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能姑负我们姐妹。”
昨晚回娘家后，她就后悔了——哪有帮丈夫找小老婆的？可实在吃不消何雨柱的折腾，每次都要用手用嘴伺候，累得腰酸背痛。
要是有慧芝分担，自己也能睡个安稳觉。
你去东厢房吧。”东厢房住着徐慧芝。
但她俩谈不拢，拉我合伙。”
现在巴统封锁，正是机会。”
何雨柱解释：陈雪茹负责采购，伊莲娜用关系运到莫斯科，再销往其他加盟国。
虽然进不了西欧，市场也够大。
两个女人做生意容易受欺负。”
现在是1955年初，公私合营还没全面铺开。
何雨柱盘算着：自己有空间，可以多囤丝绸和水果。
要是能去莫斯科，直接从空间取货，省去运费和中间商，利润更大。
当然他不会那么高调，打算到莫斯科再看行情。
说服徐慧真后，何雨柱暗自得意。
原本难办的事，被他包装成三人合伙生意，终于能名正言顺南下了。
何雨柱说完，趁徐慧真还没动手就跳起来跑开了。
他没去东厢房，直接到前面照看生意。
何雨柱很无奈，看这架势往后是没戏了。
其实孕妇只要小心些，这事也不是不能做。
可如今大家都不懂，生怕伤着胎儿，干脆就禁了。
往后我还要跟你分床睡。”
虽说他是木匠，可家里没几件象样家具。
之前打的都被铺子里的伙计买走了，木匠家里没好家具，倒成了行规。
这是头胎，她格外小心，传宗接代是大事，半点马虎不得。
其实她早想好了，昨天特意让慧芝跟着何雨柱，就是为着自己养胎期间有人伺候。
与其让他在外头偷吃，不如让堂妹来。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何雨柱愣住了，这不摆明把他往慧芝那儿推吗？
他只好伺候媳妇洗漱，刚想钻进被窝就被拦住。
何雨柱哑口无言，真是搬石头砸自己脚。
上次他信誓旦旦说只抱着睡，结果没忍住。
虽然挨了埋怨，可心里美着呢。
这回媳妇学精了，死活不答应。
何雨柱抱着被子站在东厢房门口 。
这有三间屋，慧芝住一间，另一间是客房。
他不好意思去慧芝那儿，就在客房铺好被褥躺下了。
隔壁的慧芝听见动静，起初害羞地蒙住头。
等半天不见人来，才知道他去了隔壁。
她撅着嘴不高兴，后来听见鼾声，终于鼓起勇气推开门，钻进被窝缩进他怀里。
何雨柱其实早就醒了，两人既有了夫妻之实，也不好推开。
他搂紧慧芝，小姑娘吓得绷直身子，紧紧闭着眼。
何雨柱不再客气，把发抖的慧芝转过来面对面。
小姑娘睫毛直颤，紧张得不行。
徐慧真都这么叫，她想跟着学。
他心头一热，翻身将慧芝压在身下，尽起丈夫的责任来。
（本章完）
徐慧芝深切体会到了姐姐的快乐与煎熬，也明白了姐姐为何会同意自己成为偏房。
这种日子常人偶尔还能应付，若是经年累月、日复一日，再强健的身子骨也扛不住。
徐慧芝强撑着，没多久便昏了过去，迷迷糊糊间似乎又醒转，接着再度失去意识。
如此反复不知多少次，每次醒来都只能被动承受，早已溃不成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拂晓时分，徐慧芝红着脸溜回自己屋里。
这样表面上仍是分房而居，好歹留了层遮羞布。
三人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这个秘密，从未说破。
每晚何雨柱都会先哄睡徐慧真，再去东厢房独眠。
总要等夜深人静时，徐慧芝才会悄悄过来。
待到东方泛白，又象晨露般悄然隐去。
虽然夜里亲密胜过夫妻，白日里仍守着姐夫与小姨子的本分，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转眼间，陈雪茹与伊莲娜谈妥了丝绸生意，自然拉上了何雨柱这个合伙人。
签完合约，陈雪茹立即买了南下的软卧车票。
何雨柱两辈子都没坐过软卧，没想到1955年就能享受这待遇。
得知次日就要启程，何雨柱回家向徐慧真道别。
两人正耳鬓厮磨，徐慧芝突然闯进来，见状愣在原地。
何雨柱干咳着往外走，徐慧真噗嗤笑出声："进门也不晓得敲门！
这次李克染送来十馀幅画，何雨柱喜出望外，照例付完画款又塞了个厚实的红包。
翌日清晨，陈雪茹望眼欲穿地等来黄包车，只见何雨柱顶着黑眼圈搬行李。
昨夜何雨柱终于说服徐慧真，闹到三更半夜。
待徐慧真筋疲力尽，他又转战东厢房。
初尝云雨的徐慧芝吐露心迹，惹得何雨柱情动不已，缠绵至东方既白。
回主卧后又被妻子千叮万嘱，压根没合眼。
正阳门火车站里，软卧包厢让何雨柱眼前一亮。
四张铺位配着可反锁的门，玻璃窗挂着布帘，俨然是个私密小天地。
刚放下行李，何雨柱就抱着陈雪茹深吻，随即栽倒在铺位上鼾声如雷。
看着狭窄的铺位，遗撼不能相拥而眠。
自从相好以来，为避人耳目，何雨柱总是白天抽空来绸缎庄相会。
陈雪茹夜夜独守空闺，此番特意借南下进货之名，就想与他朝夕相伴。
待何雨柱醒来已是午后。
原本假寐的陈雪茹立刻钻进他被窝，可惜铺位太窄，只能伏在他身上。
纤手刚解开衣带，转眼便化作一滩 。
云收雨歇后，神清气爽的何雨柱问起行程。
陈雪茹说苏杭自古是丝绸之乡，她往年都在苏州采买。
陈雪茹向何雨柱介绍观前街的情况，这里是苏州古城的内核商圈，百年老店林立。
其中泰祥号丝绸铺是当地四大丝绸商号之一，也是陈雪茹长期合作的供货商，她与掌柜叶青墨私交甚笃。
何雨柱顿时会意，这丫头分明是借机想和自己多相处。
漫长的火车旅途持续了三天两夜。
两人在包厢里百无聊赖，除了吃饭睡觉，自然少不了耳鬓厮磨。
当列车终于抵达苏州站时，陈雪茹神采奕奕地走落车厢，何雨柱提着行李紧随其后。
她在车上还信誓旦旦说闺蜜会亲自迎接，这下在何雨柱面前颇觉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