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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八棺秘事:刀毁河逃4(1 / 1)

庆功宴散时已近三更,月光把庭院的影子拉得老长,我和鲍承远并肩往客房走,脚下的青石板凉丝丝的,刚走两步,他突然停住脚,眉头拧成个川字:“晚秋,有件事我一直没说。”

“什么事?”我心里一咯噔,看他这神情,绝不是小事。

“祠堂那八口棺材,不对劲。”鲍承远声音压得很低,眼神往祠堂方向瞟了瞟,“我小时候跟着爹去祠堂打扫,无意中发现第七口棺材底下有块松动的地砖,当时年纪小不敢声张,现在想来,那下面恐怕藏着东西。方氏盯着祠堂这么多年,说不定就是为了地宫的秘密。”

地宫?我心里一动,方振武刻兵符、方氏藏阴谋,这祠堂里果然还有猫腻。“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鲍承远攥了攥我的手,掌心带着薄汗:“地宫凶险,我本不想让你再涉险,但这事关方家灭门案的真相,也关乎你娘的冤屈,必须查清楚。”

我们回房取了火折子和鲍承远准备的短刀,趁着夜色往祠堂摸去。夜里的祠堂比白天更显阴森,青砖黛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门口的石狮子瞪着铜铃大眼,像要扑过来似的,风吹过祠堂的飞檐,发出“呜呜”的声响,跟哭丧似的,听得人头皮发麻。

鲍承远熟门熟路地摸出钥匙打开祠堂大门,“吱呀”一声,门轴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刚进门,一股混杂着香灰和霉味的冷风就扑面而来,烛火被吹得东倒西歪,八口黑沉沉的棺材在火光下像八个蛰伏的巨兽,比上次来时更显诡异。

“第七口在那边。”鲍承远拉着我往最里面走,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惊动了什么。我握紧手里的短刀,刀刃冰凉,这是鲍承远特意给我找的,虽然不如绣春刀顺手,但总比赤手空拳强。

第七口棺材还是老样子,黑得发亮,鲍承远蹲下身,用手指敲了敲棺材底部的地砖,“笃笃”两声,果然是空的。他示意我扶住棺材,自己则抓住地砖的边缘,猛地一用力,地砖被掀了起来,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一股潮湿的土腥味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气。

“下面有台阶。”鲍承远点燃火折子,火光往下照去,隐约能看到陡峭的石阶蜿蜒向下,深不见底,像通往地狱的入口。

“我先下去。”我按住他的手,抢先往台阶上踩,刚踏上第一级,就感觉脚下的石头动了动,我赶紧缩回脚,“小心,有机关!”

鲍承远把火折子举得更高,仔细打量着台阶,突然指着第三级台阶说:“你看,这级台阶的纹路和别的不一样。”我凑过去一看,果然,那级台阶上刻着个极小的三角形符号,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是我鲍家祖传的机关符号,三角形代表‘阻’,踩上去肯定有暗器。”

我从怀里摸出个铜钱,往那级台阶上一扔,“咻”的一声,从两侧的墙壁里突然射出十几支毒箭,箭尖泛着幽蓝的光,钉在对面的墙上,发出“笃笃”的声响,箭尾还在颤抖。我吓得后背一凉,要是刚才踩上去,现在早就成筛子了。

“这些机关比我想的还诡异。”鲍承远脸色凝重,“我爹说过,鲍家的机关术独树一帜,和外面的不一样,全靠符号辨险,要是不懂符号,就是死路一条。”

“那你能看懂这些符号吗?”我着急地问。

“只懂一点皮毛。”鲍承远皱着眉,“我爹没来得及教我多少,不过我们慢慢走,总能找出规律。”

他在前我在后,每走一级台阶都仔细检查。鲍承远果然没说错,这些机关全靠符号提示,圆形代表“陷”,踩上去就会掉进尖刺陷阱;方形代表“毒”,一踩就会喷出毒气。有两次我差点踩错,都是鲍承远眼疾手快拉住我,手心的冷汗蹭了我一手。

走了约莫百十级台阶,终于到了地宫底部。地宫很宽敞,四周的墙壁上嵌着不少夜明珠,发出淡淡的绿光,把地宫照得清清楚楚。地面是青石板铺成的,上面刻着复杂的纹路,像一张巨大的网,正中间摆着一口棺材——第八口棺材!

这口棺材比上面的八口更精致,棺身刻着缠枝莲纹,漆色鲜亮,不像是放了多年的老物件,倒像是刚做好没多久的。我心里咯噔一下,方氏说的“第八口棺材”,难道就是这个?

“小心点,周围肯定有机关。”鲍承远拉住我,警惕地打量着四周。果然,离棺材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地面上刻着一排奇怪的符号,弯弯曲曲的,像蛇一样。

“这是什么符号?”我小声问。

“不知道。”鲍承远的脸色第一次露出慌乱,“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符号,不是鲍家的样式。”

我们正琢磨着,突然听到“咔嚓”一声,棺材盖竟然自己动了动,我吓得心脏差点跳出来,握紧短刀就要冲上去,被鲍承远拦住了:“别冲动,说不定是机关触发的。”

话音刚落,从棺材两侧的地面突然升起两道铁栅栏,“哐当”一声,把我们和棺材隔开,紧接着,从天花板上落下无数细小的毒针,像下雨似的往下掉。我赶紧拉着鲍承远躲到旁边的石柱后面,毒针砸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密密麻麻的,看得人头皮发麻。

“这机关太邪门了,根本没按常理来!”我靠在石柱上,大口喘着气,后背全是冷汗。刚才要是慢一步,就被毒针扎成刺猬了。

鲍承远盯着那些奇怪的符号,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这是方家的符号!我爹书房里有本方家的古籍,上面有过记载,这种弯弯曲曲的符号代表‘阵’,是困人的阵法!”

“那怎么破?”

“方家的阵法讲究‘以毒攻毒’,”鲍承远指着符号的起点,“你看,这个符号的开头是个圆点,应该是阵眼,只要破坏阵眼,阵法就破了。”

我从地上捡起块石头,瞄准那个圆点扔过去,“砰”的一声,石头砸在圆点上,地面突然震动起来,铁栅栏“哐当”一声落回地面,毒针也停止了掉落。阵法真的破了!

我们快步走到棺材前,鲍承远深吸一口气,和我一起推开棺材盖。棺材里没有尸体,只有一块丝帕铺在里面,丝帕上用鲜血写着八个字:“耻字留我,廉字归你”,字迹苍劲有力,像是男人写的。

“这是我爹的字迹!”鲍承远激动得声音都颤了,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丝帕,丝帕下面还压着一封信,“这肯定是我爹留下的!”

我凑过去一起看,信上的内容让我们惊得目瞪口呆。原来当年方家灭门案,是方振武勾结土匪干的,他故意留下方氏一条命,就是为了让她嫁进鲍家,里应外合夺取鲍家的兵权。鲍承远的爹发现了他们的阴谋,就把真相写在信里,藏在地宫的棺材里,还留下血书,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洗清冤屈。

“原来我爹一直在保护方家。”鲍承远的眼泪掉在信上,“他怕方振武对我下毒手,就故意疏远我,没想到还是被方氏钻了空子。”

我拍着他的背安慰他,心里却翻江倒海。这封信和血书,就是扳倒方振武和方氏的铁证,有了这些,他们的罪行再也无法掩盖了。

刚把信和丝帕收好,突然听到地宫入口传来脚步声,伴随着方氏尖利的声音:“承远,晚秋,我就知道你们会来这里!这地宫的秘密,终究还是我的!”

我和鲍承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方氏怎么会来?难道她一直跟着我们?

很快,方氏就带着几个亲信家丁出现在地宫门口,她穿着一身黑衣,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温婉,眼神狰狞,像只发疯的母狼:“鲍承远,你以为找到这些就能扳倒我吗?太天真了!这地宫是我的葬身地,也是你们的坟墓!”

“方氏,你作恶多端,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鲍承远举起手里的信,声音洪亮。

“证据?”方氏冷笑一声,从怀里摸出个铜哨,“咻”的一声吹了起来,“在地宫里,我的话就是证据!”

随着哨声响起,地宫两侧的墙壁突然打开,从里面冲出十几只体型巨大的毒蝎,每只都有巴掌大,外壳发黑,尾巴上的毒针闪着寒光,“沙沙”地朝我们爬来。

“不好,是毒蝎!”我心里一紧,这些毒蝎一看就有剧毒,被蛰一下肯定活不成。

鲍承远赶紧拉着我往棺材后面躲,从怀里摸出火折子点燃,毒蝎怕火,果然不敢靠近。可方氏带来的家丁却举着刀冲了过来,他们手里拿着火把,根本不怕毒蝎,显然是早有准备。

“给我上!把他们杀了!”方氏尖叫着,眼神疯狂。

我和鲍承远背靠背站着,手里的短刀紧紧握着。一个家丁举刀朝我砍来,我侧身躲开,刀背砸在他的手腕上,他“哎哟”一声,刀掉在地上,我趁机一刀刺进他的肩膀,他惨叫着倒在地上,引来一群毒蝎,瞬间被啃得只剩骨头,看得我胃里翻江倒海。

“这些家丁不怕死吗?”我一边和家丁缠斗,一边大喊。

“他们都是方振武的亲信,拿了好处的!”鲍承远一刀划开一个家丁的喉咙,鲜血喷了他一脸,“我们得尽快冲出地宫,不然毒蝎越来越多,就完了!”

我点点头,看准一个空档,一脚踹开身边的家丁,拉着鲍承远往地宫入口跑。可刚跑两步,就被方氏拦住了,她手里拿着一把长剑,剑尖指着我:“林晚秋,你毁了我的一切,今天我要你的命!”

“你作恶多端,早就该有报应了!”我怒喝一声,举刀朝她砍去。方氏的剑法很诡异,软绵绵的却招招致命,我好几次都差点被她刺中,多亏鲍承远在旁边帮我挡了一下。

“你以为你能打得过我?”方氏冷笑一声,突然变招,剑刃直刺我的胸口,我赶紧往后退,脚下却被一只毒蝎绊了一下,眼看剑就要刺中我,鲍承远猛地扑过来,把我推开,自己却被剑刺中了胳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承远!”我惊呼一声,眼睛都红了,疯了似的朝方氏冲去,“我杀了你!”

方氏被我的气势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我趁机挥刀砍在她的手腕上,长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捂着手腕,疼得龇牙咧嘴:“你们给我上!杀了他们!”

剩下的几个家丁围了上来,我和鲍承远背靠背,身上都添了好几道伤口,体力也快透支了。就在这时,地宫入口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是官兵的吆喝声:“奉知府大人之命,捉拿要犯方氏!”

方氏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看着入口:“怎么会?官兵怎么会来?”

“是我让人通知知府大人的。”鲍承远忍着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我们离开破庙后,我就安排人盯着方氏的动静,只要她一有异动,就立刻报官。”

官兵们冲了进来,很快就把方氏和她的亲信制服了。方氏被押走的时候,眼神怨毒地盯着我们:“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地宫终于安静下来,我赶紧扶着鲍承远坐下,给他包扎伤口。他的伤口很深,血还在往外渗,我心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

“傻瓜,我们是一家人,保护你是应该的。”鲍承远擦去我的眼泪,举起手里的丝帕,“你看,我们找到证据了,你娘的冤屈,我爹的冤屈,终于都能洗清了。”

我看着丝帕上的血书,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月光从地宫的通风口照进来,洒在血书上,“耻字留我,廉字归你”八个字格外清晰,这是鲍承远父亲的骨气,也是我们坚持下去的意义。

“我们上去吧。”鲍承远扶着我站起来,虽然身上都是伤,但脚步却很坚定。

走出地宫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东方泛起一抹鱼肚白,把祠堂的轮廓染成了金色。我看着身边的鲍承远,他的脸上沾满了血污,却笑得格外灿烂。我知道,这场持续了多年的阴谋,终于要画上句号了。

回到鲍家,知府大人已经在等着我们了。我们把信和血书交给知府,他看完后,脸色凝重:“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么多隐情,放心,本官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没过多久,知府大人就宣判了结果:方振武贪墨军饷、勾结土匪,被判斩立决;方氏谋害亲夫、诬陷他人,被判凌迟处死;那些参与阴谋的亲信也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方家灭门案的真相被公之于众,鲍承远的父亲恢复了名誉,我娘的冤屈也终于洗清了。

鲍家的人都很感激我,大爷爷特意把鲍家的传家刀送给我,刀鞘上刻着“忠义”二字,比我的绣春刀更锋利。我拿着刀,心里百感交集。

那天晚上,我和鲍承远又去了祠堂,把第八口棺材里的丝帕和信恭恭敬敬地放在供桌上,对着鲍承远父亲的牌位磕了三个头。“伯父,您放心,坏人都受到惩罚了,鲍家安全了。”

走出祠堂的时候,月光正好,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明亮。鲍承远握紧我的手,轻声说:“晚秋,以后我们再也不用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了,我们可以一起去过安稳的生活。”

我点了点头,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心里暖烘烘的。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磨难,但幸好,我们都还在,正义也没有迟到。

后来,鲍承远重振了鲍家,我则用知府大人赏赐的钱,开了一家武馆,教镇上的年轻人练武,保护自己。武馆的名字叫“承秋馆”,取了我和鲍承远名字里的一个字,寓意着我们永远在一起。

有一天,一个小男孩拿着一把断刀来问我:“林馆主,这刀断了还能用吗?”我看着那把断刀,想起了我的绣春刀,笑着说:“刀断了没关系,只要心没断,就还是好刀。”

小男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拿着刀跑开了。我站在武馆门口,看着阳光洒在地上,心里充满了希望。我知道,不管未来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我和鲍承远在一起,就没有战胜不了的挑战。那些黑暗的过去,都将成为我们前进的动力,照亮我们未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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