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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膨胀求道玉!吞噬一切的黑暗(1 / 1)

辉夜那冰冷到不含一丝情感的声音,仿佛并非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在空间的根基处响起,带着一种令人灵魂冻结的、宣告万物终结的韵律。

随着她的印记完成,那铺天盖地、仿佛要将整个沙漠空间都吞噬的混沌乱流骤然加剧!不再是简单的景象切换,而是一种“向内”的、如同黑洞般的坍缩和牵引!无穷无尽的黄沙、灼热的空气、扭曲的光线,乃至构成这片沙漠空间本身的规则碎片,都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疯狂撕扯、卷向一个无形却真实存在的“终点”——辉夜身后那片愈发清晰、也愈发狂暴的始球空间混沌核心!

鸣人、佐助、卡卡西、小樱,连同昏迷的光,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作用于整个空间的恐怖吸力所捕获!脚下的沙地瞬间崩塌、消失,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拖向那片象征着毁灭与虚无的混沌!

“怎么回事?!动不了!” 鸣人惊呼,他拼命爆发查克拉,金色的尾兽外衣熊熊燃烧,试图抵抗这股吸力,却仿佛置身于宇宙级的漩涡之中,所有的努力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只能勉强减缓被拖拽的速度。

佐助的须佐能乎双翼奋力振动,紫色的查克拉光芒在混沌乱流中明灭不定,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同样无法挣脱。“空间本身在崩塌!被强行拖回原点!” 轮回眼中倒映着那片越来越近、仿佛要吞噬一切的混沌,佐助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卡卡西一手紧紧抓住昏迷的光的手臂,另一只手扣住脚下的……一片正在迅速消失的沙丘残骸,试图稳住身形。但那股吸力太强了,他的手指在坚硬的沙土上犁出深深的沟壑,身体依然在一点点滑向深渊。“这样下去不行……会被拖进去彻底碾碎的!”

小樱咬紧牙关,将查克拉集中在双脚,死死钉在最后一块相对完整的沙岩上,同时用另一只手帮助卡卡西拽住光。“卡卡西老师!光前辈他……”

“我知道!” 卡卡西的独眼中布满了血丝,大脑疯狂运转,却找不到任何可行的脱身之法。神威?在这种整个空间都在向一点坍缩的环境下,打开时空间通道不仅极其困难,而且很可能瞬间被紊乱的空间乱流撕碎!

仿佛感应到他内心不甘的嘶吼,也许是身体在极限危机下的本能挣扎,又或者是系统奖励那“空间锚点固化”的技巧在潜意识中悄然运转,对抗着外界的空间坍缩,光的眼皮剧烈地颤动了几下,一丝微弱却异常坚韧的意志,硬生生将他从深度昏迷的黑暗边缘拽回了一丝清明!

“呃……咳……” 一声压抑的痛苦呻吟从光干裂的嘴唇中溢出。

“光前辈?!你醒了!” 小樱惊喜地叫道,但随即更加担忧,因为光的状态看起来糟糕透了,脸上没有丝毫血色,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光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只能看到周围天旋地转的混沌景象和队友们奋力挣扎却依旧不断滑向深渊的身影。耳边是空间崩塌的轰鸣和狂风的嘶吼。但更让他心脏骤停的,是视野中心,那悬浮于混沌源头、双手掌心相对、正在缓缓凝聚出某种难以形容的、极致黑暗的大筒木辉夜!

她空洞的紫色眼眸中,之前的疑惑和怒意似乎已经沉淀,只剩下纯粹的、神明俯瞰蝼蚁挣扎的冷漠,以及……执行最终抹杀的决断。

在她双掌之间,一点纯粹的“黑”出现了。那不是颜色的黑,而是“存在”的反面,是“无”的具现化。它一出现,周围疯狂坍缩的混沌乱流、破碎的空间碎片、乃至光线,都仿佛被它“吸引”了过去,然后……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连一点涟漪都没有泛起。

那点“黑”开始旋转,扩大。

非常缓慢,却又给人一种无可阻挡、必然膨胀直至吞噬一切的宿命感。

“膨胀……求道玉……” 光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气音,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凝重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源自穿越者认知的恐惧。他知道这玩意儿,原着里这几乎是辉夜的最终底牌之一,是真正能毁灭一个世界(至少是始球空间这种独立世界)的灭世级攻击!鸣人他们能扛过去,全靠了主角光环、卡卡西的神威转移一部分、以及六道阳遁的极限治疗。

“那是什么东西?!” 鸣人距离较近,更能感受到那黑色球体中蕴含的、令人灵魂颤栗的“终结”气息,他体内的九喇嘛甚至发出了不安的低吼。“感觉……比十尾的尾兽玉还要可怕无数倍!完全不是同一个层次的东西!”

“能量反应……无法测量……” 佐助的轮回眼死死盯着那颗开始缓缓变大的黑球,试图分析其结构,却只看到一片吞噬一切的虚无和混乱到极致的规则湮灭,“它……在‘抹除’接触到的一切,不仅仅是物质和能量,连空间的概念都在被吞噬!”

卡卡西的独眼瞳孔缩成了针尖,作为一名精通时空间忍术(神威)和拥有写轮眼洞察力的忍者,他比鸣人佐助更直观地感受到了那黑球的恐怖。“那不是攻击……那是‘终结’本身……被它碰到,一切存在过的痕迹都会被彻底抹去,连时空间都无法幸免……”

小樱紧紧抓着光和卡卡西,看着那颗在辉夜掌心越来越大的黑暗球体,感受着周围空间愈发剧烈的崩塌和那令人窒息的绝望压迫感,脸色惨白,身体微微发抖,但眼神中却依然有着不屈的光芒。“我们……该怎么办?”

辉夜似乎很满意于众人脸上那绝望与恐惧交织的表情。她缓缓抬起双手,将那颗已经膨胀到直径约一米的、漆黑到仿佛连目光都能吸进去的球体,托举到胸前。她的目光扫过如同陷入蛛网般挣扎的众人,最后落在了刚刚苏醒、气息奄奄的光身上。

“消失吧……” 她的声音如同来自亘古冰原的风,带着终结万物的平静,“归于虚无。”

下一刻,她松开了对那颗漆黑球体的最后一丝约束。

“膨胀求道玉。”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绚烂夺目的光芒。那颗黑色的球体,仿佛挣脱了某种无形的枷锁,开始了它注定吞噬一切的……膨胀!

起初很慢,如同水中的墨滴晕染,黑色的边缘缓缓向外扩张,所过之处,无论是混乱的空间乱流、破碎的沙漠残骸、还是构成这片天地的“规则”本身,都如同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痕迹,无声无息地消失,不留下一丝一毫曾经存在过的证明。那黑色扩张的区域,只剩下一片绝对的、连“虚无”这个概念都显得多余的“空”。

然后,膨胀开始加速!

如同被吹胀的气球,黑色球体的体积呈几何级数疯狂增长!直径从一米到十米,到百米,几乎只用了几个呼吸的时间!那吞噬一切的黑暗边缘,如同死亡的潮水,以辉夜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包括众人所在的方向,无可阻挡地蔓延开来!

“这、这东西挡不住!” 鸣人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他尝试着射出一颗小型尾兽玉,金色的光球撞入那片扩张的黑暗,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激起,就如同石子投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洞,直接消失了!甚至那黑暗扩张的速度都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须佐能乎也……” 佐助操控须佐能乎,将巨大的武士刀斩向黑暗的边缘。刀锋切入黑暗的瞬间,佐助脸色剧变!他感觉到须佐能乎的查克拉、构成武士刀的物质和能量,都在以惊人的速度被“抹除”、“分解”、“湮灭”!仅仅接触了不到半秒,完全体须佐能乎那坚固无比的武士刀前端,就无声无息地缺失了一大截,断口平滑得令人心悸,仿佛那部分从未存在过!而更可怕的是,那股“抹除”的力量还在顺着查克拉链接,反向侵蚀须佐能乎本身!佐助当机立断,立刻切断了那部分查克拉,紫色巨人踉跄后退,光芒黯淡了一大截!

卡卡西尝试用神威,左眼血流如注,前方的空间开始扭曲,试图将那扩张的黑暗边缘“转移”走一部分。然而,神威产生的空间漩涡在接触到那黑暗的瞬间,竟然也开始了崩塌和湮灭!仿佛那黑色的“求道玉”本身,就蕴含着足以湮灭时空的至高规则!“不行!连神威的空间之力都会被它吞噬!只能延缓,无法阻止!” 卡卡西闷哼一声,被迫中断了术式,脸色灰败。

小樱看着那越来越近、吞噬一切的黑暗,又看了看身边昏迷刚醒、虚弱无比的光,以及同样伤痕累累、查克拉近乎枯竭的卡卡西老师,还有前方仍在奋力抵抗却节节败退的鸣人和佐助,一股深沉的无力感和绝望感几乎要将她淹没。难道……真的到此为止了吗?

黑暗在膨胀,死亡在逼近。众人被空间坍缩的吸力束缚,行动本就困难,面对这根本无法用常规手段防御或躲避的“膨胀求道玉”,似乎只剩下被吞噬湮灭这唯一的结局。

光猛地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带着黑色淤血的唾沫,眼神却锐利地扫过卡卡西和小樱,最后看向前方奋力支撑的鸣人和佐助。他的声音依旧嘶哑虚弱,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穿透了空间崩塌的轰鸣和绝望的气氛:

“卡卡西老师,小樱……”

卡卡西和小樱同时看向他。

光深吸一口气(尽管每吸一口都带着胸腔火辣辣的疼痛),眼神决绝:“还记得我之前说的……‘pn z’吗?”

卡卡西独眼猛地一睁!pn z!那是光在战前根据各种可能的最坏情况,私下跟他和小樱反复推演、甚至争论过的、一个疯狂到极致的最终备用方案!一个成功率无限接近于零、一旦失败必死无疑、甚至可能加速灭亡的计划!他本以为那只是光习惯性的未雨绸缪,或者仅仅是理论上的探讨,从未想过真的有要用到的一天!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下!

小樱也是一愣,随即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但眼中却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如同绝境中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希望。“光前辈……那个计划……太危险了!你现在……”

“没时间犹豫了!” 光打断了小樱的话,目光死死盯着那越来越近的、仿佛能吞噬灵魂的黑暗,以及黑暗后方辉夜那冷漠的身影。“现在,就是执行它的唯一时机!也是最后的时机!”

他再次看向鸣人和佐助,用尽力气吼道:“鸣人!佐助!相信我,也相信你们自己!准备好封印术!在我给你们信号的瞬间——用你们最强的、最纯粹的阴阳遁共鸣封印,不要有任何保留!目标——辉夜本体,以及她与膨胀求道玉之间的那一点联系!”

鸣人和佐助闻言,同时一震!虽然不明白光的完整计划,但“相信光大叔”以及“准备好最强封印”这两个指令,他们听懂了!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破釜沉舟的决心。鸣人重重点头,身上金光再次凝聚,虽然不如全盛时期,却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佐助的轮回眼紫光闪烁,剩余的阴遁查克拉开始以特殊方式运转,与鸣人的阳遁隐隐产生共鸣。

他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那逼近的死亡黑暗,而是将全部的心神,沉入体内那一片狼藉、近乎干涸的查克拉经络和最深处那一点微弱的、属于“穿越者灵魂本源”与“系统绑定”的奇异感知之中。

‘以我之名……不,以志村光、王晓光之名……请求……不,是要求!’ 他的意念在内心疯狂咆哮,‘启动最终应急协议!根据当前绝境,结合已知情报、已有能力、以及……老子那点可怜的、对空间和阴阳遁的瞎猜理解!给我——推演出一条可行的、哪怕只有亿万分之一成功率的——干扰并利用‘膨胀求道玉’与辉夜本体联系,为阴阳遁封印创造绝对机会的——方案!消耗什么都可以!包括……那几次积攒的‘命运扭转点数’!

这是他结合自身情况和对系统潜力的猜测,所能做出的最极限的“呼唤”。他不知道系统有没有这种功能,也不知道所谓的“命运扭转点数”是否存在或者够不够,但他必须赌!赌这个带他穿越、给他打卡奖励、似乎冥冥中有所图谋的“系统”,不会坐视他这个宿主就这么轻易地、毫无价值地被“膨胀求道玉”抹杀!

仿佛过了一瞬,又仿佛过了很久。

就在那吞噬一切的黑暗边缘距离他们不足五十米,卡卡西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查克拉外衣开始被无形力量侵蚀分解的恐怖感觉时——

冰冷而机械的提示音在光脑海中响起,带来了一个疯狂到极致、却也精准指出了唯一可能生路的方案!

光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金红色的光芒前所未有地炽亮,甚至压过了他身体的虚弱和濒死的苍白!那不是查克拉的光芒,而是燃烧灵魂与意志的火焰!

“就是现在!” 他对着卡卡西和小樱厉喝,“pn z,最终阶段——‘献祭者’就位!卡卡西老师,用你的神威,配合我的‘锚点’,在我们‘消失’的瞬间,将我们‘送’到预定坐标!小樱,你的拳头,在我‘固定’住那一点的刹那,用你所有的怪力和信念,给我砸!砸向辉夜!不用管打不打得中,制造最大的干扰和冲击!”

卡卡西瞳孔剧震!他瞬间明白了光的打算——他要以自身为媒介和燃料,去执行那个最危险、最核心的步骤!而自己和神威,是“投送”装置!小樱的怪力,则是最后一重保险和干扰!这个计划,从一开始就将光置于了必死的境地!

“光!你……” 卡卡西的声音有些发颤。

“执行命令!上忍卡卡西!” 光的目光如同烧红的刀子,斩断了卡卡西所有的犹豫,“这是唯一的机会!为了木叶!为了忍者世界!也为了……带土和琳!”

卡卡西浑身剧震,独眼中瞬间涌上血丝和决绝的泪光。他不再说话,仅存的查克拉疯狂涌入左眼万花筒,视线死死锁定了光,以及光意念中通过短暂查克拉接触传递过来的那个“坐标”——膨胀求道玉黑暗边缘某处,那常人根本无法感知到的、连接辉夜本体的、细微却至关重要的规则“线”!

小樱的眼泪夺眶而出,但她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哭出声。她重重点头,粉色的查克拉和怪力光芒再次燃烧起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炽烈!她调整姿势,将目光锁定了辉夜的方向。

“鸣人!佐助!” 光最后看向那两个少年,嘴角甚至扯出了一个极其难看的、却充满鼓励意味的笑容,“封印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别让我……白死啊!”

“光大叔!!!” 鸣人目眦欲裂,想要冲过来,却被那恐怖的吸力和逼近的黑暗牢牢束缚。

佐助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轮回眼中紫光暴涨,死死压下了所有的情绪,只剩下最冰冷的计算和最决绝的杀意。

“那么……” 光最后看了一眼那片吞噬而来的、代表终结的黑暗,眼中再无恐惧,只有一片澄澈的疯狂与平静,“开始吧。”

“空间锚点固化——燃我之魂,铸此逆鳞!”

他双手结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简单到只有三个动作、却又仿佛耗尽了毕生所有领悟与力量的印式!体内,那残存的、微弱的光遁查克拉、仙术查克拉、阿修罗阳遁之力、因陀罗阴遁之力……甚至是最本源的生命力与灵魂波动,都如同被点燃的薪柴,轰然燃烧,化作一股奇异而纯粹的能量洪流,顺着他感知中系统标注出的“坐标”,疯狂灌注而去!

“神威——定点投送!” 卡卡西在同一时刻,将瞳力催动到了超越极限的地步!左眼万花筒的图案仿佛要燃烧起来,视野中,光的身影和他注入能量的那个“点”之间的空间,被强行“折叠”、“贯穿”!一道极其细微、却稳定无比的空间通道瞬间建立!

“就是现在!” 光的身体在查克拉和生命力疯狂流逝下迅速干瘪、苍老,但他的眼神却亮如星辰。

卡卡西猛地合拢视线!

“嗖——!”

光的身影,连同他燃烧一切所化的那股奇异能量,瞬间从原地消失,沿着神威开辟的、短暂到几乎不存在的空间通道,精准地出现在了——

那吞噬一切的、膨胀求道玉黑暗扩张边缘的正前方!

那连接辉夜本体与这灭世之球的、无形的规则“线”的交叉点上!

下一刻,光的身体(或者说,是他燃烧后残余的躯壳与意志载体)与那股能量,如同扑火的飞蛾,毫无保留地撞入了那片代表着绝对虚无与湮灭的黑暗之中!

“固化!逆反!反射!”

光最后残存的意志,发出了无声的呐喊!

那燃烧一切所化的能量,并未立刻被黑暗吞噬,而是在系统推演出的、那精妙到不可思议的“空间锚点固化”技巧作用下,强行在那本应湮灭一切的规则边缘,钉下了一个极度不稳定、却真实存在的“逆鳞”般的坐标锚点!

这个锚点,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任何规则,它是由光的灵魂、系统之力、以及他对空间和阴阳遁的非常规理解强行“嫁接”而成的异物!它的存在本身,就对“膨胀求道玉”那完美而绝对的湮灭规则,造成了极其短暂的、却致命的“干扰”和“冲突”!

“嗡——!!!”

原本稳定扩张的黑暗球体,在光“撞入”并“固化锚点”的那一小片区域,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剧烈的波动和紊乱!黑色的边缘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般荡漾起来,膨胀的速度为之一滞!甚至,在那“逆鳞锚点”的反射作用下,一丝丝本该用于向外扩张、吞噬万物的湮灭规则之力,被强行扭曲、反弹,沿着那条连接辉夜的规则“线”,逆流而上,反冲向施术者本人!

“什么?!” 一直冷漠悬浮于黑暗之后的辉夜,第一次发出了带着清晰惊愕情绪的短促音节!她感觉到自己与膨胀求道玉之间的联系瞬间变得极不稳定,甚至有一股熟悉的、却带着异样“反噬”意味的湮灭之力沿着查克拉通道冲击而来!她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心神和力量去压制和化解这股反噬!

就是这因为计划外干扰而产生的、不到一秒的分心和力量波动!

“小樱!!!” 卡卡西在光消失、黑暗波动、辉夜分心的瞬间,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

“啊啊啊啊啊——!!!” 小樱早已蓄势待发,将所有的悲痛、愤怒、希望与信念,都融入了这超越极限的一拳!粉色的光芒如同贯穿天际的彗星,撕裂了混沌的乱流和空间的吸力,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狠狠轰向辉夜所在的方向!不是为了击中,而是为了——制造最后、也是最强的干扰与破绽!

“就是现在——封印他!!!” 与此同时,卡卡西用尽最后的查克拉和精神力,将这道包含了光最后嘱托、小樱决死一击、以及所有战场信息的意念,通过微弱的查克拉连接,强行传递给了前方的鸣人和佐助!

鸣人和佐助,早已将自身调整到了最佳状态(尽管这个最佳也是残血状态)。他们看到了光的“牺牲”,看到了黑暗的波动,看到了辉夜的刹那分神,也感受到了小樱那决绝一拳带来的冲击和卡卡西最后的信号!

两人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对视。一种源自血脉深处、源自共同经历生死、源自此刻共同目标的绝对默契,让他们同时将体内所有的力量——九喇嘛的查克拉、六道阳遁之力、轮回眼的瞳力、因陀罗的阴遁之力——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

这一次,不再是罗网。而是两颗光芒截然不同,却同样蕴含着创造与封印至高奥义的黑白光球,从鸣人和佐助的掌心同时升起!一颗纯白,蕴含着无限的生机与创造;一颗纯黑,蕴含着极致的毁灭与封印。两颗光球并未飞向辉夜,而是在升空的过程中,就开始疯狂地相互吸引、旋转、共鸣!

它们旋转的中心,产生了一股无法形容的、仿佛能定住时空、牵引灵魂的恐怖吸力!这股吸力的目标,牢牢锁定了——因为膨胀求道玉反噬和自身分心而露出瞬间破绽的、大筒木辉夜!

辉夜刚刚压制下那丝反噬之力,挡开了小樱那超越极限的怪力冲击波,还未来得及重新稳固对膨胀求道玉的绝对控制,就感觉到一股远比之前任何封印术都要强大、都要纯粹、都要贴近世界本源规则的吸力,将她牢牢锁定!

她猛地抬头,看向那两颗旋转共鸣的黑白光球,空洞的紫色眼眸中,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名为“惊骇”的情绪!

“这是……羽衣和羽村的……不,比他们更……” 她试图发动黄泉比良坂逃离,但周围的空间因为膨胀求道玉的波动、光的干扰、以及这阴阳遁共鸣封印的牵引,变得异常紊乱和坚固,她的瞬移竟然失败了!

“不——!!!” 黑绝发出了绝望到极致的尖叫。

膨胀求道玉的黑暗因为失去辉夜的绝对控制,加上内部“逆鳞锚点”的持续干扰,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波动、扭曲,甚至有了向内坍缩和崩溃的迹象!

而鸣人和佐助合力施展的、燃烧了他们最后力量的阴阳遁共鸣封印,那两颗旋转的黑白光球,已经化为了一道贯穿天地的黑白光柱,带着无可抗拒的、封印万物的意志,将试图挣扎却无处可逃的大筒木辉夜,彻底笼罩了进去!

光芒,吞噬了一切。

黑暗,开始崩解。

最终的对决,似乎终于迎来了决定性的转折。然而,那以身为饵、消失在膨胀求道玉黑暗边缘的光,他的命运,又将如何?的渺茫生机,是否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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