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秋防虫的水与药
处暑的风里带了凉意，早晚得加件薄衫，可共享菜园的秋菜正到了关键时候——萝卜的根在土里悄悄膨大，像藏着的胖娃娃；白菜的叶心慢慢收拢，要包成紧实的球。偏这时候，虫子也来凑热闹，蚜虫趴在菜叶背面吸汁液，菜青虫啃得白菜叶全是洞，不赶紧治，一园的秋菜怕是要被糟践了。
李大爷翻出个旧搪瓷盆，往里面扔了把烟丝，又倒了些滚烫的开水，泡得水都成了深褐色。“这烟丝水管用，”他把泡好的水装进喷壶，对着白菜叶背面喷，“蚜虫最怕这味，喷上就跑。还有辣椒水，把红辣椒切碎了煮水，晾温了喷，菜青虫见了就躲。”他喷得仔细，连叶梗缝隙都不放过，说“这些天然的东西，不污染菜，吃着放心”。
小王则拿着瓶包装好的生物农药，标签上写着“bt杀虫剂”，还有个小型喷雾器。“这是生物农药，”他往喷雾器里倒药，按比例兑上水，“专门杀菜青虫、蚜虫，高效低毒，喷完三天就分解了，不影响菜的品质。”他对着有虫眼的菜叶喷，雾状的药均匀地落在叶面上，“比烟丝水、辣椒水管用，杀虫彻底，还省事。”
“喷药哪有咱这土法子安全？”李大爷放下喷壶，看着那瓶农药直皱眉，“不管啥药，总有化学成分，哪有烟丝、辣椒天然？再说这虫也不是赶尽杀绝的，留点说不定还能招益虫。”小王笑着举着药瓶给老人看：“大爷，您看这成分，是从细菌里提取的，只杀特定的虫子，对人、对益虫都没害，比您那辣椒水还安全。”
张阿姨正在摘除有虫眼的菜叶，装在袋子里要拿去埋了。“先把坏叶摘了，别让虫再扩散，”她把袋子放在田埂上，“土法子有土法子的天然，生物药有生物药的高效，不冲突。李大爷您喷您的烟丝水、辣椒水；小王你用你的生物农药，分地块防治，看哪片菜长得干净。”
林默觉得这主意稳妥，他帮着李大爷煮辣椒水，火候掌握得正好；又帮小王调试喷雾器，确保药量合适。“防虫嘛，就是守护秋天的收获，”他笑着说，“水里藏着老辈的智慧，药里裹着科学的保障，都是为了菜安。”
防虫的日子，菜园里像场“保卫战”。李大爷的烟丝水、辣椒水喷过的地方，菜叶上的蚜虫果然少了，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烟味和辣味，透着股质朴的安心。老人们围着菜畦转，看见有漏网的虫，就用手捏掉，说“这才叫跟虫子较劲”。
小王的生物农药也立了功，喷过的白菜叶上，菜青虫渐渐没了踪影，新长的叶子干干净净，再没出现新的虫眼。他拿着喷雾器巡视，说“这药是省心，不用天天喷”。
有个孩子跟着李大爷学捏虫，捏到条菜青虫，吓得赶紧扔掉，李大爷笑着说“别怕，这虫捏掉了，菜才能长好”。孩子又跑到小王那边，看着喷雾器喷出的雾，说“这雾像云彩”，小王笑着说“这云彩能赶跑虫子”。
过了几天，萝卜叶更绿了，再没见蚜虫扎堆；白菜的新叶包得紧实，虫眼明显少了。李大爷拔了棵小萝卜，洗干净切开，雪白的肉里带着点红，说“你看这没被虫糟践的萝卜，多水灵”。小王则摘下片白菜叶，说“您尝尝这没虫眼的，多嫩”。
林默看着绿油油的秋菜，叶片上还留着淡淡的烟味和药的痕迹，心里踏实。他突然觉得这防虫的水与药，本就是守护收获的两种姿态——烟丝水、辣椒水，是用最亲近自然的方式，与虫子“谈判”；生物农药，是用最安全的科学手段，给虫子“划界”。就像这秋日的守护，既要守住“天人合一”的老理，也要借科学的力给安全加码，这样才能让土里的萝卜、包心的白菜，顺顺利利长到收获，把秋天的盼，酿成冬天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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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过后，天气转凉，共享菜园的秋菜长势正好，萝卜已经能看出雏形，白菜也开始包心紧实。可这时候光照渐少，得想办法让菜多晒太阳，长得更瓷实。老人们说“给菜苗打叶，把老叶、黄叶摘掉，让阳光照进菜心”；年轻人则想“用反光膜，铺在菜畦边，把阳光反射到菜叶上，说‘增加光照，长得更快’”。其实啊，增光增的不只是阳光，是给秋菜添把劲，让它们长得更壮实，不管是打叶还是铺膜，只要能让菜多吸收阳光，就是最好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