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憋着气,总算是在几天内把林昊要的桌子和椅子打好了。虽然用料普通,但做工扎实,表面也打磨得光滑,在这年代算是很不错的家具了。
林昊验收之后,非常“满意”,对着易中海又是一通“真诚”的感谢,并表示“一大爷您这乐于助人的精神,值得我们全院学习”,把易中海恶心得够呛,却又不敢反驳,只能黑着脸,提着工具箱匆匆离开,发誓以后再也不踏进林昊家半步。
有了新家具,林昊的小屋总算有了点家的样子。他将桌子靠墙放好,椅子摆在两边,又把之前买的旧书和报纸整理了一下放在桌上,看起来还真像个文化人的书房了。
生存空间里的蔬菜也在茁壮成长,小白菜已经可以正式采收,小葱随时能用,萝卜和菠菜也长势良好。林昊的伙食水平得到了质的提升,虽然肉类依旧稀缺(那只母鸡还冻在空间里不敢动),但蔬菜自由基本实现,这让他的气色都好了不少。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林昊这小日子刚过得有点滋味,新的麻烦就找上门了。这次来的,是秦淮茹。
这天晚上,林昊刚进入【学习空间】准备学习,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带着啜泣的敲门声。
林昊眉头一皱,这又是谁?大晚上的不消停。
他退出空间,警惕地问:“谁?”
门外传来一个柔弱无助的女声,带着哭腔:“林昊兄弟,是……是我,秦淮茹。我……我能跟你说几句话吗?”
秦淮茹?
林昊心里冷笑。这白莲花,大半夜的来找自己,准没好事!
他本想直接拒绝,但转念一想,看看她耍什么花样也挺有意思,便打开了门。
只见秦淮茹站在门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头发有些凌乱,眼睛红肿,脸上还挂着泪痕,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秦姐?这么晚了,有事?”林昊挡在门口,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
秦淮茹见林昊不开门,也不意外,只是用手帕擦了擦眼泪,声音哽咽地说道:“林昊兄弟,姐……姐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求你的……”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打量林昊屋里的新家具,眼神里闪过一丝嫉妒,但很快又被泪水模糊。
“棒梗……棒梗在学校跟人打架,把人家头打破了,人家要赔五块钱医药费……我……我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了……傻柱那边,上个月的钱还没还,我也不好意思再开口……一大爷家……唉……”她欲言又止,意思很明显,易中海也被你搞怕了,不敢帮忙了。
“所以你就找到我了?”林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秦姐,你觉得我像冤大头吗?”
秦淮茹被林昊直白的话噎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立刻又换上了那副凄苦的表情:“林昊兄弟,姐知道你不容易,但你看看你现在,又是新家具,又是……(她闻到了屋里隐约残留的炒菜香味)日子过得比姐强多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棒梗,帮姐这一次,就五块钱!等姐发了工资,一定还你!”
说着,她竟然身子一软,就要往林昊身上靠,同时一只手似乎无意地想去抓林昊的胳膊。
林昊反应极快,立刻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碰瓷”,脸色也冷了下来。
“秦姐,请自重!”林昊声音不大,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首先,棒梗打架是他自己惹的祸,凭什么让别人替他擦屁股?其次,你有困难,应该去找街道办,或者找真正能管事的人,而不是深更半夜跑到一个单身男青年家里哭诉!这要是传出去,对你,对我,名声都不好!”
他顿了顿,看着脸色煞白的秦淮茹,继续说道:“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没钱借给你。我的钱,每一分都是自己辛苦赚来的,或者……嗯,通过合法合理的方式‘赚’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更不是用来填无底洞的。”
秦淮茹没想到林昊如此油盐不进,还把话说得这么难听,顿时又气又急,眼泪掉得更凶了:“林昊!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棒梗他还是个孩子!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
“同情心?”林昊嗤笑一声,“我的同情心,不会用在纵容孩子犯错、并且试图道德绑架别人的人身上。秦姐,有这功夫在我这儿演戏,不如回去好好教育教育棒梗,告诉他什么叫是非对错,什么叫承担责任!”
他这话,可谓是一点情面都没留,直接撕破了秦淮茹那层伪善的面具。
秦淮茹被怼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指着林昊,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没想到林昊居然如此犀利,把她那点心思看得透透的!
“好!好!林昊!你够狠!我记住你了!”秦淮茹最终撂下一句毫无威慑力的狠话,捂着脸,哭着跑回了中院。
林昊看着她的背影,冷哼一声,关上门,重新插好门闩。
“想吸我的血?下辈子吧!”
“这秦淮茹,段位比易中海、傻柱他们高多了,懂得利用自身优势。可惜,遇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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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经过今晚,自己和贾家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不过,他不在乎。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反正院里禽兽都快得罪遍了,也不差贾家这一个。
果然,第二天,院里就传起了风言风语,说林昊为富不仁,见死不救,把上门求助的秦淮茹给骂哭了。传播者自然是贾张氏和几个跟她交好的长舌妇。
傻柱听到传言,气得牙痒痒,但又不敢去找林昊麻烦,只能在家里摔摔打打,指桑骂槐。
易中海和阎埠贵则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没再去招惹林昊,连秦淮茹都在他那里碰了钉子,这小子简直是铁石心肠!
刘海中听到传言,心里反而更加笃定林昊背景深厚,连秦淮茹的“美人计”都无效,肯定是心有所属(指那位“大人物”交代的任务),不为外物所动!他觉得自己那一百块和那盆花送得更值了!
对于这些流言蜚语,林昊一概不理。他白天上班,晚上学习,偶尔改善伙食,小日子过得充实而滋润。
生存空间里,许大茂上次给的“上古异种”种子,竟然真的有一颗发芽了!长出了一株林昊从未见过的、叶片呈淡金色的怪异幼苗,在黑土地上微微摇曳,散发着微弱的能量波动。
“咦?还真有点门道?”林昊大感惊奇,对这株幼苗充满了期待。“看来许大茂这‘采购员’,还是有点用的。”
他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这株幼苗上,悉心“照料”(其实就是用意念关注),想看看它到底能长出什么。
而许大茂,也没有让林昊失望。
几天后,他又一次下乡放电影回来,这次车把上挂着一串用草绳穿着的、颜色鲜艳的干辣椒,还有一小包用油纸包着的东西。
他兴冲冲地找到林昊,神秘兮兮地掏出那包东西:“林昊兄弟!你看!这次我可是弄到好东西了!据说是山里老猎人珍藏的‘龙血籽’!还有这辣椒,是特殊品种,特别够味!你看能不能当‘引子’?”
林昊看着那包所谓的“龙血籽”(其实就是某种野果的种子,颜色比较红)和那串辣椒,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故作严肃地接过来,仔细“鉴定”了一番,然后点点头:
“嗯!大茂哥,这次的东西不错!有点意思!特别是这‘龙血籽’,蕴含着一丝火气,正好中和一下之前的阴寒!你有心了!”
许大茂被夸得心花怒放,觉得自己离转运不远了!
林昊照例将“龙血籽”和辣椒种子(他特意留了几个)种进了生存空间,然后将那串干辣椒扔进了储物区。
看着空间里愈发丰富的作物和“奇珍”,林昊满意地点点头。
“禽兽们提供情绪价值,许大茂提供种子来源,易中海提供劳动力……”
“我这‘国士无双’之路,还真是离不开各位禽兽同志的‘无私奉献’啊!”
他觉得自己应该给这些禽兽发个“最佳助攻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