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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月下布套,小试身手擒野兔(1 / 1)

傍晚时分,张玉民家那顿香飘半条街的野鸡肉味儿还没完全散尽,屯子里关于他的议论却已经像开了锅的沸水,咕嘟咕嘟冒起了泡。

“瞅见没?张老大真支棱起来了?又是野鸡又是松鼠的!”

“哼,瞎猫碰上死耗子,走狗屎运了呗!就他那两下子,还能天天有这好事?”

“我看悬乎,你们没见他剥松鼠皮那手法,老道着呢!不像生手!”

“拉倒吧,指不定从哪儿偷师学了两手,装相呢!等着瞧,过两天就得现原形!”

这些议论,顺着寒风,或多或少也飘进了张玉民的耳朵里。他正蹲在院子里,就着最后一点天光,仔细地鞣制那张松鼠皮。用小刀刮净残留的脂肪,用草木灰和少许盐反复揉搓,让皮子变得柔软不易腐坏。对于屯邻们的风言风语,他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前世六十七年的孤独岁月,早已让他看透了人情冷暖,这点嚼舌根,在他心里激不起半点波澜。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利用眼前的一切,尽快让这个家走上正轨。松鼠皮能卖六七块钱,是个好的开始,但还远远不够。一只野鸡,一顿就吃得差不多了,想要持续改善生活,甚至积攒下买枪的本钱,必须要有更稳定、更有效率的收获。

弹弓打鸟,终究是小打小闹,靠的是运气和精准,收获不稳定。他想到了下套。这东西成本低,不费劲,一旦布设得当,往往能有出其不意的收获,尤其适合捕捉野兔这类有一定活动规律的动物。

心里打定主意,他手上动作更快了。将初步处理好的松鼠皮挂在房檐下背阴通风处,他转身回了屋。

屋里点起了煤油灯,昏黄的光晕下,魏红霞正侧躺着给五丫喂奶,脸色比起前几天似乎红润了一丝丝。大丫带着二丫和三丫,在炕梢玩着几颗磨得光滑的石子,这是她们仅有的玩具。四丫已经睡着了,小肚子因为喝了鸡汤而微微鼓起。

看到张玉民进来,大丫和二丫立刻停下了游戏,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看着他。三丫则下意识地往姐姐身后缩了缩。

张玉民心里明白,自己昨天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是吓着孩子们了。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柔和,走到炕边,看了看魏红霞和孩子,问道:“感觉咋样?身上有点劲儿没?”

魏红霞轻轻“嗯”了一声,没抬头,但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充满戒备。那碗鸡汤和鸡腿,终究是在她心里留下了一点痕迹。

张玉民也没再多问,目光在屋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墙角那堆杂物上。他走过去,翻找起来。很快,他找出几段粗细不一的铁丝,还有一把老旧的虎头钳子。这些都是前身不知道从哪儿淘换来的,一直扔在角落里吃灰。

他拿着铁丝和钳子,坐到灶膛前的小马扎上,就着灶坑里还未完全熄灭的余烬光亮,开始忙活起来。

他挑选的是那种比自行车辐条稍细、却更有韧性的铁丝。先用钳子截成约莫一臂长的段,然后在铁丝的一端,用钳子小心翼翼地弯出一个直径约莫鸡蛋大小的、光滑的活扣圈。这个圈是关键,不能有毛刺,否则容易割伤猎物,或者影响套子的滑动。另一端,则拧出一个便于固定的小圈。

他做得极其专注,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前世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那些在深山老林里布设陷阱、与野兽斗智斗勇的日子,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印在脑海里。下套子,讲究的是“看准路,下对套,藏好头”,看似简单,里面的门道却深着呢。

魏红霞喂饱了孩子,将她轻轻放下,忍不住抬眼看向灶膛边那个忙碌的背影。橘红色的余烬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专注的神情让他看起来格外沉稳可靠。她看着他熟练地弯折铁丝,制作着那些她看不懂的东西,心里的疑惑如同野草般滋生。他啥时候会这些了?难道真像屯里人说的,以前是藏拙了?可为啥呢?

几个孩子也被爹的动作吸引了。大丫胆子大些,悄悄挪到炕沿边,小声问:“爹,你弄铁丝干啥?”

张玉民抬起头,看着女儿好奇的大眼睛,笑了笑,晃了手里快要成型的套子:“做几个小玩意儿,明天去后山,看能不能给咱家套只兔子回来。”

“兔子?”二丫一听,眼睛也亮了,“爹,兔子肉好吃吗?”

“好吃,比野鸡还嫩。”张玉民肯定地点点头,“等爹套着了,给你们红烧着吃。”

三丫听到“好吃”,也忍不住从姐姐身后探出脑袋,怯生生地看着爹手里的铁丝圈。

这简单的对话,让屋里原本有些凝滞的气氛,悄然缓和了许多。

张玉民手下不停,一口气做了五六个套子。他觉得差不多了,将套子整理好,揣进怀里。又检查了一下别在腰后的弹弓和口袋里备用的石子。

他站起身,对魏红霞道:“我出去一趟,下几个套子,看明天早上能不能有收获。你们插好门,早点睡。”

魏红霞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低声道:“黑灯瞎火的,你……小心点。”

“嗯,知道。”张玉民应了一声,心里那点暖意又多了些。他穿上破旧但厚实的棉袄,推开房门,融入了浓重的夜色中。

今夜是个半阴天,月亮在薄云后面时隐时现,洒下清冷黯淡的光辉。地上的积雪成了最好的反光板,勉强能看清脚下的路。寒风比白天更凛冽了几分,吹在脸上像小刀子割。

张玉民对此毫不在意,反而觉得这熟悉的山林夜色让他精神振奋。他凭着记忆,径直朝着屯子后身那片丘陵林地走去。白天他已经大致观察过地形,心里有几个理想的设套地点。

他选择的地方,并非林地深处,而是靠近边缘,植被相对稀疏,但又靠近灌木丛和沟壑的区域。这种地方,是野兔经常活动觅食的场所。

他放轻脚步,像幽灵一样在雪地里移动,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地面。很快,他就在一片枯黄的艾蒿丛旁,发现了几串清晰的脚印。脚印呈跳跃状,前脚两个长印并列,后脚两个长印分开,典型的野兔足迹。他蹲下身,用手指测量了一下脚印的深度和大小,又观察了一下脚印边缘的清晰程度。

“脚印新鲜,深浅适中,是成年健兔,过去不到一个时辰。”他低声自语,做出了判断。这是老猎人的经验。

他顺着脚印延伸的方向,找到了一条被野兔长期踩踏形成的、隐约可见的“兽径”。兽径两旁的草有被啃食和蹭过的痕迹。

“就是这儿了。”张玉民选定了一处兽径相对狭窄、两侧有低矮灌木作为天然遮挡的地方。他掏出怀里的铁丝套,将没有活扣的那一端,牢牢地绑在了一株结实的灌木根茎部。然后,他调整活扣圈的大小,使其直径略大于野兔头部,但小于其肩部。将活扣圈悬垂在兽径上方约一拳高处,确保野兔经过时,头部能恰好钻入圈中。

下套的位置极其讲究,太高了兔子直接钻过去,太低了容易被提前发现或者绊住脚不起作用。悬垂的活扣必须保持竖直,并且要巧妙地利用周围的枝叶进行伪装,既要让兔子不易察觉,又要保证套子能被顺利触发。

张玉民小心翼翼地整理着套子周围的枯草和细枝,让它们自然地遮掩住铁丝的反光,但又不能影响套子的活动。他就像个最有耐心的工匠,精心布置着他的作品。

布设好第一个套子,他继续沿着兽径向前搜索,在另外几处合适的点位,如法炮制,又布下了四个套子。每个套子的位置、高度、伪装都根据具体环境做了微调,确保最佳效果。

做完这一切,他直起腰,拍了拍手上的雪末子。月光偶尔穿透云层,照亮他自信而沉稳的脸庞。他知道,能不能套到兔子,除了套子本身,还要看运气。但他相信自己的经验和判断。

他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借着微弱的月光,在附近又转悠了一会儿,希望能用弹弓再有点收获。可惜夜晚视线太差,只惊飞了几只宿鸟,并无其他发现。他也不气馁,狩猎本就是三分靠技术,七分靠耐心和运气。

估摸着时辰不早了,他这才转身往家走。

回到自家院外时,他特意留意了一下周围的动静。老宅那边黑漆漆的,似乎已经熄灯睡下,并无异样。但他敏锐地注意到,自家院墙根下,似乎有几点不同于积雪的深色痕迹,像是有人不久前在此停留观望过。

他眼神冷了冷,没做声,轻轻推开院门,又反手闩好。

屋里,煤油灯还亮着,魏红霞似乎还没睡,听到动静,低声问了一句:“回来了?”

“嗯。”张玉民应道,脱掉外衣,抖落上面的寒气,走到灶边,就着锅里温着的一点热水洗了把脸。

“套子……下好了?”魏红霞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下好了,五个。看明天运气吧。”张玉民走到炕边,看了看熟睡的几个女儿,又看了看睁着眼睛的五丫,小家伙在昏暗的光线下,乌溜溜的眼珠正好奇地转着。

他伸出手指,极轻地碰了碰五丫的小脸蛋,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头一片柔软。

“睡吧。”他对魏红霞说了一句,自己则和衣在炕梢找了个位置躺下。他没有立刻睡着,耳朵依旧留意着外面的风吹草动。在这个刚刚立威、尚未完全稳定的当口,他不敢有丝毫松懈。

魏红霞看着他即便躺下也依旧挺拔警惕的背影,心里那复杂的情绪再次翻涌。她吹熄了煤油灯,屋里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风的呜咽,和身边孩子们均匀的呼吸声。

这一夜,对于张玉民来说,是布下希望之套的一夜。对于魏红霞来说,是心绪难平、悄然转变的一夜。而对于屯子里某些心怀叵测的人来说,或许,又是一个酝酿着新算计的不眠之夜。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张玉民便悄然起身。他没有惊动还在熟睡的妻女,轻轻穿上衣服,再次踏着晨霜,朝着昨晚布设套子的山林走去。

他的心,带着一丝久违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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