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雨柱如今无法相助,易忠海的为人,她再清楚不过。
所以,她无需再伪装。秦淮如没把话说死,是还惦记着贾张氏的养老钱。
若贾张氏肯将养老钱给她,她还能照料贾张氏几日;若不给,那便带着自己的养老金,自生自灭去吧!
这便是秦淮如的心思……
当然,无人知晓秦淮如的想法,她也不会吐露半分。
毕竟,此事若说出口,还不知要遭多少人唾弃。
因此,秦淮如绝不会说。
听闻易忠海之言,刘海中忍不住开口:
“你若与秦淮如成婚,便不打算管贾张氏了?”
易忠海非何雨柱可比,他回应道:
“刘海中,你曾是二大爷,怎如此不明事理?
我与秦淮如成婚,并非我入赘贾家。
秦淮如嫁的是我,日后便是我家的人,与贾家再无瓜葛,我怎能照料贾张氏?
再者,贾张氏亦可改嫁,我从未阻拦。”
听闻易忠海之言,吴建国大声道:
“就贾张氏那模样,得有人要才行啊。她以前模样好时,都无人问津,更别提如今瘫痪了。”
王建成也随声附和。
“可不是嘛,人家婆媳原本过得好好的,你倒好,娶了人家儿媳妇。
要是贾张氏还有别的孩子也就罢了,如今没了秦淮如,你再不管,贾张氏可咋活呀?”
刘海中冲着闫埠贵说道:
“闫埠贵,你以前好歹也是三大爷,这事儿你咋看?”
闫埠贵精明着呢,这档子事儿,不管自己站哪边,都会得罪另一方。
于是闫埠贵扯着嗓子道:
“你说的那是以前,我现在早不是三大爷了。
我就是个小学老师,再说这也不是我们学校。
就算是我们学校,还有主任和校长呢。
我一个老师哪能管这些事儿。
这又不是我们家的家事,跟我没关系!”
闫解旷大声嚷嚷:
“对,这事儿咱们就瞧着,没意见。
易忠海愿意给贾张氏养老,我们没意见。
不管贾张氏,我们也没意见!”
闫埠贵也跟着附和:
“没错,我家老三说得对,我们都没意见!”
众人听了闫埠贵的话,都明白闫家如今就是这个态度。
贾张氏听闫埠贵这么说,不罢休地嚷道:
“闫老抠,都怪你家闫解旷,要不是他,
傻柱能成这样?考上大学就变坏良心。
要是不这样,我家还能指望傻柱给我养老呢。
要不是你家,傻柱的成分问题也不会被调查,何大清也不会回来。
我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现在说不管你家的事儿了。
早干啥去了,你个没良心的……”
闫解旷大声喝止:
“闭嘴,你要是再扯我们家,我们家就支持易忠海了。
反正你也没干过啥活,你现在还是农村户口呢。
你得清醒点,秦淮如如今可是城里人了。
你才是乡下人,就算秦淮如把你赶回去,也没人会说三道四!
贾张氏以前就招人厌,现在还是老样子。
闫解旷心里明白,贾张氏的日子肯定不舒坦了。
王建成开口:
“贾张氏也真是过分,前院的老孙头腿都残了。
人家靠糊火柴盒给街道,一个月还能挣个十块八块的。
钱虽不多,但养活自己足够了!”
贾张氏扯着嗓子喊:
“王家的,这关你们啥事?”
王家以前可没少被傻柱、秦淮如、易忠海还有贾张氏欺负。
棒梗小时候没少祸害王家,王家人每次去贾家理论,都被贾张氏骂出来。
秦淮如每次都可怜巴巴地道歉。
再加上易忠海和稀泥,傻柱在院子里用武力威胁,在轧钢厂用伙食威胁。
大院里的人每次都敢怒不敢言。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贾家没人撑腰了。
贾张氏以前骂人,恨不得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
诅咒得那叫一个狠,现在不趁机踩她一脚,还等啥时候?
王建成又说:
“嘿,这可真稀奇,贾张氏,你以为你是山大王啊?
还是觉得自己能不让老百姓说话了?
现在可不是你那封建时代了,言论自由。
你这老太婆好吃懒做,还欺负秦淮如。
天天骂人家赔钱货,你自己就不是赔钱货?
现在还想管秦淮如的婚事?
国家都鼓励寡妇改嫁,你贾张氏还能比国家大?”
其他和贾家有仇的人也纷纷附和:
“要我说,把贾张氏赶回乡下算了!”
“对,贾张氏这是跟国家对着干!”
“没错,这事儿得让街道来评评理!”
……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何雨柱钟情于秦淮如,一心想跟她在一起。
如今何雨柱和秦淮如闹了别扭,众人便想撮合易忠海和秦淮如。
如此一来,秦淮如便不会再拖着傻柱,傻柱也不会傻乎乎地给易忠海和秦淮如撑腰了。
至于易忠海,已不再是那个一大爷,只是轧钢厂的一名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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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马上就要退休了,在轧钢厂的影响力也大不如前。
毕竟,如今的易忠海,无论体力还是技术,都已不复当年。
所以,大家也不再忌惮他。
于是,众人纷纷开口指责贾张氏,易忠海和秦淮如听了,心中暗自高兴。
毕竟,秦淮如现在不想再跟贾张氏有任何瓜葛。
毕竟,贾张氏已经瘫痪,生活不能自理,天天需要人照顾。
以前,贾张氏只要能吃饱饭,再给几块钱养老钱就满足了。
这点钱,对秦淮如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听到大家的话,秦淮如并没有说要赶贾张氏走。
而是对贾张氏说:
“婆婆,我跟老易结婚,是我自己的事,我决定的事,不会更改。
明天我就去轧钢厂,把工作让给棒梗,这样棒梗就能回来上班,不用再待在乡下了。
至于你,如果棒梗愿意养你,那就他养;如果不愿意,
我也没办法。家里的房子,是东旭留给棒梗的。
我跟老易已经领了结婚证,以后我就跟老易一起生活。
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这是我自己的事,
跟你没关系!”
听到秦淮如的话,贾张氏明白,秦淮如是真的不管她了。
贾张氏顿时慌了神,赶紧对秦淮如说:
“淮如,全怪我,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你要是不管我,我可就活不成啦!
老天爷呀,我这命咋就这么苦哇……”
贾张氏趴在地上嚎哭起来,这么多年,别说秦淮如,整个大院谁不清楚她啥德行?
以前大家就知道贾张氏不是善茬,如今瞧她这模样,更觉得她不是东西。
所以,没人可怜贾张氏。
大家瞧着贾张氏这副样子,心里别提多解气了。
想当年,贾张氏那叫一个嚣张,站在别人家门口,跳着脚骂人。
如今,她双腿没了知觉,只能趴在地上。
就因为秦淮如和易忠海那档子事,没人管贾张氏,她一激动从椅子上摔下来,也没人搭理。
即便如此,贾张氏趴在地上,骂人的底气倒是一点不减。
众人就跟看热闹似的看着她,虽说贾张氏挺惨,可没一个人同情她。
贾张氏刚瘫痪没几天,这几天都是秦淮如、小当和槐花在照顾。
秦淮如冷冷地瞥了贾张氏一眼,压根没理会地上的她。
转头对易忠海说:
“易哥,等上班了,咱们就去轧钢厂办手续,成不?”
易忠海点头应道:
“行,没几天就上班了,办完手续,拿着介绍信,你去把棒梗接回来。”
易忠海清楚,秦淮如最惦记的就是棒梗,要是不把棒梗安排妥当。
秦淮如肯定不会跟他生孩子。而且今天去摘环的时候,医生也说了。
这几天得好好调养,不能行房事。
易忠海以前和秦淮如有过那事,对这事也没啥期待。
他现在盼着等秦淮如把棒梗安排好,一年内能让自己怀上。
易忠海还盘算好了,要是秦淮如一年没怀孕,就让她走人。
易忠海与傻柱性格截然不同,傻柱憨直,而易忠海则精明过人。
听闻二人交谈,贾张氏惊喜万分道:
“淮如,你打算把棒梗弄回来?”
秦淮如冷冷回应:
“哼,我所做一切皆为棒梗,他可是你贾家独苗。
若你想让棒梗永留乡下,我便不与易忠海成婚。
你自己斟酌!”
贾张氏深知棒梗性情,随他父亲,自己若有利可图,棒梗自会管她。
若无利用价值,棒梗定不会理睬。
于是贾张氏道:
“淮如,是我错了,我不知你为棒梗着想。
你应早告诉我,若早知如此,我定不会阻拦。
我同意你和易忠海之事,但能否商量下。
你和易忠海一同为我养老,放心,我不多求。
你们每月给我五块钱养老钱,再买三块钱止疼片便好。
你们之事,我一概不问,可好?”
这条件原是与何雨柱所定,何雨柱为与秦淮如在一起,曾应允。
但如今何雨柱已不要秦淮如,也不再与她来往。
他整日待在老太太房中,追忆与娄晓娥过往。
秦淮如每次来访,他都不给好脸色。
自娄晓娥为他生子,秦淮如上环,又毁了他多次相亲。
更截了娄晓娥给他的信,秦淮如在何雨柱心中形象一落千丈。
后来秦淮如再装可怜,何雨柱看她都觉面目可憎。
否则,他也不会动手打秦淮如。
秦淮如何等聪慧,深知此男已非她所能掌控。
既已挨了一次打,便可能有无数次。
易忠海告知秦淮如,何雨柱无法为棒梗安排工作。
秦淮如了解当下形势,深知工作难寻。
所以,秦淮如找到易忠海,提出以给他生孩子为条件,为棒梗谋个工作。
这才有了闫解旷所目睹的那一幕。
听闻贾张氏所言,易忠海冷冷回应:
“秦淮如,我早和你说过,我赚的钱,不会给贾张氏一分。
若你答应贾张氏的条件,钱的事你自己解决!”
自何大清归来,易忠海的小金库大幅缩水。
赔偿何雨柱、退回这些年欺骗大家给秦淮如家捐的款,
已花去四千多元,这可是他五六年的积蓄。
当然,何大清给何雨水寄的钱,不在此列。
……
那毕竟是何大清的钱。
但他已支出的钱,就已超四千。
细算起来,何雨柱还欠易忠海钱。
但若易忠海敢与何雨柱算这笔账,何大清定会与他清算。
易忠海还想着,若何大清不在了,他还能借此继续哄骗何雨柱。
因此,这笔钱,易忠海未提。
且他还能工作几年,还能赚钱。若秦淮如真为他生下孩子,
他还得攒钱养孩子,为孩子想办法弄房子。
毕竟,他现在的房子,已被何大清算计,留给了何雨柱。
所以,对于贾张氏的条件,易忠海坚决不从。
听闻易忠海之言,贾张氏大声嚷道:
“易忠海,这么点事你都不肯?你还是人吗?
当初傻柱答应得可爽快了,你工资比傻柱高多了,凭啥不答应?”
易忠海对贾张氏的叫嚷充耳不闻,只是平静地回道:
“傻柱是傻柱,我与我何干,我绝非傻柱,你所言之事,绝无可能!”
秦淮如本就不愿给贾张氏钱财,甚至还打着贾张氏钱财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