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秦淮如决定摘环再育的关键原因。
还想让棒梗给这老妇人养老?
简直是白日做梦!
秦淮如对贾张氏手中有多少钱,还是心中有数的。
因此,待棒梗归来,自己定能从贾张氏手中抠出钱来。
此刻,秦淮如并未提及此事,因为她知道,贾张氏心中尚存希望。
这希望,仍寄托在棒梗身上。
贾张氏话音刚落,丁主任便厉声训斥……
“好了,别闹了,事情我已知晓,贾张氏,此事你做得不对。
养老之事,岂能儿戏?
既然之前都是你商议的,那后续养老问题,你们自行商议。
别再胡闹,明白吗?
若再让我发现你胡搅蛮缠,
就别怪我不客气,我可不是前任王主任。
你的户口不在城里,若真闹到那一步,送你回乡下,可别怨我不讲情面,事先没告知你!”
贾张氏听闻,心生惧意,深知若再闹,街道主任定会将自己送回乡下。
别说现在瘫痪,就是腿脚利索时,送回去也未必能活。
于是,贾张氏不再胡闹,委屈地点头应道:
“知道了!”
然而,大院众人皆知,贾张氏心中定是将丁主任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贾张氏这人,向来欺软怕硬,这是没办法的事。
大院里无人愿为贾张氏发声,唯有周晓白眉头紧锁。
闫解旷瞧见周晓白模样,不顾大院众人,关切询问:
“晓白,怎么了?”
周晓白摇头道:
“没什么,就是纳闷贾张氏怎么混成这样。这大院小一百号人呢,竟没一个替她说话的。虽说法律不管她这情况,可人情总该讲吧,而且听说他们在这大院住了好些年了!”
闫解旷听后,解释道:
“你刚来,还不清楚。贾张氏这人极为自私,钱财到她手里,就别想再要回去。不管钱是怎么来的,只要经她手,就成她的了。要是有人去要,她就耍无赖、无理取闹,要么就咒骂,闹得别人不敢开口。她家有钱还总装穷,让整个大院接济。后来家里条件好了,跟傻柱、易忠海搭伙过日子时,就嘲笑别人过得不好,那些话特别难听。要知道,当初那些过得不好的人都接济过她家。大家这才看清贾家是白眼狼,就都不搭理她们家了。秦淮如也假装不知情,每次让她帮其他困难家庭,她就把事推到贾张氏身上。贾张氏便冷嘲热讽,说人家是病秧子、倒霉催的,什么难听说什么。现在就是这副模样,他们三家看似关系好,实则如空中楼阁,你没见其他人家都在幸灾乐祸吗?”
周晓白听后,点头说:
“原来如此,那现在就是活该,我还奇怪呢,都是一个大院的,咋就没人替他们说话!”
闫解旷不屑地说:
“谁敢替她们家说话啊,要知道,之前帮她们家发声的,都被贾张氏讹上了。
如今就算她家出了人命,也没人搭理。
大伙儿都怕惹上麻烦,这种事可不是头一遭了。
要是就一回,这大院里说不定还有人会帮贾家说话。
整个大院,几乎没人没被贾张氏讹过。
现在大家都心里有数了,所以都在看热闹,没察觉吗?
除了贾家、何家、易忠海,其他人都在看热闹?”
周晓白点头:
“是啊,你不说,我都没看出来!”
闫解旷和周晓白站在前院门口,四周空无一人。
丁主任离闫解旷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也明白贾张氏有多不得人心,只是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
听闫解旷给周晓白解释后,丁主任也清楚了状况。
原本对贾张氏还有一丝怜悯,现在全没了。
见此情形,闫解旷也不想再看了,对周晓白说:
“媳妇,咱们走吧,回去给爸妈看看结婚证。
以后咱们就是两口子了!”
周晓白幸福地笑了:
“好,咱们走!”
说完,两人便离开了。大家都在看热闹,没注意到闫解旷和周晓白看了一会儿热闹又走了。
要是大院里的其他年轻人知道闫解旷和周晓白结婚了,不知道得多嫉妒呢。
当然,大院里的这些年轻人,闫解旷一个都不想有交集,一个个都自私得很。
都是墙头草,没一个靠谱的。
这也是闫解旷不愿待在这个大院的主要原因。
闫解旷骑着自行车,带着周晓白离开了。
到了军区大院,两人高高兴兴地推着自行车进了周晓白家。
周镇南夫妇知道今天是闫解旷和周晓白领证的日子。
家里人都候着呢,没一会儿,闫解旷和周晓白就进门了。
李嫣然开口:
“解旷,晓白,回来啦,事儿都办妥了没?”
周晓白满脸喜色,掏出结婚证递到李嫣然眼前:
“妈,您瞧!”
李嫣然笑道:
“恭喜你们俩,往后就是夫妻啦。
盼着你们和和睦睦,把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
闫解旷应道:
“谢谢妈,我记下了!”
李嫣然乐呵呵地问:
“你刚叫我啥?”
闫解旷大声喊:
“妈!”
李嫣然欢快地应着:
“哎,快进屋,你爸老早就等着啦!”
两人走进房间,见周镇南坐在那儿,周晓白兴奋地扬起结婚证:
“爸,您看!”
闫解旷明白周镇南在等他改口,便对着周镇南喊:
“爸!”
周镇南听这称呼,觉得闫解旷不一般,心里也乐开了花。
“哎——,解旷,晓白,恭喜你们。
解旷,我知道你们刚结婚,满心欢喜,可我这当爹的,心里却不是滋味。我周镇南戎马半生,就这么一个闺女。
打小我就疼她,如今她寻到了疼她的男人。
要是哪天你不爱她了,别伤害她,把她还给我,成不?
这是我当爹的恳求!”
闫解旷赶忙说道:
“爸,不会的,我和晓白肯定能把日子过好。
我不会让晓白受一丁点儿委屈,我说再多都没用,往后的日子,还望爸您监督我!”
周镇南听罢,拿出一物递给闫解旷,说道……
车已送回,这个给你,手续、文件一应俱全,都在里头。
手续完备,无需担忧,还有这些加油票。
到时候直接去加油站,没票了找我。
这些加油票,估计够你用上几年了!
周镇南这话一出,闫解旷愣了愣,若真够几年,那便无需再操心加油票了。
毕竟再过几年,直接用钱加油便是,票据便成了多余。
但闫解旷没提这茬,只道:
“谢谢爸!”
见闫解旷这般兴奋,周镇南能体会。如今,谁家有辆自行车都了不起。
更别提小汽车了,若非闫解旷那份文件功劳太大,这小汽车也轮不到他。
那特种兵训练“六零三”方案,虽能让周镇南更进一步,但真正值钱的,是那两个训练功法。
功法给了部队,部队便有了处置权。
有了这两个功法,部队战斗力定能大幅提升。
这才有了这辆车,还有那些加油票。
收好东西,周晓白兴奋道:
“解旷,到时候你得带我出去兜风啊!”
闫解旷点头应允:
“嗯嗯,放心,副驾驶永远是你的专属!”
这话,让周晓白觉得无比浪漫。
见二人如此开心,李嫣然问道:
“你们几号去学校报到啊?”
闫解旷答道:
“我三天后就去,你呢?”
他又问周晓白,周晓白道:
“我后天,比你早一天!”
闫解旷道:
“那明天咱们去采购,买齐你上学所需,后天我开车送你去报到!”
周晓白闻言,开心地点头:
“好!”
周镇南开口:
“解旷既然帮你办入学报道,我和你妈就不过去了。
我这几日有场会议,脱不开身,你妈也得参加医学研讨会。
有解旷陪你,我和你妈也能安心!”
周晓白点头应道:
“爸,妈,你们忙你们的去!”
闫解旷心里也想着去学校公开和周晓白的关系,便道:
“爸妈,你们放心,我肯定把晓白安全送到学校。
之后我问问学校,能不能回来一趟?”
李嫣然说道:
“不用问了,我问过老郑了,第一年必须住校,中午能回来。
所有大学都这样要求,如今国家急需各类人才,大学没那么轻松。
放假也能回家,所以你们都得住宿舍。
明天买东西时,记得买些宿舍用的东西!”
闫解旷点头:
“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此时周晓白和闫解旷已结婚,女儿也交由闫解旷照顾。
往后大部分时间,都是闫解旷照料周晓白。
周镇南知晓闫解旷处理刘培强一事,对其办事能力十分认可,对此事很是放心。
聊了一阵,闫解旷说:
“爸妈,我和晓白先回去了,有事让人叫我们就行!”
周镇南摆摆手:
“好,去吧,你们俩好好过日子!”
二人听后,便和警卫员去开车。
到车库,闫解旷把车开出来,驶向洋房。
到了洋房停下,周晓白兴奋道:
“老公,你还会开小汽车啊,太厉害了!”
闫解旷这才想起,在这个世界、这个时代,开车是件不容易的事。
汽车实在稀缺,可往昔岁月里,闫解旷开过的车多不胜数。
他甚至驾驶过星际战舰,因而对此并未放在心上。
不过,周晓白提及此事,闫解旷还是解释道:
“以前接触过汽车,后来又问了操作步骤。
书上有汽车制造原理,看过自然就会操作了,特别简单。
你要是想学,我也能教你!”
周晓白听后,十分惊讶:
“真的?”
要知道,周镇南的汽车从不让周晓白触碰,尽管那是周镇南的配车,但也是公家的财产。
周镇南虽疼爱周晓白,却也公私分明。
周晓白曾因想开车被周镇南训斥,此后便再未提过此事。
如今闫解旷要教她开车,周晓白自然欣喜不已。
见周晓白兴奋,闫解旷夸张地挥舞着手中的文件:
“这车是咱家的,当然能学,不过得去空旷的地方教你。
不然太危险了!”
周晓白点头:
“走,我们先去学开车,明天再去购物!”
闫解旷想了想,反正无事,且过几天刘培强也要开学了。
于是,他叫上刘培强,三人找了个空旷无人之地。
要知道,十几年后,在帝都想找这样的地方,几乎不可能。
闫解旷给周晓白讲解车上按钮的作用,一遍又一遍地教导她。
刘培强也在一旁认真听着,尽管年纪小,却也听懂了。
在闫解旷的指导下,周晓白很快便将汽车发动起来。
接着,闫解旷又教她如何定位。
周晓白学得十分认真,短短两个小时,便开得有模有样。
她兴奋地说:
“开车也不是太难嘛。”
闫解旷说:
“其实根本不难,是大家觉得难罢了。
要是真那么难,西方人哪能造得出来。
开车挺容易的,就是大家都不懂其中原理,所以看着难!”
周晓白听了闫解旷的解释,点头说:
“你说得也对,对了,解旷,咱们都住学校,培强咋办?”
闫解旷解释道:
“培强上学也住校,等咱们放假了,再把培强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