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没反抗,任由他把手铐戴上。
焦副所长将手铐的另一头铐在自己的自行车后座上,翻身上车,就朝着派出所的方向骑去,速度快得有些疯狂。
龙刚见状,连忙招呼着另一个公安,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王铁梅又对着贾张氏警告了几句,见贾张氏根本不当回事,也只能气冲冲地带着办事员离开了。
傻柱被铐在自行车后座上,心里倒是没什么慌乱。他在昆仑山有奇遇,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他稍微运了运气,手腕微微一动,就感觉轻松了不少,一点也没遭罪。
他干脆借着这个机会,开始练起了脚力,跟在自行车后面快跑,游刃有余。
一路来到大街上,街上的行人不少,看到这一幕都纷纷驻足观望。傻柱心里一动,计上心来。
他趁着焦副所长骑车转弯的瞬间,突然用衣袖护住手腕,抓住后座,猛一用力,身体猛地向后一仰,自行车突然停住,他马上向前扑去,做出一副被强行拖拽的样子。
焦副所长正骑得飞快,突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巨大的拉力,自行车瞬间停住,他整个人从自行车龙头上向前摔了出去,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嘴啃泥,脸上、手上都沾满了雪泥。
“哎哟!”焦副所长痛呼一声,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看着傻柱,眼神里满是怒火。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腰间的枪,拔了出来,对准了傻柱。
“焦副所长,别冲动!”跟在后面的龙刚连忙冲上前,一把拉住了焦副所长的胳膊,急道:“焦副,您忘了?我以前跟这王八蛋撕打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一把枪,结果被处分了!您可不能重蹈我的覆辙啊!”
焦副所长闻言,理智瞬间回笼。他看着手里的枪,又看了看周围围观的行人,心里一阵后怕。
他连忙收起枪,瞪了傻柱一眼,对着赶上来的另一个公安说道:“你来骑车,把他带走!”
那公安不敢怠慢,立刻骑上自行车,载着傻柱继续往派出所赶去。
回到派出所,张智霖正坐在办公室里,听着三人汇报傻柱被抓的经过,头疼得厉害。
他心里清楚,傻柱不是一般人,背后肯定有人撑腰,这事儿弄不好就要引火烧身。
他打定主意,死道友不死贫道,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都守在办公室里寸步不离,绝不出去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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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这边,冉秋叶看着傻柱被带走的背影,心里一点儿也不担心,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去鸽子市找高志飞,那个帮雨柱、雨水去西北的大能人,也是妹夫彭勤力的好兄弟。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对着何白云等人说道:“小妹、李大妈、王大妈,咱们先回屋吧,咱们都饿了,我去做饭。”
何白云点了点头,说道:“嫂子,你身怀六甲,别累着,做饭的事交给我就行。”
几人抱着孩子回到屋里,何白云和李小翠去厨房做饭,冉秋叶则帮忙给孩子们换尿布、喂奶。
看着孩子们吃饱后沉沉睡去的模样,冉秋叶心里感慨万千。这四合院里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今天算是真真切切地领教到了。
经此一劫,晚饭很简单,就是小米粥、二合面馒头配着一些剩菜。
饭后,几人便各自休息了。
子时,夜色正浓。冉秋叶轻轻起身,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把熟睡的孩子们交给何白云和李小翠。
她推出停在院子里的自行车,悄无声息地出了四合院,走到院门口,就去开大门。
担负门卫职责的阎埠贵正在院里抽烟,看到冉秋叶要出门,立刻上前一步,拦住了她:“冉老师,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冉秋叶知道阎埠贵历来贪小便宜,淡淡地说:“我去救雨柱!”
她也没跟他多废话,只是轻轻推了他一把,没想到阎埠贵脚下一个趔趄,竟然向后退了三米多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阎埠贵愣了一下,随即爬起来,看着冉秋叶的背影,心里又惊又怕。他连忙跑回屋里,对着杨瑞华说道:“老婆子,祸事了!祸事了!”
杨瑞华正躺在床上睡觉,被他吵醒,不耐烦地说道:“什么祸事?大半夜的一惊一乍的。”
“冉秋叶,冉老师大半夜推着自行车出去了!”阎埠贵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惊恐,“我拦了她一下,她轻轻一推,我就摔出去三米多远!这女人不对劲啊!”
杨瑞华翻了个白眼,不以为意地说道:“不对劲又怎么了?她说不定是去拿身子救傻柱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赶紧睡觉,你明天还要早起上课。明天我去派出所,举报傻柱的事应该有奖励。”
阎埠贵见她不当回事,也只能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但心里却始终有些不安。
派出所的审讯室里,灯光昏暗。焦杰、龙刚和一位张智霖的心腹公安坐在桌子后面,面前放着纸笔,对面坐着的正是傻柱。三人已经填饱了肚子,已经连续审讯傻柱四个小时了,却无法让傻柱承认投机倒把的罪名。
“傻柱,你老实交待,”焦副所长再次敲了敲桌子,沉声道,“你说你前天晚上就回来了,那你的车票呢?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傻柱靠在椅子上,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回道:“车票丢了。再说了,就算我有车票,你们会给我报销吗?”
“你!”焦副所长被他噎了一下,气得脸色发青,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破绽,让他话里夹棒,回击了一下。
他没想到傻柱前后口供倒是说得无懈可击,让他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龙刚见状,忍不住开口道:“傻柱,你别以为你能狡辩过去!你的票证来历不明,这是事实!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承认,免得受皮肉之苦!”
傻柱瞥了他一眼,冷笑一声:“皮肉之苦?我傻柱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凭你们,还想让我屈打成招?别做梦了。”
审讯陷入了僵局。焦杰和龙刚轮番上阵,威逼利诱,但傻柱始终油盐不进,要么闭口不言,要么就重复前面的口供。
焦杰想刑讯逼供,总被制止。几人就这么耗着,一直熬到了后半夜。
就在焦杰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