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太顺利了!”她兴奋地说:“终于找到靠谱的供货商了。”
“陈先生这里的货确实不错。”我说:“不过价格也不便宜,你要做好资金准备。”
“没问题。”小鱼拍拍胸脯:“我手里还有一百多万,够用了。”
车开到市区,小鱼忽然说:“庄老师,今天辛苦你了,我请你吃饭。”
“不用了。”我摆摆手:“改天吧,我还有事。”
“那好吧。”小鱼有些失望:“那明天我们再一起去陈先生那里取货。”
“行。”我点头。
回到出租屋,我躺在床上,拿出手机看了看。
小鱼已经把今天的五千块选品费转给我了,另外还多转了两千块。
“庄老师,今天发现了好几件假货,这是额外的报酬。”她发来消息。
我回了个“谢谢”。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赵悦。
“庄文,明天有空吗?”她问。
“怎么了?”我问。
“我爸想让你去看个东西。”赵悦说:“有人想卖给他一件古董,但他不太确定真假。”
“什么东西?”我问。
“一个青铜鼎,说是商代的。”赵悦说:“对方要价五百万。”
五百万?
这可不是小数目。
“明天几点?”我问。
“下午三点,我去接你。”赵悦说。
“好。”我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我继续躺在床上。
这几天的事情一件接一件,让我有些应接不暇。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能赚到钱。
我拿出那本《洗髓伐经图》,继续研究。
书里有一段话引起了我的注意:“练至大成,可观万物之气,辨真伪,知吉凶。”
观万物之气?
我现在能看到文玩上的灰色雾气,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气”?
我盯着手里的书,试着去感知它的“气”。
果然,书上浮现出浓厚的灰色雾气,还带着点金色的光芒。
金色?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金色的光芒。
我又看向房间里的其他东西,都只有灰色的雾气,没有金色。
难道这本书真的有什么特殊之处?
我摇了摇头,把书放回包里。
闭上眼睛,我很快进入了梦境。
这次练功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变化更大了。
那股暖流在经脉里流动得更快,力量也更强,象是有一团烈火在体内燃烧。
不知道练了多久,我从梦中醒来。
天已经大亮了。
我坐起身,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气色比昨天又好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奕奕。
我脱掉上衣,看着镜中的身材。
肌肉线条更加明显了,腹肌也变得清淅可见。
这才练了几天,变化就这么大?
我又试着做了几个俯卧撑,这次轻松做了三百个还不觉得累。
这功法真的太神奇了。
手机响了,是小鱼发来的消息。
“庄老师,早上好!今天下午两点我们去陈先生那里取货,你有空吗?”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上午九点。
“有空,但我下午三点有事,两点之前要结束。”我回复。
“没问题!”小鱼秒回。
我洗漱完毕,吃了点早饭,然后坐在沙发上继续研究那本《洗髓伐经图》。
书里的内容越看越觉得深奥,里面不光有功法,还有一些关于“气”的理论。
书上说,万物皆有气,气分阴阳,真伪可辨。
真品的气浓厚凝实,假货的气轻浮虚幻。
我想起自己看到的那些灰色雾气,确实是这样。
真品上的雾气浓厚,假货上的雾气稀薄。
原来这就是“气”的真相。
下午一点半,小鱼准时来接我。
“庄老师,走吧。”她冲我招手。
我上了车,发现她今天又开着直播。
“宝宝们,我们现在去陈先生那里取货。”她对着镜头说:“今天拿到的货,明天就会上架,大家记得来抢。”
弹幕又刷了起来。
“期待!”
“明天一定来!”
“小鱼姐加油!”
车很快到了陈先生的别墅。
陈先生已经把货准备好了,整整齐齐摆在客厅里。
“来了。”他笑着说:“东西都在这里,你们检查一下。”
我一件件查看,确认没问题后,点了点头。
“可以。”我说。
小鱼付了钱,我们把东西搬上车。
“陈先生,以后还有好东西记得联系我。”小鱼说。
“一定。”陈先生笑着说。
从别墅出来,小鱼看了看时间。
“现在才两点半,你不是说三点有事吗?”她问。
“对,赵家那边有事找我。”我说。
“那我送你过去。”小鱼说。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行。”我说。
“别客气嘛。”小鱼笑着说:“反正顺路。”
我拗不过她,只好让她送我去赵家。
车到赵家门口,赵悦已经在等了。
“来了。”她看到我,又看了看小鱼:“这位是?”
“我叫小鱼,是庄老师的客户。”小鱼主动介绍。
“哦。”赵悦点点头,看向我:“走吧,我爸在书房等你。”
我跟着赵悦走进别墅,来到书房。
赵父正坐在书桌后面,面前摆着一个木盒。
“来了。”他看到我,指着木盒:“东西在这里,你帮我看看。”
我走过去,打开木盒。
盒子里是一个青铜鼎,三足两耳,上面刻着复杂的纹饰。
我拿起青铜鼎,仔细端详。
上面的灰色雾气很浓,但颜色有些不对,还带着点黑色。
这个黑色让我心里一紧。
“赵伯伯,这个鼎有问题。”我说。第十章
“有问题?”赵父眉头一皱。
我把青铜鼎放在桌上,指着上面的黑色雾气说:“这个鼎表面看起来确实像商代的东西,但气息不对。”
“怎么个不对法?”赵父追问。
“真正的商代青铜器,经过几千年的氧化,会形成一层天然的包浆,这层包浆散发出来的气息应该是深灰色,浓厚凝实。”我顿了顿:“但这个鼎上的气息带着黑色,说明它的包浆是人工做旧的。”
赵悦凑过来看:“人工做旧?那就是假的?”
“不一定是假的。”我摇头:“也可能是真鼎,但后来被人清洗过,破坏了原有的包浆,然后又重新做旧。”
“那这个鼎到底是真是假?”赵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