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孩子小小年纪便懂得做饭,独立生活是常态。
闫解旷自然也没打算过度宠溺刘培强。
闫解旷和周晓白驾车前往山上,猎获颇丰。
随后装车满载而归。
此次闫解旷并未大量狩猎,毕竟票证制度即将废除,个人经营即将开放。
经济开放后,物资将如井喷般增长。
只要有钱,一切皆有可能。同时,他购买四合院的计划也需提上日程。
他一边规划着未来,一边驾车驶向四合院。
闫解旷已非首次驾临四合院。
众人如今对他开车已习以为常,不再如往昔般眼红。
抵达四合院,见闫解成在家,闫解旷问道:
“大哥,今日怎未上班?”
此时,曲素梅归来,说道:
“哎,你大哥失业了,现在不招临时工了!”
闫解成一脸无奈:
“没事,明日我外出寻职便是!”
闻此,闫解旷言道:
“大哥,年关将至,无需急于求职,年后你助我一臂之力吧!”
闫解成好奇追问:
“帮你何事?”
闫解旷答道:
“具体事宜尚不明朗,这几日我去探询一番,放心,咱们兄弟间,我定不会亏待你!”
想到闫解旷岳父的地位,闫解成点头应允:
“好,我听你的,正好趁此机会在家休整几日!”
闫解旷笑道:
“来,大哥,搭把手,我今日又猎获不少,帮我卸下车,过年时,我再去猎些,千万别舍不得吃!”
闫家人经过一年的调养,身形都略显丰腴了些。
不再似从前那般羸弱,闫解成与闫解旷正忙着卸下野味,此时,棒梗从院中踱步而出。
随即,他言语刻薄道……
“哟,这不是那靠老丈人吃软饭的回来了?怎么着?
这次又傍上哪位大兵了?
成天仗着老丈人的势力,占国家便宜,真不要脸!”
见棒梗这般模样,未等闫解旷开口,闫解成已对棒梗说道:
“棒梗,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自己工作都没了,还在这儿得意呢!”
棒梗不屑地回应:
“闫解成,你还说我,你不也没工作了吗!”
闫解成对棒梗道:
“哼,我是没工作了,但我很快就会再找到的!”
贾梗不知真假,听闫解成如此说,
便不再言语,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此刻,贾梗对闫家满心嫉妒,要知道,从前闫家的日子与他家相比,可是差远了。
但自从秦淮如嫁给易忠海后,易忠海便明确表示,不让秦淮如再管贾家的事。
说得十分决绝,秦淮如如今已是易家的人,与贾家再无瓜葛。
若秦淮如再管贾家的事,便与她离婚。
秦淮如为了儿子,连工作都让了出去。
如今,秦淮如年岁已高,又无收入。
有了易忠海,她怎舍得离婚?况且,易忠海的工资比傻柱高出不少。
只是年纪稍大,心眼多了些。
不如傻柱那般好哄骗,但没了贾张氏,更没了棒梗这个白眼狼。
秦淮如的日子倒也过得不错,当然,若没有傻柱总管她叫“一大新妈”就更好了。
不过,经过这一年的时光,秦淮如也已习惯,无论何雨柱如何嘲讽,
她只当没听见便是!
见棒梗离去,闫解旷问:
“大哥,棒梗咋回事,咋把工作弄丢了?”
闫解成不屑道:
“他自找的,听说前几天技术考核,他没过。还说自己师父是易忠海,必须让他过。
易忠海年纪大了,快退休了,哪还有从前的影响力。
考官说了他几句,他竟抄起扳手把考核官给打了。
结果,罚钱、开除。
贾家的工作也因为他没了!”
周晓白听闫解旷说完,道:
“没工作还这么横?”
闫解成听闻,道:
“弟妹,你不知道,棒梗回去就跟他奶奶贾张氏说自己工作没了。
闫解旷也知道,贾张氏得知孙子把贾家工作弄没了,破口大骂。
棒梗哪会惯着她,上去就是一顿毒打。
贾张氏没办法,只能拿出养老钱,让棒梗给她养老。
可没想到,这下惹出大麻烦了!”
闫解旷知贾张氏有钱,问:
“咋惹麻烦了?”
闫解成撇嘴道:
“还能咋惹麻烦?现在棒梗没钱就找贾张氏要。
贾张氏不给就挨揍,贾张氏哪受过这气。
秦淮如没改嫁时,贾张氏在家说一不二。
贾张氏不给钱,任棒梗怎么打都不给。
还说,让棒梗打,打死就让他赔命!
棒梗一听,说给这老不死的赔命不值当。
就把贾张氏拖出去,扔外面,让她自生自灭。”
这天气状况,你们心里也清楚。贾张氏嚎了一整晚,压根没人搭理她。
贾张氏怕把自己冻死,只好答应了。
你们来之前,贾张氏还在挨揍呢。
估计是要到钱了,跑去赌了!
不然以他那小肚鸡肠的性子,见到老三,指不定怎么阴阳怪气呢!”
闫解成这话一出,周晓白满脸厌恶道:
“真不是东西!”
闫解成赶忙说:
“弟妹,可别声张,要是让棒梗知道了,他跟疯狗似的,见谁咬谁。老三,你也知道以前贾张氏啥样,现在的棒梗就是贾张氏的翻版,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现在大家都不想搭理他。”
闫解旷满脸不屑道:
“就棒梗那德行,敢招惹我,我废了他!”
听到这话,闫解成劝道:
“可别冲动,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是瓷器,不能跟那瓦罐比。
棒梗现在是破罐子破摔,连易忠海他都敢打。
不过前两天被傻柱打了!”
闫解旷问:
“被傻柱打了?为啥啊?”
闫解成解释:
“傻柱现在当上食堂主任了,工资涨了,带回来的剩饭顿顿有肉。
昨天看傻柱拿回盒饭,棒梗就上去抢!
他又不是秦淮如,傻柱怎么可能给他?
棒梗看傻柱年纪大了,想揍他,结果被傻柱收拾了一顿。”
闫解旷听后道:
“这棒梗真是没脑子!”
见闫解成还要继续拿东西,闫解旷说:
“行了,这些够你们吃几天了,别拿了!
剩下的我得给晓白爸妈送去,我现在可是成家的人了。”
闫解成咧嘴一笑:
“嘿嘿,没留意,我还以为全都是给咱的呢!”
闫解旷接话道:
“差不多就得,没了再去打,反正我现在放假了。
对了,咋没见解睇回来?”
闫解成答道:
“跟爸钓鱼去了,自打你给她买了自行车,天天往外跑不着家!”
听闫解成这么说,闫解旷道:
“大嫂、二嫂不也都有自行车了?
瞧你,自家妹子还吃醋!”
闫解成摆摆手:
“我哪吃醋了,为个自行车吃醋,我哪吃得过来?
就是有了自行车,解睇现在可疯野了!”
闫解旷安慰道:
“没事,等解睇回来,问问她学习成绩咋样。
别的不用管,咱那时候没自行车不也疯野?”
闫解成道:
“这你就别操心了,解睇成绩好着呢!
听说明年就能考高中,按她现在的成绩,没问题!”
闫解旷点头:
“那就好,劳逸结合,也不能老在家,再说跟爸一起去的,没事!”
听闫解旷说完,闫解成和曲素梅都没吭声,他俩现在基本都听闫解旷的。
毕竟闫家现在就闫解旷一个大学生。
他还有个厉害的岳父,媳妇也是大学生。
这年代,大学生在哪都受人敬重。
毕竟这时代的大学生太稀罕了。
卸完野味,闫解旷对曲素梅和闫解成说:
“妈,大哥,弄完了我走了,家里我就不待了,还有事。
过几天没事我再回来。
我就不等爸和小妹他们了!”
闫解旷话音刚落,便瞧见何雨柱迎面走来,开口道:
“解旷,你回来了啊。哟,这又是给你爸妈送肉来了?你家这一年,肉可真是没断过供啊!”
如今的何雨柱,没了秦淮如和易忠海的牵绊,倒也不似从前那般惹人厌了。
闫解旷回应道:
“这不,闲来无事就上山打点猎。我家穷了半辈子了,我学了点手艺,总得孝顺孝顺爸妈不是?”
何雨柱没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
“解旷,我想请你帮个忙。我知道你有门路,想请你帮忙弄点食材。放心,钱肯定少不了你的。我认识的一位大领导刚回来,身体有点虚,我想给他弄点好吃的补补。我看你之前好几次都弄了鹿肉,能不能也给我弄点?”
要是以前,闫解旷肯定不会答应,但现在不同了。
国家都允许个人做买卖了。
听到傻柱的请求,闫解旷说道:
“柱子哥,既然你开口了,我也不能驳你面子。不过你也知道,我是大学生,投机倒把的事儿我可不能干。你也清楚我的情况,要是被人举报了,我这大学可就上不成了。咱们大院里有多少人嫉妒我,你心里也清楚!”
何雨柱一听,以为闫解旷这是拒绝了。
但闫解旷接着又说:
“不过既然你需要,而且还是为了国为民的大领导。但人情你领了,我啥好处都没得到,也不合适,是吧?”
何雨柱笑道:
“得,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闫家的算计你也学会了。说吧,想要我什么东西?”
闫解旷说道:
“柱子哥,这样吧,你现在也是食堂主任了,让你给我家掌勺,那岂不是打你的脸。我听说你擅长川菜?”
何雨柱颇为自豪地回答:
“那还用说,我炒的川菜要是不够味,大领导哪能这么多年都吃我做的饭!”
闫解旷开了口:
“我晓得你们厨子都靠秘制调料撑场面,我也不多贪。
年前我们打算涮火锅,你写几份火锅底料的配方给我。
过些天我回来,送你一整只鹿,咋样?”
何雨柱听了闫解旷的话,眼珠一转,心想这火锅底料秘方根本不算啥。
再说,自己虽知晓,可那也是最普通的,自己最拿手的还得是其他菜。
但既然闫解旷有求于自己,何雨柱便狮子大开口:
“两只!”
闫解旷应道:
“两只就两只,小事一桩,不过你得给我一份包子和饺子馅的配方。
味道不好可不行!”
要知道,这时候能天天吃上包子、饺子的家庭可不多。
而且闫家也没个厨子,何雨柱想都没想就应道:
“成交!”
听到何雨柱这话,闫解旷说:
“成,等我嫂子回来,你交给她就成!
正好我和晓白过年回来尝,看看你这大厨的手艺!”
闫解旷心里明白,自己这么一说,何雨柱肯定不会藏私。
毕竟何雨柱这人,爱面子可是出了名的。
何雨柱听了闫解旷的话,自信满满地说:
“要是教别的,我或许还没底气,但火锅、包子、饺子这些没技术含量的,你就瞧好吧!”
闫解旷听后道:
“行,那就这么定了!”
何雨柱点点头:
“成,等你嫂子回来,我就来教,这简单!”
闫解旷又说:
“妈,等大嫂二嫂回来,你让她们跟柱子哥好好学学,等我和晓白过年回来。
我们可得好好尝尝!”
曲素梅听了,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