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兰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
“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是会因为我的触碰而颤抖……这种矛盾的反应，真的很有趣。”
苏城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想躲开，却被夜兰牢牢按住后脑勺，动弹不得
“别躲。”
夜兰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看着我。”
苏城被迫抬起头，撞进夜兰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那里面翻涌着太多他看不懂的情绪，有疯狂，有偏执，还有一丝他不愿承认的……温柔
“我们来做个约定好不好？”
夜兰的语气突然变得轻柔，像在哄骗一个孩子
“以后，你所有的疼，都只能由我来给；而我所有的‘疯’，也只给你一个人看。”
她微微俯身，鼻尖几乎要碰到苏城的鼻尖，呼吸间带着淡淡的茶香和血腥气，形成一种诡异的诱惑
“你要是敢让别人碰你一下，”
夜兰的眼神骤然变冷，指尖猛地掐住苏城的下巴，力道大得让他疼得闷哼一声
“我就把你锁起来，让你永远只能待在我身边，哪里也去不了。”
苏城的心脏猛地一缩，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住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夜兰眼底的疯狂越来越盛
“不过你放心，”
夜兰的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甚至带着一丝甜蜜的笑意
“我平常还是很温柔的”
她松开掐着苏城下巴的手，转而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像在与恋人相处
但很快夜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
“我突然在想，咬一口你的尾巴会怎么样？”
苏城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夜兰
他不明白，夜兰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她总能把如此矛盾的行为，如此扭曲的情感，表现得如此理所当然？
夜兰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轻笑一声，指尖轻轻划过他的下唇
“怎么？不想吗？”
她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挑衅
“还是说……你其实很想试试自己咬？”
苏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他不愿承认的……悸动
他看着夜兰肩头那道被自己咬出的伤口，又看了看她眼底那抹期待的光芒，最终还是缓缓地、颤抖着点了点头
夜兰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抹光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灼热，像孩童终于抓牢了心心念念的糖，连眼尾都染着雀跃的弧度
她几乎是立刻伸出手，指尖精准地攥住苏城垂在身后的尾巴，力道不算重，却像焊死的铁钳，牢牢锁着那截带着薄毛的尾尖，连一丝晃动的余地都没留
“点头就是同意咯，”
她的声音软得发黏，尾音里裹着藏不住的期待，指尖甚至轻轻摩挲了两下尾尖的皮肤，感受着那细腻触感下的细微颤抖
夜兰完全没理会他骤然绷紧的身体，也没在意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茫然与慌乱
夜兰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嘴角悄悄勾起一抹笑，随后才微微加力，用齿尖轻轻咬住尾尖
“嗯”
苏城的身体晃了晃，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他想推开夜兰，可四肢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只能眼睁睁看着
她看着苏城因这触碰再次瑟缩的模样，声音里满是愉悦的喟叹
“你……比我想象中还招人喜欢”
苏城的头垂得更低，额前的碎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却藏不住耳尖蔓延到脖颈的绯红
他的指尖死死攥着衣摆，布料被揉得发皱，连指节都泛了白
这种认知让他觉得自己像被剥去了所有伪装，暴露在夜兰面前，连最后一点反抗的尊严都不剩
夜兰垂眸看着他这副窘迫又无措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指尖轻轻抚上他发烫的脸颊
那触感温热又细腻，像羽毛轻轻搔刮着皮肤，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掌控力
她微微俯身，声音放得更柔，像裹了层蜜糖的毒药，一字一句钻进苏城的耳朵里
“怎么了？头埋这么低，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个样子吗？”
她的指尖轻轻捏住苏城的下巴，稍稍用力，迫使他抬起一点头，刚好能看到自己眼底的偏执与诱哄
“可是……你不是已经感受到快乐了吗？”
夜兰刻意顿了顿，指尖划过他唇间因紧张而抿出的纹路，语气里满是笃定
“刚才你发抖的时候，喉咙里的闷哼，还有你没躲开的样子，都在告诉我——你喜欢这种感觉，对不对？”
苏城的呼吸猛地一滞，想反驳，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声音
夜兰说的是事实，可这份“事实”却让他更羞愧，只能眼睁睁看着夜兰的指尖继续在自己脸上游走，听着她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最颠覆他认知的话
“遵从内心的堕落，并不算堕落”
她的呼吸轻轻拂过苏城的鼻尖，带着淡淡的茶香，却让他心跳更快
“你只不过是遵循自己的本性而已，不是吗？”
夜兰的眼底亮得惊人，指尖轻轻蹭过他颈侧的红痕，
“人本来就会渴望疼痛里的快感，渴望被牢牢抓住的安全感——你不用觉得羞耻，因为我会陪着你，把这份‘本性’，一点一点挖出来。”
苏城的睫毛颤了颤，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夜兰的话像一把钥匙，撬开了他心底最不愿面对的角落
他知道这是错的，是被夜兰诱导的“堕落”，可身体里那股诡异的渴望，却在夜兰的温柔与偏执里，悄悄扎了根
夜兰似乎察觉到他的松动，指尖轻轻拭去他眼角刚溢出的泪珠，语气里满是纵容
“不用怕，也不用急。我们有很多时间，我会慢慢教你，接受自己的本性，接受我给你的一切——疼也好，快乐也好，都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她的指尖重新滑回苏城的尾尖，轻轻捏了捏那处淡红的齿痕，看着苏城因这触碰再次瑟缩的模样，笑得更满足
“你看，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它已经接受了，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