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了！柜子上自己拿。
不过，既然你知道针灸重要，为什么不好好练吴老二的《探云手》？”
“呃，这两天不是忙面粉和房子的事嘛，忙完一定好好练！”
“希望如此，别辜负那两本书。
你的资质不错。”
“嗯，知道了，绝不会辜负您老的期望！”
惦记着开全院大会，许平安在小许家村拿到想要的东西后，就在老爷子的唠叨中离开了。
回城路上，他特意去了任大宝他们那儿。
只有猴子悟空在看家，许平安留下几袋面粉和一些生活用品就走了。
后来在进城路上遇到他们三个，接过当天卖货的钱，又嘱咐几句，这才慢悠悠晃回四合院。
“喂，快给钱！我们打棒梗了，不信你去看！”
还没到四合院，许平安就被一群孩子拦住了，正是上午那帮小孩。
“呃，打得狠不狠？”
许平安早把这事忘了，当时只是一时兴起，自己又不是小孩，根本没放心上。
被突然一问，他愣了一下。
“狠，可狠了！棒梗的奶奶正拉他在大门口骂人呢！”
“那你们不怕？”
“不怕！我妈说棒梗活该，让我们以后还打他！”
“就是，我爸还夸我像男子汉呢！嘿嘿！”
“对对，我爸也是！下次棒梗再欺负我，我们还一起打他！”
孩子们七嘴八舌，兴奋得像打了胜仗。
“咳咳，低调，小声点。
给，五毛钱！奖励你们的勇敢行为。
下次再遇到别的小孩欺负人，你们也要站出来，到时候还有奖励！”
许平安怕动静太大，赶紧制止，他可不想落个教唆小孩打架的名声。
“五毛！嘿嘿，谢谢哥哥！”
“谢谢哥哥！”
“这就叫哥了？行吧，去买糖吃吧。”
打发走拦路“讨债”
的小家伙，许平安继续朝四合院走去。
“哪个挨千刀的把我孙子打成这样！有本事站出来！一群人欺负一个孩子，你们要不要脸！敢动我孙子，我跟你们拼命！”
“乖孙子别哭！下回见着他们往死里打！有奶奶给你撑腰，看谁敢动你！”
“妈，咱们先回家吧，这还在大街上呢”
秦淮茹见四周聚满了看热闹的人，忍不住扯了扯贾张氏的衣角。
“大街怎么了？我偏要说！教唆孩子打人还怕丢脸？你们等着，我这就挨家挨户找上门，必须赔我孙子医药费！”
许平安走到院门口，只见贾张氏扯着鼻青脸肿的棒梗正在叫骂，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傻柱，你在这儿看什么热闹？我让你买的煤炉办妥没有？”
许平安瞧见傻柱正嗑着瓜子看戏，凑过去搭话。
“能有什么事儿，小孩打架呗！棒梗今天可算栽跟头了！”
傻柱说得眉飞色舞，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傻柱！你胡咧咧什么！”
原本在婆婆面前低眉顺眼的秦淮茹猛地扭头，柳眉倒竖瞪着傻柱。
“好家伙！这秦淮茹变脸比翻书还快！”
许平安暗自咂舌。
眼见傻柱被骂得满脸痴笑，他顿时明白这女人往后为何能拿捏大半个四合院了。
“秦淮茹！愣着干什么？还不滚回去做饭！想饿死我们娘俩好去找野汉子是不是？”
贾张氏见傻柱盯着自己儿媳傻笑，黑着脸把矛头转向秦淮茹。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话！”
秦淮茹当场红了眼眶，扭头冲进院里。
“傻柱！下雨收衣服啦！”
“啊？下雨了？哎呦我的咳咳，许老弟是说煤炉吧？都安置好了，走，瞧瞧去！”
傻柱这才回过神，嘴里应着煤炉的事，眼睛却追着秦淮茹往院里跑。
“傻柱！你个杀千刀的站住！”
贾张氏见状扯起棒梗骂骂咧咧追进门，连街坊都顾不上骂了。
————
许平安刚进屋就放出贝贝。
厨房里新装的煤炉烧得正旺，那把不知从哪淘换来的旧水壶噗噗冒着热气。
“傻柱这人虽说愣头青，办事倒挺牢靠。”
贝贝跃上肩头轻唤，毛茸茸的尾巴扫过他的脸颊。
“饿了？我也饿得前胸贴后背奇怪，今天没吃多少东西，怎么现在才觉得饿？”
许平安忽然察觉异常。
往常早该饥肠辘辘，今日却直到此刻才感到腹中空空。
“得，咱们炖条鱼再切盘肉！”
“都做都做！不过得在屋里弄，要让那群狗鼻子闻见味儿，又得惹麻烦。”
“贝贝也同意？那咱们进空间做去！”
话音未落，许平安带着猫儿和厨具消失在空气中。
“开全院大会！各家各户都出来！”
“小许！快出来开会！”
饱餐一顿的许平安在空间里听见阎埠贵的吆喝。
“在空间里能听见外面动静？难怪贝贝进来时不闹腾。”
“小许！还没吃完呐？”
阎埠贵的声音越来越近，许平安急忙带着贝贝回到屋里。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好险！”
许平安暗自庆幸，从厨房探出身道：“三大爷劳您跑一趟，刚安家生火，杂事多了些。”
“我说呢等等，这香味是炖鱼？还有红烧肉！”
阎埠贵抽着鼻子满屋打量，眼睛亮得吓人。
贝贝困惑地歪着头。
“三大爷说笑了，朋友捎来条小鱼，还不够塞牙缝的。”
许平安干笑着遮掩。
却见阎埠贵板起脸道：
“小许啊，吃独食可不厚道！怪不得关着门做饭，敢情藏着好菜呢！”
“呵呵，这倒没有，不过大家都是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以后你有难处，尽管找我！你三大妈最会做鱼！”
“呵呵，是吗？三大爷，不是说开全院大会吗？咱们这……”
许平安没心思看阎埠贵虚伪的样子，皮笑肉不笑地提起正事。
“哎呦，瞧我这记性，一说到鱼就忘了。
走，走，走，赶紧过去！我这人没别的爱好，平时就喜欢钓钓鱼。
可年前我的渔具被一个小乞丐偷了，你说闹心不闹心！”
听着阎埠贵一路唠叨，许平安忽然觉得，这或许是阎埠贵的试探，话里有话。
看来“小乞丐”
的事得尽快解决，否则怀疑只会越来越深。
等许平安跟着阎埠贵来到开会的地方，已有二三十人在场，大多站着。
最前面摆着一张方桌，一大爷和二大爷正坐在旁边。
“许老弟，来这边坐！”
傻柱凭着四合院最强武力的名头也有座位，见许平安来了，主动招呼。
许平安没客气，直接走过去。
“马屁精！”
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正是总跟傻柱对着干的许大茂。
不过许大茂此时的样子有点惨，如果说傻柱差点破相，那他已经破相了。
“许大茂，你给我闭嘴！今天开大会就是为你的事。
大家都听着，昨晚许大茂喝醉酒，在贾家大打出手，这事大家都看到了。
今天的大会就是讨论怎么惩罚许大茂。
现在我宣布，全院大会开始，下面请一大爷讲话，大家欢迎！”
二大爷指着许大茂厉声呵斥，把事情起因和开会目的说了出来，最后点了一大爷的名。
“嘿嘿，许老弟，不是跟你吹，看到许大茂那样子没？哥打的。
在这院里还没人能跟我掰扯，以后要是许大茂找你麻烦，告诉哥，我给你出气！”
上面讲话，傻柱在下面也没闲着，一脸得意地指着许大茂自夸。
许平安没理他，他对这全院大会很期待，这可是电视剧里很有趣的戏份。
“咳，嗯，那我就说两句。
关于许大茂的惩罚问题，还得贾家和傻柱决定。
你们两家说说，让许大茂怎么赔偿？”
“我反对！赔贾家我认，但傻柱该赔我才对！”
一大爷话音刚落，许大茂立刻跳出来，指着傻柱大声说道。
“许大茂，你……”
“许大茂，这话可是你说的，赔我家二十块钱，你打东旭和砸我家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傻柱气得刚站起来，话还没说完，就被贾张氏抢了话。
“二十？贾大妈，你不如去抢好了，没有！”
许大茂一脸震惊，二十块可是他一个月的工资。
“没有二十块，那就报公安，让你去劳改！”
贾东旭也站起来，指着许大茂怒道。
“对，我也要二十块钱，不然就让许大茂去劳改！”
傻柱也不气了，一脸幸灾乐祸地附和。
“三位大爷，这钱我不可能给。
你们知道傻柱干了什么吗？我妈好不容易给我说了个好对象，是咱们轧钢厂娄总的女儿。
我要是娶了她，以后的日子……可这门亲事，硬是被傻柱搅黄了。
你们说，傻柱缺不缺德，该不该打？”
眼看如此，许大茂也不管了，主动爆出自己的大瓜。
听他意思，这是吃软饭的大好机会没了。
“胡说，我……”
“许大茂，别的我不管，你必须赔我家二十块钱，否则我现在就去报公安！”
傻柱的话再次被贾张氏截胡。
“傻柱，许大茂说的是真的吗？你真搅黄了他和娄家姑娘的事？”
一大爷没心情理会贾张氏的叫嚣，更关心自己这个“儿子”
的事。
“怎么，敢做不敢认是吧？我妈亲自问出来的，你竟然造谣说我……反正这事咱俩没完！”
“没完？我还跟你没完呢！的怎么了？那是你活该！对了，我还说我对象怎么没了，肯定是你小子使坏，说，是不是你？”
听着许大茂的叫嚣，傻柱不知哪根筋不对，压根一无所知的事，他竟然承认了。
这让心知肚明的许平安佩服不已。
“就是老子干的怎么了？你做初一，还不让我做十五了！”
许大茂也不虚，立马针锋相对。
“许大茂！你赶紧先赔我们家钱，否则我就去报公安抓你！”
“贾大妈，这会儿你就别掺和了！”
“好啊，原来真是你搞的鬼，孙子，看我不揍死你！”
“来啊！谁怕谁？”
“傻柱！许大茂！你们想干什么？快，拦住他们！”
“……”
“啧啧，真是精彩啊！”
“都在这瞎嚷嚷什么呢？还能不能让我老人家安静会儿？”
眼见场面又要失控，何雨水搀扶着聋老太太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