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捉奸在床(1 / 1)

王山峰这边召集本族人手的速度,快得惊人。墈书屋暁说旺 已发布最薪璋结不知是真的同仇敌忾,血脉相连,还是“抓奸”这事本身自带的那种禁忌又刺激的吸引力,总之,电话所到之处,响应者众。

不到半个钟头,王家在本村及附近能喊到的青壮男丁,连带几个性格泼辣、专好料理此类“家务事”的婶子大娘,竟也凑了二十多人。众人闻听详情,个个义愤填膺,摩拳擦掌。

很快,一支由摩托车、电动车组成的“车队”便在王山峰家门前集结完毕。男人们脸上带着一种混合著怒气和隐隐兴奋的神情,女人们则交头接耳,眼神锐利。王山峰大手一挥:

“走!去大姜庄!给凤子撑腰!” 顿时,引擎轰鸣,烟尘扬起,这支颇具声势的队伍,浩浩荡荡地杀向了大姜庄,引得沿途村人纷纷侧目。

午后相对宁静的多间土路被这突如其来的车队打破。车轮碾过干燥的路面,扬起长长的黄色烟尘,引得路边零星劳作的村民纷纷驻足侧目。

车队风驰电掣般经过村东头姜朋的小卖部。店门口几个正晒太阳、闲聊的村民被这阵势惊动,纷纷站了起来,伸长脖子张望。

“嚯!这是哪儿的人马?这么大阵仗?咋看着像是去干架的?”一个老汉眯着眼,手搭凉棚。

“反正不像是走亲戚的!你瞅瞅,那几个人手里拎着啥?竹竿棍子?我的乖乖!”另一个中年汉子咂舌道。

“咦?他们咋拐进咱庄里头去了?是找咱庄谁家的麻烦?”有人疑惑。

“坏了坏了,这得是多少人?真打起来可不得了!我得去看看,别闹出人命!”有热心又胆大的,已经抬脚想跟过去。

“等会儿刚才骑摩托车过去那个领头的,我看着咋恁眼熟?好像好像是河西边王庄的王山峰?对!就是他!彩凤她娘家大哥!”终于有人认了出来,语气带着恍然和更浓的探究意味。

“王山峰?他带这么多人来咱庄干啥?还气势汹汹的等等,彩凤?姜建军媳妇王彩凤?她不是回娘家了吗?难道是”联想力丰富的村民已经迅速将线索串联起来,脸上露出“有好戏看了”的兴奋表情。

“走走走!快去看看!这可比看电视带劲!”小卖部门前的人群瞬间被点燃了好奇心,也顾不上手里的牌或瓜子,三三两两地朝着车队消失的方向快步追去。消息像风一样,又开始在村里小范围传播开来。

而此时,瘫坐在自家院门口、眼神空洞的王彩凤,终于听到了由远及近、熟悉而又令人心安的摩托车轰鸣声,以及那一片嘈杂的人声。她原本被羞辱和悲伤掏空的身体里,仿佛瞬间注入了一股带着毒液的力气。

她猛地抬起头,用手背狠狠抹去脸上的泪痕,那双红肿的眼睛里,伤心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恨意和一种破釜沉舟的狠绝。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扯乱的衣襟,像个等待援军到来的指挥官。

王山峰一马当先,摩托车一个急刹停在院门口,车轮在地上擦出刺耳的声响。他一眼就看到妹子那副失魂落魄、强撑著的模样,再想到她电话里哭诉的内容,巨大的怒火瞬间涌上心头!

他跳下车,根本来不及细问,也无需再问。眼前紧闭的堂屋大门,就是最耻辱的证据!

他两步冲到门前,怒喝一声:“姜建军!你麻辣隔壁的!” 抬起穿着厚重劳保鞋的脚,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门板正中猛地踹去!

“哐当——!!!”

一声巨响,门框剧震,灰尘簌簌落下。这巨大的动静,终于穿透了屋内两人异常深沉的睡眠。

床上,赤身裸体的姜建军和刘翠花被这突如其来、仿佛拆门般的巨响吓得浑身一激灵,猛地惊醒。

尚未来得及从浑噩中完全清醒,就听到门外传来嘈杂的人声、脚步声,以及王山峰那粗野暴怒的吼骂:“姜建军你个兔孙儿!给老子滚出来!敢搞破鞋搞到家里来!看老子不打断你的狗腿!开门!再不开门老子砸了!”

两人瞬间魂飞魄散!姜建军脸“唰”地变得惨白如纸,刘翠花更是惊叫一声,吓得浑身发抖。

极致的恐惧让他们手忙脚乱,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床上乱摸,寻找散落的衣物,往身上胡乱套著。内衣穿反了,裤子拉链卡住,谁也顾不上谁。

“砰!砰!砰!” 踹门声一声紧似一声,夹杂着更多人的叫骂和催促。

终于,“轰隆”一声爆响!

门锁崩坏,整扇门被巨大的力量从外面彻底踹开,重重地撞在里面的墙壁上,又反弹回来。

王山峰一马当先,如同怒目金刚般冲了进来。他再次一脚踹开东屋的木门,他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衣衫不整、惊恐万状的姜建军,以及旁边那个头发散乱、面色惨白的刘翠花。

“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畜生!”王山峰怒吼著,抡起蒲扇般的大手,劈头盖脸就朝姜建军扇去。他身后的王家汉子们也一拥而入,见姜建军就被围在中间,拳脚如同雨点般落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人嫌不过瘾,顺手抄起门边的笤帚疙瘩、小板凳就往姜建军身上招呼。

另一边,跟着进来的王家女人们则目标明确,如同发现猎物的母豹,尖叫着扑向缩在床角、试图用被子遮挡自己的刘翠花。她们可不会客气,揪头发、撕扯本就单薄凌乱的衣服、用长长的指甲去掐去挠,耳光扇得啪啪作响。

刘翠花一开始还发出几声短促的惊叫和哭求,很快就被淹没在女人的叫骂和撕打中,只能抱着头蜷缩起来,发出痛苦的呜咽。

小小的堂屋里,顿时充斥着男人的怒骂、女人的尖叫、拳脚到肉的闷响、物品被撞倒的碎裂声,以及姜建军杀猪般的惨嚎和求饶。场面混乱不堪,如同一锅煮沸的、充满暴力的粥。

王彩凤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看着那个同床共枕多年的男人被打得鼻青脸肿、狼狈求饶;看着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被撕扯得衣不蔽体、满脸血痕。最初的快意之后,一种更深的冰冷和算计,迅速占据了她的大脑。

打,是出气,但光出气不够。

眼看姜建军被打得声音都弱了下去,再打恐怕真要出事,王彩凤深吸一口气,尖声喊道:“行了!大哥!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成功让暴怒的王山峰等人动作一滞。

王彩凤挤进人群,脸上泪痕未干,却努力做出强忍悲痛、顾全大局的样子,指着地上蜷缩的两人,对王山峰说:“大哥,打也打了,气也出了些。光打他们没用!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得让他们姜家给个说法!”

她目光转向门外越来越多的大姜庄围观村民,声音提高,充满了委屈和决绝:“把他们俩,送到老爷子那里去!我要当面问问他,他是咋教育的儿子!大天白的就敢偷人!我才回娘家几天啊?这日子还怎么过?!今天,必须让老姜家,给我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交代!”

王彩凤心里的小算盘拨得噼啪响:反正人已经丢了,脸也彻底没了,那不如就借着这件事,把利益最大化!老爷子姜朋最好面子,上次为了老三的事能发那么大火,这次他亲儿子做出这种丑事,还是在刚刚犯了大错之后,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趁着他理亏、急着捂盖子的时候,逼他表态!

最好能把老头子手里那点最实在的东西——小卖部和名下的地——趁早攥到自己手里来!看他是要儿子,还是要他那一钱不值的面子!

“王彩凤!”地上,被打得鼻血长流、眼眶乌青的姜建军,听到妻子这番话,顾不得疼痛,挣扎着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恐惧、羞愤和一丝难以置信的绝望,

“你你真要把事情做绝是不是?!咱俩咱俩这么多年的夫妻,你你就一点情分都不讲?非要逼死我是不?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活?!”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是真怕了。

被捉奸在床已经够致命,如果再被扭送到老爷子那里,当着全村人的面被公开处刑,他姜建军这辈子就真的完了,彻底沦为笑柄,一辈子也别想在村里抬起头。

王彩凤闻言,猛地转身,居高临下地瞪着姜建军,眼中的恨意如同淬毒的冰锥:

“还夫妻情分?姜建军,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跟这个贱货光着屁股躺在我床上的时候,你讲过夫妻情分吗?!”

“你偷人的时候,想过我怎么活吗?!现在跟我讲情分?晚了!今儿个,你们老姜家,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不然,这事没完!”

而另一边,刘翠花似乎已经被打懵了,也或许是意识到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她披头散发,脸上脖子上满是抓痕,衣衫被扯得破破烂烂,露出片片肌肤。

她不再哭叫,也不再遮挡,只是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混乱的人群和屋顶,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死灰般的、绝望的沉寂。

对她而言,这场风暴过后,无论结果如何,她在村里的日子,恐怕也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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