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褚素梅早已不是从前那个怨妇。
丈夫入狱后她确实动过报复念头,但易中海在大会上针对儿子许大茂的事,让她彻底寒了心。
易中海却以为她在害羞,竟伸手要摸她的脸:"老许都进去两个多月了,让我疼疼你"
两人拉扯间,褚素梅跌进易中海怀里。
待把褚素梅带回自家,何大清打来洗脸水:"先收拾收拾再回去。”
他虽不待见许家,更看不惯易中海的做派,听到动静就冲了过去。
褚素梅洗漱完毕,重新落座,再三向何大清道谢。
寒喧过后,她不禁长叹一声。
这种事传出去,反倒说不清了。”
望着眼前的何大清,褚素梅心头涌起一股暖意。
若不是他及时出现,自己险些就被易中海糟塌了。
褚素梅突然握住何大清的手,深情款款地说道。
比起那个禽兽不如的易中海,何大清不知强了多少倍。
良久,褚素梅才从何大清屋里出来,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本章完)
贾东旭和张婆子住院期间,四合院渐渐恢复了平静。
唯独何雨柱最近过得颇为辛苦——徐慧真的孕肚日渐隆起,妊娠反应也愈发强烈。
原本就不爱吃肉的徐慧真,如今连卤肉的气味都闻不得,整日只想吃些清淡的饭菜。
何雨柱无奈,只得带着妻子从烟袋斜街搬到了前门胡同的宅子。
这里主要经营包子辣汤等早点,少了卤肉的浓重气味。
你先歇着,我来收拾。”何雨柱柔声道。
何雨柱趁机在她粉颊上轻捏一把,敏捷地躲过妻子踹来的一脚,乐呵呵地出了卧室。
安顿好行李后,何雨柱发现徐慧真已在炕上熟睡。
他细心地为她盖上毛毯,用精神力确认胎儿无恙,这才信步走出院子。
隔壁小酒馆传来阵阵喧哗,何雨柱好奇地踱了进去。
只见十馀人围着一张桌子,正对桌上的水墨骏马图品头论足。
何雨柱仔细端详这幅奔马图,与徐和生闲聊间听出他话里话外的艳羡。
经询问得知,此画原是贺老头的珍藏。
这是我新得的珍品,着实难得。”
这幅奔马图若留到后世,价值可达数百万。
可惜已是他人藏品,求购怕是难成。
贺永强撇着嘴,怎么看都觉得这画 无奇。
众人心知肚明,贺老头膝下无子,这贺永强是从乡下过继来的侄子,整日在地里刨食,哪比得上贺老头的精明劲儿。
大伙儿都抿嘴笑着欣赏画作,没人掺和他们的家务事,心里却都瞧不上贺永强。
何雨柱早就想收藏些名家字画,可惜烟袋斜街一直没遇到合适的,至今一幅都没收着。
这会儿见到齐白石的骏马图,何雨柱又动了心思。
眼下这些画贵的也就几十块,便宜的十来块就能拿下,囤上几十年,将来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就算到了八十年代,这些画作的价格也还没起来,有的是时间慢慢收集。
只是何雨柱苦于没有门路。
说到底他原先就是个厨子,这行当在过去属于下九流,社会地位实在不高。
待众人赏完画,何雨柱拉着徐和生说:"走,请你喝两杯。”
何雨柱要了半斤高粱酒,配上花生米、粉肠等四个小菜。
抿了一口就发现贺老头又在酒里掺水,难怪生意一直不温不火。
酒过三巡,何雨柱有意提起齐白石、黄宾虹这些画家。
徐和生是小学老师,跟阎埠贵一样自诩文化人,平时最爱打听画坛轶事。
何雨柱记得,过两年徐和生会弄到一幅黄宾虹的画,想跟贺老头换这幅骏马图。
聊了几句就探出对方手里现在确实没这幅画。
徐和生眼睛一亮,这牵线搭桥的活儿向来有油水可捞。
何雨柱的卤肉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搭上这条线还愁没好处?
小酒馆里三教九流都有。
送走徐和生,又来了牛爷和片爷。
何雨柱照样请他们帮忙留意字画古董,承诺按市价收购。
没想到最先有消息的反倒是片爷。
何雨柱略感失望,徐悲鸿最出名的是奔马图。
不过眼下只要是真迹,他都来者不拒。
趁现在画家还在世,作品便宜,多收几幅。
等他们百年之后,自然就值钱了。”
何雨柱的卤肉生意已经做到极致,不仅有两家门店,还供货给各大酒馆饭庄,连走街串巷的小贩都从他这儿进货。
虽然批发利润薄,但一年下来也能赚个一两万,在这年头可是天文数字。
再想扩张已经没市场了。
现在粮食管控严格,大批采购根本不可能。
加之徐慧真接手了帐目,何雨柱索性把资金转向收藏字画。
我再找个工作,就凭我的手艺,月薪九十块不成问题。”
何雨柱早有盘算:待合营完成就去单位就职。
毕竟1956年后 经济将彻底退出历史舞台,闲居家中断非长久之计。
这堂妹自打她站稳脚跟便常来走动,如今在前门早点铺当值。
当初何雨柱本不愿让她与贺永强多有接触,转念想到贺家待这温顺媳妇还算厚道,也就由着去了。
片爷邱光谱展开卷轴时,绢本上浓墨勾勒的耕牛筋肉虬结,牧童短笛横吹,确是徐悲鸿真迹。
虽不及奔马图闻名,但骨法用笔与明暗处理皆见功力。
几番拉锯,终以二十五元成交。
待片爷揣着中介费离去,何雨柱的收藏家名声也在前门大街渐渐传开。
两日后师父洪鹤年登门,开口却非为古玩:"李可染要给白石翁贺寿,点名要你掌勺。”
何雨柱本已鲜少接外活,听闻能与齐白石搭上线,顿时来了精神——这不正是求画的好机缘?
“那位李克染是?”
何雨柱自然知晓此人,也是位颇负盛名的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