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讨论了材料问题,盖房需要不少砖块,这得何雨柱自行解决。
谈妥后,何雨柱送走宋师傅,转身来到东厢房。
敲门进屋,易中海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么?”
何雨柱笑道:“大爷,谁惹您生气了?”
“你心里没数吗?”
何雨柱装傻:“我真不知道啊。”
“少装糊涂,有事说事。”
易中海板着脸。
易大妈轻踢老伴一脚,打圆场道:“柱子别介意,你大爷这两天心情不好。”
“没事,我哪能跟长辈计较。”
“那你有什么事?能帮的我们一定帮。”
易大妈叹气:“你爹一走了之,留下你们不容易,以后有困难尽管来找我们。”
“还真有事要麻烦您二位。”
何雨柱笑着说:“刚宋师傅估算修房要200块钱,可我爹把钱都卷走了,就剩几块零花钱。”
易大妈愤慨:“这也太不象话了,简直不给你们活路!”
“所以我来求您帮忙。
大妈,能借我200块钱修房子吗?”
易大妈还没开口,易中海就惊问:“什么?你要借钱修房?”
何雨柱点头:“是啊,我哪有钱修房子。”
易中海气笑了:“合著你折腾半天,根本没钱修?”
“早跟您说过,我爹把钱都拿走了,我哪来的钱?”
“没钱!我的钱都借给东旭修房了,借不了你。”
易中海断然拒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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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借?”
何雨柱笑眯眯地问。
他既然敢来,自然有底气。
以前多次撞见贾东旭从轧钢厂偷带废料去卖,有时还会顺走完好的轴承零件。
贾东旭曾眩耀说这是额外收入,厂里工人都这么干,只要不被当场抓住就没事——毕竟工厂是资本家的,工人拿点东西天经地义。
易中海强硬道:“当然不借!钱都借给东旭了,哪还有馀钱?”
“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何雨柱说完转身就走,任凭易大妈在后面呼唤也不回头。
易大妈埋怨道:“你怎么把柱子气走了?”
“不赶他走留着干嘛?”
易中海反问:“他开口就是200块,你有这么多钱借他?”
易中海如今三十出头,技术还未达到八级工水准,每月工资仅六十多元。
两百块相当于他三个月的收入,若与何雨柱关系尚好,借也就借了。
但自从何大清离开后,何雨柱性情大变,不仅与他不对付,还听不进劝告,何必借钱给他?
见丈夫如此固执,易大妈不再多言。
这两百块确实不是小数目,借出去恐怕一两年都收不回来。
贾东旭正与母亲商议房屋修缮之事,忽然闻到肉香,忍不住道:"谁家又在炒肉?娘,明天咱们也买点肉吃吧。”
贾东旭顿时蔫了。
未婚时工资全数上交,自己根本没有支配权,想吃肉也做不了主。
次日,何雨柱前往前门大街的酒楼,拐进胡同时,馀光瞥见偏僻巷子里有个熟悉身影。
他退回两步,停在巷口观望,只见张勇正拽着个穿酒楼制服的姑娘往里拖。
看背影应是酒楼服务员。
姑娘连连辩解那钱包是收拾包间时捡到的,只是一时贪心没上交。
两人拐进巷子深处,何雨柱连忙跟上。
转角处,只见张勇已将姑娘逼到墙边。
何雨柱这才认出是服务员香草,约莫十七八岁,平时见面只是点头之交。
香草吓得脸色惨白,既怕被诬陷偷窃,又不愿 ,悔恨交加。
暗处的何雨柱听得真切,没想到张勇如此下作。
趁人之危胁迫女子,简直禽兽不如。
这年头女子失了贞洁,往后婚事都成问题。
就在张勇得意洋洋继续威胁时,一根木棍突然砸在他后脑。
张勇应声倒地。
香草抬头,看见后厨学徒何雨柱手持木棍站在面前,这才明白自己得救了。
何雨柱检查了昏迷的张勇,确认无碍后便与香草一同离开胡同。
香草将事情原委道出:昨夜收拾包间时拾得钱包,一时贪念未上交。
今早在胡同清点银元时被张勇撞见,对方以报公安相胁,逼她进入胡同。
何雨柱提议将钱包交还掌柜即可化解此事,毕竟无人目睹行窃过程,隔夜上交亦无妨。
香草连连称是,此番遭遇已令她悔悟,险些因贪小利酿成大祸。
香草仍忧心忡忡——张勇乃总厨族人,日后难免相见。
回到后厨,徐慧真察觉异样,香草含泪说明经过。
她匆匆取来钱包上交,徐慧真转而打量何雨柱:"瞧你这副尊容,倒做了件好事。”
二人斗嘴间,香草邀约答谢宴。
听闻何雨柱年仅十六,香草讶然——这面容瞧着足有二十出头。
晚间,何雨柱携妹妹赴约。
何雨柱被徐慧真说得直摇头,这丫头总爱说自己长得丑,也不知何时才能扭转她的偏见。
聊完何雨水的事,话题转到了今天的遭遇。
香草仍心有馀悸,再三向何雨柱道谢,惹得他连连摆手。
同住酒楼宿舍的两人虽相识不久,却已成知己。
听闻香草要走,徐慧真满是不舍。
商议再三,香草终究决定离职——谁愿意整天提防 呢?
何雨柱闻言挑眉,没想到徐慧真会有这般提议。
联想到她日后成就,看来经商天赋早已萌芽。
其实徐慧真早受够了洗菜工的苦,双手泡得发白不说,微薄薪水更让她不甘。
这些天她总琢磨着做点小买卖,只是本钱大的搞不起,像早点这类小本经营倒正合适。
他恰好有几个家常配方,教给香草也无妨。
这顿饭吃得快,未成年的何雨柱没喝酒,四人很快用完餐。
结帐时才发现香草早已埋单,何雨柱只好作罢。
回家路上,困倦的何雨水洗漱时又来了精神,缠着哥哥问东问西,好半天才哄睡着。
次日清晨,何雨柱特意交代晚上要晚归,小丫头仰着脸问:"哥你不会偷偷跑掉吧?
送妹妹上学后,何雨柱照常到泰丰楼干活。
张勇又叼难他派杂活,幸得王松帮忙。
下班后,他破例没回四合院,而是登上开往东直门的二路汽车。
出城时,何雨柱蓦然发现远处城墙正在拆除。
井然有序的施工队将城砖随意堆放,等待畜力车运输。
这一刻,他恍若亲历历史现场。
历经六百年风雨的古城墙,曾在战火中幸存,更因和平解放得以保全。
何雨柱暗自叹息:明明可以保留主体只拆信道,为何非要一刀切?可惜人微言轻,无力回天。
忽然灵光一闪——自家建房不正缺砖石?何不趁夜来收些城砖?反正公家拆下的砖也是用于建设,顺走些应当无妨。
更令他吃惊的是护城河畔垂钓盛况。
站在桥头望去,两岸钓客间距不过两三米,连桥上都是白发钓翁。
驻足观察片刻,不时见人起竿收获。
何雨柱望着护城河的水面,心里泛起一阵不适。
他从小就听过不少关于这条河的传闻,据说以前常有 被抛入河中。
现在的水是从永定河引来的,鱼当然可以吃。”
何雨柱再次道谢,但他今天另有目的。
轧钢厂就在东直门外不远处,这里是贾东旭和易中海进城的必经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