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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 爱让他看见鲜活(1 / 1)

题记:爱一个人,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便看不见别人,只有她才是鲜活漂亮的。

陬月,东城,东城小巷,南烟家

南烟无语,眼前的男人,精力真是旺盛。

他又开始吻她,只是因为,她刚吃完东西,他不会让她动。他亲她也很柔,没有像平时那般。

南烟也知道,是因为她想要这样,他为了哄她,必须吻她,才这样小心翼翼地吻她。

怕她怀孕会出问题,他可以忍过这一两年,等她的身体完全恢复。

但她不依,想要时时刻刻的亲近,他也就掌控着度,陪她沉沦。

但他也没有很多时间,和她亲热,因为,他还要去做饭。还要去问云兮,打电话过来的原因。

他一直替她操这些心,现在因为她怀孕,他更加不许,她去处理这些事情。

如今,任何人和物,都被他隔绝在外,生怕伤到她。

好像,她怀孕后,就不能有一点磕碰,也不能有一点不悦,生怕她会出问题。

南烟感觉,像是谁近身和她说话,她就会流产似的。

他连南月南淮都要隔开,不允许他们大声说话,也不能靠她太近。

从知道她怀孕起,就没有人挨着她,只有他才能碰她。

明轻必须去做饭,招待客人,他再三叮嘱,不许她出来。

她肯定不会出去,她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亲戚是什么人,她可不会,让不好的情况发生。

她时刻记得,自己是一个孕妇,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冲上去。

每次都是这样,云兮带人来吃饭,明轻就去做饭,谁让他舍不得南烟去做。

当年,只有几岁的南烟,也是得不了闲暇,需要一整天都在厨房里忙活。最后,却连汤也没有喝一口。

他们这些亲戚,就跟饕餮一般,所过之处,什么都不留。还一天天挑三拣四。

比如说现在,云青窜进厨房里,在明轻耳边,又在吐槽南烟:

“姐夫,我说,你娶南烟来做什么,什么都不做,像个大老爷,”

“她一个女人家,在家躺着睡大觉,让你在这里,做饭招待客人。”

“云青,”明轻冷声喊他的名字。他的声音很轻,却格外地冰冷,云青吓得一哆嗦。

他见云青伸手就要去拿灶台上的辣子鸡,用毛巾擦了擦手,急忙拿开。

明轻脸色阴沉,浑身冷得能让这里冻起来,陡然结冰。

“不许碰,这是阿因的,”他没好气地说道:“你的嘴,若是不想要,我可以帮你。”

明轻的气场强大,厉声的一句“不想要”,云青忍不住身体一颤。

二十三岁的云青以为,同为男人,明轻被女人压一头,肯定不好受。

谁知道,明轻的脾气,还是那么臭。

他落荒而逃地离开厨房,加入到,客厅里的推杯换盏之中。

他甚至于都不敢,回头看明轻,害怕他狠厉的眼神。

饭桌上,云北和他家的两个儿子:云青,云山,笑得不亦乐乎,还不时地指指点点。

一旁幺舅妈看到这一幕,一副看傻子的模样。

她都不愿意和他们挨着,感觉丢脸,满脸嫌弃。

哪怕,那是她的丈夫和儿子。也就小儿子云山,她能够待见一点。

最起码,云山是一个有礼貌的人,不会参与,他们的事情。

云北和云青两人,也不敢说之前的那些话。刚才进来,看到明轻在这里,他们立马蔫巴巴。

明轻听着他们刺耳的声音,感觉头疼。

因为,明轻在这里,他们不敢放肆,说话已经收敛许多。

特别是,关于南烟的话,更是一句也不敢说。

他们都知道,南烟脾气不好,不好惹。而明轻,更是不敢惹。

加上刚才云青被警告,他们更加不敢说什么。

吃过午饭,云北一家人也离开。

明轻回到卧室,上床抱着,还在睡的南烟。

“明轻,”南烟轻轻嘤嘤一声:“你回来了,”

“嗯,”明轻柔柔地应道:“想我吗?”

南烟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窝进他怀里。

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萌:“他们都走了吗?”

南烟知道,那些亲戚怕明轻,应该不敢作妖。

她已经不会出去,面对他们,反正她有明轻,他会解决。

再说,那些人,她出去,他们就会使劲作。在她面前蹦跶,她也忍不住想发火。

和他们起冲突,她的母亲就要发火,又是鸡飞狗跳。

幸好,明轻比较厉害。

和他对上的人,都知道,明轻不是表面那么温和,是一个很不好惹的人,会让他们害怕,便就安静。

从他遇见她开始,他就替她解决一切问题,为她兜底。

“走了,”明轻抚了抚她的脸庞,柔柔地问道:“饿了吗?”

南烟没说话,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蹭,手还不忘摸他,开始解他的腰带,他急忙握住她的手。

“我做了你喜欢吃的,”明轻柔柔地哄她:“红烧鸡腿,粉蒸排骨,辣子鸡,鱼香肉丝,先吃饭,好吗?”

他知道,她现在想要他,但已经到她的饭点,她又是两个人,更不能饿着。

“还不饿,”南烟摇了摇头:“陪我睡会。”

明轻温热粗励的大手,抚在她瘪瘪的肚子上,温柔地磨蹭。

“我看你已经饿了,”他笑着说:“先吃饭,我们再睡,好吗?宝贝。”

“不想吃,”南烟在他身上咕涌,软糯的声音,柔柔地撒娇:“老公——,人家不想吃。”

南烟在床上滚来滚去,坏笑着,扯着他的袖口。

明轻无奈地“唉”一声,默默拉下拉链。将她抱起来,单手把按摩枕放到床头,让她坐在上面。

他一只手撑在床头靠背,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轻抚着她的发丝。

明轻一整天操不完的心,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才好。

明明,她已经饿了,却不吃饭,非要赖在床上。

但他也不能说什么,连一点不好的情绪也不能有,否则,会让她不舒服。

她的情绪起伏大,一不小心,就会让她不开心,就会哭给他看。只能任由她探索他。

卧室里,一片轻佻荡漾。

“阿因,”

她正忙着,根本顾不上他,他摸了摸她的头发。

她那声声愉悦的“嗯,哼”与肚子的“咕噜咕噜”声交辉相映,让他更加心疼,她已经饿了一会,但就是不愿意吃饭,非要亲近他。

“宝贝,”他低喘着粗气:“还有多久?你该吃饭,我都听到,你的肚子在叫。”

南烟没有理会,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这么多年,她真是喜欢他得紧。他不想她这样做,但是她非要如此,他无法拒绝。

小姑娘的肚子“咕噜咕噜”地狂叫着,动作也软绵绵的,但她就是不愿意吃饭,只想和他亲热。

她真是喜欢他的身体。白天黑夜,她都不放过他,花样繁多。

她一怀孕,就会需求更大。平时一天要两三回,现在直接,刚结束过两分钟,就又开始要。

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探究中。就像她握他的手,只要挨着他,就会一直握着。

南烟嘴里咿呀呜哇:“明轻,为什么你只能看到我,我感觉有很多美好的事物啊。”

窗外,微风轻吹,他想起初二元旦晚会,她在台上唱了一首《明天会更好》,至今,那句“春风不解风情,吹动少年的心”还在耳畔萦绕。

他记得,那天的天气很好,微风吹着,不冷不热。

她穿着红色的汉服裙,台上那么多人,她们穿着一样的汉服裙,但他只看到她,她永远是最娇艳的那朵花。

风吹动少女的发丝,他心尖一颤,怎么可能看到别人,因为她在心上啊。

“阿因,”明轻反问道:“你会觉得别的男人鲜活有趣吗?”

南烟仍旧在繁忙的耕耘中,咿哩哇啦地说道:

“不会,或许有人比你好看,也只是欣赏,只有你,我才会喜欢,”

“你才是最有趣鲜活的,若是我觉得别人鲜活,那证明我不爱你了。”

话一出,南烟顿了一下,保持不动,明轻勾唇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心满意足,她已经知道答案。

短暂的探究结束后,明轻给她收拾干净,进了浴室。

太过于难受,他感觉像是被水泡过,胀痛的难受,越发地重。冷水也解除不了他的疼痛。

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南烟的脸上,刺眼的光惊醒了她。

她艰难地睁了睁眼,明轻居然没有,给她拉遮光帘,只拉了最薄的纱帘。

看来,她真的要得太狠,他受不住她,连这个都忘记。

南烟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是她受不住他的频率?

此时的阳光,烈得要命,南烟探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将遮光帘关掉。

她翻了个身,准备接着睡。

床头柜上的手机,却突兀地响起。

南烟拿过手机一看,屏幕上“云兮”两个字,像催命符,闪烁着她的眼睛,震撼着她的心。

她不敢接。

她垂着眼眸,紧紧盯着,手机屏幕,犹豫片刻,还是接通了电话。

“阿烟,”云兮声音沙哑,嘶吼道:“你马上回去,回南城去,以后,再也不要来这里。”

南烟不解,正欲说话,却听到,电话对面,传来摔东西,声嘶力竭的怒吼声:

“南河,你不要发疯,我告诉你,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南烟心慌意乱,下意识地来到浴室门口,拍打着门。

“明轻,”南烟着急大喊:“你快出来,我父母好像在吵架,我怕他们出事。”

浴室里面的明轻,因为把水开到最大,根本听不到南烟的呼唤。

南烟心急如焚,都没有尝试着开门,明明,他都没有锁门,她是已经急昏了头。

她穿上衣服,拿起手机和钥匙,快步来到对面。

刚一进门,就看到沙发旁,云兮浑身是伤,满眼恨意地趴在地上。

而南河依旧拿着晾衣杆,还在对云兮大打出手。

南烟目瞪口呆,来不及思考,几乎是一瞬间,上前挡在云兮面前。

南河看到南烟跑过来,却没有停下,直接往南烟身上招呼。

云兮浑身都是血淋淋的伤口,见南烟如此护着她,只能叫她快走。

“父亲,”南烟气愤填膺地质问:“这就是你吗?对着你的老婆和女儿出手,欺负弱小?”

南河听到这话,挥舞的手,只是短暂地停顿一下,却没有停下暴行。

“究竟是为什么?”南烟撕心裂肺地大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们?”

“为什么?”南河听到这话,停下殴打,冷笑一声:“你问问你的好母亲,她到底做了什么?”

南河愤怒不已,将手里的晾衣杆,丢在地上,落寞地坐在沙发上。

“无论,她做了什么,”南烟缓缓起身,眼神凌厉狠绝:“都轮不到你打她,”

你最没有资格动手。

南烟眼里冷笑,看着这个一事无成,只会发牢骚的男人,没有想到,他竟然还会打人。

越没有本事的人,脾气越差,只会对自己的家人出手。果然如此。

“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好人,”南烟讥讽一笑:“怎么也会打老婆,真是厉害,”

南河听到这话,眼神变得狠毒,看了南烟一眼,抬起的手,最终还是落下。

还想要动手,南烟真是没有见过这种人。

最可恶可笑的是,他还是她的亲生父亲,真是恶心至极。

“父亲,”南烟轻笑一声,质问道:“你从未管过家里,你有什么资格打她?而且这是家暴,是犯法的。”

南河听到,南烟一连串的指责,心里不禁怒火中烧。

“啪”得一声,南烟就被南河,甩了一耳光。

他这一巴掌,用了全力,南烟被他打倒在地,整个人眼冒金星,白皙漂亮的小脸,陡然又红又肿。

南烟的心脏气得生疼,她艰难地起身,手撑着大理石茶几。

不顾云兮对她的关心,以及云兮对南河的辱骂。

“为什么,我们搬家到铁路对面后,”她怒不可遏地诘责南河:“你就突然改变?为什么,你要把我卖给人贩子?”

南河眼睛瞪的大大,不可置信地望着南烟,旋即躲过南烟的眼神,低垂着眼眸。

南烟知道,他知道,她知道当年的真相,他就会躲闪。

这么多年,他就没有一点担当,连做过的事情,也不敢承认。

胆小鬼。

“为什么,八岁那年暑假,”南烟冷笑一声,继续发问:“你突然回来,二话不说,就直接打我?”

南河的眼神骤变,满是疑惑。他的眼神,让南烟明白,他已经忘记。

他当然会忘记,他是施暴者,是既得利益者,怎么会记得别人的痛苦。

只有受害者,才记得自己的伤痛,一遍又一遍地痛苦中度过,舔舐自己的伤口。

而他这种人,每天只会埋怨别人对他不好,整天颠倒黑白地念叨。

他聪明得很,常常在外逼母亲发疯,然后装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像是别人苛待他一般。

实际上,他才是这个家里过得最好的人。

而他诉苦的对象,一般是邻居或者亲戚,他们要么不明是非,要么不明来龙去脉。

特别是那些所谓的亲戚,他们只想看笑话,看到母亲他们闹起来,他们只会拍手称快,恨不得把水搅得更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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