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个不小的数目,正好能把剩下的债还清。
“我参加。”我答应得很干脆。
“好。”孙国良满意地点头,“到时候我会派人联系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邢浦头凑过来:“这孙国良可不是一般人,他在赌石圈子里很有名气,你能被他看中,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但愿吧。”我说。
直播结束后,我和邢浦头一起回到市区。
“今天这场直播太成功了。”邢浦头边开车边说,“咱们的粉丝涨了三十多万,打赏也收了不少。对了,你那两百多万打算怎么用?”
“还债。”我说。
“还债?”邢浦头愣了愣,“你欠了多少?”
“三百万。”我苦笑。
邢浦头吹了个口哨:“不少啊。不过以你现在的本事,还清债应该不难。”
“希望吧。”我说。
回到出租屋,我躺在床上,拿出手机看了看银行账户。
两百四十五万,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大一笔钱。
虽然大部分都要用来还债,但至少看到了希望。
我打开手机通讯录,找到王总的号码,尤豫了一下,还是拨了过去。
响了几声,王总接了起来。
“庄文?”他的声音有些意外。
“王总,是我。”我说,“关于那三百万的事,我想跟您商量一下。”
“你找到钱了?”王总问。
“快了,再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一定把钱还给您。”我说。
王总沉默了几秒:“行,我再给你一个月。但要是到时候还不上,别怪我不客气。”
“放心,一定还上。”我说。
挂了电话,我长出了一口气。
一个月时间,应该够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准备那场赌石大会。
邢浦头又找我做了几场直播,每次都能捡到漏,直播间的人气越来越高,打赏也越来越多。
我的账户里的钱也在不断增加,很快就突破了三百万。
这天晚上,我正在出租屋里练功,手机突然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庄文吗?”
“我是,你哪位?”我问。
“我是孙国良的助理,关于下个月的赌石大会,孙会长想跟你见一面,详细谈谈。”女人说。
“什么时候?”我问。
“明天下午三点,地点在市中心的云顶酒店。”女人说。
“好,我会准时到的。”我说。
挂了电话,我继续练功。
这段时间的练习,我能明显感觉到身体的变化。
力量增加了,反应速度也变快了,就连思维都变得更加敏捷。
这套功法真的太神奇了。
第二天下午,我准时来到云顶酒店。
这是市里最高档的酒店之一,装修得富丽堂皇,进出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报了孙国良的名字,前台小姐客气地把我领到三楼的一个包厢。
推开门,孙国良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看到我进来,立刻站起身。
“庄先生,来了。”他笑着招呼我坐下。
“孙会长。”我点头。
“别客气,坐。”孙国良给我倒了杯茶,“今天找你来,主要是想详细谈谈大会的事。”
“您说。”我端起茶杯。
“下个月的赌石大会,会邀请全国各地的赌石高手参加。”孙国良说,“参赛者需要在规定时间内挑选原石,然后现场解石,最后由专业评委打分。”
“规则挺简单的。”我说。
“规则是简单,但难度不小。”孙国良笑了笑,“参赛的都是圈子里的高手,想要拿到好名次可不容易。”
“我尽力。”我说。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孙国良的表情严肃了起来,“这次大会上,会有一个人,你要特别小心。”
“谁?”我问。
“马云飞。”孙国良说,“他是缅甸那边的赌石大师,在圈子里很有名气,这次也会参加大会。”
“很厉害?”我问。
“不只是厉害。”孙国良摇头,“这人心狠手辣,为了赢不择手段。前年的大会上,有个参赛者跟他起了冲突,结果那人第二天就出了车祸,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我皱起眉头:“这么狠?”
“所以你要小心。”孙国良提醒道,“比赛的时候尽量低调,别跟他起冲突。”
“我知道了。”我点头。
从酒店出来,我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本来以为只是个普通的赌石大会,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门道。
不过既然答应了,就没有退缩的道理。
手机响了,是赵悦。
“庄文,明天有空吗?”她问。
“有,怎么了?”我说。
“我爸想请你吃饭,说有重要的事跟你谈。”她说。
“什么事?”我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又卖关子,“明天晚上七点,还是我家。”
“行。”我答应下来。
第二天晚上,我准时来到赵家。
赵父已经在餐厅等着了,桌上摆满了菜。
“来了,坐。”赵父招呼我坐下。
“赵伯伯。”我打了个招呼。
“庄文,听说你最近挺忙的?”赵父给我倒了杯酒。
“还行。”我说。
“听小悦说,你要参加下个月的赌石大会?”赵父问。
“是的。”我点头。
“那个马云飞,你知道吗?”赵父突然问。
我愣了愣:“知道,孙国良跟我提过。”
“那你知不知道,他跟我有过节?”赵父说。
我摇头。
“五年前,我跟他在缅甸做生意,他坑了我一千万。”赵父的脸色阴沉下来,“这个仇我一直记着。”
我沉默了。
“这次大会,我想让你帮我出口气。”赵父盯着我,“只要你能赢了马云飞,我再给你一百万。”
一百万!
这个数字让我心动了。
“我尽力。”我说。
“不是尽力,是一定要赢。”赵父的语气很严肃,“马云飞这个人不能留,这次大会就是个机会。”
我看着赵父,心里有些不安。
他说的“不能留”是什么意思?
“赵伯伯,您的意思是?”我试探着问。
“别多想,我只是想让你在比赛中赢他。”赵父笑了笑,“其他的事我会处理。”
我点了点头,没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