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旗袍的陈雪茹落车认出是他,不由分说让车夫将他扶上车。
车厢里,陈雪茹将醉醺醺的何雨柱搂在怀中,既心疼又窃喜。
埋怨徐慧真照顾不周之馀,又庆幸天赐良机。
车至雪茹绸缎庄,陈雪茹命人将何雨柱扶进内室。
面对车夫暧昧的笑容,她掷出一块银元封口:"这是我表亲,休要胡言。”
待车夫离去,陈雪茹闩好门扉,细心为何雨柱擦洗更衣。
费尽周折才替他宽去外衫,看着酣睡的俊颜,她眼中泛起温柔涟漪。
床上的何雨柱却鼾声如雷,睡得昏天黑地。
烛光摇曳中,陈雪茹凝视着熟睡的男人,指尖绞紧了衣角。
她早知何雨柱与徐慧真两小无猜,偏生管不住这颗心。
即便被明确拒绝过,即便自己还有个未过门的夫婿,梦里却总见大红喜烛高烧,盖头掀开时惊醒,枕畔尽是冰凉的泪痕。
望着今夜天赐的醉汉,陈雪茹咬破朱唇做了决断。
灶间传来母鸡扑腾声,半碗殷红染了素绢,所有痕迹都被藏进柴火堆。
再回屋时,她颤斗着解开何雨柱的衣扣——精壮的躯体在月光下泛着蜜色,每一寸肌理都蓄着蓬勃力量。
男人翻身时带起的凉风惊醒了痴望的姑娘。
锦被翻浪间,陈雪茹褪去外裳钻进暖烘烘的怀抱,霎时被灼得轻哼出声。
这温度让她想起出嫁那日,何雨柱撞见更衣的窘迫,如今倒成了自己投怀送抱。
辗转反侧至夜半,腰间突然横来铁箍般的手臂。
陈雪茹僵着身子,任由那带着薄茧的手掌探入小衣,最终在陌生的悸动中沉沉睡去。
后院传来急促脚步声。
许伍德盯着洞开的西厢房门,心头突突直跳。
屋里只见许招娣木偶似的坐着,泪痕在烛光下泛亮。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何雨柱夺门而逃的背影,与唾手可得的婚事一道消散在夜风里。
晨光刺破窗纸时,陈雪茹正被沉甸甸的臂腿压得喘不过气。
迷朦间忆起昨夜荒唐,脸颊蹭到何雨柱汗津津的胸膛,这才发觉两人仍如交颈鸳鸯般缠在一处。
两只骼膊一起使劲,才把何雨柱的手臂挪开。
陈雪茹使出 的力气搬动那条粗壮的大腿,累得双手发软,一转头却看见何雨柱正睁大眼睛盯着自己。
陈雪茹顿时僵在原地,没想到会惊醒何雨柱。
她慌忙掀开被子想逃,却被何雨柱一把拽回怀里。
陈雪茹乖巧地点头,心想这还用说?自己设的局怎么可能大喊大叫。
(本章完)
何雨柱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可记忆只停留在冲出四合院的画面。”到底怎么回事?我做什么了?
想到未婚夫竟是敌特,婚礼当天卷款潜逃,陈雪茹悲从中来,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何雨柱连忙将她搂紧,轻拍后背安抚,心里盘算着对策。
虽然毫无记忆,但眼前的情形明摆着——自己酒后占了陈雪茹便宜。
偏偏是在和徐慧真定亲后、结婚前出这种事!
都怪许伍德父女设局,要不是自己醉醺醺逃出来,也不会可怎么偏偏是陈雪茹?难道酒后乱性把她当成了媳妇?
陈雪茹确实妩媚动人,娶她不亏。
可自己已经定亲了啊!
陈雪茹哑然。
光想着自己幸福,却没考虑徐慧真会不会寻短见。
可要是成全他们,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换作是你,该怎么办?
但你千万别出家,选一个就是了。”陈雪茹咬着嘴唇。
不如让我出家静一静,也许能想通。”
他后悔昨晚喝多了酒,稀里糊涂就和陈雪茹有了肌肤之亲。
她早就想好了退路。
最坏不过做他的外室,反正现在明面上不许纳妾,暗地里多的是。
昨晚她特意用鸡血作假,就是留了后手。
要不是你救我,我早被姓侯的害死了。”
说着,她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何雨柱听完陈雪茹善解人意的话语,总算松了口气。
昨夜那场酒后荒唐总算能瞒天过海。
虽对徐慧真心存愧疚,但这已是最好的结局。
何雨柱并非薄情之人,面对陈雪茹的真情流露,不禁心头一热。
二人达成默契,陈雪茹默许做他的红颜知己,这场 就此平息。
此时腹中作响,陈雪茹羞红着脸让何雨柱闭眼,自己转到屏风后解手。
何雨柱瞥见床单上点点落红,暗自发誓今后定要戒酒。
待陈雪茹回到榻上,他也去方便后将她揽入怀中。
昨夜记忆全无,如今名正言顺,何雨柱顿时心猿意马。
陈雪茹却知自己尚有个破绽——她仍是完璧,却要让对方以为已委身于他。
虽羞怯难当,陈雪茹仍热情回应。
收拾停当,陈雪茹倚床望着忙碌的何雨柱,满心甜蜜。
这健硕汉子终成她的依靠,再不必独守空闺。
天色渐明,陈雪茹催他 离去。
何雨柱翻回自家院子,躺在床上思绪万千:昨日险些成了许家女婿,今朝又与陈雪茹纠缠不清,实在愧对徐慧真。
正惆怅间,徐慧真寻来。
见她伸手探额,何雨柱罕见地未加亲近,只道被许伍德算计,醉宿于此,隐去了与陈雪茹的纠葛。
徐慧真先是讥讽了几句,随即又感到一阵心酸。
自己真是走运,若是对方诡计得逞,今日何雨柱岂不是要和自己退婚,被迫与许招娣定亲?
平日温婉贤淑的徐慧真从不似乡野妇人般口出恶言,今日却实在气急,忍不住骂了两声。
这次暂且记下,日后再与他们清算。”
眼见婚期将至,徐慧真只想安安稳稳出嫁:"要不这事就此揭过?我只盼着顺顺利利完婚。”
此刻怀中 在抱,他忽然将人往上托了托。
徐慧真羞红着脸,第一次主动献上樱唇。
往日总要拦阻的柔荑,今日只虚挡几下便任他攻城略地。
待何雨柱心满意足松手时,徐慧真边整理衣裳边嗔怪:"还没到日子呢,净想着使坏。”
何雨柱精心备下四色厚礼:绫罗绸缎与珠宝首饰、双鹅美酒与牛羊熟食、龙凤喜饼与各色糕点,更有寓意"早生贵子"的四干果与像征平安的四鲜果。
许伍德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早已练就了一副厚脸皮。
面对何雨柱冷淡的态度,他毫不在意,笑呵呵地走进来,将礼盒放在桌上,赔着笑脸道:"柱子,昨天的事纯属意外,我喝多了去厕所,结果醉倒在胡同里。
等酒醒回家才发现不对劲,把老大揍了一顿。”
他边说边坐下,倒了杯水躬敬地递给何雨柱。”柱子,我真没别的意思,都是招娣那丫头自作主张。
她也是一片好心才犯糊涂,我已经狠狠教训她了。”许伍德极力撇清关系,把责任全推到女儿身上。
何雨柱没想到许伍德会如此低声下气。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虽有怒气也不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