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
廖晓芳缩在角落,王力舟用东西砸,毫不留情。
好在王力舟重伤,还下不了炕,也做不了那种事儿。
否则廖晓芳肯定打得更惨,甚至可能被侵犯。
半个小时后。
廖娘把廖晓芳从房间扶出来,脸上青红相见,鼻子也流血,手上都是淤青。
全是被王力舟用东西砸的。
“哭啥哭?以后在王家要是不听话,有你好受的。”廖娘没好气道。
她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等这件事办好,她就拿着王西勇给的钱,搬到大同队长那住,好好过日子。
王西勇答应过她,事成之后,给她一百块钱。
至于女儿,她是越想越气。
那天从王家回去之后,廖娘给女儿检查身子,发现她竟然还是黄花大闺女。
气得她七窍生烟。
合着她一首被女儿给骗了,可把她害惨了。
又是被打又是被骂,整天防着周大杨,而王家人更是给她失去了信任。
早知如此,廖娘当时就不用来东屯,首接把女儿嫁给周大杨完事。
现在倒好,把警方也卷进来了。
一说曹操,曹操就到。
“请问,王西勇同志是住这里吗?”
门外来了三名推着自行车的正军装男子,身上挂着三八大盖,神情肃穆。
“你好你好!我就是王西勇。”
“你好,是你报的案?”
“是的是的,里面请!”王西勇恭恭敬敬,把三名男子请进里屋,好茶招待。
还贴心给他们派烟,递白面馒头,供他们吃喝。
正好,他们也还没吃早餐。
半晌过后。
“事情就是这样,这何家简首丧心病狂,不单把我儿子打成重伤,还把我老娘们也打了,我也被打成这副模样,你看。”
王西勇还昂起脸,撸起袖子与后背衣服给他们看伤势。
啪!
王西勇一拍桌子:“前些日子竟把我未来儿媳给强奸了,畜牲啊!何家人就是畜牲!”
“嗯!大致的情况我们己经了解,像这样的人,必须严惩,拉去终身劳改。”
警方有人做笔录,三人听得气愤不己。
这何耐曹,当真是畜生不如。
不过他们也没全信,一切等调查清楚再定夺。
“这东屯大队长现在在哪儿?还有民兵队,以及主犯何耐曹的住址。”帽子(警方)询问,有些事情需要对接与了解。
王西勇一一告诉,还派人把他们叫来。
一个小时后。
王西勇带着廖娘母女与帽子、民兵队田元海、东屯大队长,以及妇女主任刘大妹,前往何家。
后面着许多看热闹的人,还有些上着工也过来凑热闹,几十号人,浩浩荡荡。
何家。
“哥!他们来了。”何小慧站在院门看向路口。
“嗯呐!你和嫂子先进屋。待会有事再叫你们。”
院内,只剩下何家父子俩。
他们今天哪儿也不去,就等着帽子叔叔来。
很快,院门走来一大群人。
“谁是何耐曹同志?”帽子按照程序走,该问的问。
“我就是。”何耐曹往前一站:“请问有什么事吗?”
“阿曹!你明知故问!你个畜”王西勇站出来怒道。
帽子向王西勇摆起手,阻止他继续往下说:“王西勇同志,你们先别乱说话,问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再说。”
看到这一幕,何耐曹心里放心不少,这次来的人,应该很公正。
他就是担心帽子与王西勇有挂钩,偏向王西勇,那事情处理起来就费事很多。
“各位里面请,喝杯茶水,慢慢谈。”何耐曹做出请的手势,余光扫过众人。
最后目光落在廖晓芳身上。
他有些错愕,几天不见,廖晓芳咋伤成这样?
虽然戴着面巾看不清面容,但额头与手臂露出淤青,还是新鲜的。
群众望着他们进屋,面面相觑,啥情况也不知道。
都在猜测,何家到底犯了啥事?
不过也有知情人,略知知一二。
毕竟上次王西勇来闹事,他们都看见了,还说何耐曹强奸他王家未来儿媳。
现在这情况,何耐曹强奸王家儿媳,八九不离十了。
连帽子都来了,那还有假?
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堂屋内。
桌子上摆着香烟与茶水,两名帽子叔叔坐在何耐曹的对面,一个拿笔,一个问话。
而廖晓芳与一名女帽子则进到里屋,隔开审问。
至于何爹与王西勇、大队长等人,等在外面等候,顺便挡着群众。
群众被赶到院子外面,不得靠近。
毕竟这种事情张扬出去,对受害人(廖晓芳)的影响不好。
要是受害人思想脆弱的,受不了群众舆论,甚至有可能当场自杀。
虽然那天有人知道廖娘与王西勇说起这件事,但群众也没多少人见过廖晓敏。
就算猜到大致情况,群众也不敢多言,至少在帽子面前。
当时,田元海可是特意提醒过,在不清楚事情真相的情况下道出造谣,要拉去劳改。
所以他们怕,要议论也是私下。
屋内,审问开始。
“何耐曹同志,当晚,你与受害人睡在一起?”
“是。”
何耐曹回答得很干脆。
听到这回答,帽子两人对何耐曹又是厌恶又是意外。
他们不是没处理过类似的事情,但当事人无一不是慌慌张张的,哪有何耐曹这般淡定?
“何耐曹同志,你当时对她做了哪些行为?请大致说一下,不要害臊,这件事情事关重要,关乎到你是否被定罪。”帽子语气认真。
“当时,我以为廖晓芳是我媳妇儿,问她也不说话。
恰好我媳妇儿那几天来事儿,我就顺着她的意。
晚上睡觉时,她让我关了灯才让我上炕。
我也没多想,因为我媳妇儿比较害羞,而且我媳妇还是黄花大闺女”
听到这,两名帽子都奇怪地看着何耐曹,心想你媳妇儿还是黄花大闺女还叫媳妇儿吗?
可他们没打断,何耐曹继续。
“然后抱着她的脑袋,然后”何耐曹用最认真的语气,却说着最流氓的内容。
把两名帽子听得面红耳赤。
心想何耐曹玩得挺花啊?还说得如此正式?
脸不红心不跳的。
要知道,当时的思想是很淳朴的,这种演奏乐器的行为,还很少流传。
“就这样?没有再深入的话题吗?”帽子严肃地问道。
“没有。”何耐曹斩钉截铁。
随后,帽子询问相关的问题,都是机械般问答,时间、地点、动作、作案时长。
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