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喜出望外——这相当于他们整月的零花钱!一个搓衣一个刷鞋,动作麻利得很。
何雨柱暗笑:阎家孩子果然干活利索。
其实我随手就能洗,专程给你们创收机会。”他交代道,先忙着,我买早点去。”
多谢柱哥!这事儿包在我俩身上,您尽管放心。”
何雨柱拎着饭盒往厨房走去,准备出门买些油条豆浆换换口味。
徐秋白清晨推门想扫雪,却发现门前积雪早已清扫干净,不用想就知道是何雨柱的功劳。
走到中院时,正巧遇见要出门的何雨柱,她小跑着迎上去:柱子哥!
小白起这么早?走,一块儿买早点去。”
家里还有好些包子呢。”徐秋白搓着冻得通红的手。
总吃包子多腻味。
你这棉袄也太单薄了,赶明儿换件新的吧。”何雨柱瞧着她裹在宽大棉袄里的身影,化雪天寒气更甚。
新衣裳的料子都备齐了,今儿就能做好。
你瞧这棉裤,我自己缝的,好看不?
你穿什么都好看。”同样是厚棉裤,穿在徐秋白身上与秦淮茹截然不同。
秦淮茹生养过两个孩子,体态丰腴;而唱戏出身的徐秋白身段玲珑,即便裹着棉裤也掩不住窈窕曲线。
这话听得徐秋白心里甜滋滋的。
两人说笑着来到早点摊,买了二十根油条和一饭盒豆浆便往回走。
饭后,何雨柱给阎解旷兄弟结算工钱,每人两毛。”柱哥往后有事尽管吩咐!兄弟俩攥着钱眉开眼笑。
记得嘴严实些,要不全院都来找活儿,我可应付不来。”何雨柱不想露富,特意叮嘱道。
回到家中,三大爷正把包子摆在桌上吆喝:扫完雪了?快来吃包子!嗓门故意拔高让里屋的阎解成听见——这懒儿子宁可睡觉也不肯干活,让他窝火得很。
柱哥都验收过了。”兄弟俩抓起包子就啃。
三大爷又派活儿:待会儿把衣裳洗了,每人再加两分钱!
两分钱?大冷天洗衣裳才给这点?兄弟俩红肿的手还生疼。
两分钱还嫌少?够买半斤棒子面了!三大爷瞪眼。
三大妈插话:不如我省下这钱扯布做衣裳。”
捣什么乱!三大爷纳闷,往日见钱眼开的儿子们怎么突然转了性?他哪知道,两毛与两分的差距,早让他那套劳动致富的理论失了效。
何雨柱从空间取出一袋精米送到徐秋白屋里。”大米!她惊喜地摸着米袋,这么多,够吃好些日子了。”
管够!我先上班去。”看她欢喜的模样,何雨柱暗下决心要把囤的十袋米都留给她。
等等!徐秋白匆匆回屋,捧出一条黑羊毛围巾:试试合不合适?
专门给我织的?头一暖,见她光洁的脖颈还 在外,连忙推让:你先戴着。”
我在家不冷,你快围上!她踮起脚尖为他系好围巾,指尖不经意掠过他的下颌。
何雨柱嗅着围巾上淡淡的馨香——这是头一回收到姑娘亲手织的礼物,连寒风都透着甜味。
他哼着小调骑车上班时,陈秘书正在轧钢厂向杨厂长汇报调查许大茂丢鸡案的事宜。
把马华叫来!杨厂长听完陈秘书转述马华代买鸡的说法,立即通知食堂。
又传召同院的刘海中作证。
二大爷一路小跑进办公室,满脸堆笑:厂长您找我?
这位是部里陈秘书,你把知道的情况如实汇报。”杨厂长引荐道。
许大茂怀疑何雨柱偷鸡的事,你了解多少?陈秘书开门见山。
这事儿我最清楚!二大爷拍着胸脯,三角眼滴溜溜直转。
二大爷原本担心领导会问些他答不上来的问题,一听是这事,立刻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许大茂和何雨柱从小就不对付,许大茂丢鸡那天中午回了趟院子,我怀疑他就是那时候把鸡带走的!”
“为啥这么说?厂里上班的人中午都在食堂吃饭,没人回家。
他特意回去,肯定有目的。”
“下午他再回去时,看见傻柱——就是何雨柱——在炖鸡,马上就说那是他的鸡。
我觉得这是诬陷!因为何雨柱炖的是只大公鸡,许大茂丢的是老母鸡,这点我亲自确认过。”
“这就是我的判断!”
二大爷把昨天何雨柱跟他分析的内容一字不差地复述给了陈秘书和杨厂长。
“很好,你先回去吧,这是内部调查,注意保密。”
陈秘书和杨厂长心里有了底。
现在只要何雨柱的徒弟马华交代清楚大公鸡的来源,事情就能水落石出。
马华来了后,老实承认大公鸡确实是他从市场买的。
陈秘书立刻开车带他去市场,找到摊主核实,连价格都对上了。
随后,陈秘书回单位向大领导汇报。
听完报告,大领导笑了。
“我早知道何雨柱这人靠得住,别看他有点倔,但越是这种人越让人放心,嘴严实,人也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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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川菜做得地道,以后家里请客就找他了。”
“要不我跟杨厂长说说,把何雨柱调来给您当厨师?”
陈秘书对何雨柱也很满意。
“那可不行,何雨柱同志有自己的工作,不能因为我个人喜好就调动他。
不过晚上下班后请他来做顿饭,让他多挣点外快,这倒可以。”
“还是您考虑周到。”
陈秘书点点头,出去给杨厂长打了电话。
“杨厂长,调查确认何雨柱同志的公鸡是市场买的,没问题。
许大茂诬告同事,厂里按规定处理就行,我们就不插手了。”
“陈秘书放心,我一定按厂规办。”
杨厂长答道。
许大茂这两天虽然因为丢鸡有点不爽,但最近和富家女娄晓娥打得火热。
按他的说法,自己可是个“拍妞儿高手”
。
全聚德烤鸭店。
“晓娥,告诉你个好消息。”
许大茂这次下了血本,带娄晓娥来最好的烤鸭店吃饭,一顿得花六块钱。
“什么好消息?”
娄晓娥对许大茂印象不错,觉得他彬彬有礼。
“李副厂长说,厂里要提拔我当宣传科长。”
许大茂卷了个鸭肉卷递给娄晓娥。
“你这么年轻就当科长,真厉害。”
娄晓娥其实不在乎这些,只是礼貌回应。
“呵呵,科长只是开始。”
见娄晓娥露出崇拜的眼神,许大茂得意得眼角褶子都出来了,话也开始飘。
“晓娥,你觉得我能力怎么样?”
在轧钢厂,谁敢来全聚德吃饭?厂长靠那点工资敢来吗?一大爷月薪近百,吃过烤鸭吗?更别提傻柱那穷鬼,靠他爹那点钱能吃几顿好的?
但自己不一样,每次下乡放电影,谁不送点油水?回来时鸡鸭土特产一大堆,家里山货多得是!
许大茂觉得自己已经“财务自由”
了。
“我觉得你能力还行吧。”
娄晓娥被逗笑了,不知他是幽默还是爱吹牛。
“还行?你看这是什么?自行车票!怎么样!”
许大茂把票拍在桌上,心想用钱砸晕你。
“这票不好弄吧?”
娄晓娥假装惊讶。
“何止不好弄,根本弄不到!明天我就去买车,几百块钱小意思。”
许大茂翘着二郎腿剔牙。
要不是傻柱有自行车,他可能根本不用买。
两人同龄,一个有车一个没车,找对象时没车的太吃亏。
“吃完饭去我家看看?我那房子敞亮,院里数一数二!”
其实何雨柱的房子才是四合院正房,面积最大。
许大茂那间不过是后院偏房。
吃完饭,许大茂骑着娄晓娥的自行车载她回四合院,正好碰上刚下班的何雨柱。
何雨柱见娄晓娥和许大茂在一起,心里不太舒服。
“傻柱,下班了?今天没带剩饭?不像你啊。”
许大茂嘲讽道。
何雨柱冷笑:“傻大茂,你那病治好了没?”
“什么病?”
娄晓娥一听,立刻竖起耳朵。
“不孕不育啊!我认识个老中医,专治这个,要不要给你把把脉?”
何雨柱笑道。
“你才不孕不育!傻柱你找抽是吧?晓娥别听他瞎说!”
许大茂气得车把都没扶稳。
打人不打脸,在女朋友面前说这个,太损了!
“哎?有人在这儿呢,抱歉啊,就当没听见。”
何雨柱连忙改口,转头对娄晓娥叮嘱,“姑娘,这事儿可别往外传,传出去影响不好。”
许大茂气得直咬牙:“傻柱你少胡说八道!老子健康得很!晓娥,别理这个神经病!”
他瞪着何雨柱那张欠揍的脸,要不是正骑着车,真想冲上去揍他一顿。
许大茂被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
他在娄晓娥身上花了不少心思,到现在连手都没牵上。
要是这事儿黄了,那可真是亏大了。
他猛蹬自行车,想把何雨柱甩开。
“慢点儿骑!刚下过雪路滑,小心栽沟里!”
何雨柱在后面喊道。
许大茂回头一看,已经甩开何雨柱十几米远,心里正得意,突然听到娄晓娥惊呼:“小心!别回头看!哎呀——”
话音未落,自行车一歪,两人重重摔在地上。
雪后路面结冰,许大茂还骑得飞快,这下可吃了苦头。
“我的腿!卡住了!疼死我了!”
许大茂疼得直叫唤。
他从小就怕疼,这下更是哭爹喊娘。
娄晓娥倒在路边雪堆里,裤子全湿了,但人没事。
何雨柱强忍着笑,看着许大茂像个大虾米似的蜷在自行车底下,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别嚎了,赶紧起来吧,不就是摔了一跤嘛!”
何雨柱边说边把娄晓娥扶起来,却故意不去帮许大茂。
许大茂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何雨柱一听要躲远点:“你可别讹我啊!”
娄晓娥只好自己费劲地把自行车挪开,帮许大茂爬起来。
许大茂一摸屁股,裤子都摔破了,棉花都露了出来,心里把何雨柱骂了一万遍。
“车摔坏了,赶紧去修吧。”
何雨柱好心提醒。
“关你屁事!要不是你追我,我能摔吗?”
许大茂气急败坏。
何雨柱懒得理他,骑上车就要走。
娄晓娥连忙喊住他:“能捎我一段吗?我裤子全湿了。”
何雨柱看看许大茂:“他同意吗?”
娄晓娥瞪了许大茂一眼,意思很明白。
许大茂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晓娥你先回吧,我修好车明天给你送去。”
坐在何雨柱车后座,娄晓娥越想越不对劲。
许大茂今天的表现太差劲了,完全不像平时那个彬彬有礼的样子。
更让她担心的是,何雨柱说的不孕不育的事……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娄晓娥问道。
“何雨柱,叫我柱子就行。”
此时的娄晓娥还是个年轻姑娘,打扮时尚,气质温婉。
何雨柱心想,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再让许大茂糟蹋了。
“柱子,你说许大茂……那个病是真的吗?”
娄晓娥红着脸问。
“千真万确,骗你是小狗。”
何雨柱一脸认真。
娄晓娥听了,心里暗暗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