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何雨柱二话不说就进了厨房,他心知许大茂很快会因多嘴被赶走,而自己将凭手艺赢得青睐。
大领导夫人来到厨房,见何雨柱坐着不动,皱眉问道:师傅,还缺什么吗?
少罐芝麻酱。”何雨柱掏出茶叶缸,有开水吗?这无礼的态度气得夫人扭头就走——这正是何雨柱想要的效果。
他故意表现得粗鲁,好让夫人向许大茂抱怨时,被大领导撞个正着。
立刻让这人滚蛋!大领导怒喝,以后不许他再踏进我家半步!
夫人还不服气:那厨子说不定也不会
会不会做菜,吃了就知道!大领导更恼火了。
陈秘书匆忙赶到厨房,见何雨柱仍在喝茶,急道:怎么还没动手?
电影放完菜都凉了。”何雨柱从容不迫。
改先吃饭了!
早说啊!何雨柱立刻操刀掌勺。
转眼间,麻婆豆腐、鱼香肉丝等佳肴陆续上桌。
大领导尝过后眼前一亮:请厨师过来。”
当何雨柱端来回锅肉时,大领导笑道:下一道定是东坡肘子。”何雨柱笑而不语,转身离去。
他怎么不说话?大领导疑惑。
开口能噎死人。”夫人没好气道。
众人赞不绝口时,何雨柱果然端着东坡肘子现身。
领导真是料事如神!旁人连忙奉承。
怎么不说话?大领导皱起眉头。
何雨柱见机会成熟,连忙接话:厂长特意交代,今天只管做饭,不许出声。”
大领导露出赞许的神色: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谁?
师父教过,厨子只管灶台,不问客人来历。”
有意思!给他斟酒。
小伙子怎么称呼?大领导越看越欣赏。
杨厂长抢着回答:他叫何雨柱,您喊他小何就成。”
什么小何?厂里人都管我叫傻柱,连厂长急了也这么喊。”这话逗得满堂哄笑。
大领导拍掌笑道:好!甘当老黄牛的,那往后我也叫你傻柱。”
承蒙抬爱!何雨柱仰脖干了杯中茅台,这琼浆玉液果然不上头。
当晚宾主尽欢,大领导对这位厨子青眼有加。
临别时特意嘱咐陈秘书:去查查偷鸡的事。
若属实永不录用,若是诬告得帮这实诚人讨个公道!
厨房里,何雨柱正收拾残羹。
大领导夫人破例让他打包剩菜——这年头厨子带剩菜天经地义。
他仔细刷净碗碟,刚背起帆布包,陈秘书追出来说要派车送他。
推门见飞雪漫天,地上已积了层银白。
何雨柱忽然诗兴大发,靠着廊柱唱起《一剪梅》。
正唱到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冷不防撞上个姑娘。
两人在雪地里摔作一团,偏巧唇齿相碰。
何雨柱慌忙要起,手掌却按到团柔软——原来慌乱中竟碰到姑娘胸口!
臭流氓!姑娘涨红着脸推开他。
陈秘书闻声赶来:丁同志没事吧?
地滑摔了一跤,多亏这位同志。”姑娘抢先解释,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
借着灯光他才看清,这姑娘活脱脱像极了明星高圆圆。
吉普车上,陈秘书似不经意提起:听说您院里许放映员丢了鸡?
他那老母鸡丢了,偏说我炖的公鸡是赃物!何雨柱笑着指路,前面左拐就到。”
吉普车停在四合院门口时,街坊们都看直了眼。
三大爷凑上来打听:柱子,今儿给哪位大人物掌勺啊?雪地里,孩子们堆的雪人正咧着嘴笑。
他算是明白了,跟着傻柱混不仅不会吃亏,还能占不少便宜。
是给一位大领导做的,具体是谁可不能透露。”
能带回这么多饭盒,肯定是个级别很高的领导。
柱子啊,我早就说过,咱们院里就数你最出息。”三大爷推了推眼镜,满脸堆笑地奉承道。
虽然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但说得格外真诚。
何雨柱心里暗笑,这三大爷活像条哈巴狗,占便宜没够似的。
他把三大爷叫到院子里,从网兜里取出装着麻婆豆腐的饭盒,掀开盖子给他瞧了一眼。
嚯,真真香啊!柱子你这手艺可比你爸强多了。”三大爷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麻婆豆腐放久了也不好吃。
想着孩子们应该都吃过晚饭了,索性就送给三大爷吧。
三大爷,您看这下雪天的,有件小事想麻烦您。”何雨柱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
三大爷眼珠一转:明白,您门口的雪包在我身上。”
不光是我家门口,还有聋老太太门前,再加上咱们两家这段路,还有我要出门的那条道,都劳您顺手给扫扫。”
这没问题!明儿一早保证让您鞋底都不沾雪。”三大爷拍着胸脯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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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麻婆豆腐您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何雨柱摆摆手,拎着剩下的饭盒往家走。
好嘞!饭盒我一会儿刷干净给您送厨房去。”三大爷捧着饭盒,乐呵呵地回家了。
老伴儿,快来看这是什么?三大爷把饭盒往桌上一放。
哎哟,这不是傻柱的饭盒吗?怎么到你手里了?三大妈一脸惊讶。
略施小计而已。
你掂掂这分量,少说有大半斤!里头还有肉末呢!三大爷得意洋洋,对自己的机智佩服得五体投地。
老头子你可真行!傻柱就这么白给你了?三大妈配合地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差不多吧,就是明早帮他扫扫门口的雪。
这事儿啊,用一个包子就能打发咱家小子去干!
好嘛,原来打的是让儿子去扫雪的主意。
何雨柱从家里拿了半瓶二锅头,拎着网兜往后院老太太家走去。
有好菜怎能不喝两盅?
以后带回来的饭盒直接送老太太这儿,绝不给秦淮茹那个吸血鬼和棒梗那个半点机会。
徐秋白正带着三个孩子在玩雪,见何雨柱回来连忙招呼他一起玩。
你们玩吧,我还没吃饭呢。”何雨柱进屋打开饭盒,倒了杯酒慢慢享用。
看着门外徐秋白和孩子们嬉戏的身影,心里格外踏实。
酒足饭饱后,何雨柱和徐秋白在里屋聊了会儿天。
今天你徒弟来给我们做了道菜才走的,人真不错。”
马华这小子确实靠谱,会来事儿又讲义气。
记得以前傻柱被调离厨房时,马华第一个就辞职不干了。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教出来的徒弟。”何雨柱大言不惭地说。
虽然胖子也是他徒弟,结果逮着机会就把他给顶了。
今天去给谁做饭了?徐秋白玩累了,边说边脱鞋躺下。
去给一位大领导家做饭。
那院子少说有几亩地,房子跟迷宫似的,光厨房就比老太太这屋还大。”
我去的时候,满屋子都是领导,连咱们轧钢厂的杨厂长在里面都算小官儿。”
我跟大领导聊得特别投机!他还说以后让我常去。
临走非要给我两块钱,还让秘书开车送我回来。”
那辆大吉普停在院门口,可把看热闹的人都震住了
何雨柱在大领导家已经喝了几杯,这会儿又喝了半瓶二锅头,确实有些醉了,话也多了起来。
扭头一看,徐秋白早就睡着了。
何雨柱轻轻给她盖好被子。
昏黄的灯光下,她白皙的肌肤泛着红晕。
借着酒劲,他忍不住在那胶原蛋白满满的脸蛋上轻轻亲了一下。
徐秋白虽然闭着眼睛,却能感觉到何雨柱越来越近的气息。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还好只是亲了脸蛋,要是亲嘴的话,她肯定装不下去了。
何雨柱轻声说了句:小白,晚安,我回屋了。”说完就退了出去。
等何雨柱走后,徐秋白才敢睁开眼睛。
她摸着发烫的脸颊,轻咬嘴唇,顿时睡意全无。
回屋后,何雨柱躺在床上,习惯性地进入随身空间,发现了地上的铁锹头和锄头。
差点忘了今天还要开荒呢。
南门每天只开放一小时。
早上已经在里面逛了二十分钟,现在再去干四十分钟活再睡吧!
目前只有铁锹头和锄头,还得找两根木棍装上才能用。
好在随身空间里的木头够结实,工具也齐全。
在空间里不能直接制作工具,何雨柱只好打开南门进入山谷,在那里把工具组装好。
一切准备就绪,何雨柱脱下棉袄,抡起锄头开始垦地。
开荒可是个力气活,每一锄下去,从脚到腿,再到腰背手臂,全身都得使劲。
幸亏何雨柱平时颠勺切菜练出了一把子力气。
一口气干了二十多分钟,才勉强开出一张席子大小的地。
汗水滴落,渗入泥土。
何雨柱忽然想起小学学过的一首诗: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种地真是太辛苦了,特别是在没有机械化的年代,还得靠天吃饭。
这样的农业社会,人们光是解决温饱都困难,哪还有精力发展其他呢?
农村实现机械化后,大量劳动力涌入城市投身工业建设,工人群体的生活需求又带动了服务业发展。
由此可见,农村机械化对社会进步至关重要。
何雨柱琢磨着改日该向领导汇报这个见解。
他抹去额头的汗水,走到左侧池塘边试了试水温——清凉宜人。
浑身汗湿的何雨柱索性下水沐浴。
池水仅及腰深,约一米左右。
当他蹲身洗头时,一条肥硕的大鱼倏然掠过,惊得他呛了口水。
嚯,少说四五斤的大鱼!连日吃腻了猪肉包子,何雨柱盘算着明日弄桌全鱼宴换口味。
池水清甜爽口,远比京城的苦井水可口,他决定日后就取用这里的水源。
有鱼有菜有好水,这小日子着实惬意。
空间开放时限将至,何雨柱用保暖内衣擦干身体返回现实,酣然入梦。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仿佛吸纳了天地精华。
次日清晨,系统提示响起:开启西门需积累1000点经验。
日常任务约获20点经验,至少需五十天。
即便帮助百人也无法快速累积,只能循序渐进。
时间轴加速功能尚待探索。
何雨柱赤身进入空间,利用刷新的一小时时限播种昨日购得的番茄、辣椒等种子。
他熟练地松土起垄,取池塘水灌溉。
临近时限,他简单冲洗后返回。
望着积攒的脏衣服,何雨柱不愿碰刺骨的井水。
恰逢阎家两兄弟在院中扫雪,殷勤地问候:柱哥,按您要求全扫干净了!
扫得不错,三大爷赏你们麻婆豆腐了?何雨柱打趣道。
听闻只有包子,两兄弟顿时疑惑父亲是否私藏美食。
说漏嘴了,回吧。”何雨柱摆摆手。
两兄弟却主动请缨:往后有活儿直接找我们!
成,把我那盆衣服洗了,鞋也刷刷,完工每人两毛。”何雨柱爽快开出价码。
能用钱解决的事,在他眼里都不叫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