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有戏?
兄弟!不不哥!爷!要能治好我
让我给你磕头都行!
盛天你真能治?
这有啥区别?
别卖关子了!
你真能让我有后?
你个大老爷们怎么怀娃?
好家伙!
这不就是说自己能行了嘛!
盛天哥!亲爷爷!求你救救我!
我许大茂这辈子给你当驴使唤!
我的原则很简单,绝不白帮人办事。只要你肯付出,我就能办成。
许大茂和娄小娥听完张盛天斩钉截铁的话,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盛天!你放心!只要我能有个孩子,绝对亏待不了你!
许大茂急不可待地接话,心里默默盘算着家底。
媳妇!娥子!咱家现在有多少现钱?凑得出1000块吗?不对!今天傻柱和易忠海不是赔了咱们3000吗?
他激动得手都在抖,一把拽住张盛天:
治!你只管治!只要能让我有后,我给你5000!
张盛天抬眼望向娄小娥。这笔钱不是小数——轧钢厂的普通工人,一个月也不过赚个四五十块。
这相当于人家不吃不喝干上百个月。
盛天你先拿着3000,剩下的我回家取。
张盛天心里清楚,她说的指的是找娄半城要钱。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只要治好许大茂,凭着娄半城的人脉,自己在四九城很快就能打响名号。
不急,剩下的等有了结果再说。
他语气从容得让夫妇二人忽然间有了底气,仿佛已经看见孩子在向他们招手。
那具体怎么治?
许大茂说着就要解裤腰带。
停手!
张盛天赶紧喝止,谁要看这个!
用不着!你今天喝了酒不能针灸。从明天开始,配合汤药调理一个月就行。
别说一个月!让我喝一年都成!当白开水喝!
擦擦你那马尿,恶不恶心
咚咚咚!
正说着,又一阵敲门声传来。
我这儿咋回事?今天咋这么忙活?
张盛天没吱声,冲许大茂和娄小娥使眼色让他俩快擦眼泪,别叫人瞧出啥端倪
门一开,是刘海忠。
老刘盼了多年的好事儿总算成了。
心里头那个美。
刚才正在屋里自个儿抿着小酒呢,他媳妇就提点他了:
你可亲口说的,这事儿多亏人张盛天帮衬。
我刚瞅见许大茂两口子拎着东西往张盛天家去了。么大忙,咱要是太小气,往后
可不是嘛!
就因为张盛天帮着收拾了傻柱,连许大茂都知道去道谢。
自己当了壹大爷要是不去,保不齐人家觉得咱不地道呢!
我也得去!
吃着呢?
听见刘海忠动静,许大茂麻利儿把桌上剩下的烟酒全藏起来了!
等张盛天领着刘海忠进屋,就看见这两口子正啃肉呢!
嚯!这菜做得够地道!天天做饭那香味儿飘的
张盛天干笑两声,得,又来一个蹭饭的。
您自个儿拿筷子吧,正好我做得挺多。
刘老头还是头回尝张盛天的手艺。
偏巧这人有个臭毛病,就爱显摆。
这下可好。
刚夹了筷酸菜鱼进嘴。
整个人直接喊出来了!
哎呦我的老天爷!张盛天!你这菜做得太绝了!这肉也太香了吧!
好家伙,喊得太响,全院子都听见回声
贾家屋里。
贾张氏和贾东旭嚼着白面馍,秦淮茹带着俩丫头啃二合面馒头。
每人跟前搁着碗棒子面粥。
饭桌上的气氛格外沉闷,每个人都是愁眉不展的样子。
棒梗被抓的消息像块大石头压在众人心上。
贾张氏狠狠咬了口白面馒头,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些。
放眼整个四合院,能天天吃上白面的人家可不多。
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贾张氏手一抖,馒头直接滚落在地。
哪个缺德玩意儿!吃饭时候鬼叫什么!她拍着桌子破口大骂。
秦淮茹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好像是二大爷刘海忠在张盛天家,准是吃肉太高兴了
贾张氏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碗筷直响。
这帮畜生是存心跟咱过不去!
我孙子腿都断了还在局子里关着,他们倒好,还有脸吃肉!怎么不噎死他们!
挨千刀的东西!
同样恶毒的咒骂从后院聋老太屋里飘出来。
老太太盯着张盛天家的方向,眼神阴鸷,心里盘算着待会儿得过去瞧瞧。
今晚老太太心里本来就憋着火。
易忠海脸色难看,他媳妇自然也没心思问她这位老祖宗想吃什么。
送来的晚饭就是棒子面粥配白面馒头,外加一碟清炒白菜。
搁在平时,这样的伙食在院里都算不错的。
老太太刚拿起筷子,就被外面的动静打断了。
站在门口听了个真切。
好!
这些杀千刀的!
平常张盛天自己关起门吃独食就罢了。
今天倒好!
后院总共也没几户人家。
许大茂两口子,还有那不要脸的刘海忠!
满院飘香!张盛天家又在炖肉!
肉汁翻滚的声响仿佛在嘲笑她——张翠芬,堂堂院里的老祖宗,竟被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排挤在外!
反了天了!她枯瘦的手指掐进掌心。那扇紧闭的房门后传来刀叉碰撞的脆响,娄小娥矫揉造作的赞叹直戳她耳膜:壹大爷快尝尝这回锅肉,肥而不腻呢——
酸菜鱼?回锅肉?老太太喉头滚动。恍惚看见琥珀色的肉片在红油里颤动,鱼片裹着酸辣汁水滑进许大茂那张油嘴
她吐掉不知何时漫到唇边的涎水。枯藤似的老腿突然生出蛮劲,冲到门前捶出震天响:小畜生开门!
门开刹那,娄小娥假惺惺的笑脸映入眼帘。老太太劈手就要掀翻她:尊老敬贤都不懂?端菜!
娄小娥站在门边,屋内的三个男人都因聋老太太厚颜 的话愣住了。
老不死的,你昏头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来我家蹭饭?
见到张盛天,聋老太太脸色骤变。
听见这话,她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
成,知道你们年轻人嫌老太婆烦。我也不为难你们,给我装碗肉就成
还有!
我听见你们做了回锅肉和鱼,多给我夹些,年纪大了得补补。
张盛天早知道这老太婆不要脸。
嘭!
张盛天懒得再费口舌,听见她声音就烦!
一记飞踹,拄着拐杖的老太婆顿时摔了出去。
啪嗒!
聋老太太重重跌在院中。
告诉你,老子的屋子你不配进,老子的饭你不配吃!连泔水都没你的份!赶紧滚蛋!
咣当!
张盛天厌恶地瞥了眼地上的老太婆,重重摔上门。
刘海忠正偷喝着酒,见张盛天回来立刻骂道:
刘海忠暗自庆幸。
幸亏张盛天跟那老东西不对付,要是放她进屋,不又多张嘴分肉?
看来整个后院就属这老东西最烦人。
许大茂仰脖干完杯中酒,悄悄白了眼刘海忠。
这位新上任的一大爷,见到便宜就没够!
本来他跟张盛天分一瓶酒刚好解馋。
这家伙倒好,一杯接一杯,生怕喝不完!
还整天把尊老爱幼挂嘴上。
有些东西,越老越不是玩意儿!敬老也得是敬好人!畜生才配享这份恭敬!
聋老太啐出一口血沫,踉跄着从地上撑起身子。
这张盛天,简直欺人太甚!
要是不主动孝敬她聋老太,只要登门讨要就没有空手的时候!
就连阎埠贵那只铁公鸡,也得乖乖给她拔毛!
今儿倒是新鲜,她张翠芬好言好语跟这些畜生说话,反被他们戳脊梁骨!
尤其这个张盛天!
我不好受,你们全都别想安生!
许大茂家跟自己一派,屋子挨着正房,
刘海忠家的西厢房也贴着张盛天家
成!省得费事!
趁众人推杯换盏之际,聋老太从院里陆续搬来五六块砖头。
攒够数儿后,她杵在当院开始发难——
哗啦!
许大茂家的窗玻璃应声炸裂!
咔嚓!
刘海忠的窗户顿时开了天窗!
张盛天家一扇玻璃应声粉碎!
三块板砖不到三秒接连飞出!
当张盛天他们冲出来时,第四块砖头已直奔张家另一扇窗户!
张盛天凌空抽射!
老太惨叫一声,半边膀子顿时耷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