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旷,我们就是问问你为啥不把东西给大院557的人,你可别污蔑我!”
看着闫解旷,刘海中也慌了,大声嚷道:
“傻柱,可别扯上我,刘光天那是他自己作的,别人都能好好过,他算老几?
我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就是来凑个热闹!”
闫解旷摇摇头:
“傻柱,真不是我害你,让你没了媳妇和儿子的,是许大茂和秦淮如!”
秦淮如一怔,随即厉声质问:
“闫解旷,你至于这样吗?想逼死我啊?”
闫解旷轻蔑地说:
“你要是不来招惹我,这些事我本不想提!”
见闫解旷与秦淮如这般模样,何大清情绪激动:
“闫解旷,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傻柱有媳妇还有儿子?”
易忠海一听,顿感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这两天秦淮如还跟他说,马上就能重新掌控傻柱了。
没想到收到棒梗来信后,贾张氏便打算等闫解旷回来,好好打压他一番,让他别那么嚣张,四处惹事。易忠海想到自己那些事已差不多被曝光,便也无所畏惧,同意了。可没想到,闫解旷竟如此不按套路出牌,偷了家!
闫解旷没理会三人的心思,接着说:
“傻柱,你还记得娄晓娥吗?当初聋老太太把娄晓娥锁在屋里那事儿?”
何雨柱听到闫解旷提及娄晓娥,气愤不已:
“哼,咋不记得,她偷偷跑了!当初要不是我,她父母早完了!真是白眼狼!”
闫解旷笑着道:
“傻柱,你错了。娄晓娥走的时候都怀孕了。
但她不得不走,因为有人告诉她,要是不走,别说她父母,
就连她肚子里的孩子和她自己,都性命难保!
是不是,一大爷,秦淮如?”
易忠海道: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淮如也道:
“我也不清楚!”
闫解旷不屑地“哦”了一声。
“你们俩可真能装,若非我无意间听到你们对娄晓娥和许大茂的议论,还真就信了你们的鬼话。
娄晓娥与许大茂离婚后,搬到了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有意撮合傻柱和娄晓娥,这事被秦淮如知晓了。
秦淮如私下里提醒许大茂,说娄晓娥出身资本家。
之后,精明的许大茂便举报了自己的前妻。
可谁能想到,秦淮如你弄巧成拙,聋老太太出面让傻柱救了娄晓娥的父母。
娄晓娥原本瞧不上傻柱,但傻柱救了她的父母,便对傻柱有了好感。
再加上娄晓娥喜爱国外音乐,那次傻柱带回了碟片机。
傻柱还将在领导那儿学到的知识现学现用,成功俘获了娄晓娥的芳心。
如此,傻柱和娄晓娥才走到了一起。
然而,易忠海得知此事后,担心秦淮如一旦怀孕,就没人帮他养儿子了。
于是,他私下里威胁娄晓娥,娄晓娥因在大院生活多年,深知易忠海的狠辣,虽满心不舍,还是跟着父母离开了。”
听闫解旷说完,何雨柱怒吼:
“你当初为何不说?”
闫解旷不屑道:
“我凭什么要说?你当初可曾尊敬过我父亲?
咱俩什么关系?我家若少给秦淮如捐点款,还不得被你嘲讽死。
若不是我回来后,易忠海和贾家算计我,
你就是死了,我也不会说这些!”
听闫解旷这么说,易忠海和秦淮如后悔不已。人家考上大学,与自己何干?
顶多到时候随点份子钱,假意恭喜一番便是。
为何要去招惹闫家?只因闫家的闫埠贵不再是三大爷了,
便觉得好拿捏,况且众人也确实心生嫉妒。
所以才三番五次地找麻烦。
如今,二人都后悔了,没事招惹闫家做什么。
闫家人对大院里的事门儿清,真要早想说,早就说了。
可一直没传出过流言,可见即便闫家人知晓,也并未声张。
若不是自己总去招惹人家,人家也不会反击。
况且,闫家根本没人在轧钢厂上班。
唯一有点关联的,是于莉的妹妹于海棠,可人家在宣传科。
自己根本管不着。
所以,想在自己有优势的地方拿捏闫家,根本行不通,只能在院子里耍点手段。
自己本想抓住蛤蟆挤出点“尿”来,结果挤出的却是剧毒。
这让易忠海后悔不已,何雨柱可不管他后不后悔。
直接问道:
“你说的是真的?”
闫解旷不屑地反问:
“骗你能给我发奖状,还是奖金?骗你我能有啥好处?”
听了闫解旷这话,何雨柱明白闫家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
或许是最近大家都欺负闫家,闫家才这么反击。
这几天接受审查,何雨柱只是改了成分,就被放了出来。
比他成分还差的,都官复原职了,他怎么可能出事?
况且现在已不看成分了。
所以何雨柱啥事没有,审讯他的几个人说:
“这要搁早几年,傻柱早被拉去逛街,然后去扫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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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何雨柱正好赶上好时候,上面不再管成分的事了。
看易忠海和秦淮如的脸色,何雨柱就猜到是这样。毕竟自己出来这几天,何大清就拉着他,挨个找之前和他相亲的人问了个遍。
说法都差不多,要么是秦淮如造谣两人在一起了,要么是易忠海在背后胡说八道。
说何雨柱有暴力倾向,在大院里动不动就打许大茂。
等等,大家一打听,还真是这么回事。
于是,和傻柱的婚事就这么黄了,直到现在,何雨柱打算和秦淮如在一起了。
秦淮如却一直拖着何雨柱,迟迟不肯与他步入婚姻殿堂。
她既不明确拒绝与何雨柱结婚,也不表明不要何雨柱。
这让当下的何雨柱既愤怒又伤心。
倘若秦淮如当初嫁给了何雨柱,何雨柱也不会是如今这般模样。
何大清冷冷地扫视着秦淮如与易忠海,开口道:
“好啊,真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出,易忠海,我原以为你只是算计着让傻柱给你养老。
虽说当初你目的不纯,可毕竟也照顾了傻柱这么长时间。
往后就算让你靠傻柱养老,我也没什么意见,毕竟也算有苦劳。
但没想到,你竟妄图让秦淮如给你怀个孩子,好让傻柱帮你养。
可你没想到,秦淮如也不傻,早就上环了。
你算计这么多年,也没算计出个儿子来,是吧?”
易忠海恶狠狠地瞪着秦淮如,贾张氏怒声斥责:
“易忠海,你可真不要脸!贾东旭可是你的徒弟,秦淮如是你徒弟的媳妇,你竟想让你徒弟的媳妇给你生孩子!”
听到这话,大院里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怪不得一大爷不去领养孩子,原来是想自己生一个啊!”
“我也这么觉得,原来一大爷是抱着这种心思!”
“这么说,一大爷早就和秦淮如勾搭上了!”
“傻柱太可怜了,花了那么多时间和钱,啥都没捞着!”
“贾张氏防住了傻柱,却没防住一大爷!”
……
听到众人的议论,易忠海脸色极为难看。
何雨柱凄厉地向易忠海发问……
“一大爷,真的是这样吗?”
易忠海沉默不语,既然事情已被揭露,他既不反驳,也不承认。
见他沉默,何雨柱的眼神愈发失望。
易忠海心里清楚,自己的养老算是彻底没指望了。
早知闫解旷知晓如此多内情,他就不去招惹闫解旷了。
秦淮如也懊悔不已,跑去找闫解旷的麻烦,非但没占到便宜,反倒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不过,秦淮如毕竟不是易忠海,若她是个轻易放弃的人,也不可能吊着傻柱这么多年。
秦淮如一脸凄苦地对何雨柱说道:
“傻柱,秦姐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若不是何大清近日带着何雨柱去问了之前的相亲对象,何雨柱还真就信了秦淮如。
“行了,秦淮如,你甭说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傻柱。
如今我彻底看清你了,我对你的心意你心里明白。
可我没想到,你真把我当傻子耍!”
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喊:
“秦淮如,你这不要脸的,竟还跟易忠海有一腿。
你对得起东旭吗?”
听到贾张氏这话,秦淮如暗骂婆婆是个猪队友。
本来,若有傻柱和易忠海相助,她还能养活这个瘫痪的婆婆。
可如今这情形,易忠海肯定不会再管她。原本她还能拿捏何雨柱,可贾张氏这一挑拨,她心里也没底了,不知还能否拿捏住何雨柱。况且,何雨柱如今也知晓娄晓娥为他生过孩子的事了。
她能否再掌控何雨柱,实在难以预料。
易忠海对贾张氏也恨之入骨,许多时候,都是贾张氏坏事。
贾张氏见易忠海盯着自己,有些害怕,说道:
“你瞅啥瞅,那秦淮如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以为就你打过她主意啊,想让她生孩子的人多了去了。
就连许大茂都想让秦淮如生孩子,不然我为啥逼她去上环啊。
要不然,她现在不知有多少野种了!”
贾张氏(afab)为打击易忠海可谓费尽心机,可真正受打击的并非易忠海,而是何雨柱。
何雨柱满目哀伤地望着秦淮如,他心里那点想法,秦淮如肯定心知肚明。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他也就只能摸摸秦淮如的小手,别的啥都没进展。可易忠海那糟老头子呢,却能与秦淮如亲近。
瞧见何雨柱这副模样,闫解旷开口道:
“傻柱,别这副德行了,过几年娄晓娥就回来了!”
何雨柱听闻,满脸惊愕地盯着闫解旷,问道:
“真的?”
闫解旷翻了个白眼:
“你真是傻啊?现在啥形势,你啥成分?
咋就把你放出来了?
过两年,这风头就彻底过去了,到时候娄晓娥指定回来。
毕竟你是娄晓娥儿子的亲爹,就算她不跟你结婚,也会带着儿子来看你的。
要是那时娄晓娥还单身,你不就有机会了?”
何雨柱对娄晓娥是有感情的,毕竟娄晓娥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这份感情与众不同。
况且,娄晓娥丝毫不比秦淮如差,要是她现在回来,能把秦淮如甩出老远。
人家娄晓娥在香江打拼多年,气质、学识、见识,都远超秦淮如。
秦淮如听到闫解旷的话,恶狠狠地瞪着闫解旷,质问道:
“闫解旷,你这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啊?我家啥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到底想干啥?”
闫解旷不屑地回应:
“你们不来招惹我,我也不会说这些。你们带着一帮人来质问我时,咋没想想我?
你就是自私。再说了,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
用得着你们来质问我?
真是笑话,我都跟你们说过,别来招惹我。
你情人易忠海也知道,可你们现在还来。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闫解旷的话一出,众人皆惊,谁也没料到闫解旷不仅考上了大学,还如此出色。
尤其是闫埠贵,这么多年,他竟小瞧了自己的小儿子。
曲素梅本想让儿子出去避避风头,没想到儿子竟这般厉害。
易忠海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背也驼了,没了往日的精气神。
易忠海叹息着说:
“闫解旷,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今日之事是我之过。
我道歉,以后绝不再找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