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我回去得跟朋友说说这事。”
秦淮茹仔细记下每个步骤。
“你朋友家那位真有那么厉害?”
秦娟还是半信半疑。
这年头又没个参考影像,大伙儿都是听闺蜜们私下传闲话。
“那可不!跟你说,普通人顶多这样,她家那位起码得这样!”
秦淮茹先比了个八,又叠了个八。
“真的假的?你亲眼见过?”
秦娟瞪圆了眼睛,脚趾头在鞋里直打卷。
“我也是听朋友说的呀!”
“她说每回都跟去了半条命似的”
“可事后睡得特别香,一觉到天明。”
秦淮茹说得头头是道。
“哎呦!真羡慕你朋友。”
“我最近总睡不踏实。”
“至于我家那个不提也罢。”
秦娟听着心里直发酸。
“你家那位再差,也比贾东旭强百倍!”
俩女人越说越来劲,互相倒起了苦水。
这次要的东西不少,秦淮茹只好把陆杨给的糖果塞给秦娟。
见到水果糖,秦娟眼睛都亮了。
咬咬牙,硬是给秦淮茹弄了套设备。
还额外塞了整盒安全套和好几罐凡士林。
“多谢娟姐!”
秦淮茹笑得见牙不见眼。
“该我谢你!我家那几个丫头片子多久没尝过甜味了。”
秦娟无奈地摇摇头:“生了这么多孩子,都跟着我受苦。”
“你家还算好的,回秦家屯看看,那才叫苦日子。”对方回应道。
“我得走了。”秦娟收拾着碎花包袱里的物品。
“耽误你这么久!”
“不碍事,有空常来坐坐。”秦娟将人送到楼下。
秦淮茹心里嘀咕:每次来都得带东西,没事才不来呢!
回到家,贾东旭在炕上睡得正香。秦淮茹想把那些用品藏起来,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万一被贾东旭发现就糟了,毕竟他用不上这些东西。她灵机一动,决定先放到表舅的“单间”,反正没人会进去。
二十里铺。
午饭时分,陆杨正和丁父丁母小酌。他觉得丁秋楠的父母人不错,只是有些文人的多愁善感,少了点面对困境的勇气。
饭后,陆杨跟着丁秋楠进了她的闺房。房间里摆满了布偶和玩具,看得出她小时候家境优渥。
“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好。”丁秋楠说道。
“我爸都让你灌醉了!”丁秋楠坐在沙发上,嘴角含笑。
“冤枉啊,明明是你爸一直劝我喝。”陆杨说着就往丁秋楠腿上躺去。
丁秋楠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急忙指了指门外——母亲正在客厅。
陆杨才不管这些,手指在她腰间轻轻一挠,逗得她笑个不停。
“某人不是说没有痒痒肉吗?”陆杨打趣道,“我看你全身都是!”
这时陆杨注意到,丁秋楠有个特别之处:一激动就会浑身泛红。这要是想想就让人心痒难耐。
“我说的是脚心不怕痒!”丁秋楠不服气地脱下白袜,“不信你试试。”
在她自己的房间里,丁秋楠总是格外放松,仿佛又变回当年那个娇憨的小姑娘。
“那打个赌!”陆杨来了兴致,“要是你能忍住十秒不笑,就算你赢。”
“赢了有什么奖励?”丁秋楠信心十足。
“随你差遣。要是输了嘛”陆杨坏笑道,“可得让我好好亲个够。”
丁秋楠咬着嘴唇,显出几分犹豫。
“算了,不为难你了。”陆杨往沙发一靠,“反正我还没见过不怕痒的脚心,以后可别吹牛了!”
我可没在说大话!
小时候玩这个我可从没输过!
来就来,谁怕谁啊!
丁秋楠眼中闪着狡黠的光,笑盈盈地把脚伸向陆杨。
那我开始啦!
她穿着连衣裙,抬脚时裙摆微微扬起。
陆杨嘴上应着,目光却不自觉地顺着她的小腿往上瞟。
你倒是快点儿啊!
躺在沙发上的丁秋楠不耐烦地催促道。
这小脚丫肉嘟嘟的真可爱。
我开始数数咯,1、2、3!
陆杨五指并拢,轻轻挠向她的脚心。
啊不行了!
丁秋楠立刻败下阵来,慌忙把脚缩了回去。
喂,你这水平也太差了吧,才数到三就投降了?
看着满脸通红的丁秋楠,陆杨心头一热。
这丫头实在太诱人了。
这局不算,我还没准备好呢!
丁秋楠像扑腾的蝴蝶般胡乱蹬着脚。
明明小时候最拿手的游戏,怎么现在这么不中用?
愿赌服输,这可是规矩。
陆杨躺下来,把丁秋楠挤到沙发里侧,面对面注视着她。
那只能亲一下哦!
丁秋楠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微张的唇瓣透着几分紧张与期待。
陆杨小心翼翼地凑近。
像品尝冰淇淋般细细品味着。
渐渐地,两人都忘记了时间。
气氛逐渐变得火热起来。
丁母在女儿房门外徘徊许久。
起初听见两个年轻人的嬉笑声,她并未在意。
年轻人打闹本是常事。
但突然间,屋内陷入沉寂。
丁母顿时慌了神。
作为过来人,她深知表面的平静往往暗藏汹涌。
大事不妙!
说不定此刻已是暗流涌动!
必须立即阻止!
慧之,你别瞎操心了。
孩子们自有分寸。
丁父见状直摇头。
你懂什么!
他俩说不定已经
难道你想让女儿未婚先孕?
丁母急得团团转。
在客厅来回踱步后,终于按捺不住上前敲门。
咚咚咚!
楠楠,出来一下!
妈有事问你。
她故作镇定地说道。
来了!
丁秋楠慌忙起身,手忙脚乱地整理衣物。
若不是母亲打断,她险些就要迈出那一步。
秋楠,快去快回,我等你!
陆杨仍不死心。
下次吧,我害怕
丁秋楠整理好衣裙,又去梳妆台前打理头发。
磨蹭了好一会儿,丁秋楠才慢吞吞地走出来。
妈,什么事?
她脸颊依旧泛着红晕。
叫小陆一起出来,我们有话要说。
丁母瞧着女儿这副不争气的模样,心里直叹气。
头回登门就往屋里钻,传出去像什么话?咱家可丢不起这人!
太容易到手的东西,男人哪会懂得珍惜?
陆杨,我爸妈叫你!
丁秋楠推开门,冲闷头抽烟的陆杨眨眨眼。
看来又要听父母唠叨了,不过这回多了个陪听的。
陆杨掐灭烟头,跟着走进客厅,规规矩矩坐在二老对面。
小陆啊,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你跟秋楠处对象,我们当父母的没意见。
年轻人两情相悦是好事。
可过日子不是过家家,该有的章程不能少。
我们就一个要求——
得置办套两居室的婚房!
你觉得这个条件过分吗?
丁母边说边偷瞄女婿脸色。
妈!您这不是难为人嘛!
城里两居室什么价您知道吗?
厂区附近要一千多块呢!
丁秋楠急得直跺脚。
伯母,您这要求确实在理。
不过陆杨苦笑着摸出大前门,得容我慢慢攒。
丁爸接过烟卷深吸一口,吐着烟圈打圆场:买房的事不急,日子长着呢。
“年轻人嘛,有的是时间打拼!”
丁爸朝丁妈50使了个眼色,觉得她太过着急。
头回上门的年轻人,哪经得起这么高的要求?
万一把人吓退可怎么好?
“叔叔您理解错了!”
“我是觉得两间屋子不够用!”
“等我和秋楠结婚后,总得有个卧室吧?”
“要是我们加把劲,生个五六胎,儿子闺女不得分房睡?”
“儿子一间,闺女一间,加上主卧,最少要三间才够!”
陆杨信心满满地说道。
“陆杨你胡说什么呢!”
丁秋楠听到生孩子的话,顿时羞红了脸。
望着她绯红的脸颊。
陆杨不禁想象,此刻她浑身都泛着可爱的红晕。
离开丁家已是午后三点。
这次见面可谓收获颇丰。
不仅尝到了丁秋楠唇间的甜蜜,更赢得了她父母的好感。
眼下最要紧的是解决住房问题。
虽有置换协议在手,但资金仍显不足。
得尽快出手空间里的存粮。
继续寻宝积累财富。
待拿下跨院地皮,还得筹备建房、装修、购置家具。
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多!
蹬着三轮车前往孙大美生日宴的路上。
正好途经大栅栏。
顺道去小酒馆找徐慧真商量,看她能消化多少粮食。
既然登门拜访,自然不能空手而去。
陆杨寻了个僻静角落,从随身空间里拎出一袋白面、一袋玉米面、一袋大米,外加一桶豆油。
他琢磨着先让徐慧真瞧瞧货,探探她的口风。
……
午后的小酒馆,照例坐着几个醉醺醺的酒客。
一碟花生米配半斤散酒,就能让他们消磨大半天时光。
拉黄包车的、摆弄西洋景的、落魄的前清遗老、新上任的街道干部、教书先生,甚至操着京腔的老外,都能在这儿找到一席之地。
三教九流汇聚于此,每日都有新鲜事,正是这小酒馆的独特韵味。
说起来,徐慧真一个离异带娃的女人,能把小酒馆打理得井井有条,还在隔壁开了间小食堂,这份能耐确实不简单。
……
陆杨把三轮车停在酒馆门前的树荫下,顺手点了支烟。
以徐慧真那八面玲珑的性子,想必很快就能注意到他。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身着紧身旗袍、发髻高挽的徐慧真便扭着腰肢迎了出来。
哟,这不是我弟弟嘛!
快进来,姐请你喝两盅。
徐慧真倚着门框,眼波流转地望着陆杨。
可别当真以为她对你有什么心思——若没点真本事,她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谢了姐,晌午刚喝过。
今儿个新到了一批货,特地给姐送样品来了。
陆杨跨坐在三轮车上,戴着顶破草帽,活像个拉脚的车夫。
走,跟我去前头,这儿人多眼杂。
徐慧真快步走向小食堂旁的杂物间,腰肢扭得跟风摆柳似的。
陆杨跟在后头,望着她那丰腴的背影,忍不住了一声。
这女人穿得这般招摇,难怪小酒馆生意这么红火。
徐慧真拉开杂货间的遮水布,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大米、白面、玉米面、豆油,天哪,弟弟你可真有本事!”
她满脸惊讶地喊道。
“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有本事?”
“要不验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