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秋:“?”
话她听见了,但是意思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试图解释。
话没说完,电话那边已经被挂断了。
宋南秋举着手机,听着里面的忙音,有些哭笑不得。
这人什么脑回路?!
小新凑过来,一脸好奇:“姐,怎么了?是姐夫吗?你脸色好奇怪。”
宋南秋放下手机,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没什么就是,明天和后天花店可能得关门两天了。”
“啊?为什么?”
“你想不想去山里玩?”
“玩?”小新眼睛一亮,“好啊好啊!那店里”
“关门两天没事,淡季。”宋南秋笑,“就当是员工福利,带你去放松一下。 ”
“真的吗?!姐!你太好了!”小新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是跟姐夫他们一起去吗?太好了!我可以认识好多警察叔叔啊不,警察哥哥了!”
看着小新兴奋期待的样子,宋南秋也跟着笑了。
晚上六点半,宋南秋刚锁好花店的门,一转身,就看见那辆熟悉的黑色越野停在了路边。
她走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
刚系好安全带,车子就激活了。
宋南秋侧头看向驾驶座上的江衍之,刚想说话,就见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气息,连车内的空调好象都更冷了几分。
果然,又生气了。
而且这次气性好象还不小。
宋南秋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大概是第一次,她意识到,这个平日里冷静、高傲、情绪波动不会写在脸上的男人,其实有点幼稚。
不止幼稚,还特别爱生气。
从一块冷冰冰的木头,变成了一块一点就着的闷石头。
要不要解释?
解释什么呢?
她只是随口问了一句而已。
看他那副拒绝沟通的样子,估计说了也是白说。
她索性也不开口,转过头,安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和行人。
一路无话,车子很快驶入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停稳。
宋南秋解开安全带,准备推门落车。
“咔哒。”
落锁声响起,车门被锁了。
宋南秋推门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江衍之。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凸起,就差直接告诉别人,老子不爽了。
江衍之察觉到她的视线,转头,眼神幽沉。
宋南秋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怎、怎么了?”
江衍之没回答,只是眉毛微挑,眼神更沉了几分。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然后,整个上半身朝她这边倾压过来。
宋南秋被他逼近的侵略气息逼得向后缩,背脊紧贴在车门上:“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江衍之一把捞住她的腰,将她从副驾驶座直接抱了起来,放在了他的腿上跨坐着。
宋南秋哪里被这样对待过,双手本能的搭上他的双肩,脸上瞬间爆红,“你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江衍之不理会她的话和挣扎,一手牢牢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抚上她的后背。
他盯着她的眼睛,眼神湿热,危险不明:“你不知道我在气什么?”
车内空间狭窄,宋南秋被迫以这种暧昧的姿势面对着他,又羞又恼:“你在气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你先放我下来!这样被人看见了不好!”
“外面看不见。”
江衍之的声音更冷了几分,手臂收紧,将她圈得更紧。
地下停车场的光线本就昏暗,车窗贴了膜,从外面确实很难看清里面的具体情形。
“太挤了!!”宋南秋扭动身体,试图挣脱。
江衍之被她蹭得眸色一暗,喉结滚动。
他伸手,扣动了驾驶座侧面的调节钮。
驾驶座的靠背和底座同时向后移动,直到抵住后排座椅,给两人之间腾出了更大的空间。
“现在不挤了。”他语气平淡地陈述。
宋南秋被他这一系列操作弄得又气又急,双手再次用力去推他,想从他身上下来:“江衍之!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江衍之似乎失去了耐心。
他单手扣住她乱动的双手,反剪到她背后。
他俯身,贴近她的耳畔,呼出的气息滚烫:“再动,我就在这里干你。”
宋南秋听到这话,脸红得几乎要滴血。
他、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她羞愤得看着他,轻咬下唇,一时间真的怕他会说到做到。
她安静下来,咬住下唇的动作,又惊又羞、眼含水光,好不可怜。
江衍之心里那股邪火非但没消,反而烧得更旺。
他扣着她手腕的手收紧了些,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停在她的下巴处,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上午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他声音冷得象冰,眼底却燃着暗火:“想换人?嗯?”
电话里那句让他耿耿于怀的问题,烦了他一整天。
就是此刻问出来,也让他心里窝火。
狭窄的车内,温度急剧升高,空气也粘稠得令人窒息。
宋南秋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手腕生疼,下巴被他捏着,被迫承受他压迫感的审视。
她毫不怀疑,如果她的答案不能让他满意,他可能真的会在这里干点什么。
这里,外面?
太刺激了,她想想都哆嗦。
“不不是!”她急急地解释,“是小新!她问你们队里有没有年轻的帅哥,让我帮她问问,然后介绍给她。”
江衍之像鹰隼盯着猎物。
听到这个解释,他眼底翻涌的戾气松了一分,唇边勾起的弧度极浅:“这样啊?”
他声音里的冰冷退去些许,但那股迫人的侵略还在。
宋南秋被他今天的样子吓到了,声音有点发抖:“不然你以为呢?!”
话落,江衍之凑得更近,唇几乎粘贴她的,灼热的呼吸交缠。
他轻啄了一下她的下巴,动作狎昵。
“我以为”他的唇瓣蹭过她的皮肤,“你是嫌我老了,想换个年轻的。”
“?”
宋南秋想反驳,谁嫌他老了?
他这身材体力,跟老字有什么关系?!
可她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江衍之的吻已经落下。
他吻的很湿,很重。
不是温柔缱绻,是疾风骤雨。
象是迫不及待要把她吃掉一样。
他的舌撬开她的齿关,勾住她的,纠缠,要把她的呼吸和呜咽声都吞噬。
力道重得让她嘴唇发麻。
她的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被他吻着抵在方向盘上,后脑被他掌控,连偏头躲避都做不到,只能被迫的承受。
这哪里是接吻?
这分明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