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 被发现了！
沈瑶转过身，浴巾因为她突然的动作微微松动，露出更多诱人的曲线，但她毫不在意，反而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林默灵魂体大概所在的位置：“你那点灵魂波动，我想假装看不见都难。
林默的灵魂体瞬间臊得差点原地蒸发，赶紧“嗖”地一下穿墙逃回了客厅，缩在角落里假装自己是个蘑菇。
过了一会儿，沈瑶换好了睡衣，一套料子很软领口有点低的吊带裙，一边擦著头发走出来，看到林默那副鹌鹑样，噗嗤笑出声：“行了，看你那点出息。”
她优哉游哉地走到沙发边坐下，翘起二郎腿，白皙的小腿一晃一晃的：“怎么，从月月身体里出来了？良心发现？”
林默的灵魂体凝聚出一个人形的模糊轮廓，有点尴尬地“站”在那里：“总占著不太好。”
“哟，还知道不好意思？”沈瑶挑眉，语气调侃，“刚才偷看我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不好？”
“我那是意外！”
沈瑶踱步到床边，指尖轻轻划过柳月光滑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鉴赏艺术品般的随意，语气却充满了戏谑：“唉，我们家月月这么个水灵灵的大美人，就这么躺着，什么都不知道，真是暴殄天物啊。”她说著，目光意有所指地瞟向林默，“你说是不是啊，林默同学？占完便宜就跑，留人家一个人在这儿‘睡大觉’，是不是有点不太负责任？”
林默的脸瞬间涨红，嘴唇动了动，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无从辩驳。沈瑶的话虽然难听，却戳中了他内心最愧疚的地方。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声音干涩。
“那你是什么意思？”沈瑶挑眉，走到他面前，微微仰头看着他（林默的本体比沈瑶略高一些），气息几乎拂过他的下巴，“月月现在这情况，一时半会儿肯定醒不了。她不去上学，不和人接触，迟早要穿帮。她妈妈那边怎么交代？学校那边怎么解释？”
她每问一句，林默的心就沉一分。这些问题，他根本无力解决。
“所以啊，”沈瑶摊摊手，一副“我也是为你着想”的表情，“最好的办法，就是你继续‘辛苦’一下，代替她把日子过下去。等她什么时候自然醒了，你再功成身退，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怎么行！”林默脱口而出，“这太太荒唐了！”
“荒唐？”沈瑶嗤笑一声，转身又走回床边，竟然侧身坐了下来，手指卷著柳月的一缕发丝把玩，“比起你一个大男人能钻进女孩子身体里，哪个更荒唐？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得解决。现在能完美扮演柳月只有你。”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幽深，声音也压低了些，带着蛊惑的意味：“再说了月月这具身体，你不也觉得挺‘舒服’的么？那么契合你的‘本源’，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载体’。你舍得就这么放著不用？”
这话像一根羽毛，轻轻搔过林默内心最隐秘的角落。柳月身体的柔软、轻盈、以及那种难以言喻的契合感，确实让他有些留恋。这种念头让他感到羞耻，却无法否认。
看到林默呼吸微乱的样子，沈瑶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她俯下身，凑到柳月耳边，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林默听见的声音，像说悄悄话般呢喃：“月月啊月月，你倒是睡得香，把你瑶瑶姐和某个‘负心汉’愁坏了。你说，是不是该罚？”
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柳月耳畔，那精致的耳垂似乎微微动了一下，染上淡淡的粉色。这细微的变化，让林默的心跳漏了一拍，不知道是柳月身体的自然反应，还是他的错觉？
林默沉默了。爽，确实是爽。尤其是那种完全掌控和随时能“我t不玩了”的自主权，让他很有安全感。
“而且，”沈瑶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像在分享什么秘密，“你难道不好奇，月月这具‘完美素体’还有什么隐藏功能？不想再开发点新玩法？”
这话像是有魔力，精准地戳中了林默的好奇心和某种潜在的征服欲。对啊，他现在是能完全灵魂化的人了，来去自由，附身就像换件衣服，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随时“下线”嘛！
这么一想，那点微不足道的愧疚感瞬间被“探索未知”和“体验特权”的兴奋感压了下去。
“行吧。”林默的灵魂轮廓似乎凝实了一些，透出一股“这活儿我接了”的豪气，“那就再代替她几天。”
说完这个后，林默突然想到了什么，灵魂体像团人形雾气似的在客厅里飘忽不定，显然还没从刚才被沈瑶抓包的尴尬中完全恢复，更没立刻钻回柳月身体里的打算。
“喂，我说，”沈瑶翘着脚，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林默灵魂体大概小腿的位置——当然，直接穿了过去——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还害羞呢？刚才偷看的胆子哪儿去了？”
“谁谁害羞了！”林默的灵魂轮廓波动了一下，强作镇定，“我这是在进行必要的战略评估！”
“评估什么？评估我的三围还是评估月月的身体哪个部位更舒服？”沈瑶笑得像只偷腥的猫，话锋尖锐得让林默想原地消失。
“你少胡说八道！”林默的灵魂体都快散形了，“我是在评估评估这种长期‘代练’的风险和收益！”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个冷静的策划者，而不是个刚干了坏事被揭穿的小屁孩。
“哦？是吗？”沈瑶拖长了语调，慢悠悠地掰着手指头数，“风险嘛，无非就是可能被当成变态，或者月月突然醒了给你来个灵魂对撞？收益嘛可以天天穿漂亮小裙子，享受全校男生的注目礼，作业不会写也没人敢嘲笑，还能”她顿了顿，眼神往林默灵魂体下半身瞟了瞟（虽然啥也看不到），“体验一些你这辈子用原装设备都体验不到的美妙感觉。这风险评估，很难做吗？”
林默：“” 为什么这女人总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恐怖的话！
“再说了，”沈瑶站起身，走到林默灵魂体面前，虽然碰不到，但那股压迫感十足的气息还是让林默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你现在这状态，跟个幽灵似的，除了能偷看女生洗澡，还能干嘛？不无聊吗？”
“我能穿墙！能飞！”林默试图捍卫灵魂状态的尊严。
“哦，然后呢？去女澡堂搞全景vr直播？”沈瑶挑眉，“还是飘到天上数星星？林默同学，你的志向能不能稍微远大一点？”
林默被怼得哑口无言。好像是有点无聊。灵魂状态的新鲜感过去后，确实有种无处着落的空虚感。反而是附身柳月时，那种实实在在的触感、味觉、以及被当作一个活生生的人来对待的感觉，更充实。
看他沉默，沈瑶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语气稍微缓和了点，带着点循循善诱：“你看啊，你现在有这个能力，不用白不用。月月这边呢，情况特殊，正好需要你。你帮她渡过难关，顺便呢，也熟悉熟悉你的能力，开发点新玩法，比如刚才那种‘灵魂出窍’状态下能不能隔空取物啊？能不能影响现实啊？总比你飘来飘去当阿飘有意思吧？”
这话说到了林默心坎上。他对自己的能力确实充满好奇。附身只是其中一种应用，灵魂状态肯定还有更多潜力可挖。而柳月的身体，似乎是个绝佳的“实验平台”和“安全屋”。
“而且，”沈瑶使出了杀手锏，声音压低，带着恶魔般的诱惑，“你难道不想知道，如果用月月的身体，去捏捏沈瑶我的脸，会是什么手感吗？或者用她的声音，对我说点悄悄话？”
！！！！
林默的灵魂体猛地一震，仿佛有电流窜过！这个提议太特么有诱惑力了！用柳月的身体去“调戏”沈瑶？这操作简直骚出天际！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让他灵魂核心都开始发烫！
看着林默灵魂体明显剧烈波动的样子，沈瑶满意地笑了，知道鱼饵已经抛下。她伸了个懒腰，曲线毕露，转身往房间走：“行了，你自己慢慢评估吧。我困了，先去睡了。对了，提醒你一下，年级数学摸底考改时间了，明天早上哦，柳月要是缺考呵呵，你自己想后果哦。”
说完，她“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留下林默的灵魂体在客厅里凌乱。
数学摸底考？！柳月要是缺考，她那个优等生人设肯定崩得连渣都不剩！她妈妈那边也没法交代
夜深了，柳月家宽敞的客房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林默的灵魂体像个透明人影似的，百无聊赖地飘在床边，低头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柳月。
“唉，当阿飘也挺没劲的。”林默心里嘀咕。穿墙吓人？他又不是真的鬼。偷看咳咳，刚才已经被沈瑶抓包过一次，差点社会性死亡。这灵魂状态，除了能飘来飘去，好像还真没啥娱乐项目。
反观床上这位，呼吸平稳，小脸红润，睡得那叫一个心安理得，完全不知道自己这“顶级账号”正被晾在旁边吃灰。
“啧，这么完美的‘体验舱’放著不用，简直是暴殄天物。”林默的灵魂体摩挲著并不存在的下巴，目光在柳月精致的脸蛋和被子下起伏的曲线上扫过。之前附身时的种种美妙感受又浮上心头——那轻盈，那敏锐，还有被沈瑶调侃时身体本能产生的微妙反应
“反正她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我这是这是在帮她活动身子！对，防止身体机能退化！”林默很快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那点微不足道的愧疚感，在强大的“体验欲”面前，瞬间土崩瓦解。
说干就干！他心念一动，整个灵魂体如同无形之水，轻车熟路地朝着柳月的身体“融”了进去。过程丝滑顺畅，比回家躺进自己的被窝还自然。
床上，柳月（林默）的眼睫轻轻颤动，随即睁开了眼睛。熟悉的掌控感瞬间回归，五感变得清晰无比，被窝的温暖柔软，身体轻微的重量，都让他（她）舒服地轻轻叹了口气。
“这就对了嘛！”
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突兀地从旁边传来。
柳月（林默）吓了一跳，猛地扭头，只见沈瑶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侧卧在旁边的床上，单手支著脑袋，笑吟吟地看着她（他）。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暧昧的光影，那双眼睛里闪烁著洞悉一切和“我就知道”的狡黠光芒。
“你你没睡啊？”柳月（林默）有点被抓包的心虚，下意识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本来睡了，被某个‘小贼’偷偷上身的动静吵醒了。”沈瑶懒洋洋地说，语气里没有半分责怪，反而充满了戏谑，“怎么样？还是舍不得这‘温柔乡’吧？我就说，尝过甜头的人，哪那么容易戒得掉。”
柳月（林默）脸一红，嘴硬道：“我我就是觉得有点冷，回来取个暖！”
“沈瑶！”柳月（林默）羞恼地瞪了她一眼，可惜在柳月这张纯良的脸上毫无威慑力，反而显得像在撒娇。
沈瑶轻笑出声，非但没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她突然掀开被子，像条灵活的美女蛇一样，哧溜一下钻进了柳月（林默）的被窝里！
“！！！”柳月（林默）全身瞬间僵直。
温香软玉瞬间贴了个满怀！沈瑶只穿了件丝质吊带睡裙，光滑的肌肤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紧紧贴住柳月（林默）的身体，手臂还非常自然地环住了她（他）的腰，脑袋枕在“柳月”的颈窝里，满足地蹭了蹭。
“你你干什么！下去！”柳月（林默）声音都变调了，手忙脚乱地想推开她。
“别动嘛”沈瑶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浓浓的撒娇意味，手臂收得更紧，“人家也冷嘛好闺蜜一起睡取暖，天经地义呀。”她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在近距离看着“柳月”，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在对方敏感的耳廓上，“而且你不是无聊吗？姐姐我给你点‘福利’呀”
说著，她那只环在柳月（林默）腰上的手，竟然开始不轻不重地、带着节奏地摩挲起来。指尖隔着睡衣，清晰地传递著温热和柔软的触感。
嗡——！
柳月（林默）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脸上。这这触感！这姿势！太超过了！
“看把你吓的，”沈瑶看着“柳月”瞬间爆红的脸和僵直的身体，笑得像只偷到鸡的小狐狸，恶作剧得逞般低语，“怎么样？用月月的身子感受一下姐姐我的‘诚意’，这‘代练’福利，还不错吧？”
柳月（林默）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推开这个女妖精，但身体却可耻地贪恋着这份柔软又刺激的接触。属于柳月的身体本能地感到舒适和安心，而属于林默的意识则在疯狂的羞耻和隐秘的兴奋中反复横跳。
“乖，别乱想，”沈瑶见好就收，没再进一步动作，只是维持着这个拥抱的姿势，重新闭上眼睛，像哄小孩一样拍了拍柳月（林默）的背，“睡觉睡觉，明天还要替你的‘账号主人’考试呢”
她的呼吸很快变得均匀，仿佛真的睡着了。
只留下柳月（林默）一个人，心跳如擂鼓，浑身僵硬地被沈瑶当成人形抱枕紧紧搂着，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和背后那只还在无意识轻拍的手
这“代练”的夜晚，福利好得有点让人吃不消啊！林默在柳月的身体里，绝望又享受地意识到，这水，他是彻底趟进去了，而且好像有点不想上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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