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看见翻修好的房子,何雨水特别兴奋。
何雨柱教她用新装的抽水马桶,叮嘱要记得冲水和锁门。
第二天送妹妹上学时,何雨柱碰见了田枣。
何雨柱心头一跳——这不正是张祖胜的儿子张静安吗?难道他和堂嫂搞破鞋?
原来昨晚联防队蹲点时,发现有个男人鬼鬼祟祟进屋,事后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葱油味。
今早碰见何雨柱,想着都是厨师圈的,说不定能认出这人。
这正是何雨柱想要的——不用自己动手,联防队就能把他们一锅端。
她说了个四合院倒座房的地址。
田枣父亲是京城有名的跤手,虽然死在仇家手里,但她和师兄铁蛋都得了真传。
田枣愿意传授技艺,让何雨柱喜出望外。
这年头可没什么培训班,想学手艺只能拜师学艺。
否则谁会轻易把看家本领教给你?
何雨柱其实更想习武,可惜没有门路,只好先跟着学摔跤了。
路上照例买了些东西,送进空间后越发觉得需要一辆自行车。
现在每次只能买少量物品,要是有自行车,米面都能一次买上一整袋。
来到后厨,见张勇还跟没事人似的,何雨柱差点笑出声,仿佛看见他头顶一片绿油油的草原。
张静安依旧逍遥自在,哼着小曲儿。
后厨也没人管他,掌柜看在张祖胜的面子上从不过问。
张祖胜对这个儿子也是无可奈何,根本管不住。
何雨柱专心做着自己的活计,顺便指点徐慧珍切菜技巧。
刀工讲究熟能生巧,入门倒是不难。
反正都是先切凉菜,大小稍微差点也无妨。
何雨柱嘿嘿一笑,晚上路过师父家哪好意思再把饭盒拿回去?再说何雨水也在师父家吃过饭,便道:"家里就我一个人,早上都在外面买早点,带回去也没人吃。”
京城人一般不在家做早饭,都是在外面买豆浆油条包子辣汤之类的。
推让一番后,何雨柱还是在师父家留下饭盒,带着妹妹回家了。
见何雨柱领着妹妹回来,贾东旭转身进了东厢房:"师父,您现在都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了,是不是该收拾傻柱了?"
易中海自然不会告诉徒弟自己曾走何雨柱的关系,毕竟花钱贿赂实在太丢脸。
易中海顿时拉下脸来。
之前何雨柱明明说和田枣是发小,两人年纪相仿,说是上学时认识的也合情合理,他就信了。
贾东旭老脸一红。
他在田枣面前自然没说好话,把何雨柱抹黑一通,这种事哪好意思告诉师父,显得自己多阴险似的。
易中海心想,好歹当时花钱消灾了。
就算不能让自己当上管院大爷,要是在田枣面前胡说八道,说不定连现在的位子都保不住。
原本觉得那一百块花得值,现在听贾东旭说两人关系一般,顿时觉得这钱花得太冤。
不禁琢磨:以自己在四合院的威望,要是不给那一百块,是不是也能当上管院大爷?
这念头一起,易中海越想越觉得有理,那一百块分明是被傻柱讹诈了。
次日清晨,何雨柱出门正碰上刷牙的易中海,笑着打招呼:"早啊。”
之前为贾东旭名声被坑三百块也就认了,这一百块却觉得格外冤枉。
老易强压怒火,到底没当场翻脸,阴沉着脸回家了。
何雨柱也没多想,出门买了烧饼油条,冲了两碗鸡蛋茶。
何雨水埋头喝着鸡蛋茶,头也不抬地应道:"嗯,我会锁的。”
何雨柱买了早点直奔田枣家的四合院。
推开朱漆大门穿过月亮门,正瞧见田枣蹲在水沟边刷牙,满嘴白沫。
田枣性子野惯了,屋里针头线脑扔得哪儿都是,活象遭了贼。
田枣想起惨死的父亲,那些再不上门的师兄弟,喉头哽了哽:"成吧。”
这时秀兰拎着尿罐打厕所回来,瞥见田枣屋里有个男人在扫地,惊得差点摔了罐子。
老两口扒着门框一瞧,还真有个方脸小伙在擦桌子。
贵叔盯着何雨柱的蒜头鼻直皱眉——比铁蛋可差远了。
俩厨子聊起炒勺就停不下来。
误会解开后,田枣抹着嘴开始授课。
她说善扑营的跤术分十二式,边说边在倒座房前演示"踢抽盘跪"四字诀。
【习得新技能:摔跤1】
原来田枣虽摔不过铁蛋,肚里却装着真传。
日头爬上屋脊时,何雨柱已记满三页笔记。
他揉着酸胀的腿肚子想:等把京菜也弄进系统,升级就有望了。
何雨柱走到角落,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脚尖外展约15度,缓缓屈膝下蹲。
他目视前方,脊背挺直,双肩下沉,手抱胸前,掌心相对。
起初有些不适应,但稍作调整后,他很快掌握了要领,姿势变得标准规范。
田枣暗自吃惊。
普通人要练到这个程度通常需要数日,因为知道怎么做和实际做到是两回事。
第二步,他转动脚尖向前,感受扭转发力。
第三步,重心下沉,膝盖微屈,将力量集中在涌泉穴,体会上下对抗的力道。
掌握了这个,弹跳和千斤坠就不难了。
第四步,两脚间距拉大至两脚半,感受外展力与肌肉的对抗。
领悟这点,各种腿法就能轻松施展。
第五步,双臂平展,手心向下,完成标准的四平马步。
此时双手已具备绷劲,内外发力游刃有馀。
四平马是马步的最高境界,蕴含四组内核力量。
掌握这些,武术发力的精髓就了然于胸。
在系统辅助下,何雨柱迅速领悟了四平马的要领。
每分钟系统都会提示他获得摔跤经验值。
田枣越讲越心惊。
她从小练功十几年,至今未能达到四平马境界。
跤场的师兄弟们也无人能做到,唯有铁蛋曾用一两个月时间掌握,已被誉为天才。
眼前这个何雨柱,只听一遍讲解就能完美呈现,实在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