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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铁腕镇朝,社稷圭踪(1 / 1)

帝都,玄武门外。

晨曦初破,薄雾未散。九丈高的朱红城门缓缓洞开,七十二声净鞭响彻长街。御道两侧,文武百官按品级肃立,自宰辅荀子以降,直至九品末流,乌泱泱数千人,绵延数里。更外围,是奉命维持秩序的五城兵马司甲士与身着飞鱼服、按刀而立的锦衣卫,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人群。

气氛肃杀而凝重,全无往日迎驾的喧嚣喜庆。所有人都知道,陛下此番西征归来,已非离京时的年轻帝王——他是阵斩武圣、降服佛国的帝道圣皇!更有人听闻了那“客星犯主”的流言,心中惴惴,不知今日是荣是辱,是福是祸。

“圣驾到——!”

远处,号角长鸣,旌旗招展。李存孝一马当先,赤甲红袍,禹王槊斜指天穹,恐怖的武圣煞气毫无保留地释放开来,如同实质的血色浪潮,席卷而至!修为稍低的文官只觉得呼吸困难,双腿发软。

紧随其后的,是九匹龙马拉乘的紫金御辇。车帘高卷,玄夜端坐其中,未著繁复冕服,仅是一身玄黑绣金龙常服,头戴简易玉冠。他面容平静,目光却深邃如渊,周身虽无李存孝那般外放的煞气,却自有一股统御山河、镇压万方的无形威仪弥漫开来,与李存孝的煞气一内一外,相辅相成,让整个迎驾现场陷入一种近乎窒息的寂静。

御辇之后,是苏定方统领的得胜之师,盔明甲亮,杀气盈野。更后方,数辆特制的囚车格外醒目,里面坐着神色灰败、气息萎靡的大轮寺主及其长老,还有那些西域质子。他们既是战利品,也是无声的威慑——看,这便是与大玄为敌、与陛下为敌的下场!

没有停留,没有接受朝拜。御辇在数千双目光的注视下,径直驶入玄武门,穿过漫长的宫道,直抵玄极殿前。

“百官——入朝觐见!”曹正醇阴柔却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在殿前广场响起。

荀子深吸一口气,率先踏上汉白玉台阶。百官鱼贯而入,人人屏息,脚步放得极轻。

玄极殿内,龙椅高悬。玄夜已端坐其上,曹正醇侍立御阶左侧,青龙按刀立于右侧。李存孝、苏定方等有功将领,已换朝服,立于武将班首。整个大殿,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

“臣等——叩见陛下!恭贺陛下西征大捷,凯旋还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荀子率群臣大礼参拜,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平身。”玄夜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

百官起身,垂首肃立,无人敢率先开口。

玄夜的目光缓缓扫过下方。他看到了荀子眼中的沉稳,看到了李存孝、苏定方等将领的昂扬,也看到了不少文官躲闪的眼神、武将中某些人故作镇定下的不安。

“荀相。”玄夜开口。

“臣在。”

“朕离京数月,朝中政务,辛苦你了。新政推行,可有阻滞?”

荀子出列,躬身道:“回陛下,托陛下天威,新政推行总体顺利。东南清丈田亩已毕,税收同比增加六成;‘一条鞭法’试点三县,成效显著,贪墨大幅减少,民怨稍平;工部‘皇银号’于十二州府开设分号,商贾便利,银钱流通渐畅;兵部新军制整编已完成七成”

他条理清晰地汇报著,声音平稳,将玄夜离京后朝堂的运转、新政的进展、各地的状况娓娓道来,其间自然提及了遇到的阻力,如某些地方胥吏阳奉阴违、部分世家暗中抵触等,但皆已被或抚或剿,初步解决。

听着荀子的汇报,不少官员心中稍安,看来陛下是要先论政务。

然而,当荀子汇报完毕,退回班列后,玄夜却话锋一转:

“荀相治国有方,朕心甚慰。然,朕在回京途中,却听闻了一些不太和谐的声音。”

大殿温度骤降!

玄夜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刮过下方每一张面孔:“有人言,朕西征杀戮过重,有伤天和。有人借天象监些许异动,散布‘客星犯主’、‘荧惑守心’之谣言,影射朕得位不正,根基不稳。”

他的声音并不高亢,却字字如锤,砸在众人心头!

“更有甚者,暗中串联,非议朝政,结交军将,意图何为?”

殿中死寂!落针可闻!许多官员额角已渗出冷汗,身体微微发抖。

“青龙。”玄夜点名。

“臣在!”青龙踏前一步,声音铿锵。

“你是锦衣卫指挥使,监察百官,探听民情。这些流言蜚语,从何而起?背后又是何人主使?给朕,一一道来!”

“遵旨!”青龙转身,面向百官,从怀中取出一本厚厚的卷宗,展开,声音清晰冷冽:

“经查,自陛下西征捷报传回,帝都之中便有零星流言。其源头,多出自‘文华会’、‘清流社’等文人结社。‘文华会’主持者,前国子监祭酒周文博,赵嵩之门生,虽未直接散布,但多次于会中纵容门生故旧非议新政,影射陛下穷兵黩武。‘客星犯主’之说,最初便是由其门生、现任国子监司业王明远,借解读天象监一份普通星变记录,牵强附会,并暗中指使坊间孩童传唱编排!”

“王明远已于三日前被锦衣卫密捕,对其罪行供认不讳,并供出受周文博暗示。周文博府中,搜出与已故赵嵩往来密信七封,其中多有怨怼朝政、怀念旧党之语。另,其与‘清流社’主持、礼部右侍郎刘清源,原镇国公旧部、现兵部武库司郎中徐晃等人,近三月内有秘密会面记录五次,会中多有对陛下新政、尤其是军制改革不满之议论。”

青龙每说一句,殿中某些人的脸色就白一分。当听到“徐晃”之名时,武将队列中几人更是身形剧颤!

“此外,”青龙继续,声音更冷,“天象监监正张玄素,虽未参与散布流言,但失察之责难逃。其副监正李淳风,与周文博有同乡之谊,曾私下将未经验证的星象记录副本交予王明远观看,虽辩称无意,然客观上为流言提供了‘依据’。”

“周文博、刘清源、徐晃、李淳风等人,现已全部被锦衣卫控制,关押诏狱,等候陛下发落。此案涉及官员共计二十七人,证据确凿,供词画押俱全。”

青龙说完,合上卷宗,退回原位。

大殿内,只剩下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完了!这是所有人心中的念头。陛下这是有备而来,雷霆万钧!证据、供词、人犯,全部在手!这已不是敲打,而是要血洗!

玄夜缓缓站起身,走下御阶。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清晰,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众人的心跳上。

他停在文官队列前方,目光扫过那些面色惨白、汗如雨下的官员,最后定格在礼部尚书张清之身上。

“张爱卿。”

张清之浑身一颤,噗通跪倒:“臣臣在!”

“你执掌礼部,教化天下。国子监出此败类,散布谣言,蛊惑人心,你可知罪?”

“臣臣失察!臣有罪!请陛下责罚!”张清之以头抢地,声音发颤。他是清流领袖之一,与周文博等人确有来往,虽未直接参与,但也曾对某些议论未加制止,此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失察?”玄夜语气转冷,“仅仅是失察吗?礼部右侍郎是你副手,‘清流社’在你眼皮底下非议朝政,结交逆党,你却一无所知?张清之,你是老糊涂了,还是觉得朕,不敢动你?”

最后一句,如同冰锥刺心!张清之瘫软在地,老泪纵横:“陛下!老臣糊涂!老臣糊涂啊!求陛下开恩!开恩啊!”

“开恩?”玄夜转身,重新走上御阶,声音传遍大殿,“朕自登基以来,内除奸佞,外平强敌,推行新政,只为大玄富强,百姓安康!然,总有那么一些人,尸位素餐,不思报国,反而结党营私,散布谣言,动摇国本!今日,朕便告诉你们——”

他猛地拔高声音,帝道圣威轰然释放!紫金色的光芒自他周身升腾,隐约有九龙虚影盘旋,一股浩瀚如山岳、威严如天宪的恐怖威压笼罩整个玄极殿!无数官员被这股纯粹的、至高无上的帝皇威压与圣境力量压得直接跪伏在地,瑟瑟发抖!连李存孝、曹正醇这等武圣,都感到心神凛然!

“这大玄的天,是朕的天!这大玄的律法,是朕的意志!顺朕者,富贵荣华,与国同休!逆朕者——”

玄夜眼中寒光爆射,声如九天惊雷:

“形神俱灭,九族诛连!”

“传旨!”

曹正醇尖声应和:“奴婢在!”

“国子监祭酒周文博,礼部右侍郎刘清源,兵部武库司郎中徐晃,天象监副监正李淳风等二十七人,散布谣言,结交逆党,非议朝政,图谋不轨,罪证确凿,按《大玄律》谋逆论处!主犯周文博、刘清源、徐晃三人,凌迟处死,诛三族!从犯李淳风等二十四人,斩立决,家产抄没,亲族流放三千里!”

“礼部尚书张清之,御下不严,失察渎职,革去尚书之职,削爵罢官,永不叙用!念其年老,免其死罪,即日离京,返乡养老!”

“天象监监正张玄素,罚俸三年,降为副监正,戴罪留任!”

“原镇国公徐猛,虽已伏法,然其旧部余毒未清。著兵部即日起,清查所有与原徐家关联过密之将官,凡有劣迹或心存怨望者,一律革职查办!空出职位,由此次西征有功将士,择优递补!”

一连串旨意,如同狂风暴雨,席卷朝堂!

血腥!霸道!不容置疑!

周文博等人直接被定为“谋逆”,这是最重的罪名!凌迟、诛族!张清之这等清流领袖,说罢就罢!徐家旧部,彻底清洗!

这是赤裸裸的宣告:从今往后,朝堂之上,只有陛下的意志!任何敢于质疑、敢于串联、敢于怀有二心者,唯有死路一条!

“陛下陛下圣明”荀子率先躬身,声音沉稳。他明白,这是陛下立威,也是彻底铲除朝中旧党残余、为新政扫清障碍的必要手段。虽然血腥,但有效。

“陛下圣明”李存孝、苏定方等将领齐声附和,他们本就是新政和军制改革的受益者,此刻更是心潮澎湃。

其余百官,无论心中作何想法,此刻也只能跟着山呼:“陛下圣明!臣等遵旨!”

一场可能酝酿成型的政潮,尚未真正兴起,便被玄夜以最铁血、最直接的方式,扼杀在襁褓之中,并以无数人头和鲜血,铸就了更加不可动摇的皇权威严。

退朝后,百官如同虚脱般走出玄极殿,许多人后背的官服已被冷汗浸透。他们知道,大玄的天,真的彻底变了。这位年轻的帝道圣皇,其手段之酷烈,意志之坚定,远超历代先帝。从今往后,除了效忠,别无选择。

御书房。

玄夜已换回常服,正在批阅堆积如山的奏章。曹正醇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陛下,都办妥了。周文博等人已押赴刑场,张清之也已离京。兵部司马朗大人正在加紧清查徐家旧部。”曹正醇低声道。

“嗯。”玄夜头也未抬,“社稷圭之事,查的如何?”

曹正醇精神一振,压低声音:“回陛下,奴婢这几日暗中查访,以秘术感应,终于有所发现。”

“哦?”玄夜放下朱笔,“在何处?”

“此物气息极其隐晦,若非奴婢修为突破,又有陛下赐予的感应法门,几乎难以察觉。”曹正醇道,“其最后残留的波动,指向两处。一处在皇宫大内,内承运库深处。另一处,则更为飘渺,似乎与皇宫地下某处古老的‘地脉节点’或‘前朝秘境’有关。”

“内承运库?地脉节点?”玄夜眼中精光一闪。内承运库是皇家收藏历代珍玩、典籍、贡品之所,庞大无比,鱼龙混杂。而皇宫地下有前朝甚至更古老时代遗留的秘境或阵法节点,也并非不可能,历代帝王多少都有些隐秘。

“内承运库好办,朕可亲自去查。”玄夜沉吟,“但那地脉节点或秘境需谨慎。皇宫大内地气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可有更具体的线索?”

曹正醇面露难色:“奴婢只能大致感应到那股微弱的社稷皇气,从内承运库某处散发,同时又与地下某处隐隐相连。具体位置恐怕需要精通阵法、地脉,且对皇气敏感之人,细细探寻。”

精通阵法、地脉,且对皇气敏感

玄夜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人。

“传荀况。”他下令。

不多时,荀子到来。听闻玄夜欲寻“社稷圭”及探查皇宫地下可能存在的古老节点,荀子抚须沉思片刻。

“陛下,社稷圭乃人道皇气与社稷本源所凝,对陛下融合山河社稷图、稳固帝道领域确有奇效。至于皇宫地下秘境”荀子缓缓道,“臣早年研读宫中秘档,曾见只言片语提及,太祖皇帝定鼎之时,皇宫基址乃选在前朝一处‘龙脉交汇之眼’上修建,下镇前朝残余气运,上承新朝天命。或许真有不为人知的隐秘空间存在。”

他顿了顿:“若要探寻,寻常武者、修士难以胜任。需得对气运、地脉、阵法皆有极深造诣之人。臣虽通晓一些,但并非专精。不过”

“不过什么?”

“陛下可还记得,系统召唤之中,除文臣武将,亦有各类奇人异士?”荀子提醒道,“或许,下次召唤,可侧重于此。”

玄夜点头。距离下次普通月度召唤,还有十八日。圣境专属召唤暂时无法开启,但普通召唤池中,未必没有擅长勘探、寻宝、阵法的高人。

“既如此,内承运库,朕亲自去查。地下节点之事,暂且记下,待有合适人选再行探查。”玄夜做出决定,“曹正淳,你随朕去内承运库。荀相,朝中善后事宜,还需你多费心。”

“臣遵旨。”

一个时辰后,内承运库。

这座位于皇宫深处、占地极广的庞大库房,由数重阵法守护,常年有太监和少量禁军看守。玄夜亲至,所有守卫跪伏一地。

库房内部分为数十个区域,存放著自大玄开国以来,历代皇室积累的财富与奇物。金银珠玉、古玩字画、神兵利器、灵药矿石、典籍秘本分门别类,堆积如山,许多甚至蒙尘已久。

玄夜释放出神识,结合体内【山河社稷图】残卷的微弱感应,仔细搜寻。曹正醇跟在身后,也运起天罡秘术,感应那特殊的社稷皇气。

走过数个区域,均无所获。直到进入存放“金石古器”的丙字号库区。

这里光线昏暗,陈列著无数造型古朴、锈迹斑斑的青铜器、玉器、石碑残片等物,多是从前朝乃至更古老的遗迹中发掘或进贡而来,许多连用途都不可考。

就在玄夜走过一排陈列著各种残缺礼器的木架时,识海中,两份山河社稷图残卷猛然一颤!

几乎同时,曹正醇也低呼一声:“陛下!那边!”

玄夜顺着曹正醇所指方向望去,只见墙角一个不起眼的乌木箱里,杂乱地堆放著一些破损的玉圭、石璋等祭祀礼器。其中,半截断掉的、颜色灰败、毫不起眼的青色玉圭,正散发著唯有他和曹正醇能感应到的、极其微弱却纯正无比的社稷皇气!

玄夜上前,伸手将其取出。玉圭入手冰凉,表面粗糙,断口陈旧,看上去与废玉无异。但当他将一丝帝道真元注入其中时——

“嗡——!”

玉圭轻轻震颤,表面灰败之色褪去,显露出内里温润如羊脂的质地!断口处,更有丝丝缕缕的金色皇气流转,与玄夜体内的帝王气运以及山河社稷图残卷产生强烈共鸣!

“就是它!”玄夜眼中露出喜色。虽然只是残缺的“社稷圭”,但其蕴含的本源之力,足以让他将两份残卷初步连接,甚至可能感应到第三份残卷的大致方位!

他小心地将这半截社稷圭收起。

“恭喜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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