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意味深长地点点头:
“等傻柱回来,我会去的!”
闫解旷对着易忠海说:
“一大爷,知道为啥这么多年整个大院都相安无事吗?”
易忠海下意识问道:
“为啥?”
闫解旷淡淡道:
“因为我们家没被人算计,就算被算计了,也没察觉。
如今我们察觉了,我就告诉算计我们的人,我闫家算计的本事无人能及,就看你能不能算计过我们。
我闫家不屑用阴谋诡计,用的都是阳谋。
能不能接招,就看你的本事了。
要是还敢算计我,那接下来的,希望你能承受得住。”
听闫解旷这么说,易忠海惊恐万分,若不是自己一开始算计闫家,也不会有后面这些事。
自己不过算计了闫家点钱和肉,就被弄得没人养老了。
要是真按闫解旷说的做,何雨柱会恨死自己的。
对于何雨水对自己的恨,易忠海不在乎,可真要让何雨柱恨上自己,那自己这半辈子的算计可就全白费了。
关于何大清的事,自己一无所知,可自己的事,何大清却知晓不少,那些不知的也被闫解旷补全了。
闫解旷清楚,自己给易忠海留了条活路。
那便是秦淮如,若易忠海还来招惹自己,那自己便毁了秦淮如。
秦淮如见此情形,明白自己完了,即便嫁给了何雨柱。
也捞不到什么好处了,况且如今也用不着何雨柱了。
而闫解旷还有杀手锏未使出,这杀手锏要等傻柱回来……
易忠海瞧着闫解旷的眼神,完全猜不透闫解旷还有什么手段。
可自己的事基本都被抖搂出来了,难道还有其他隐情?
易忠海思索许久,也没想出自己还有什么事。
闫解旷没理会易忠海,径直和父母回了家。
到家后,闫埠贵问道:
“今天咋回事?我半路才回来,之前的事都不清楚!”
曲素梅便将之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闫埠贵听。
闫埠贵惊讶地问:
“三儿,你真打了这么多猎物!”
闫解旷指着屋里堆着的猎物说:
“瞧,都在那儿呢!”
看着屋里的野猪、野兔、野鸡,闫埠贵兴奋道:
“哈哈哈,好,不卖留着吃也不错,没想到能享这口福。
既然不卖,那就都收拾出来,闫解睇,去叫你大哥大嫂和二哥二嫂过来!”
这房间住不下这么多人,所以闫解成夫妻和闫解放夫妻都在外头住着。
闫解睇点头,随后噔噔噔地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闫解成夫妻和闫解放夫妻兴奋地跑了过来。
没想到今天能敞开肚子吃肉。
闫解成看到闫解旷,开心地说:
“嘿,果然是三弟回来了,要不爹哪能这么阔绰!”
经上次闫解旷那番话,闫解成和闫解放都明白闫埠贵日子过得艰难。
多年来,闫埠贵凭借自身努力买了房、娶了媳妇。
就靠他那点工作,养活一大家子,着实不易。
虽说闫解成和闫解放每月都给闫埠贵钱,
可他俩也跟闫埠贵学了,手里都攒了些私房钱。
平日里,闫解放和闫解成过日子精打细算,
还真攒下几百块私房钱。闫埠贵也清楚孩子大了,况且闫解旷都那么说了。
上次闫解旷不在家,闫埠贵就没要生活费。
这时闫解成也敢跟闫埠贵打趣了,闫埠贵听了没好气地回道:
“我要是跟傻柱似的那么大方,你们俩到现在还打着光棍呢!”
闫埠贵这话一出,两个儿媳于莉她们笑了笑,没吭声。
细想如今家里的日子,其实挺不错,虽比不上富裕人家,但比一般人家强。
而且家里也没什么能人,如今闫解旷回来,家里生活条件一下子提升不少。
家里不仅有了自行车,还添了收音机,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闫解放说道:
“唉,三弟还得上大学,不然就凭三弟这修收音机的手艺,指定能赚大钱!”
闫解旷哭笑不得地瞅着二哥,说道:
“二哥,这都不算啥,你们再等几年,等我毕业了,带你们赚大钱!”
听了闫解旷这话,再想想媳妇跟自己说的,闫解放说道:
“老三,这可是你说的,我可记心里了!”
闫解旷点点头:
“放心,咱们是亲兄弟,我以后有能力还能忘了你们?
对了,最近我没空,你和大哥有空去废品站瞅瞅,看有没有好点的女式自行车架子,给我弄两个。
到时候我抽空给两个嫂子也弄辆自行车!”
闫解睇在旁边扯着嗓子喊:
“三哥,我也要,我也要嘛!”
闫解旷瞧着闫解睇那模样,说道:
“行嘞,要是你能考上高中,三哥就给你买新的!”
说罢,又转头跟其他人解释:
“大哥、大嫂,二哥、二嫂,钱我倒是不缺,就是没票。
等以后弄到票了,再给你们买新的!”
家里就这么一个闺女,闫解成也没争啥:
“没事,现在这样就挺好,到时候给小妹买新的也成!”
闫解放在一旁点头:
“对!”
闫解睇赶忙问:
“真的呀?”
闫解旷再次点头:
“没错,只要你考上大学,三哥就给你买辆新自行车,要是真考上大学了,三哥再给你买块手表!”
听到闫解旷这话,闫解睇兴奋不已:
“说好了啊,那我以后可得好好学习,争取考上大学!”
闫埠贵笑着点头,看着兄弟几个这般和睦,心里也十分高兴。
就在闫家一片欢声笑语时,大院里,易忠海来到了何家。
只见何大清在收拾东西,何雨水出去找人了。
此刻的何雨水兴奋不已,要知道她手里可有六千块巨款呢。
就连秦淮如看了都眼红,可也没办法,何雨水可不是何雨柱。
何雨水现在就是,你可以骗我,但骗我钱可不行。
从小因为钱,何雨水一直缺乏安全感。
如今有了这么多钱,她第一时间就跑去银行把钱全存了,然后回到家,把何大清给的票也都妥善放好。
等何大清的事忙完,何雨水打算去买辆自行车。
当然不是给自己买,她自己有辆破自行车,一直骑着呢。
自家男人还没自行车,何雨水忙完便骑车去雇人。
何大清瞧见易忠海走来,开口道:
“没想到我还会回来吧?”
易忠海长叹一声:
“真没想到,我还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
何大清轻蔑一笑:
“我当初走时就发誓,一定会回来!”
听闻此言,易忠海问道:
“你把钱都给了何雨水,就不怕何雨柱不认你?”
何大清笑着反问:
“你以为傻柱会不认我?”
想到平日教导何雨柱时,总说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何雨柱还真信了,易忠海摇摇头:
“不会。”
何大清自信地笑了,又问:
“那雨水会认我吗?”
想到何雨水今日的表现,易忠海摇摇头:
“会。”
何大清道:
“我才是他们的亲生父亲,就算我再不好,经你教导,他们也会认。
更何况我没放弃孩子,具体原因,你比我更清楚。”
易忠海点点头,问:
“你怎样才能放过我?”
何大清说出让易忠海极为震惊的话……
“想让我放过你也不难,把你的房子立下契约。
等你死了,就是我儿子的。”
易忠海听后十分震惊,但想到自己孑然一身,死后也无亲人,房子给谁都一样,况且是死后的事。
易忠海问:
“我写了,你以后就不针对我了?”
何大清对易忠海言道:
“只要你不对我们家动歪心思,往后我定不会与你为难。”
易忠海心里明白,何大清回来后,自己再想算计何雨柱与何大清已无可能。
况且自己手中还握着一张底牌——秦淮如。有秦淮如在,就等于握住了何大清,他相信傻柱也不会脱离自己的掌控。
不过,忆起过往之事,易忠海仍心绪难宁,慌乱不已。
随后,他说道:
“我写了之后,‘五五七’你可不能照着闫家那小子的行事!”
何大清知晓闫解旷所指何事,却并未应允易忠海:
“此事绝无商量余地,若依你之意,我儿子怕是要打一辈子光棍。
我何家岂能无后?之前你和秦淮如算计我家之事,我便不再追究了。
过往之事,想必我不说你心里也清楚吧?”
看来何雨水已将之前的事尽数告知何大清,否则他不会如此言语。
若真要追究过往,秦淮如定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秦淮如深知自己那些事,一旦被揭露,自己便彻底完了。
于是,易忠海点了点头:
“好,我这就回去写!”
言罢,易忠海便回去撰写协议。他明白,若不好好对待傻柱,自己的后半生将无着落。
何大清手持协议,道:
“行了,等傻柱回来再说吧!”
说完便离去。看着何大清回家继续收拾,易忠海望向前院,无奈地转身回去。
他本以为闫家因之前的事已一蹶不振,没想到闫家老三竟崛起,小小年纪便知晓诸多事,且隐忍不发。
直至如今闫埠贵无事,自己家中也无把柄,才敢露出锋芒。
是自己小看了闫家之人。
若闫解旷知晓易忠海心中所想,怕是要乐不可支。
易忠海太过看重自身,闫解旷着实没把易忠海这类人放在心上。
对他而言,易忠海等人不过是回来后闲暇时的消遣罢了。
易忠海完全猜不透闫解旷的心思,要是能猜到,怕是不用等傻柱养老,直接让傻柱送终了。
闫解旷在家吃完东西,又叮嘱家里人:
“爸,妈,你们可千万别为了那点小钱,让人抓住把柄。
要是因贪婪小气被人算计,可别怪我没提前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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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一眼,若不是闫解旷提醒,他们那点小心思又要冒出来了。
毕竟算计了一辈子,都是些小算计,没什么大智慧,可这小算计早已刻在骨子里。
要不是闫解旷提醒,估计这几天他们就想办法卖肉了。
闫埠贵心有余悸地说:
“你放心,以后家里的肉都让你大嫂二嫂管,我和你妈不掺和了!”
闫解旷对两个嫂子说:
“大嫂,二嫂,你们嫁到闫家,没享过什么福,你们的自行车,我最近想办法弄来。
肉随便吃,吃不完也没事,但就在自家吃。
当然,要是和娘家关系好,也能带点回去给娘家人,四合院的人就算了。
没一个好人,都眼红我考大学!”
于莉二人听了,点头,感动地说:
“谢谢三弟!”
闫解旷摆摆手:
“不用,既然是我嫂子,就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好了,你们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闫埠贵和曲素梅也怕儿子在这个院子里被人算计,影响上大学,自家就完了。
其实闫解旷对上大学并非十分在意,上不上都行。
但不上大学,户口就迁不回来。
届时自己仍会面临诸多麻烦,只需将户口迁来,这大学不上也罢,毕竟自己拥有九个世界赋予的能力。
大学所授,远不及自己所学,不过既然已考上,便打算去体验一番……
能在两三个月内复习后考上帝都大学的,除书呆子外,皆是人中翘楚。
于这群精英中寻觅志同道合之士,共谋财富之路。
既已掌握阴阳术,便需低调行事。
就连得此秘术的张三链子,也未曾敢公之于众或传于后世。
更何况自己,虽武功高强,却势单力薄,孤家寡人一个。
若让人知晓自己如今的能力,恐将面临两种结局。
一是被其他势力暗中奴役,沦为奴隶。
二是遭人毁灭,如今枪炮威力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