戴上。”

纪舒渝接过玉佩,触手温润。

“我等你。”

这三字出口,她脸已红透。

李仕安深深看她一眼,躬身退去。

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纪舒渝握紧玉佩。

唇角不自觉扬起笑意。

“我们阿渝真是长大了。”

“嫂嫂!”

纪舒渝嗔道,“你又偷听。”

“哪里是偷听?”

端阳公主挽住她。

“是怕你被人骗了。”

“他才不会骗我”

“这么信他?”

“嗯。”

纪舒渝点头。

“虽然只见过几面,可我觉得,他是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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