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这是药效在帮你清理身体里的垃圾,排出来是好事。”刘洵早有预料,微笑着指了指浴室方向,“快去洗个澡,洗干净就好了。”
“啊啊啊受不了了!”刘莎也顾不上多问,像只受惊的小鹿,嗖地一下冲进了浴室,随即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和她的抱怨。
又过了约十分钟,刘父刘母几乎同时缓缓吐出一口悠长的浊气,相继睁开了眼睛。
二老眼中精光隐现,原本有些浑浊的眼白变得清澈了许多,脸上的皱纹似乎都淡了些许,气色红润,精神矍铄。
刘母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惊喜:“这……这药真是神了!我感觉这胳膊腿轻快得像是回到了三十多岁!以前一变天就疼的老寒腿,现在一点感觉都没了!身上暖烘烘的,特有劲儿!”
刘父也站起身,挺了挺有些佝偻的腰背,惊讶道:“是啊,我这腰也不酸了,一口气上五楼估计都不带喘的!脑子里也清亮了不少,看东西都好像更清楚了!洵儿,你这药……太神奇了!”
他看着儿子,眼中满是欣慰和骄傲,知道儿子给他们的,定是千金难求的宝贝。
刘洵看着父母容光焕发的样子,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涌起浓浓的满足感。
洗髓丹洗经伐髓,龙体丹祛除沉疴暗疾,固本培元,双管齐下,效果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父母操劳半生,身体底子亏损,此番算是打下了极好的基础,日后若修炼《大勋强身术》,必然事半功倍,延年益寿不在话下。
“爸,妈,这只是初步改善体质。以后我再教你们一些简单的锻炼方法,配合着来,身体会越来越好。”刘洵笑着说道。
“好,好!都听你的!”刘母高兴得合不拢嘴,只觉得这个年过得格外舒心。
这时,刘莎也洗完澡出来了。
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小脸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肌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竟比之前还要水嫩光洁几分!
一双大眼睛更加灵动有神,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洋溢着青春勃发的活力。
“哇!莎莎,你变漂亮了!”刘母眼前一亮,拉着女儿仔细端详。
刘莎自己也对着镜子照了照,惊喜地发现皮肤变得超好,连以前偶尔冒出的痘痘痕迹都消失了,眼睛也更亮了。
“真的诶!哥,你那是什么神仙药丸啊!太厉害了!我感觉我现在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她兴奋地挥舞着小拳头,感觉全身充满了用不完的力气。
看着家人欣喜的模样,刘洵心中暖流涌动。
提升实力、打造势力固然重要,但守护至亲的笑容与健康,才是他不断前行的根本动力之一。
家人体质的改善,不仅让他少了后顾之忧,更让他对未来传授《大勋强身术》、打造超凡班底的计划,充满了信心。
“只是一点强身健体的药物而已。”刘洵轻描淡写地带过,随即正色道,“爸,妈,莎莎,这件事不要对外人提起。这些药很特殊,知道的人多了,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三人见刘洵神色严肃,立刻明白其中利害,纷纷点头保证。
“放心吧哥(洵儿),我们晓得轻重。”
经此一事,刘家小院内的气氛愈发温馨融洽。
当天下午,刘洵在父母不舍却理解的目光和妹妹刘莎“早点回来”的叮嘱中,驾车离开了刘家村。
正月初五上午是与秦如雪约定好,去见她爷爷秦山的日子。
秦山因年节之故,已从私人疗养院回到了位于江城老城区的秦家祖宅。
那是一片闹中取静的别墅区,树木参天,环境清幽,多是有些年头的老派家族宅邸。
初五上午,阳光尚好。
刘洵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休闲西装,少了些商务场合的锐利,多了几分沉稳与随和。
他驾着那辆低调的黑色越野车,准时来到了秦家老宅门外。
秦如雪早已在门口等候。
她今日也特意打扮过,一身浅杏色的羊绒连衣裙,外罩米白色大衣,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妆容淡雅精致,比平日少了几分职场上的干练锋芒,多了几分温婉恬静,只是眉眼间隐约可见一丝紧张。
看到刘洵下车,她快步迎上,低声道:“洵哥,你来了。爷爷今天精神还不错,但医生说不能太劳累,我们待一会儿就好……”
她顿了顿,脸颊微红,“那个……等会儿,可能要麻烦你……”
“我知道该怎么做。”刘洵对她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放心。”
他的沉稳仿佛传染给了秦如雪,她轻轻舒了口气,引着刘洵向宅内走去。
秦家老宅是典型的中式风格,庭院深深,回廊曲折,虽不如叶家老宅那般显赫宏大,却自有一种历经岁月沉淀的雅致与书卷气。园中腊梅吐艳,暗香浮动。
穿过庭院,来到正屋。
客厅里光线明亮,家具多是沉稳的红木,墙上挂着些字画,博古架上陈列着些瓷器摆件,透露出主人不俗的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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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人正靠在临窗的躺椅上,身上盖着柔软的羊毛毯。
他头发银白,梳理得一丝不苟,面容清癯,布满了深深的皱纹,脸色带着久病的苍白,但一双眼睛却并未浑浊,反而透着历经世事的清明与温和,此刻正带着慈爱望向走进来的两人。
正是秦如雪的爷爷秦山。
“爷爷!”秦如雪快步走到老人身边,蹲下身,声音不自觉地放柔,“您怎么坐起来了?医生让您多躺着休息。”
“呵呵,躺久了骨头都僵了。今天太阳好,起来坐坐。”秦山的声音有些沙哑虚弱,却带着笑意。
他拍了拍孙女的手,目光随即落向随后走进来的刘洵身上,上下打量。
“爷爷,这就是我跟您提过的……刘洵。”秦如雪站起身,脸更红了一些,有些不好意思地介绍道,“洵哥,这是我爷爷。”
刘洵上前几步,在距离老人三步远的地方停下,姿态恭敬而不卑微,微微躬身,语气诚挚:“秦爷爷,您好。我是刘洵。冒昧前来拜访,祝您新年安康,早日康复。”
他的问候简单直接,没有过多的客套寒暄,却透着真诚。
秦山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
身材挺拔,气度沉稳,眼神明亮而深邃,站在那里,仿佛山岳凝定,自有一股难以言喻的从容气度。
以他一生阅人无数的眼光,立刻便知此子绝非池中之物。
更难得的是,这年轻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清澈坦然,并无寻常晚辈初见时的局促或刻意讨好,也没有因他病弱而流露出怜悯,只有恰到好处的尊重与关切。
“好,好。刘洵……常听如雪提起你,说你是她最得力的合作伙伴,年轻有为。”秦山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和气,“来,坐下说话。小雪,去给刘洵沏茶,用我柜子里那个紫砂罐的普洱。”
“哎,好。”秦如雪应着,有些嗔怪地看了爷爷一眼,“您别老夸我,洵哥他本来就厉害。”说完,便转身去准备茶具,动作间透着对老人习惯的熟稔。
刘洵依言在旁边的红木圈椅上坐下,腰背挺直,姿态放松。