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族地的训练场内,雷光激荡,破空之声不绝于耳。佐助在光的指导下,正全神贯注地进行着千鸟形态变化的深化练习,那延伸出的、虽然依旧闪烁但已初具雏形的雷遁光刃,彰显着他连日来的显着进步。
训练场边缘的围栏外,一个金色的脑袋探了出来,碧蓝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场内,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羡慕,以及一丝……被忽略的委屈。
“好厉害啊……佐助那家伙……”漩涡鸣人撅着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栏杆上的木刺,“光长老最近好像都在专门指导他一个人修炼。”
看着佐助那日益精进的忍术,再想想自己最近除了基础的体能训练和分身术应用,似乎没什么突破性进展,鸣人心里就跟有只小猫在挠似的,痒得不行。他也想变强,变得像光长老那样厉害,变得能超越佐助那个臭屁家伙,最重要的是,变得有能力保护身边的同伴,实现自己成为火影的梦想!
终于,在佐助又一次成功将千鸟维持了超过十秒的稳定形态后,光宣布上午的训练暂时结束。佐助擦了把汗,走到场边拿起水壶,虽然疲惫,但眼神明亮,显然收获颇丰。
就在这时,一道金色的旋风“唰”地冲到了光的面前。
“光大叔!光大叔!”鸣人双手合十,碧蓝的大眼睛拼命眨巴,试图放射出最闪亮、最祈求的光芒,“也教教我厉害的忍术吧!求求你了!我也想变强!我不想被佐助甩开太远啊!”
光看着眼前几乎要扑上来抱他大腿的黄毛小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这段时间,鸣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缠着他了。他知道鸣人体内蕴含着何等庞大的潜力,也清楚这小子未来的重要性,但眼下,他确实分身乏术。
光内心os:‘啊……又来了。这小太阳的热情真是让人难以招架。九尾人柱力的培养确实重要,但最近筹备五影会谈初步沟通、分析晓组织动向、作为辅佐还要协助处理村子日常事务,还得盯着佐助别走偏……我特么都快分裂成三个人用了!哪有时间再从头开始教鸣人风遁螺旋丸手里剑那种高难度科目?
他不动声色地避开鸣人试图扒拉他袖子的手,脸上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无奈笑容:“鸣人啊,不是我不想教你。你看,我最近实在是……”
他话还没说完,鸣人的嘴角就已经垮了下去,眼眶甚至开始有泛红的趋势,活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光长老……是不是觉得我太笨了,学不会厉害的忍术……”
旁边的佐助冷哼一声,灌了口水,毒舌属性不经意间发动:“吊车尾的还算有自知之明。”
“你说什么?!臭佐助!”鸣人瞬间炸毛,注意力成功被转移,对着佐助龇牙咧嘴。
光看着这熟悉的一幕,更是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光内心os:‘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给鸣人找个合适的引导者,既能开发他的潜力,又能……呃,虽然那老色鬼也未必能管住他脱线的性格,但至少实力和教学经验是顶级的。对了,自来也那家伙最近不是正好在村子里窝着写他那本亲热天堂续集吗?是时候让他负起责任来了!
想到这里,光深吸一口气,打断了即将上演的第七班日常拌嘴。他双手按住鸣人的肩膀,让他面对自己,语气变得格外“真诚”和“郑重”
“鸣人,你听我说。我绝对不是觉得你笨,相反,我知道你拥有远超常人想象的潜力!”先给颗甜枣,稳住情绪。
鸣人果然被这话吸引了,眼巴巴地看着他。
“但是,”光话锋一转,表情更加“沉痛”,“我作为火影辅佐,最近要协助火影大人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联合其他四大国应对晓组织威胁是关乎整个忍界和平的大事,实在是抽不出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来系统地指导你。这对我,对你,都不负责。”
鸣人的小脸又垮了下去。
“所以,”光图穷匕见,抛出了解决方案,“我决定,给你找一位超——级厉害的老师!保证经验丰富,实力强大,教学方法独树一帜,而且和你父亲渊源极深!在他的指导下,你绝对能突飞猛进,超过佐助也不是不可能哦!”最后还不忘扔出诱饵。
鸣人一听,碧蓝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但随即又浮现出浓浓的狐疑:“真的假的?光大叔不会是嫌我麻烦,随便找个人来糊弄我吧?”
鸣人内心os:‘比光大叔还厉害的老师?会和卡卡西老师一样吗?和老爸渊源很深……’
光一看鸣人这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保证道:“放心!这次我给你找的老师,绝对是忍界顶尖的强者,传说中的‘三忍’之一!自来也大人!他可是你父亲,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老师哦!”
“三忍之一?自来也大人?老爸的……老师?”鸣人愣住了,这个概念对他而言有些新奇和沉重。传说中的三忍,他当然听说过!纲手姐姐(纲手威胁鸣人不准叫婆婆)就是其中之一,还是光大叔的女朋友。自来也大人……既然是和纲手姐姐齐名,还是老爸的老师,那一定超级厉害!
“没错。”光点头,趁热打铁,“自来也虽然……嗯,性格豪放不羁了点,但在教导弟子方面,绝对是这个!”他竖起了大拇指,“你父亲就是他最杰出的弟子之一。我相信,他一定能将你培养成不输于你父亲的优秀忍者!”
这番话彻底打动了鸣人。父亲的老师!传说中的三忍!能教导出黄色闪光那样厉害人物的强者!而且光长老保证能让他超过佐助!
“好!我相信光长老!”鸣人瞬间斗志昂扬,挥舞着拳头,“我一定要跟着自来也老师,学到超级厉害的忍术!然后打败佐助!”
旁边的佐助闻言,只是不屑地瞥了鸣人一眼,但眼神深处,也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竞争意识。他可不会站在原地等待。
光内心os:‘搞定!赶紧把这只精力过剩的九尾人柱力打包送给老同学,让他头疼去。我也能清静一下,专心搞我的战略布局了。
事不宜迟,光直接带着鸣人来到了村子里的居酒屋“甘栗甘”附近——根据暗部(以及纲手偶尔的抱怨)提供的线报,自来也最近经常在这附近出没,美其名曰“寻找写作灵感”。
果然,没等多久,就看到一个满头白发、身材高大、穿着红色褂子的身影,正趴在“甘栗甘”对面的茶座栏杆上,一本正经地……朝着街道上往来的女性行人行注目礼,嘴里还念念有词。
“咳咳!”光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自来也一个激灵,迅速调整姿势,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转过身,看到是光,这才松了口气,随即目光就被光身边那个一头金发、碧蓝眼眸的小子吸引住了。那熟悉的发色和瞳色,让他眼神瞬间复杂起来。
“哟,小光,找我有事?这位是……”自来也表面上故作轻松,但目光却一直没离开鸣人。
“漩涡鸣人,水门和玖辛奈的儿子。”光直接点明,然后对鸣人说,“鸣人,这位就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自来也大人。”
鸣人好奇地打量着自来也,这就是老爸的老师?看起来……嗯,很有气势!(他自动过滤了自来也刚才不太雅观的姿势)他立刻站直身体,大声说道:“自来也大人!我是漩涡鸣人!请您收我为弟子,教导我厉害的忍术吧!”
自来也看着鸣人那与故友极为相似的容貌,眼中闪过一丝追忆和感伤,但他很快哈哈一笑,用力拍了拍鸣人的肩膀(差点又把鸣人拍个趔趄):“哈哈哈!好!有精神!不愧是水门的儿子!小子,想当我弟子可没那么容易,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资质!”
自来也内心os:‘水门,玖辛奈……这就是你们的儿子吗?
光适时开口:“资质你不用担心,鸣人的毅力和潜力我都看在眼里。他现在最需要的是正确的引导。人就交给你了,自来也。”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托付。
自来也收敛了笑容,郑重地对光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第二天,木叶后山,一条清澈的小河边。
鸣人看着眼前这位传说中的三忍,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一点点紧张。
自来也双手抱胸,看着鸣人:“小子,既然小光把你交给我,那我就会用我的方式训练你!首先,我要教你一个无比强大的忍术,是你父亲曾经擅长的术!”
“老爸用过的术?”鸣人立刻来了精神,“是什么?是什么?”
自来也伸出手掌,查克拉开始迅速凝聚、旋转,一个散发着蓝色光芒、高度凝聚的查克拉球体瞬间出现在他掌心,发出低沉的嗡鸣。“看好了!这就是将查克拉形态变化发挥到极致的a级忍术——螺旋丸!”
“螺旋……丸?”鸣人看着那璀璨而危险的查克拉球,感受着其中蕴含的恐怖能量,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这是他父亲用过的术!
“没错!掌握它,你的实力将会发生质的飞跃!”自来也散去螺旋丸,开始讲解原理,“听好了,修炼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让查克拉无序旋转;第二阶段,将旋转的查克拉压缩、维持住;第三阶段,将稳定的查克拉球瞬间爆发出来!现在,我们先从第一阶段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鸣人陷入了水深火热的“搓丸子”大业中。
第一阶段,用水球练习查克拉旋转。鸣人一开始不得要领,要么把水球直接捏爆,要么查克拉乱窜毫无规律。但他那股不服输的韧劲此刻发挥了作用,废寝忘食地练习,身边堆满了破裂的水球残骸。自来也虽然嘴上吐槽着“笨蛋”、“比水门笨多了”,但眼神中却带着欣慰,不时出言指点关键。
自来也内心os:‘这股韧劲,简直和水门小时候一模一样啊……’
终于,在不知道弄破了第几百个水球后,鸣人成功让水球内部的液体激烈地旋转起来,直至“嘭”地一声从内部撑破!
“好!第一阶段完成!”自来也赞许道,“接下来是第二阶段,用更有弹性的皮球,将旋转的查克拉稳定维持住!”
这个阶段更加困难。皮球的韧性远超水球,对查克拉的控制力要求极高。鸣人常常因为控制不稳,导致旋转的查克拉失控,皮球像炮弹一样弹飞,或者直接在他手里炸开,把他自己炸得灰头土脸。
但他没有放弃。影分身之术在此刻发挥了奇效!他分出了十几个影分身,围成一圈,同时对着皮球输出查克拉,共同感受和控制那股旋转的力量,共享修炼经验和感觉。这种堪称“作弊”的修炼方式,让他的进步速度呈几何级数提升。
自来也内心os:‘居然用影分身来加速修炼?!这小子……战斗智慧果然不同凡响!水门,你看到了吗?
看着鸣人那专注、执着,甚至带着几分狠劲的表情,看着他一次次失败,又一次次爬起,浑身脏兮兮却眼神越来越亮的样子,自来也仿佛看到了几十年前,那个同样天赋异禀、笑容阳光的金发少年——波风水门。
在一次鸣人终于成功将皮球维持住稳定旋转,并且没有立刻炸开,持续了足足五秒钟之后,自来也忍不住仰头望天,眼眶微微发热,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低语:
“水门啊……你的儿子,鸣人他……越来越像你了。不仅仅是样子,连这股不服输的劲头,和出人意料的修炼方式,都和你当年如出一辙……”
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对逝去弟子的怀念,有对鸣人成长的欣慰,更有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感。
当鸣人终于完全掌握了第二阶段,能够随心所欲地让皮球稳定旋转并控制其强度后,自来也开始了第三阶段的指导——舍弃容器,凭空凝聚、维持、爆发!
这是最难的一步,需要极强的查克拉控制力和一瞬间的爆发力。鸣人再次投入了疯狂的练习中。掌心查克拉一次次凝聚,又一次次溃散,甚至因为控制不当而伤及自身手掌,但他只是简单包扎一下,又立刻投入练习。
某天下午,夕阳将树林染成一片金黄。
鸣人站在空地中央,闭目凝神。他回想着父亲可能使用这个术时的英姿,回想着自来也老师的指导,回想着自己无数次失败总结的经验。他伸出手掌,查克拉开始汇聚,旋转!
不再是杂乱无章,而是有序、激烈,带着他全部意志的旋转!
蓝色的查克拉光芒在他掌心越来越盛,稳定地凝聚、压缩!不再需要水球,不再需要皮球!一个完整的、散发着璀璨光芒和低沉嗡鸣的查克拉球体,赫然出现在他的掌心!
“成功了!我成功了!”鸣人看着手中这属于自己的螺旋丸,激动得大喊大叫,碧蓝的眼睛里闪烁着狂喜的泪光。
他猛地将螺旋丸按向旁边一块巨大的岩石!
“轰!!”
没有千鸟的尖锐撕裂声,只有一声沉闷的巨响。巨石表面没有出现裂痕,而是直接被轰出了一个巨大的、边缘光滑的球形凹坑,仿佛被什么无形巨力碾过一般!
自来也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无比灿烂和自豪的笑容。他走上前,用力揉了揉鸣人的金色刺猬头:“干得漂亮!小子!你这下,总算有点你父亲的样子了!”
自来也内心os:‘短短时间就掌握了螺旋丸,这份天赋和毅力……预言之子,或许真的就是他吧。
远处,火影岩下方,光处理完公务出来透气,遥望着后山方向那一闪而逝的熟悉查克拉光芒,嘴角微微上扬。
光内心os:‘哦?这么快就搓出丸子了?不愧是意外性no1的忍者。毕竟搓丸子才是鸣人的标配嘛!不会搓丸子的鸣人肯定不是好鸣人。看来,把鸣人交给自来也,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接下来,就看这对师徒能走到哪一步了。嗯,关于五影会谈的初步接洽,得再和纲手商量一下细节了。
木叶的未来,终于开始磨砺他的利爪。而未来的战场,注定将因为这道金色的身影,而变得更加波澜壮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