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当初和你哥说好的三转一响,肯定会给我,我……”
闫解旷道:
“大嫂,这事儿简单,你不用多说,三转一响嘛,过完年我肯定给你置办齐。这么多年,确实让你受委屈了!”
闫解旷接着又问:
“还有别的要求吗?”
于莉摇了摇头,闫解旷便转头问张晓梅:
“二嫂,那你呢?”
张晓梅答道:
“我想说的,大嫂都说了。”
闫解旷瞅了闫埠贵一眼,闫埠贵面露尴尬之色。
没办法,不这么说,哪有人愿意来当自家儿媳妇呢。
闫解旷开口道:
“既然问题都一样,那就好解决。”
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闫解旷,等着看他如何解决……
闫解旷打开自己的包裹,意念一动,取出一沓大团结。
当时一沓大团结,足足有一千块。
众人瞧见这么多钱,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闫解旷把钱递给于莉,接着又拿出一沓,递给张晓梅,说道:
“大嫂、二嫂,这钱算是弥补之前跟你们说的三转一响。
过段时间自行车要降价,现在买不划算。
现在一台要六百多,全国都复工了。
过不了多久,价格就会回到一两百,而且各种票据也会取消,到时候有钱就能买。
不过得等几个月,这样安排买三转一响,你们看行不行?”
于莉心里很动心,但还是连忙把钱推回去,说道:
“三弟,这钱我和你大哥不能收,真不能要。
我就是心里委屈,现在说出来好多了。
要是你哥对我不好,我早就不跟他过了。这么多年没说出来,就是心里憋屈。
这钱你收回去!”
张晓梅也把钱推回给闫解旷:
“三弟,谢谢你,这钱我们不能要。你还在上学,以后还得娶媳妇,这钱我们真不能要!”
闫解旷未曾料到,两位嫂子竟会推辞不受,他也没顺势接下。
而是开口道:
“大嫂、二嫂,这事儿当初是爸做得不对。咱们本就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之前我回来时,提过我得了两个人参的事儿,还记得吧?
人参我已经卖了,这钱就当是给你们的新年礼物。
你们收下便是,不管是买三转一响,还是另有打算,都随你们。
有了钱,以后要孩子也更有底气,不是吗?
要是你们觉得新自行车太贵,我给你们凑个二手的也行。
咱们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现在这一千块钱看着不少,
可往后就不值什么了,你们还是收下吧,毕竟以后有了孩子,花费更大。
至于工作的事儿,希望大嫂和二嫂再等两年。
过两年,大哥、二哥,还有大嫂、二嫂的工作,我都会想办法解决。
过完年我就去上大学了,大学毕业后,我就有能力给你们安排工作了。
这钱你们先拿着!”
说完,他又拿出两千块钱,递给闫埠贵和曲素梅。
“爸妈,这两千块钱是孝敬你们的。我知道这么多年,你们心里一直不踏实,总担心缺钱。
这钱给你们,以后就别再精打细算地过日子了。
要是缺钱,就跟我要,这只是我卖人参所得的十分之一。
我手上还有钱,你们别有心理负担。”
听闫解旷这么说,闫埠贵道:
“哪能啊,你还没参加工作,明年还得上学,你的钱我不能要,还得供你读书呢。
不过你现在有能力帮家里了,这钱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但我也不会乱花,你要是缺钱,就跟爸妈说!”
闫解旷点点头:
“爸,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要知道,初三那天,星月饭店还有一场拍卖会。
闫解旷炼制了许多疗伤丹药与解毒丹药。
待时机成熟,便能收获颇丰。
自上次拍卖会后,闫解旷知晓这世间还有丹药存在,获得茅山传承后。
除修炼外,便一心炼丹,因其原本医术就已出神入化。
炼制丹药对他而言极为容易,特别是凡级丹药,更是轻而易举。
故而,年前闫解旷便前往星月饭店登记。
还将几颗用于验证的丹药交予星月饭店,当然并非无偿,届时拍卖的平均价格。
星月饭店需支付给他,所以闫解旷清楚自己不缺钱。
这才在过年时做出此举。
于莉听闻闫解旷所言,十分之一,即闫解旷还有三万多。
闫解睇见众人都有钱,唯独自己没有,委屈得快要落泪。
闫解旷拿出二百元,递给闫解睇:
“小妹,你最小,先给你两百元压岁钱,等你长大了再给你买别的。
这钱你留着零用,不用给爸妈!”
曲素梅见闫解旷如此大方,赶忙阻拦:
“哎呀,解睇这么小,给这么多干啥?”
闫解旷拦住曲素梅:
“妈,如今咱家不缺钱了,不必如此。
我也不是没钱,既然我能赚钱了,咱家就好好过日子。
毕竟赚钱就是为了花的,留着钱当守财奴,还不如不赚钱!”
曲素梅翻了翻白眼:
“歪理,就你能说!”
闫解睇欢天喜地说:
“谢谢三哥!”
闫解旷道:
“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希望日后大家有事都商量着办。
莫伤了和气,毕竟这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
不如大家和和气气的!”
闫埠贵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小儿子竟达成了自己多年的心愿,激动不已:
“来,为家庭和睦干杯!”
这个年,大家都格外兴奋,毕竟以后不用再给公婆交钱了。
而且,还得到了一千块钱,这么多年,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多钱。
闫埠贵也满心欢喜,有了这两千块钱,家里以后的日子再也不用精打细算了。
要知道,自己一年不吃不喝也攒不到六百,这两千块得攒上四五年。
闫解睇拿到两百零花钱,在她心里,这无疑是一笔巨款。
看着大家开心的样子,闫解旷也十分高兴。
年夜饭吃得开开心心,饭后闫解旷说:
“爸,妈,我先走了,等我上了大学就好了,我怕到时候有人给我使坏。”
大家都明白,闫解旷上了大学,家里的日子会更好过,虽舍不得,但还是同意他离开了。
闫解旷骑着自行车,径直离去,四合院里的人都等着过完年算计他呢。
可闫解旷根本不给他们机会,直接回了洋房,陪着刘培强。
第二天,大年初一,闫解旷没回去,郑桐却上门了。
郑桐笑着向闫解旷拜年:
“新年好!”
闫解旷笑着回应:
“新年好!怎么,不去走亲戚,跑我这儿来了?”
郑桐无奈道……
“还不是那些极品亲戚,当初我爸妈被关起来的时候,
他们一个个怕被我家里的事牵连,都登报断绝了和我家关系。
本来也没啥,可现在我爸妈官复原职了,
他们一个个又找上门来,虚情假意的,我懒得搭理他们,来你这儿躲躲清闲。
真是烦死他们了,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那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
我爸妈不过是大学里的教授,竟有人想让他们帮忙安排自家孩子进大学。
爸妈气得称学校有事便离开了,我见只剩自己,也跑了出去。出门时,听到那些亲戚在骂人。
听郑桐说完,闫解旷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声音传来:
“你是郑桐!‘五七零’!”
郑桐回头,震惊道:
“军区大院的那朵花,周晓白?”
周晓白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郑桐见是周晓白,转头问闫解旷:
“你认识周晓白?”
闫解旷点头:
“认识。”
郑桐望着周晓白,苦笑解释:
“周晓白,我可没招惹你,是张海洋和钟跃民打赌,我只是个见证。
你父亲又没被审查,我们前途未卜,哪敢惹你!”
周晓白听后,虽知郑桐考上了帝都大学,但仍不待见他:
“反正你们没一个好东西!”
闫解旷打圆场:
“好啦,小白,新年好!”
周晓白对闫解旷笑容灿烂:
“解旷,新年好!”
闫解旷说:
“进来吧。”
两人进了洋房,闫解旷拿出水果、糕点、糖果:
“吃点东西。”
周晓白问郑桐:
“你们家亲戚还想让你父母安排孩子上大学?”
郑桐苦笑点头:
“是啊,真不知他们怎么好意思开口。我的大学都是自己考上的。
就算我父母是校长,也不能随便安排人上学啊!”
闫解旷给两人斟上茶,语气平静道:
“极品亲戚嘛,总以为你们手眼通天。
安排是本分,不安排倒成了罪过。”
郑桐附和:
“可不是,我家人跑路那会儿,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周晓白皱眉:
“人都跑了,不怕他们卷东西?”
闫解旷嗤笑:
“报案便是,横竖早登报断绝了关系。
没血缘还敢伸手,那叫盗窃。当初划清界限时怎么不手软?现在倒想占便宜。”
郑桐拍腿:
“我爸妈走前也这么说!”
周晓白气得直拍桌子:
“这些人脸皮真厚!”
闫解旷挑眉:
“这算轻的,我们大院那才叫精彩。
跟你们说……”
周晓白和郑桐头回听他讲大院故事。
准确说,是大院里其他人的事。
一上午,闫解旷把大院里那些事儿抖了个干净。
周晓白听得目瞪口呆:
“那傻柱真啥都不知道?”
闫解旷摇头:
“装睡的人叫不醒。聋老太太待他那是掏心掏肺,可惜傻柱不领情。
聋老太太无儿无女,五保户,国家全管着,就稀罕傻柱。
可傻柱呢?许大茂、易忠海都跟秦淮如有过那档子事,尝过寡妇滋味。
傻柱倒好,就摸过手,啥便宜没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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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给秦淮如花了七八千。”
“那可是傻柱攒了十几年的工资呢!”
听闻此言,周晓白醋意上头,问道:
“你就没体验过寡妇的滋味?”
闫解旷求生本能极强:
“小白,你不是也去过四合院嘛,也见过那秦淮如……
秦淮如的儿子跟我同岁,我哪怕再不挑,也不能找个妈呀?
我有爸妈,不缺母爱!”
听闫解旷这么说,两人先是一愣,随即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
两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郑桐说道:
“闫解旷,认识你这么多年,头回知道你这么损!
母爱,哈哈哈……”
周晓白也笑得不行,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很多话都相当超前。
周晓白想到闫解旷的话,问道:
“你回来之后咋样了?”
闫解旷又把回来后的事儿讲了一遍。
周晓白说:
“厉害啊,人家谋划了十几年的事儿,你一上来就给搅黄了?”
郑桐说:
“那是他们先招惹闫解旷的,你没下过乡,在乡下,那贾梗,也就是秦淮如的儿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跟你说……”
接着,郑桐把贾梗进村的事儿说了一遍。
听郑桐说完,周晓白问:
“这世上还有这么奇葩的人?”
闫解旷说:
“小白,你也去过我们四合院,难道就没人说我坏话?”
周晓白一听,气愤道:
“咋没有,说我坏话的人多了去了,还一个劲儿夸自己儿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