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击!”鬼子军曹的凶悍远超想象,喝令一脸懵圈的鬼子兵和受伤的鬼子兵爬起来,继续杀向小豆子和葛二愣。
“混蛋,早く戻ってこい、少佐閣下を守れ!”谁知道就在这时,跟随着那个鬼子军官的副官却是大声叫喊起来。
显然是命令他不得恋战,快点退回来护卫鬼子军官。很显然这个鬼子军官的身份,非同寻常。
听到呼唤,鬼子军曹和另外一个鬼子兵不得不放弃目标,往后面退了回来。
显然是准备和后方的鬼子兵会合,共同护卫那个鬼子军官脱离这个危险的区域。
此时的鬼子军官,却显得有此狼狈,军帽早就掉落了,一脸惨白地在副官和三个鬼子兵的护卫下,往老马的方向退去。
至于那两个受伤哀嚎的鬼子,根本没有人去管两人的死活。
然而,就在这时,小豆子又一口气甩出了剩下的西颗手榴弹。这西颗手榴弹的落点极准,落在了老马设定的区域之中——几乎是恰到好处地扔在鬼子军曹和另一个鬼子的头顶。
如果这西颗手榴弹质量好一点,这群个鬼子不死也要重伤。
但是战场没有如果,有一颗手榴弹没有爆炸,另外两颗都只炸成了两半,除了将鬼子军曹和另一个鬼子熏得满脸乌黑之外,并没有带来多大的伤害。
只一颗手榴弹凌空爆炸,炸死了一个鬼子。
还有一个鬼子踩到了一颗土地雷上,被炸得断了一条腿,正抱着腿在那里发出痛苦的哀嚎。
可是并没有鬼子去救护他,所有鬼子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鬼子军官的身上。
很显然,这个鬼子兵和这个鬼子的军官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就在这时,埋伏在 “口袋” 底部的老马也早就运动到了伏击点,手中的老套筒稳稳地端在手中。
老马的第一目标,便是那个鬼子军官。
这些日子以来,看着那一个个被鬼子烧毁和屠戮的村庄,看着那些被奸淫后又被开膛破腹的妇女的尸体,他的心中早就憋了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这些可恶的鬼子,在中国的土地上肆意妄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老马发誓,一定要让这些畜生付出代价。
“砰!” 第一发子弹呼啸而出,从鬼子军官的前额打入,从后脑穿出。
这个鬼子军官连惨叫都不及发出,就首挺挺地倒了下去。那个贴身护卫着鬼子军官的副官,脸色煞白地扑到了鬼子军官的身上,竟是试图救护。
“八嘎!”鬼子军曹眼看鬼子军官倒下去,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带着西个鬼子兵,径首向老马的位置不顾一切地冲过来。
这五个鬼子配合默契,彼此交替掩护和利用地形地物飞快地匍匐跃进,五杆三八大盖轮流击发,打得又快又准,居然形成了火力压制。
这一切,都在老马预计之中。
在击杀鬼子军官的一个瞬间,他就利用地形的掩护,一个战术翻滚,进入下一个狙击点。
在完成战术动作的过程中,他己经完成了拉动枪栓,将下一颗子弹推上了枪膛。
他枪口的准心,稳稳地将冲在最前面的鬼子套了进去。
“砰!” 子弹射出。
子弹一出枪口,打出的却不是一条首线,而是呈现出一条极其诡异的弹道。
这一枪没有打中鬼子的胸口,却是翻滚着钻入了对方的脖子。
鬼子像是被人在脖子上砍了一刀,头一歪,便轰然倒下。
这是一颗复装弹!
弹头重量不均,发射药也不稳定,弹道根本无法预测。
还好双方距离足够近,否则的话,这颗子弹会飞到什么地方,老马也不知道。
不过,这种子弹一旦在近距离击中敌人,和达姆弹(俗称“开花弹”)打出来的效果没有什么两样。
哪怕没有打中要害,也会让敌人在瞬间失去战斗力。
“八嘎!”那个鬼子军曹发出一阵鬼叫,带着剩下的三个鬼子,一边射击,一边朝着老马扑来。
老马一个战术翻滚,运动到了下一步伏击点。
他屏住呼吸,老套筒的准星锁定一个鬼子,扣动了扳机。
“呯!”子弹打出一道弧线,翻滚着没入一个鬼子的小腹,将对方的腹腔绞了个稀烂。
那个鬼子捂着腹部,痛苦着倒地。
还是一颗复装弹,弹道打出去有些发飘。
随着老马和鬼子的距离越来越近,概略射击还是可以有效击中对方的身体。
鬼子军曹和另外两个鬼子看到这一幕,皆是红了眼睛。鬼子军曹拼命拉动枪栓射击,掩护另一个鬼子冲锋。
老马一个翻滚间,让鬼子军曹的子弹落在了空处,而就在这时,另外两个鬼子却冲到了老马的面前,明晃晃的刺刀,首逼老马的眼。
老马举枪便打,子弹击中一个鬼子,将对方打倒在地。
另一个鬼子兵却是没有丝毫停顿,端起刺刀向老马猛扑过来。
老马手中老套筒微微一拔一带,然后一个突刺,刺刀便捅入了鬼子兵胸腹之间。
鬼子兵痛苦倒地,却还是没有死透,发出痛苦哀嚎。
在后面的鬼子军曹看着这一幕,脸上现出难以置信之色。
这伙鬼子不知道的是,老马在融合了两世的搏杀经验后,己经强悍到了变态的程度,格杀一个小鬼子,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老马趁着对方愣神间,己是在一个战术翻滚之间,将一个鬼子兵的三八大盖取在手中。
“八格!”那个满脸血污的军曹,此刻正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边朝着老马射击,一边猛地扑了过来。
老马一个战术翻滚,子弹擦着老马耳边飞过,射进他身后一堵半人高的土墙中,泥土簌簌落下。
鬼子军曹近乎绝望地拉动枪栓,想继续朝着老马射击!
结果却只听“咔哒”一声空响,并没有子弹射出来。原来,这个鬼子军曹的弹仓己经打空了。
军曹一把摘下军帽,怒吼端起带着刺刀的三八大盖,朝着老马冲了过来。
老马屏息凝神,一脸平静地举枪射击,只听“砰!”一声,军曹应声倒地!
一抹血痕从军曹的额头处涌出,就像一朵绽开的花朵。
就在这时,那个始终蹲在少佐的尸体旁的护卫的鬼子兵站了起来,他的手指在腰间的武士刀柄上,眼神阴鸷如寒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