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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红烛映疑惊旧秘,星台觅影敬前尘(1 / 1)

锁星峪的红烛燃了整整一夜。 离渊穿着簇新的大红族服,腰间系着妻子林晚递来的同心结,指尖还沾着喜宴上的甜酒渍。他站在新房的窗前,看着院子里残留的红绸和散落的花瓣,嘴角的笑意还没褪去——这是他二十年来最开心的一天,娶了心仪的姑娘,有父亲离默的认可,有母亲苏清辞的祝福,往后的日子,他以为会像观星台的星光一样,安稳又明亮。 “在想什么?”林晚走过来,手里捧着一杯温好的茶,眼里满是温柔,“累了一天,快歇歇吧。” 离渊接过茶,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的温度让他心里更暖:“在想以后,我们一起守着离氏,一起看星星,好不好?” 林晚笑着点头,靠在他肩上。窗外的月光透过红窗纸,在两人身上洒下淡淡的红,像一层温柔的纱。离渊闭上眼,鼻尖萦绕着茶香和红烛的味道,只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幸福——安稳、平淡,有家人,有爱人。 可他没料到,这满溢的幸福,会在几个时辰后,被父亲离默的一通醉话,砸得粉碎。

一、喜宴醉语惊迷梦,疑窦初生乱心神

天快亮时,新房外突然传来嘈杂的声响。离渊披上外衣出去看,只见几个族里的子弟正扶着醉醺醺的离默往正屋走,离默的衣襟上沾着酒渍,嘴里还在胡言乱语,声音大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 “爹,您喝多了。”离渊赶紧上前,接过离默的胳膊,想扶他进屋。

离默却猛地推开他,眼睛通红,指着观星台的方向,嘶吼道:“凭什么!凭什么他离苍就能当族长!凭什么他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喜欢!我杀了他又怎样?族长之位还不是我的!” “离苍?”离渊的身体僵住,手里的动作顿在半空,“爹,您说什么?离苍是谁?” 他从没听过这个名字,族里的老人也从没提过。

离默平时对“前族长”的话题总是避而不谈,每次离渊问起“以前的族长是谁”,离默都只说“早逝了,没什么好说的”,他以为前族长只是个普通的、没什么事迹的族人,却没料到父亲会用这么凶狠的语气提起,还说“杀了他”。

离默没听见他的话,还在自顾自地喊:“苏清辞也是!眼里只有离苍!我娶了她又怎样?她心里还是想着那个死人!离苍,你就算变成鬼,也抢不过我!” “爹!”离渊赶紧捂住他的嘴,怕他再说出更离谱的话,“您喝多了,别胡言乱语!” 离默挣扎着推开他,踉跄着往正屋走,嘴里还在嘟囔:“我没胡言!离苍就是我杀的!弃魂崖下,他死得透透的!谁也不知道……谁也不能抢我的东西……” 离渊站在原地,浑身冰凉。

清晨的风裹着寒意,吹在他脸上,却没让他清醒半分——父亲的话像一把重锤,砸在他心里,把他二十年来的认知砸得粉碎。 离苍是前族长?父亲杀了前族长?母亲心里想着前族长? 这些念头在他脑子里乱转,让他头晕目眩。他看着离默踉跄的背影,那个平时温和、护着他的父亲,突然变得陌生又可怕。他不敢相信,却又无法忽视父亲醉话里的狠厉——那不是胡话,是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借着酒意,终于暴露了出来。 “渊儿,别多想,你爹喝多了,胡话而已。”苏清辞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手里还握着一件离默的厚披风。

离渊转过身,看着母亲苍白的脸,心里的疑惑更重了:“娘,离苍是谁?前族长真的是爹杀的吗?” 苏清辞的身体僵了一下,避开他的目光,伸手把披风递给旁边的子弟:“别问了,你爹就是喝多了,没什么离苍,也没什么杀人的事。快去陪晚晚吧,新婚之夜,别让她等急了。” 她的语气带着刻意的平静,却掩不住眼底的慌乱。离渊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的疑窦像藤蔓般疯长——母亲在撒谎,她知道离苍,知道前族长的事,只是不愿意告诉他。 回到新房时,林晚还没睡,看到他苍白的脸色,担忧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离渊摇摇头,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却没了刚才的暖意:“没什么,爹喝多了,说了些胡话。”他没告诉林晚——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秘密。

那一晚,离渊彻夜未眠。父亲的醉话在他脑子里反复回响,母亲的慌乱眼神也挥之不去。他想起从小到大的细节:父亲从不提前族长,族里的老人也对这个话题讳莫如深;母亲偶尔会对着弃魂崖发呆,手里握着那卷泛黄的《星象录》;甚至他小时候练剑,母亲教他的剑招,总带着一股他说不出的温和,不像父亲教的那样凌厉。 这些细节,以前他只当是寻常,现在想来,都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离苍……前族长……”离渊轻声念着这个名字,心里满是困惑和好奇,“你到底是谁?爹为什么要杀你?娘为什么要瞒着我?”

二、遍寻族人无应答,旧物初现识前尘

第二天一早,离渊就去找族里的老人。他先找了族老离松——离松是族里最年长的老人,经历过前族长时期,应该知道真相。 “松伯,我想问您个事。”离渊坐在离松的屋里,看着老人手里的茶碗,“前族长是不是叫离苍?他是怎么去世的?” 离松的手顿了一下,茶碗里的水晃了晃,他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离渊:“渊儿,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前族长的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没什么好提的。” “我就是好奇。”离渊避开他的目光,“昨天爹喝多了,提到了这个名字,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离松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前族长确实叫离苍,是个好族长,可惜……英年早逝,具体怎么没的,我也记不清了。那时候我还年轻,很多事都不知道。” 离渊看得出来,离松在撒谎——他的眼神躲闪,语气犹豫,明显是知道内情,却不愿意说。 “松伯,您别瞒我了。”离渊站起身,语气带着恳求,“爹昨天喝多了,说他杀了前族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告诉我,好不好?” 离松的脸色瞬间白了,他猛地站起身,语气严肃:“渊儿!不许胡说!你爹怎么会说这种话?肯定是喝多了胡话!前族长的事,别再问了,对你没好处!” 说完,离松就把离渊往外赶,不管离渊怎么恳求,都不再开门。

离渊没放弃,又去找了其他几个经历过前族长时期的老人。可结果都一样——要么避而不谈,要么说记不清了,甚至有个老人直接说“前族长是谁?我从没听过这个名字”,明显是故意装傻。 他最后去找了负责看守宗祠档案的族人。

宗祠的档案里应该有前族长的记载,可看守的族人却告诉他:“前族长时期的档案,十几年前就搬到禁地了,禁地只有守禁地的族人能进,我们都没权限。” “禁地?”离渊愣了一下,“守禁地的族人是谁?我能去找他们问吗?” “不行。”看守的族人摇摇头,“守禁地的都是当年跟着前族长的老人,他们几十年前就去了禁地,从不出来,也不让外人进去。” 离渊的心沉了下去——族里知道真相的人,要么避而不谈,要么在禁地,他根本找不到人问。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观星台的石阶上,心里满是失落和困惑。

阳光落在他身上,却没带来暖意。他看着观星台中央的石桌,突然想起母亲经常在这里坐着,手里握着那卷《星象录》。 “《星象录》……”离渊心里一动,转身往母亲的书房跑去。 苏清辞的书房很整洁,书架上摆着很多关于星象和修炼的书。离渊在书架的最底层,找到了那卷泛黄的《星象录》——封面已经磨损,上面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小小的“苍”字,刻在角落,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星象录》,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字迹,字迹温和有力,带着一股他说不出的熟悉感。第一页写着:“观星者,当以护族为己任,观星象,避灾祸,护族人安稳,方为正道。” 后面的内容,大多是离苍记录的星象变化,还有他护族的事迹:某年冬天,锁星峪大雪,灵田被淹,离苍带着族人挖渠排水,三天三夜没合眼;某年赵氏来犯,离苍为了不伤及族人,独自去和赵氏族长谈判,用星象术说服了对方,保住了灵田;甚至还有他记录的族人的小事,比如“离小远家的孩子病了,送些草药过去”“离石叔的灵玉丢了,帮他在观星台找找”。 每一页,每一句话,都透着温和和责任,像一个真正的族长,把族人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离渊看着这些字迹,心里的敬佩油然而生——这就是离苍,前族长。他不是父亲醉话里那个“该杀”的人,而是一个护族爱民的好族长,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离苍族长……”离渊轻声念着,手指轻轻拂过字迹,“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爹为什么要杀你?”

就在这时,苏清辞走了进来,看到离渊手里的《星象录》,脸色瞬间变了,快步走过来,想把书拿回去:“渊儿,这书不是给你看的,快还给我。” 离渊避开她的手,抬起头,眼里满是疑惑和恳求:“娘,这是离苍族长的书,对不对?您认识他,对不对?您告诉您,他到底是怎么死的?爹说的是真的吗?” 苏清辞的嘴唇动了动,眼里满是痛苦和挣扎,却还是摇了摇头:“渊儿,别问了,真的别问了。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对你,对大家,都好。” “为什么?”离渊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是个好族长,我有权知道真相!爹要是真的杀了他,难道就该被瞒着吗?” 苏清辞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却还是没说真相,只是转身走出了书房,留下离渊一个人,手里握着那卷《星象录》,心里满是迷茫和坚定——他不知道真相到底有多残酷,却知道自己必须找下去,为了离苍族长,也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三、星夜独思觅真相,疑影渐浓向崖渊

接下来的几天,离渊每天都在观星台和宗祠之间徘徊。他翻遍了宗祠里所有能接触到的资料,却没找到任何关于离苍的记载;他去问林晚,林晚是外嫁来的,对离氏的过往一无所知,只能安慰他别太着急;他甚至去了灵田,问那些年长的族人,得到的也只是回避和沉默。 只有那卷《星象录》,成了他了解离苍的唯一线索。

他每天晚上都会翻开《星象录》,看着里面的字迹和记载,想象着离苍当年的样子——温和、坚定,站在观星台上,为族人观星避祸,为离氏奔波。 他越来越敬佩离苍,也越来越怀疑离默。他开始注意离默的一举一动:离默处理族事时,总是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狠厉,对不服从他的族人,会用各种理由打压;离默提到弃魂崖时,眼神会不自觉地躲闪,从不让离渊靠近那里;甚至离默看苏清辞的眼神,也带着一丝占有欲,不像夫妻间的温柔,更像对“所有物”的掌控。

这些细节,让离渊心里的疑影越来越浓。 这天晚上,离渊又在观星台翻看《星象录》。月光落在书页上,照亮了一行小字:“弃魂崖下,有虚空裂缝,煞气重,族人勿近,当设阵守护。” 离渊的心里一动——弃魂崖!父亲当年说把离苍推下了弃魂崖,离苍的《星象录》里也提到了弃魂崖,或许那里藏着真相! 他合上书,站起身,朝着弃魂崖的方向走去。夜色中的弃魂崖,煞气弥漫,像一头蛰伏的巨兽。离渊站在崖边,能感觉到一股温和的煞气围绕着他,不像族人说的那样蚀骨,反而带着一丝熟悉的暖意,像在保护他。 “离苍族长,你在这里吗?”离渊轻声问,声音被风吹得有些颤抖,“你能告诉我真相吗?爹为什么要杀你?” 崖下没有回应,只有煞气在轻轻流动。离渊蹲下身,看着崖底的黑暗,心里满是坚定——他一定要找到真相,不管真相有多残酷,他都要为离苍族长讨一个说法,也要弄清楚,自己二十年来的“幸福生活”,到底是建立在什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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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转过身,看到苏清辞站在不远处,手里握着一件厚披风,眼里满是担忧:“渊儿,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这里煞气重,快回去。” 离渊看着母亲,心里满是复杂:“娘,您是不是早就知道,离苍族长是爹杀的?您是不是也认识离苍族长?” 苏清辞的身体僵了一下,走到他身边,把披风递给她:“渊儿,别再查了,真的。有些事,一旦揭开,只会带来痛苦,不会有任何好处。你现在有晚晚,有离氏,日子过得好好的,为什么非要去碰那些过去的事?” “因为那是真相!”离渊的声音有些激动,“离苍族长是个好族长,他不该死得不明不白,更不该被人当成秘密瞒着!娘,您告诉我,好不好?” 苏清辞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眼泪又掉了下来,却还是摇了摇头:“我不能说,对不起,渊儿,我真的不能说。” 她转身离开,留下离渊一个人站在崖边。

夜色更浓了,煞气围绕着他,像在安慰,又像在指引。离渊握紧手里的《星象录》,心里做了个决定——不管有多难,不管谁拦着,他都要找出真相,为离苍族长正名,也为自己心里的疑惑,找一个答案。 他不知道,在崖底的煞气中,离苍的魂体正看着他,眼里满是复杂——他既希望离渊找到真相,又怕真相会伤害到离渊;既想让离默付出代价,又怕离渊承受不住父亲是凶手的打击。

弃魂崖的风还在吹,离渊站在崖边,望着崖底的黑暗,心里的坚定越来越强。他知道,他的人生,从父亲说出那句醉话开始,就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无忧无虑了。他必须面对真相,哪怕真相会让他痛苦,哪怕真相会打碎他二十年来的认知。 红烛的暖意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心里的疑云和坚定。离渊握着《星象录》,转身往回走——他要继续寻找线索,哪怕走遍锁星峪,哪怕去禁地,也要找到那个被隐藏了二十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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