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无奈叹息,知道此刻任何安慰都显得苍白。
晚上洗漱后,何雨水死活不肯单独睡觉。
最终何雨柱心软答应,将双人床收拾妥当。
次日清晨,确认哥哥没跑掉的何雨水心情大好。
何雨柱上厕所回来时撞见许大茂,对方嬉皮笑脸地挑衅:"听说你爹跟寡妇跑了?不要你们兄妹了?
(许大茂虽已上初一,但瘦弱的身板和欠揍的表情让何雨柱火冒三丈。
想到他昨天害妹妹哭了一夜,今早又来挑衅,何雨柱怒不可遏。
话音未落,何雨柱的巴掌已经狠狠扇在他脸上。
许大茂跟跄倒地,何雨柱骑上去就是一顿暴揍。
直到易中海赶来拉开何雨柱。
许家父母赶到时,看见儿子满脸是血地躺在地上。
何雨柱冷着脸站在那儿,许大茂的娘心里发怵,怕他真动手,吓得不敢往前,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嚎:
“啦!傻柱要啦!快叫部队来抓人!”
何雨柱懒得搭理,抬腿踹了许大茂一脚。
许大茂见爹娘和邻居都围过来,这才爬起身,哭天喊地冲爹娘嚷嚷:
“你们再晚点儿,就得给我收尸了!”
许伍德连忙“呸”
了几声:“胡说什么!”
转头质问何雨柱:“傻柱,凭啥打我家大茂?”
“就是!今儿不说清楚,非告你不可!”
许母跟着帮腔。
何雨柱冷笑,抛出一句经典反问:“全院百来号人,我为啥单揍许大茂?”
“你发疯呗!”
许伍德没好气地呛声。
何雨柱朝四周邻居抱拳一圈:“大伙儿都晓得,何大清昨儿个卷铺盖跑了。
可要是有人觉得何家没大人就好欺负,那可打错算盘了!”
“何大清走了还有我何雨柱!谁想踩何家一脚,别怪我拳头不长眼。
各家听着,往后谁家小子敢欺负我妹,许大茂就是榜样,保准打得他满地找牙!”
许伍德噎得说不出话。
昨儿听说何大清跑路,他还暗喜——往日被何大清压得憋屈,总算能出口恶气。
夜里许大茂嘴欠逗何雨水,他也没当回事,谁知今早何雨柱就拿儿子开刀立威。
这下踢到铁板了。
从前何大清在还能讲理,虽讨不着便宜也不吃亏。
如今何雨柱倒好,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我什么我?”
何雨柱指着许伍德鼻子,“许大茂在雨水跟前胡吣,害她哭一宿。
大伙评评理,有对七岁丫头搬弄是非的吗?”
“谁不知道许家满肚子坏水,才养出许大茂这混帐!再敢呲牙,老子把他牙掰了!”
“傻柱你别狂!走着瞧!”
许伍德自知理亏,却没想到何雨柱反应这么烈——在他眼里不过逗小孩玩儿罢了。
何雨柱突然提高嗓门:“还有件事!从前大伙喊我傻柱,我笑笑不计较。
但从今儿起,要么叫何雨柱,要么喊柱子——”
“谁再敢叫‘傻柱’,别怪我大耳刮子伺候!”
说完不管众人惊愕,拉着何雨水扭头进屋。
易中海暗自唏嘘:往日听话的何雨柱,自打何大清走后竟象变了个人,行事说话滴水不漏。
“都散了吧,孩子打架常有的事儿。
以后记得改口,省得惹麻烦。”
许家两口子灰溜溜回东厢房,留下邻居们面面相觑。
屋里,许大茂的姐妹凑过来查看。
许母边给儿子擦脸边咒骂何家,叮嘱女儿们少跟傻柱家来往。
许招娣撅着嘴不吭声——傻柱这 把弟弟打得够呛。
见当事人散去,邻居们也各回各家。
许母到家仍愤愤不平:“毕业的人了还打小孩!要打出好歹,我跟他没完!”
许伍德阴沉着脸:“何大清跑了,傻柱这是拿大茂撒气呢。”
他咬牙发狠:“等着瞧,非得整死这小畜生不可!”
何雨柱送妹妹到学校,交了伙食费叮嘱老师中午留校吃饭。
随后去菜市场割五斤猪肉,捎带些蔬菜,趁无人时全收进空间。
眼下还没用粮票,有钱就能买。
何雨柱早盘算好了:趁这两年能自由买卖,得多囤粮肉布匹。
每日多买些,积少成多也不惹眼。
等票据时代来了,这些囤货就能熬过荒年。
只可惜自己得到的只是个无法种植的储物空间,虽然能存放活物,但放进去什么样取出来还是什么样。
好在有这个特殊空间,至少能保证自己和妹妹雨水不挨饿。
只要努力提升厨艺,将来也能过上安稳富足的生活。
何雨柱叹了口气,空手登上344路公交车,一路上都在琢磨赚钱的门路却毫无头绪。
落车时他认命了——眼下最要紧的是练好厨艺,赚钱的事往后放放。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才八点半,后厨只有几个帮工在闲聊。
算上何雨柱共三个切菜工,除了昨天认识的王松,还有个刀工精湛的张勇——这人切的菜粗细均匀,还能雕出花样。
三人简单寒喧后,就搬菜到院里的水龙头旁开始干活。
徐慧真依旧对他爱答不理,何雨柱也埋头切菜磨练技术。
他发现持续切菜十分钟能涨一点刀工经验,一小时则增加通用经验。
昨天从早九点到晚五点,总共积累了6点通用经验和36点刀工经验,今天的数据如出一辙。
下班时拎着芹菜进院,正碰见闫埠贵。”闫大爷回来啦!
何雨柱心里盘算过:易中海满口仁义道德要远离,刘海中笑面虎翻脸不认人要提防,唯独闫埠贵虽爱算计却无大恶。
总得在院里留个盟友,偶尔给点小恩小惠,关键时刻能帮腔就行。
回到家,雨水正独自玩耍。
见哥哥回来,小姑娘欢快地扑上来。
这大实话听得何雨柱直运气,默念三遍"亲妹妹不能揍",转身进厨房做饭去了。
他不知此刻贾东旭正被许伍德请到后院喝酒。
他早想修房,可贾张氏舍不得花钱,加之军管时期建材难买,一直没动工。
(本章完)
中院坐北朝南的三间房是四合院里最敞亮的屋子。
次日傍晚,何雨柱拎着装花菜的网兜进院,迎面碰上贾东旭。
不过做饭免谈,我可没我爸那手艺。”
借你这三间相个亲。”
等过两年我修好房子就还你。”
何雨柱心头火起。
原以为只借一天,没想到是要长期霸占。
贾家母子住着三间西厢房,在京城这地界已经算宽敞了。
贾东旭暗想:前两天何大清在,谁敢开这个口?
1950年的《婚姻法》规定男子二十岁才能结婚,但老百姓压根不当回事。
话说到这份上,贾东旭哑口无言。
他本性不坏,否则易中海也不会选他当养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