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边挨着陈雪茹,还有伊莲娜作伴,要回斜街得横穿半个四九城。
下午,何雨柱找回手感后直奔丰泽园。
这天桥附近的老字号后厨都是熟人,见他进来纷纷问好。
师兄洪金栋迎上来奉茶,惹得院里待考的厨师们直眼红。
何雨柱不再多言,交完五块钱报名费领了号牌。
院里不少进货的熟厨都来寒喧。
轮到他时,只见菜刀在土豆上翻飞,转眼切出匀称细丝。
何雨柱运刀如风,豆腐入水化作千丝,根根不断。
考官拍案叫绝,痛快给出满分。
第二关也是最终考核环节,要求考生进行实际操作。
考核内容根据个人专长分为炖煮、爆炒、凉菜等不同项目。
何雨柱选择了最常见的炒菜项目,这既简单又实用。
他迅速完成了酸辣土豆丝和醋熘白菜两道家常菜,由学徒将菜品端到评委席。
何雨柱抬头一看,发现评委席上除了原本的三位评委,还多了一个人——姜广辉。
四人象是饿了三天似的,拿起筷子风卷残云,转眼间两盘菜就见了底。
姜广辉突然抬头对愣在原地的何雨柱说道:"味道还行,再来个京酱肉丝。”
四位评委接连点了四道菜,何雨柱有些无奈。
这明明是厨师考核,别人只需做两道菜,怎么轮到自己却要多做四道?
见身后还有不少等待考核的厨师,何雨柱提议:"要不咱们直接去后厨吧,别眈误其他人考试。”
到了后厨,姜广辉临时指派了三位考官,何雨柱借用洪金栋的炉灶开始炒菜。
在洪金栋的协助下,他很快做出了八道菜。
姜广辉作陪,众人边吃边喝,从傍晚一直喝到晚上十点多才散场。
何雨柱醉醺醺地回到家,徐慧真诧异地问:"你不是去考厨师证了吗?怎么又喝成这样?
徐慧真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先问最关心的事:"考得怎么样?
二级炊事员月薪80块5毛,比一级少9块钱,一年下来就是108块的差距。
要是这次失手只拿了二级证,损失可不小。
何雨柱只好摇摇晃晃地去刷牙,回来后说:"这下没味了,咱们再要个孩子吧。”
拿到一级炊事员证书后,何雨柱第二天就去交警队打听考驾照的事。
他空间里还存着一辆吉斯100小轿车和两辆货车,得先把驾驶证考下来。
询问后才知道,现在考驾照需要挂靠单位。
私人并非不能拥有汽车,而是现实中根本没有私人汽车,所有车辆都归属单位管理,必须由单位出具证明才能报考。
何雨柱只好去找田枣帮忙。
虽然目前没有挂靠单位,但他即将成为新成立的卤肉行的技术员,也算是有单位的人。
别说车床,其他机器有多少要多少。”
田枣本是随口吹嘘,没成想何雨柱竟说有新机器。
要不是我跟着她学俄语,这事儿还轮不到咱。”
全国建设如火如荼,可机器紧俏,街道根本摸不着门路。
他原以为进口货物很简单,谁知运到京城货运站就被卡住了。
倒不是查扣,只因私人进口尚无先例。
后来打听才知,那些能进口的都是挂着公家单位。
好在最近有了转机,何雨柱盘算着趁机把空间里的旧机器混进去。
只要隔开伊莲娜和田枣见面,这些莫斯科"退役"的机器就有了正经来路。
何雨柱本就想帮衬街道,顺水推舟应下。
揣着证明赶到城外驾考点,这年头考照先得会修车——故障判断、补胎换胎、保养维护,样样都得过关。
他报了大货驾照,虽说不熟悉方向盘,但有特殊能力加持,闭着眼都能精准倒库。
崭新的驾照揣进兜,灰布封面烫着红星,内页详细记录着:货车驾驶员一级,家庭成分雇农,月薪81元。
他没敢耽搁,转头又奔木器厂考级去了。
从基本功练起,必须通过前一项考核才能继续下一项,就这样层层递进。
从简易的小板凳到复杂的家具制作,再到雕刻花纹、上漆工艺,整整考了两天才拿到8级木工证书。
最后一项是古董鉴定,相对简单许多。
大案台上陈列着各类古玩——古籍、玉器、瓷器琳琅满目,只需挑出三件真品说明年代特征,再指出三件膺品即可评分。
当然,鉴别得越多分数越高。
何雨柱其实还擅长书法,但这属于文艺范畴,他懒得去考证。
懂古玩鉴赏不算什么,毕竟家庭成分普通,即便起风年代也没人会因此找麻烦。
可若成了文艺工作者,情况就难说了。
当他带着二级古玩鉴定证书回家时,徐慧真已经见怪不怪,只例行道了句恭喜。
倒是何雨水满脸惊喜,把所有证书摊在桌上端详许久,笑得眉眼弯弯:"哥你真行!咱爹当年折腾半辈子才混个证,那晚还偷喝闷酒呢。”
何大清在一旁干瞪眼——证也是真本事,虽说比不上儿子,但每月7但他突然忧心忡忡:"柱子,轧钢厂能给厨子开这么高工资吗?高只能六级"
再说厨师多难找?除非领导脑子进水才会放跑您。”
留在轧钢厂好处明显:熟门熟路不说,职工婚丧嫁娶的私活、领导小灶的油水源源不断。
换个单位哪来这些实惠?何况十年后这里仍是避风港。
何大清瞬间泄气——这漏风小棉袄不要也罢。
“老何你别急,厂里规定厨师最高只能评6级,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总不能让你考了证反而丢了饭碗。”
杨厂长话说得漂亮,重点强调不能让在轧钢厂干了十多年的老员工因为升级反而失业。
绝口不提没了何大清,厂里的招待餐水平会一落千丈——毕竟从外面请高级厨师太扎眼,不如留下他更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