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们能否携带一些女性私密用品?
毕竟军营管理严格,出入不便。”
符庆云点头回应:
“这位女同学说得对,进入军营后,你们将无法外出。
倘若有人胆敢擅自离营,不仅会受到部队的惩处,还会被学校开除。
有事请与教官联系。
还有谁有疑问吗?
听了一阵,众人皆无问题,符庆云高声道:
“好,既然没有问题,那就来几位男同学随我去领取物品!
办完之后,你们可以给家里写信、打电话、发电报报个平安,明日清晨在此集合。”
几个男同学,闫解旷也在其中,去领了衣物。
随后大家拿了衣物便离开了,闫解旷看了下时间。
还剩一天时间,自己得跟晓白、培强,还有父母和岳父岳母说一声。
接着步行回家,到家后,开车前往医学院。
到了医学院,找到周晓白,闫解旷一脸愁容道:
“晓白,从明天起我们要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军训。
三个月后,才能继续上课!”
周晓白道:
“好啦,老公,别不开心啦,我们也是!”
听周晓白这么说,闫解旷问:
“你们也要进行三个月军训?”
周晓白点头:
“没错,军装都发下来了,明天集合。
再说,老公,以你的能力,三个月军训很容易的。
就像新兵训练,我都经历过了!”
闫解旷说: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主要是这三个月都不能出来。
都见不到你了!”
周晓白也十分不舍,但还是说:
“老公,没事的,我也想见你,不过就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闫解旷问:
“你不告诉爸妈吗?”
周晓白摇摇头:
“不必了,他们心里都有数,只是没跟我们俩提罢了。”
闫解旷说道:
“我得回趟四合院,我爸妈还不知情呢,要是不跟他们说一声,指不定得闹出什么乱子。
还有培强那边,也得跟他讲一声,要是三个月不去接他,我怕他心里会瞎琢磨。”
周晓白回应:
“那咱们先去找培强,再去四合院。”
闫解旷点头:
“行,走!”
说罢,闫解旷开车来到培强所在的第七子弟小学。
到校后,找到刘培强的班主任,不一会儿刘培强就出来了。
他兴奋地扑进闫解旷怀里:
“闫大哥,你也上学啦?”
闫解旷点头:
“是啊,都安排妥当了,不过我们大学要军训三个月。
这期间我和你嫂子都得去部队,回不来。
这三个月你在学校要听话,但也别让人欺负了。
对了,在这学校感觉咋样?”
刘培强说:
“挺好的,同学和老师都很照顾我,虽说还没学新知识,但课本都发了。
闫大哥,我想给书包上书皮……”
闫解旷说:
“没问题,这是两百块钱,你收好,要是你不会买,我交给你们班主任,让他帮你买。”
刘培强道:
“闫大哥做主就行。”
闫解旷想了想,还是把钱递给刘培强:
“培强,这钱给你,你早晚得独立。
这钱别省着,三个月后闫大哥回来再给你。”
刘培强十分惊讶,没想到闫解旷真给自己钱。
看着刘培强的神情,闫解旷解释:
“培强,我是你的监护人,法律上我有照顾你的责任。
这钱于我而言,着实算不得什么。还有,你若放假了,便回家去。
“家里的钥匙还留着吗?”
刘培强连忙点头:“在呢,在着呢!”
闫解旷接着说:“你若放假不想留校,就自己回去。我三个月后就回,可好?”
刘培强乖巧应道:“好的,闫大哥,我记下了,您放心!”
闫解旷又说:“那今日我就不接你回去了,我得回去跟父母说一声,随后便去学校。明日我就要出发,怕到时候送你来学校,时间来不及。”
刘培强又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驾车离开学校,前往四合院。
闫解旷和周晓白抵达四合院时,众人皆惊。
虽说大家并非没见过小汽车,可在这大院里,能开上小汽车的,闫解旷还是头一个。
闫埠贵瞧着闫解旷,两眼放光:“三儿,这小汽车是你的?”
闫解旷点头:“没错,是我岳父送我的新婚贺礼!”
这时,刘光福惊道:“你们俩成婚了?”
易忠海走出,看着小汽车,听到闫解旷的话后,说道:“闫埠贵,你这就不对了。你家老三结婚,怎不在大院摆上几桌?虽说咱们如今不是大院管事大爷了,可大家邻里邻居的,不摆几桌庆祝庆祝,大家也不会少了份子钱啊。”
闫埠贵还未开口,闫解旷便道:“一大爷,这事儿可怪不得我爸。我和晓白还没办婚礼,只是领了证。您也知道,我和晓白都考上了大学,领证也是前几天的事儿。我们打算毕业后再办婚礼,反正我们都在上学。”
不急,并非不办婚礼,只是还没办呢!”
闫解旷话音刚落,易忠海便假意赔笑道:
“原来如此,老闫,真对不住,这事儿我竟不知。
实在过意不去!”
闫解旷顺势问道:
“一大爷,您和秦淮如打算啥时候摆几桌庆祝庆祝?”
此言一出,众人目光齐刷刷投向易忠海,易忠海顿时面露窘色。
闫解旷又好奇追问:
“你们不也领证了吗?国家都认可你们这合法关系了。
难不成还有人敢找茬?难道是傻柱?”
闫解旷开车回来的消息在四合院传得沸沸扬扬,平日鲜少露面的何雨柱也现身了。一听闫解旷这话,何雨柱不高兴了:
“闫解旷,你都成大学生了,咋还这么口无遮拦。
一大爷和这新大妈结婚,我打心眼里高兴,份子钱我都备好了。
可谁能想到,被这新大妈的好大儿给搅黄了。
这事儿现在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噗嗤!
哈哈哈……丽……
众人终于憋不住,哄笑起来,新大妈!
傻柱这称呼太逗了!
听到傻柱的称呼,易忠海脸色瞬间阴沉。
“傻柱,什么新大妈,那就是一大妈!”
何雨柱反驳道:
“我只认原来的一大妈,她对我跟雨水,就跟亲妈一样。
现在原来的一大妈不在了,你娶了秦淮如,那不就是新大妈嘛!”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哄笑……
易忠海深知何雨柱就是个混不吝,跟他讲不通道理。
以前,易忠海还能凭着一大爷的身份压何雨柱一头。
可如今,自己这身份没了,也压不住何雨柱了。
何大清归来,闫解旷几句话,让易忠海颜面尽失,如今在大院里几乎成了笑柄。
因此,易忠海除了上班,其余时间都宁愿待在外面。
若非听闻闫解旷回来,他甚至不愿露面。
本想找闫解旷的麻烦,却不料反被其将战火引向自己。
面对周围人的哄笑,易忠海脸色铁青。
何雨柱开口道:
“闫解旷,棒梗回来了,他不同意易忠海这个新爸给他找个老头子。
棒梗放话了,要是秦淮如真跟易忠海结婚,他就不认这个妈。
这事儿,就这么僵着!”
闫解旷咂嘴道:
“啧啧,厉害啊,这是给儿子找了个爹回来啊!”
众人再次哄笑,秦淮如不悦道:
“怎么说话呢?我们家棒梗只是暂时接受不了。
过段时间就好了!”
闫解旷深知,若让秦淮如这么拖着,易忠海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闫解旷又道:
“秦淮如,你不会是想像拖着傻柱那样拖着易忠海吧?
易忠海年纪可不小了,你打算拖到他去世,好继承他的房子和财产?”
秦淮如闻言震惊,没想到闫解旷虽不在四合院,却如此精明。
难怪能考上帝都大学那样的名校。
但秦淮如岂会承认:
“你胡说!我要是想拖,就不会跟老易领证了!”
闫解旷不屑道:
“领证正好啊,拖到易忠海不能生育。
你们还是夫妻,他的东西自然就是你的。
这不正好吗?
再说了,现在易忠海还能生育,你再拖几年,你们俩都不能生育了。
毕竟,当初易忠海可是明确表示,想让你为他生个孩子。
你要是不愿意,还不如让易忠海另寻他人。
找个年轻姑娘,易忠海工资不低。
想找这样的姑娘,大有人在,到时候姑娘孩子都有了,易忠海即便离世。
也能让孩子有依靠,况且易忠海还有工作呢。
相信只要说出去,找个二十来岁的姑娘都不成问题。
如今农村重男轻女现象普遍。
出了咱们这四合院,寡妇也不少!”
闫解旷这话一出,秦淮如带着哭腔怒吼:
“你到底存的什么心思?为何总说我坏话!”
闫解旷回应:
“不是我存什么心思,是你自己怎么想的。
咱们说说棒梗,他工作有了吧?媳妇娶了吧?
都成年了,工作安排好了,也成家了。
你的责任尽到了,棒梗说不管你就不管了?
这简直是笑话,你去公安局问问,有子女不赡养父母的吗?公安局能答应?
不赡养也行,那就进去踩缝纫机!”
闫解旷说完,易忠海狐疑地看向秦淮如。
秦淮如见易忠海这眼神,便知这老家伙不信自己了。
秦淮如瞪了闫解旷一眼,说道:
“老易,咱们证件都领了,你容我做做棒梗的工作。
他只是一时想不通,过段时间就好了!”
易忠海可不像傻柱,被说几句就晕头转向。
“行,一个星期,要是一个星期你还拿不定主意,就不用你决定了。
咱俩就离婚,你回去跟你儿子过!”
秦淮如可怜巴巴地低着头,眼泪止不住地流。
一句话也不说,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要是以前的何雨柱,肯定吃她这一套,但易忠海可不是何雨柱。
即便旁人家境困窘到饿死,在易忠海看来也与他毫无干系,他真能冷眼旁观他人饿死。
又怎会被秦淮如左右情绪呢。
“行了,别在我跟前装可怜,这招还是我教给你对付傻柱的呢。
傻柱会上当,我可不会。
就一个星期,多一天我都不等。
虽说我快退休了,但在轧钢厂整治个学徒,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秦淮如听易忠海这么说,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个星期之后,要是自己愿意,就得和易忠海举行仪式。
之后给他生孩子,若是不愿意,那就离婚。
要是自己不离婚,易忠海就会在轧钢厂整治棒梗。
秦淮如此刻对闫解旷恨得咬牙切齿,怎么每次他回来都要坏自己的好事。
“闫解旷,你都当上门女婿了,还回四合院干啥?”
闫埠贵刚要开口解释,周晓白就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你就是秦淮如吧,我是周晓白,闫解旷的妻子。
谁跟你说我老公入赘了?
是我嫁到闫家,不是闫家入赘。
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这么说,我和我老公就去报警。
你可知道诽谤是犯罪的!”
周晓白说完,众人都看向秦淮如,等着看她怎么回应。
秦淮如弱弱地开口:
“不是入赘,凭什么给闫解旷小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