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徐辉果然带着徐慧真乘车返回老家。
徐母见兄妹俩突然归来,惊讶地接过行李问道:"怎么这时候回来了?我们正打算去看你们呢。”
瞧瞧小凤,比你还小两个月,孩子都会满地爬了。”过年时怎么嘱咐你的?
徐家老两口早看出何雨柱对女儿的心思。
两年前就想先把亲事定下,只是碍于礼数不好主动提亲。
在徐父眼里,何家在城里开着铺子,能看上自家闺女简直是祖坟冒青烟——毕竟徐家不过是京郊普通农户。
等来等去不见何家动静,老两口急得团团转。
后来才打听到城里讲究男方满二十才能定亲,这才稍稍安心。
谁知刚过完年兄妹俩突然回家,吓得徐母心里直打鼓。
徐母接过写着生辰八字的红纸,笑得见牙不见眼。
批八字是婚嫁头等大事,只要八字相合,这门亲事就算成了一半。
她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最怕何家反悔,如今可算踏实了。
徐慧真回到闺房,抚摸着熟悉的物件忽然伤感起来。
三年前稀里糊涂被何雨柱带进城开酒馆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自打去年战事平息,城里顿时热闹起来,人人都想谋个差事。
兄妹俩惦记酒馆生意,次日一早就带着徐慧芝返京。
徐辉在酿酒生意上颇有成就,如今已在胡同里置办了三间房。
何雨柱见他们带回徐慧芝虽感意外,但更在意的是徐慧真那副羞怯模样。
徐家想得明白:只要何雨柱肯娶,一切按男方的规矩来。
(本章完)
徐辉进城前,父母特意嘱咐他先去找何雨柱谈这件事,好让何家放心。
何雨柱虽对旧俗不以为然,但眼下是1954年,他明白不能拿后世的眼光行事。
徐辉带着徐慧芝离开后,徐慧真红着脸想躲,却被何雨柱一把拉住:"往哪儿跑?
徐慧真垂着睫毛不敢抬头,声如蚊蚋:"娘找人算过了,说是"
话音未落,何雨柱已低头吻住那樱唇。
徐慧真嘤咛一声,顿时晕头转向。
待回过神,她猛地挣开怀抱,跺脚嗔了句"坏蛋",便逃也似地跑了。
按习俗,媒人合过八字后该安排相亲。
但何雨柱与徐慧真同住四合院三年,这步便省了,直接进入"放小定"环节。
小定礼讲究四盒礼。
何雨柱备了两匣子金器——镯子、耳坠、戒指、钗钏,另有两箱绸缎衣裙。
师娘乐呵呵送完聘礼,顺道问了姑娘的月信日子,这才请先生择定婚期。
最终婚期定在公历4月18日,农历三月十六,恰逢周日。
两家顿时忙活起来,裁新衣、漆新房,为何雨柱的婚事张罗着。
何大清喜不自禁,一边让媳妇准备喜被,一边没忍住跟闫埠贵透了消息。
当晚许伍德家饭桌上,这事就被提了起来。
许招娣筷子突然停在半空——何雨柱要成亲了?那自己怎么办?
一家人食不知味地扒拉着饭菜。
许招娣攥着衣角挣扎半晌,终于咬牙点头:" !
当许伍德上门邀酒时,何雨柱颇为意外:"无缘无故喝什么酒?
想起之前联手从易中海那儿讨的便宜,何雨柱便应了下来。
当晚他拎着卤味回到四合院,发现许家只有父女二人:"婶子和大茂呢?
推杯换盏间, 湖许伍德妙语连珠,专挑烈酒劝饮。
平日不贪杯的何雨柱很快眼神发直,醉意渐浓
何雨柱佯装醉倒伏在桌上,许伍德暗自窃喜,认定计谋得逞。
待这傻小子醒来,就得乖乖当自家女婿。
有了何家的钱财支撑,往后吃香喝辣岂不快活?
机不可失,照计划行事。”
许招娣闻言耳根发烫,蚊呐般应了声。
待父亲离去,她起身栓门时,指尖都在打颤。
假寐的何雨柱听得真切,后脊倏地沁出冷汗。
原道是寻常吃酒,岂料竟入了鸿门宴!幸而方才饮酒留了三分清醒,见许伍德身影重影便顺势装醉,否则此刻早着了道。
这老狐狸打得一手好算盘——借醉酒之名让闺女近身,待生米煮成熟饭,再带人捉奸在床。
届时黄花闺女的名节摆着,自己纵有千张嘴也辩不清。
要么吃牢饭,要么娶许家女,横竖都逃不出许伍德掌心。
正思忖间,许招娣已搀着他往内室挪步。
她褪去污损的外袄,单薄中衣裹着玲胧身段,胸前 若隐若现。
待收拾停当折返内室,却见本该烂醉的何雨柱正趿拉着鞋。
两人跌作一团时,那双柔荑竟拽着他手掌探入衣襟。
温香软玉入手刹那,何雨柱顿觉筋骨酥麻,竟被反压在绣褥之上。
她算得明白:若放跑这次机会,待何雨柱娶了乡下丫头徐慧真,万事皆休。
何雨柱左躲右闪间,忽放出精神力探查——十丈内并无人踪,总算不幸中的万幸。
先前吐酒虽解了五分醉意,此刻被这般纠缠,竟又昏沉起来。
许招娣此刻已是骑虎难下,事已至此只能破釜沉舟,一心只想彻底征服何雨柱,好达成嫁给他的心愿。
至于往后的事,等成亲后再作打算,大不了到时跪地痛哭求他原谅。
若真能结为夫妻,自己伏低做小求得谅解,今日这些荒唐事也就无足轻重了。
被压在身下的何雨柱一时难以脱身,单手制住许招娣,脑中天人交战。
美色当前又兼酒意上头,眼看就要把持不住。
仅存的理智却在提醒他,若就此沉沦,这辈子就毁了。
虽说与徐慧真已有婚约,平日牵手亲吻都不抗拒,可再想更进一步却是难上加难,常惹得他心痒难耐。
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又这般主动撩拨,加之酒劲作崇,饶是他将国术练至暗劲巅峰也难抵挡。
确认屋外无人埋伏后,何雨柱突然改变策略,不再挣扎反而主动出击。
许招娣喜出望外,以为他终于情难自禁,便敞开怀抱任他施为。
转眼间许招娣衣衫尽褪,两人位置调换之际,她正欲扯过棉被遮掩,不料何雨柱突然发力,用被子将她双臂裹住,抱起衣物夺门而逃。
待许招娣回过神时,何雨柱早已不见踪影。
她又惊又恼,万没料到会是这般结局。
这才明白何雨柱方才只顾脱她衣裳,自己却穿戴整齐,分明早有预谋。
此时院中寂静,许招娣不敢声张,只得暗自懊恼。
何雨柱深知必须速离此地方能将事态影响降至最低。
虽方才占尽便宜,但只要及时抽身,这事便无从对证。
春寒料峭的夜里,何雨柱顺利逃出四合院,精神感知中竟发现许伍德守在巷口——果然是个精心设计的圈套。
他急忙转向另一条路,总算躲过一劫。
冷风一吹,放松下来的何雨柱忽觉头晕目眩,步履蹒跚间,一辆黄包车停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