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在桥上用特殊能力检查他们是否携带赃物。
趁着等待的时间,何雨柱一边和老人闲聊,一边尝试用新发现的能力捕捉河里的鱼。
他的空间虽然不能种植,但可以收取十米范围内的物品。
很快,他就捕获了几条大鱼。
正说着,贾东旭和易中海走上了桥。
何雨柱背过身去,悄悄用能力探查,却发现他们今天没带赃物。
看来偷窃也不是天天都有的。
继续捕了一会儿鱼,收获颇丰的何雨柱拎着三条鱼回到四合院。
刚进门就遇见了闫埠贵。
闫埠贵表示找到了课本,何雨柱便把一条鱼送给他。
拿到鱼的闫埠贵立刻回家取来了书本。
完成交易后,何雨柱满意地走向中院。
第二天何雨柱照例到护城河捕鱼,收获颇丰,不仅捞到不少河鱼,还意外捕获一只七八斤重的老鳖。
可惜贾东旭那边依旧毫无进展,始终没能找到合适的挂件。
夜深人静时,待妹妹何雨水熟睡后,何雨柱悄悄来到城墙根下搬砖。
第三天清晨,何雨柱再次来到桥上清点收获。
短短三日竟捕获了七八百斤鱼获,按市价两毛一斤计算,足足赚了150元。
这笔意外之财让何雨柱彻底安心,即便没有正式工作,单凭这手捕鱼绝技也足以在这个时代立足。
从此再不必为温饱发愁,只要不遇大旱之年,河里的鱼就是取之不尽的粮仓。
有了稳定的鱼获来源,不仅能自给自足,还能兑换其他生活物资。
想到即将到来的困难时期,何雨柱更是信心满满。
正盘算间,忽见贾东旭与易中海远远走来,何雨柱连忙低头躲避。
待二人经过时,他暗中释放精神力探查——苦心人天不负,三日的守候终见成效。
贾东旭宽大的工装口袋里,赫然躺着两个完好无损的轴承。
在这个钢铁紧缺的年代,工业品价格居高不下。
一辆普通自行车就要300多元,直到五年计划实施后,随着自行车厂投产,价格才降至200元以下。
这也是何雨柱迟迟未购置自行车的原因——毕竟整个四合院都还没人拥有这等稀罕物。
不过眼下这笔横财来得太易,不花出去反倒觉得浑身不自在。
何雨柱正琢磨是否该买辆自行车时,忽然想起当务之急是处理贾东旭的事。
他悄悄尾随二人进城,见贾东旭与易中海分道扬镳,独自拐进一条小街。
何雨柱加快脚步跟上去,恰好看见贾东旭闪进一家五金店。
通过门缝,只见他正从口袋往外掏轴承。”东旭哥,真巧啊!何雨柱突然高声招呼。
被拽出店门的贾东旭终于回过神,死死抱住路旁电线杆:"柱子你怎会在这儿?这话该我问你。”地从轧钢厂&039;顺&039;了两个轴承来卖呢。”
贾东旭顿时语塞——前门上班的厨子学徒,怎会跑到东直门卖轴承?这分明是在嘲讽自己。”我这轴承是是路上捡的。”他支支吾吾道。”哦?那劳驾再捡两个给我开开眼?
贾东旭涨红了脸。
厂里顺东西本是心照不宣的事,偏生最近与何雨柱结怨,今日分明是被盯上了。
感觉脚伤无碍后,他突然发力推开何雨柱,兔子般窜进胡同。
何雨柱跟跄两步稳住身形,拔腿就追:"跑什么跑!
贾东旭脚上有伤,跑了几步就疼得厉害,没跑出五十米就被何雨柱追上。
他喘着粗气,脚疼得钻心,心里又恨又急,今天算是栽在何雨柱手里了。
贾东旭暗想,要是换成自己逮住何雨柱,肯定直接扭送厂里,让他丢饭碗。
他赶紧求饶:“柱子,咱们可是老邻居,从小一块儿玩大的,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啊!”
虽然觉得自己能打过何雨柱,但真要动手也得费不少时间。
要是何雨柱一喊,把巡逻的公安招来,事情就更难收场了。
“哟,这会儿想起是老邻居了?借我房子的时候怎么不说?你妈打我妹的时候怎么不说?”
何雨柱冷笑。
“柱子,你这话说的,我们借房子是付租金的,真没坏心眼。”
贾东旭辩解。
何雨柱懒得纠缠旧帐,眼下得解决眼前的事:“少废话,今天这事怎么算?要不咱们去轧钢厂问问,这轴承是不是他们的?”
贾东旭心里叫苦,这轴承是他从厂里顺出来的,要是闹到厂里,管事儿的可不会信他是捡的。
轻则罚款扣工资,重则开除,饭碗就没了。
“柱子,厂子是资本家的,咱们工人拿俩轴承算什么?这不天经地义吗?”
贾东旭试图狡辩。
现在是51年,轧钢厂还是资本家开的,偷轴承不算大罪,不够判刑。
但何雨柱没打算轻易放过他:“私人厂子没错,可这些是民族资本家,没沾工人血,跟那些跑南边的 派不一样。”
贾东旭哑口无言,留下的资本家确实没血债。
“那你想怎样?”
贾东旭知道今天躲不过了。
“承不承认轴承是偷的?”
何雨柱逼问。
贾东旭脸色难看,咬牙挤出一个字:“是。”
“行,写下来。”
何雨柱掏出钢笔和纸递过去。
“写下来?”
贾东旭慌了,这等于把把柄交出去。
“不写就送你去厂里。”
何雨柱寸步不让。
贾东旭求了半天,甚至提出给20块钱,何雨柱都不松口。
最终,他只能蹲在地上,憋屈地写了认罪书,签了名。
贾东旭悔得肠子都青了,20块钱何雨柱都不要,以后想拿回认罪书,代价肯定更大。
何雨柱仔细看了认罪书,确认无误,虽然没按手印,但有签名就够了。
“走吧,回四合院。”
贾东旭垂头丧气跟在后面,进门时连闫大妈打招呼都没理,气得闫大妈直骂。
他一回家就直奔东厢房:“师父,救命啊!”
易中海忙问:“怎么了?”
贾东旭把经过说了一遍。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易中海先埋怨一句。
贾东旭刚出师,工资低,零花钱全靠偷卖零件。
他愤愤道:“傻柱就是故意堵我!师父,你得救我,不然我要被开除坐牢了!”
很多书已经很难再找到,且看且珍惜吧
易中海叹气,贾东旭偷零件他也有责任,没及时管教,才让傻柱逮个正着。
工人顺材料常见,但互相包庇很少被抓。
这事要闹大,贾东旭就成了典型,自己这师父也脸上无光。
顶着“小偷”
的名头,贾东旭往后怕是连扫大街的活儿都找不着了。
眼下只能求何雨柱把那张要命的纸条还回来。
“去熟食铺子切两样卤味,再打半斤散酒,晚上请柱子喝两盅。”
贾东旭耷拉着脸:“师父,我兜比脸还干净。”
易中海叹着气让老伴掏钱,等徒弟出了门,自己转身往堂屋走去。
何雨柱早料到这一出——易中海最会来事儿,今晚这顿饭跑不了。
他故意没做饭,领着妹妹何雨水在屋里认字。
眼下课本还都是繁体字,他看得津津有味,心里提醒自己往后写字可得留神,别把简体字带出来。
门帘一掀,易中海堆着笑进来:“柱子,忙着呢?”
“有事?”
“东旭打酒去了,晚上咱爷仨边喝边唠。”
见何雨柱不接茬,他转头逗何雨水:“雨水想吃酱肘子不?”
小丫头眼睛一亮,脆生生喊了句“一大爷”
,乐得直点头。
三人前后来到东厢房。
贾东旭拎着油纸包回来,猪头肉拌蒜泥、红油耳丝,配上一瓶二锅头。
易大妈又炒了盘腊肉蒜苗,烫了把青菜,最后甩个蛋花汤,四菜一汤齐活。
酒过三巡,易中海扯起何雨柱穿开裆裤时的糗事,贾东旭也跟着回忆当年带他下河摸鱼的旧情。
可惜现在这副身子壳里早换了人,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听着象别人的故事。
等女眷下了桌,易中海终于挑明:“柱子,厂里工人顺点边角料,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
贾东旭帮腔:“上回卖废铁给你买糖,还记得不?”
何雨柱突然摸出两块水果糖拍在他手心:“喏,连本带利还你。”
贾东旭盯着糖块直瞪眼——谁要你还糖?我要的是那张要命的纸条!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易中海沉不住气了。
他盘算着这小年轻顶多要个三五十,没想到何雨柱开口就惊掉人下巴:“东旭哥修房花了二百,我这翻新差三百,您老能不能”
“三百?!”
贾东旭差点从凳子上滑下去。
易中海眉头拧成疙瘩:“前天不是说二百吗?”
“此一时彼一时嘛。”
何雨柱笑得象只狐狸,“现在我想把房梁再加高尺半。”
老易心里门儿清——这哪是借钱,分明是封口费。
想到徒弟要是背了偷窃的名声,别说轧钢厂的铁饭碗,怕是连对象都难找。
可三百块实在肉疼,够买三辆飞鸽大杠了。
“这也忒多了”
贾东旭声音发颤。
“多吗?”
何雨柱掰着指头算帐,“我爹卷走家底,不修房谁嫁我?总不能让我老何家绝后吧?”
这话像刀子似的戳中易中海痛处——院里谁不知道他最忌讳“绝户”
俩字。
眼见师父脸色铁青,贾东旭想起更可怕的后果:要是丢了工作又坏了名声,过几年怕是只能娶拖油瓶的寡妇这么一比,三百块倒成了救命钱。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不给钱,就把贾东旭偷东西的事捅出去。
这年头虽说都是媒人说亲,可谁家不得打听对方底细?要是街坊四邻都知道贾东旭是个贼,哪还有姑娘肯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