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嘞,等你大嫂和二嫂回来,我定跟她们说!”
闫解旷微微颔首,接着道:
“我过些日子就去给你办这事儿,我这会儿还有点事儿,先走一步!”
何雨柱也点点头:
“行,我的事儿你可得上心!”
闫解旷挥挥手:
“放心吧,忘不了!”
言罢,闫解旷驾车载着周晓白离去……
路上,周晓白向闫解旷问道:
“你直接把肉卖了不就得了,如今卖肉又不犯法!”
闫解旷回应:
“这我清楚,可傻柱他们不知道啊。
我打算一会儿给爸送完肉,就去打听打听这事儿。
要是行的话,就让我大哥二哥去开火锅店。
总比他们现在当临时工强。
现在市场都开放了,光靠赚工资没啥大出息,也就够糊口!”
听闫解旷这么说,周晓白点点头,毕竟方才闫解成说了自己被开除的事儿。
原本要是闫解旷没辙,自己还打算找关系给闫解成安排个工作呢。
如今看来,根本用不着自己出手。要知道,以周晓白认识的人,办这么个事儿还挺跌份儿,还得搭上人情。
现在闫解旷把问题解决了,自己就无需求人了。
像周晓白这样的家庭,能不欠人情就尽量不欠。
不过为了自己的男人,欠个人情倒也不是不行。
毕竟闫解旷对自己实在太好了。
二人又聊起别的话题:
“对了,老公,我要是不当医生,能干啥呀?”
闫解旷道:
“这得看你喜欢啥,我的情况你也明白,我压根不缺钱。
那些丹药都是我自己炼制的,随便弄点拿去拍卖就能赚不少。
所以你别为生计发愁,做自己喜欢的事儿就行!”
闫解旷话音刚落,周晓白一脸幸福地开口:
“老公,你对我真好!”
闫解旷挑眉回应:
“现在才发觉?”
周晓白眉眼弯弯,笑道:
“早就察觉啦,不然怎会嫁你?”
闫解旷轻叹一声:
“唉,可惜今年又得面对那些二代了。”
周晓白听闻闫解旷的话,笑得花枝乱颤。
闫解旷见状,并未言语。
毕竟周晓白即便已婚,凭借她的容貌,仍不乏追求者。
更何况,即便周晓白是二婚,周镇南如今地位日益攀升。
明年,周镇南定能升任司令。
那可是高级将领,且手握实权。
多少人即便不是为了周晓白,为了周镇南,也会对周晓白示好。
但周镇南如何上位,他自己心知肚明。若无闫解旷,他难有今日。毕竟他既无派系,又无后台,能到这地位,实属机缘巧合。
如今,他怎会舍珍宝而取瓦砾?
他并非愚钝之人,所以,当那些假装不知周晓白已婚的人前来找周镇南联姻时,
周镇南都严词拒绝,表明女儿已嫁。
长辈出面不成,便派小辈挑衅,企图让闫解旷知难而退。
闫解旷何许人也?直接打脸便是。当然,这些二代虽嚣张,但人品尚可,未背后使绊。
毕竟,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规矩,各凭本事,若动用不当手段,便是违规,届时权势将不复存在。
而且,明眼人都能看出,周晓白已非少女。
眉宇间已展露风情,即便与周家联姻,自家也会遭人耻笑。
让小辈去碰些钉子,实则是向周家示好的暗号。
这类无足轻重的事,众人皆佯装不知。
可这却让闫解旷不胜其烦。
瞧见闫解旷的模样,周晓白满心幸福。
很快,两人便来到周晓白家中。
门卫已认得周晓白和闫解旷,简单检查便放他们进去了。
到了周家,周镇南今日竟难得在家。
将物品送至厨房后,闫解旷动手整理了一番,随后进了房间。
房间内,周镇南正品着茶,见闫解旷过来,对他极为满意:
“解旷,辛苦啦,过来喝口茶!”
闫解旷前世见过太多大人物,在周镇南面前毫无拘谨。
径直大大咧咧地坐在周镇南对面,喝起茶来。
周镇南问道:
“解旷,在学校学得咋样?”
闫解旷答道:
“学得差不多了,我听说如今市场开放,允许个人做生意了?”
周镇南点头:
“没错,确有此事,怎么,你想经商?”
闫解旷点头:
“对,我打算现在就开始经商,毕竟往后干啥都得用钱。
没钱可不行!”
周镇南道:
“你有自己的想法,只要不违法,干啥都行!”
对于闫解旷,周镇南还是了解的,各方面都极为出色,自己见过那么多年轻人,没一个比闫解旷更优秀的。
之前对闫解旷的那点不悦,早抛到九霄云外了。
如今对闫解旷那是满意至极。
就连自己的朋友,都羡慕自己得了这么好的女婿。
而高层也知晓,闫解旷通过周镇南之手,给国家提供了特种兵训练方法和修炼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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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闫解旷虽不出名,但在高层那里可是挂了名的。
因有周镇南在,闫解旷但凡得了什么好东西,定不会私藏,都会悉数拿出。
听闻周镇南所言,闫解旷点头应道:
“爸,我知晓了。我打算开学就申请毕业,随后开启自己的事业。”
周镇南听闻,好奇发问:
“申请毕业?你才学了一年,就能申请毕业?”
闫解旷再次点头:
“图书馆的书我都看完了,就我学的专业而言,肯定没问题。
如今还没开展多专业考试,不然,其他专业我也能毕业。”
周镇南深知女婿闫解旷向来行事沉稳,说话留有余地。
既然闫解旷如此说,那定是有十足把握。
于是周镇南问道: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闫解旷摆摆手:
“目前还没有,若有需要,我不会跟爸客气的。”
周镇南说道:
“我是你岳父,你若有事办不成,尽管跟我说。
旁人的忙我未必都能帮上,但你的事,只要不违法,我定能帮上忙。”
闫解旷回应:
“没事,爸,我心里有数。”
言罢,闫解旷接着说:
“我手头有些钱,打算多投资几个行业。
眼下不少行业都需要人手,爸这边若有退伍军人没工作安排的,都可以送到我这儿来。”
听闻此言,周镇南眼睛一亮,这可是政绩啊。
当下国家岗位稀缺,莫说退伍军人,众多知青返乡后都无工作可寻。
如今的工作,即便有钱都难以谋得。
既然闫解旷愿意操办此事,那便让他去做。
不过毕竟是自家女婿,周镇南还是问道:
“这事能成吗?”
闫解旷点头确认:
“安心吧,肯定不会出岔子!”
闫解旷话音刚落,周镇南便微微颔首:
“好,既然你这么说,需要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我来安排,这么多年,不少退伍的战士都还没找到工作呢。”
闫解旷也点头回应:
“行,我明天就去打听打听个人开公司的事儿,要是没问题。
我就着手准备,等明年一开学,我就申请毕业!”
周镇南说道:
“行,你自己的事儿自己拿主意!”
听周镇南这么说,闫解旷又点了点头:
“爸,没事的话,我就和晓白先回去了。”
周镇南问道:
“不在家吃个饭?”
闫解旷解释:
“不了,培强在家呢,还有培强的同学,他爸也是军人,没回来,他妈又不在了。
在我家呢,我得回去给他们做饭,照顾这两个孩子。
不过培强挺懂事的,弄点吃的喝的就行!”
关于刘培强的情况,周镇南也清楚,刘培强的父母都是烈士,对于闫解旷的举动。
周镇南也表示支持:
“行,那我就不留你了!”
闫解旷跟李嫣然打了声招呼,便开车回了家。
到家后,给两个小家伙弄好饭,闫解旷就和周晓白出门了。
周晓白问道:
“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闫解旷回答:
“去打听打听开公司的事儿,年前把手续都办妥。
过完年就可以正式开始了!”
听闫解旷这么说,周晓白点了点头,随后便和闫解旷一同前往工商局。
到了工商局,闫解旷向工作人员询问:
“同志,您好,现在个人开公司都需要办哪些手续?”
工作人员一听闫解旷的话,便察觉他不是一般人。
当下,普通民众对开公司经商之事几乎一无所知。
普通民众经商时总是遮遮掩掩。
然而,闫解旷既然前来询问,便已对刚颁布不久的上级政策有所了解。
尽管许多人对此仍不知情,但工作人员在得到领导许可后,知晓这类人正是当前领导所急需的。
“同志,您稍等,这事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知道可以开。
还是请我们领导来跟您说吧!”
闫解旷回应道:
“那就有劳同志了!”
工作人员随即离去,不久便带回一位中年人。中年人打量着闫解旷,说道:
“您好,我叫高晟德,是这里的局长,同时也是招商局的局长。
不知同志如何称呼?”
闫解旷答道:
“高局长,您好,我叫闫解旷。不知现在能否成立个人公司?”
高晟德点头表示:
“当然可以,不过我多问一句,闫先生打算成立何种公司,从事哪个行业?
看看我能否提供些帮助!”
要知道,上级已下发相关文件,高晟德虽找了多位亲戚,却无人愿意尝试,皆因担心政策变化,落得个投机倒把的罪名,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高家虽非顶级家族,但家族成员的工作皆令人羡慕。
因此,无人愿冒险,闫解旷是首位主动找上门来的。
既然如此,便要好好规划。其他地方也有人开了公司,不过是贸易公司,做些倒买倒卖的生意。
闫解旷起初也不愿开工厂,毕竟投入太大。
但他同样不愿成为二道贩子。
于是,闫解旷说道:
“我前期计划涉足餐饮、超市,随后再开工厂。
日后还望高局长多多关照!”
高晟德点头应允:
“既然如此,那你打算成立几家公司呢?”
闫解旷答道:
“先启动三个项目吧,一个餐饮业,一个商超业,还有一个制造业。
等这三个项目发展起来,继续拓展业务,我还会再来。
到时候高局长可别给我设置障碍啊!”
高晟德放声大笑:
“哈哈哈,那不会!”
高晟德原本以为闫解旷只是小打小闹,没想到他竟有如此大的手笔。
无论是餐饮业还是制造业,都需要大量人力,至于闫解旷提到的商超业,高晟德从未听说过。
不过听起来就很有档次。
对于商超业,闫解旷并不打算立即着手,毕竟这个想法来得太突然,他还没有足够的人才储备。
全部用亲戚肯定不行,那样生意根本没法做。
对于餐饮业,闫解旷打算快速回笼资金。
所以闫解旷并未将其放在心上,而是更专注于实业。
毕竟做贸易虽然来钱快,但一旦有风险,崩塌得也快。
而实业,其他人或许会被淘汰,但闫解旷永远不会。
因为闫解旷掌握的技能,这个世界无人能及。
只是现在基础薄弱,很多东西还无法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